桃花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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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最应该例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要爱上这个女人了!
心狠手辣,却细心温柔……
绝版的毒药!
这边有点思路……
TAT但是没时间!
七月十六,雨。
七月十六,雨。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使暮楚的医术再好药再珍贵,李玉儿病好也是四天以后的事情了。还不是完全好,身体依旧是孱弱的。暮楚每天叫人熬了补药,然后亲自送过来。
暮楚送一次李玉儿便多一分的难受,今天下雨,暮楚更是哪里都没去,侧着身躺在李玉儿身边,笑着看着眼前的美人。李玉儿受不了那样的目光,终于是起了身。
暮楚便笑:“大雨天的,你要去哪儿?”
“我没有你的洁癖,撑着伞就好了。”李玉儿淡淡道。
暮楚笑:“雾就在隔壁,要出去叫上她吧。”
没有阻止。
李玉儿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雾要在这里住多久?”
为什么她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长住了。”暮楚笑道,“我缺个管家,雾正好。”
“那星呢?”那个可怜的女人,她算是什么?
“她?”暮楚笑着眯起眼,“她只负责你。”
“负责我?”李玉儿皱起眉,“什么意思?”
“就是全权负责你一切需要的意思。”暮楚笑,“不过她今天有事,所以雾暂时代替她。”
李玉儿听得出暮楚话里的笑意,忍不住蹙了眉:“什么叫我的一切需要?”
“这还不明白?”暮楚嘴角微翘,“意思就是,从此以后,她就是你养的一条狗,你让她往东她绝不会往西。甚至——”她眯着眼,“你也可以对她做我对你做的某些事情。”
李玉儿骇得说不出话来。
惊骇之后,是说不尽的愤怒。
“你把她当什么了!又把我当什么了!”
“唔?”暮楚笑,“她是我的狗,你是我的宠物。”
李玉儿扬手朝着暮楚就是一巴掌,却被暮楚握住了手腕。
“不要乱来哦。”她笑得温柔,“我那么喜欢你,杀了你是真的舍不得的。”
“你杀了我好了!”她要疯了!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为什么会忍不住想亲近她想霸着她的宠?她恍惚着明白了月当时的心境,那是多么矛盾又无奈的心情。
面前的人狠辣得无可救药,自己却是傻得无可救药。
那就死了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长久的静默。
暮楚笑着把李玉儿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一寸寸吻过。
李玉儿完全的呆住了,只能看着暮楚,呆呆的看着。
“不喜欢她就换一个好了。”她笑,“你说,你喜欢谁?”
那颗微微回暖发颤的心一下子又坠回了谷底。
“真的随便我选?”李玉儿也笑。
暮楚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我要雾,”李玉儿笑着看着暮楚,“我要她。”
暮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才道:“这几日我要出一趟门,你要什么跟她说就是了。”
“是么?”李玉儿斜睨着暮楚,“她也是我养的狗?”
“不是。”暮楚笑,“她是我养的虎,你选的狼。”
养虎为患,引狼入室。
暮楚到底在说什么?
李玉儿听不懂,但是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暮楚根本就不在乎。对谁都不在乎,不在乎星,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那个雾。
她或许只在乎自己。
不对,她或许连自己都不在乎。对自己的身体,她都是随随便便就给了别人的人。
她什么也不在乎。
李玉儿慢慢的靠在暮楚的胸前,已经被放开的手顺着暮楚的肩滑到她的脸,拂过那细腻的唇。
你多可怜啊,你根本就没有活着的原因。原来这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真的就是你。是你,是你这个无所不能的魔鬼。
李玉儿的手滑过暮楚的眉梢,滑过她的眼睫;抚着他的脸,轻轻的摩挲:“你真是可怜。”
暮楚笑:“我也觉得。”
“你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李玉儿往上挪了挪,头顶抵着暮楚的下巴,“你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在乎。”
暮楚一点也不恼,只是笑这捉住李玉儿的手:“那你呢,你在乎什么?”
李玉儿愣了一下,一时间竟然答不上来。
她其实是有在乎的东西的,起码有个自己,还有——
暮楚。
可是前者她一时间想不起来,满脑子只有眼前这个魔鬼。
但是这是不能说出去的答案。
所以她竟然没有回答出来。
暮楚已经把李玉儿圈到了怀里。
“我这次大概会去一个月,时间有些长。”她笑道,“明天就走。”
“一个月?”李玉儿转移了视线,“你手底下那么多人,是什么事需要你走一个月?”
暮楚笑到:“若是普通人当然不需要我出马了,只是这两个人都不是好脾气,非要我亲自去才行。”
两个人。
李玉儿恍然大悟。
她一点也不笨,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雾多次提到的“月下美人”,京城第一名妓度情。至于另一个,李玉儿不愿再去想了。
暮楚挑起李玉儿的下巴:“那么久都见不到我,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玉儿冷哼一声:“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暮楚的笑一下子肆虐了,然后倾身吻住了李玉儿的唇。
“我要你。”她的舌趁着李玉儿措不及防之际滑入,贴着李玉儿的齿慢慢的摩挲,“今天,现在。”
在暮楚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李玉儿试过一次,然后伤痕累累。
她淡淡一笑:“好啊,都随你。”
暮楚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襟下摆伸入,微凉的指端顺着李玉儿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划线。
那是让人战栗的酥麻。
“玉儿为什么那么恨我?”暮楚轻轻的问。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父母亲的仇。
“我真的算是害死他们的凶手么?”暮楚的舌撬开了李玉儿的胸衣。
李玉儿咬着唇角:“你就是。”
“这样就让你这么恨了,要是你父母根本就是我蓄意杀掉的你会怎么办?”
暮楚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李玉儿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等到她终于记起暮楚有说过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傍晚。天色已经放晴,暮楚说要早去早回,人已经走了。
如果……
她抱着肩蜷成一团,裸 露的肌肤贴着还带着暮楚味道的被子。
如果……
心忽然好痛。
李玉儿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出声,可是那骇人的疼还是把她胸口扯裂了一般。喉头一甜,一口黑血喷到了鲜艳的锦被上。
锦上添花般的鲜艳夺目。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了。
病人都喜欢吐血,至于为什么吐血。拒绝剧透。
七月二十六,天寒。
七月十七,天寒,微风。
暮楚不在。
暮楚不在了,日子照样是该过的。雾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李玉儿,那笑跟暮楚的笑太过于相似,总让李玉儿恍惚的把她错认成了暮楚。
可毕竟是不一样的。
城东的菊花开了第一朵,雾拉着李玉儿一起去赏花。
李玉儿这几天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拒绝了。
“楚不在了连花都不愿意看了?”雾便笑,“我不知道你对她的依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李玉儿冷眼看着她:“只是看个花,有必要么?”
“花倒是没什么好看的。”雾笑道,“人怎么样?”
两个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朝着城东走。马蹄踢踢踏踏,熟悉的声音让李玉儿微微的恍惚。
雾的手就在这个时候附上李玉儿的脸,帮她挑开了脸颊边的一缕乱发,然后笑:“在想她?”
李玉儿别开了脸没有做声。
“暮楚的女人极多,每一个都与众不同。”雾笑道,“这个女人只是其中之一。”
李玉儿淡淡应道:“你就很不同。”
“不然为什么叫雾?”雾笑,“雾里看花,神神秘秘,所以你觉得我不同。可是你又没有想过,我只是暮楚给你设的一个局一个表象?”
李玉儿只是看着她,淡淡道:“你是么?”
“说了还是雾么?”
说了就不是雾了。
眼前的女人是聪明的,她的聪明或许并不逊于暮楚。李玉儿现在确实是满心的好奇,满心的疑惑。
可是她更知道,过于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就会被人左右。
这是她从暮楚那儿学来的。
“还要多久到?”李玉儿岔开了话题。
“不远了。”雾笑着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一脸淡漠的女人,笑道,“你一定也会被她吸引的。”
李玉儿没有说话。
雾告诉李玉儿,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赢过暮楚的女人,是唯一一个暮楚一辈子都会记住的女人。她说这个女人喜欢菊花,但是暮楚给她的花却不是菊花。
李玉儿终究是好奇了:“那是什么花?”
“罂粟。”雾笑,“有毒却又让人上瘾的花。”
李玉儿微微的愣神。
得到暮楚这样的评价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她上了马车。
所以她来了。
马车在城东的一处花圃边上停了下来,里面走出个绝色的女子,看到雾便行了个礼。
看到眼前的女子时,李玉儿微微的失望。这不是她想象中那个女人的样子。
可是她一开口,却吓了李玉儿一跳。
“主人在里面等着两位了。请两位随我来。”
这样的美人当仆从,本人该是什么样子?
或者又是一个暮楚?
她抬眼去看雾。
所以她才会说:你一定会被她吸引?
雾没有看李玉儿,笑着进了草庐。
红纱帐,夜檀香。
里面的人斜卧在纱帐后,只能从微微的光影里看出来,那是个霸气的女子。
不像暮楚。
暮楚的霸气是内敛的,是一把藏在袖子里的剑;眼前的人确实一把出鞘的寒刃,让人浑身战栗。
难怪暮楚会一辈子忘不了。
李玉儿忽然有些心酸难过。
若只是平常的女子,那么自己的对手或许只有几个。可因为那个人是暮楚,自己的敌人就仿佛变成了全天下的女人。
全天下,你凭什么去赢?
她想认输。
“你还真的把她找来了。”里面的女人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既然是暮楚看山的女人,想必你也一定好奇很久了。”雾笑,“不过看看就够了,可不准乱来。”
“我哪敢啊。”女人笑,“那可是暮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李玉儿皱起眉。
“没事。”雾笑道,“大家都很好奇暮楚究竟看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仅此而已。”
“是么?”李玉儿总觉得里面的女人看自己的眼光里带了什么东西。可是她不是暮楚,她分不清。
不过起码她还是知道一点:那绝不是善意的。
李玉儿皱起眉:“既然主人家不想出来,那我们也不好强求。就此别过。”
“那么着急干什么。”女人的笑肆意开来,“最近刚好拿到一批上好的檀香,一起闻香赏花也是好的。”
香?
李玉儿微微蹙眉。
是有股悠悠的香味,很舒服。
那股子香味顺着李玉儿的鼻翼开始蔓延,慢慢的到了四肢百骸。
纱帐中的女人微微的翘起了嘴角。
李玉儿只觉得那是微微的一愣神的时间,可是等她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暮黑了。雾笑着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看着她,似笑非笑。
“回府吧?”雾笑道,“不然星该等着急了。”
李玉儿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暮府时已是傍晚。
李玉儿身体微微的发软发热,没有吃过晚膳便一个人回了房。丫鬟们伺候着洗漱了,她便一个人关上了房门,脱尽了衣裳,放下纱帐,在红木床上辗转难眠。
有股莫名的火顺着她的心口四处流窜,仿佛是想燃尽她的一切。
“想我么?”
冰凉的手顺着李玉儿光滑的脊骨满满的往上滑动,掠过李玉儿敏感的尾骨,顺着她的脊骨一寸寸向上。
“是你!”不是说是一个月以后才会回来的么?
身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暮楚的气息轻轻的喷在李玉儿的耳后,竹香中夹杂着一股诡异的香味,那么的诱人:“想我么?”只是这么一句。
李玉儿终于是清醒了些,挣开暮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