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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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致笑着把瓷杯搁上桌,“怎样才舒坦?”
“他去死去死啊!”唐意浓嘴一撅,软糯的声音像晨露,轻软软的戳上沈御致的心,“御致哥哥,危安真的好讨厌哦。”
“是他。”沈御致完全意外这个答案,印象里,危安确实对唐意浓有过好感,他还找过危安谈话,那一次不欢而散的谈判,危安亦正亦邪的态度着实让人堵心。他完完全全没有想到,危安和唐意浓至今还有联系,而且现在看来,两人交情匪浅。
沈御致缓了缓语气,“意浓,危安怎么惹你生气了?他不是在国内吗?”
“还说呢,那个死人到巴黎了,昨晚你走之后,他跟个神经病一样来敲我家的门,哎呀真烦不讲了!”唐意浓不想提及之后发生的事,越过那一晚,把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沈御致听到最后,心都凉了。
“他还好意思装斯文当老师,误人子弟也不怕天打雷劈。”唐意浓气鼓鼓的,说到最后脸颊微红,“老天怎么不收了这个妖孽。”
沈御致强颜欢笑,“意浓,你和危安一直有联系?”
她点头,哼声,“孽缘。”
“那你对他……了解多少?”
“没、人、性。”唐意浓咬牙切齿,抡起拳头往沙发软垫上一捶,“御致哥哥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渣男中的战斗机,阴魂不散气死人了!”
“他经常骚扰你?”沈御致冷了语气。唐意浓摆手,“说骚扰简直是便宜了他,跟屁虫似的。哎呀不说他了啦,你陪我出去逛街。”
沈御致缓了脸色,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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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沈御致先去提车,唐意浓一个人在酒店门口无聊的踱步,她的细高跟清清脆脆,铅笔裤包裹着笔直的腿,脚长腰细,短款的皮衣镶着软融融的毛领,小巧白皙的脸在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时,皱成了团。
危安从驾驶座出来,长腿阔步由远及近、意气风发的笑。唐意浓往后退了几步,使足力气把手中的包砸向危安的脸。
他偏头,轻松躲开。嘴角的弧度更加上翘,“唐同学,三遍讲义内容抄好了吗?不然要扣学分了。”
唐意浓冷哼,“什么德行。”
危安不气不恼,忽的凑近,坏笑着说:“就这副不要脸的德行,你喜不喜欢?”
话到此,沈御致的车缓缓开来,稳妥的停在唐意浓面前。她看也不看危安一眼,开门上了车。
这附近的商业圈唐意浓都逛过,新款已经上市,玲琅满目的商品她此刻也无心欣赏。沈御致与她并肩站,“这样好吗?”
唐意浓划拉着一款黑色外套,漫不经心道,“他喜欢跟就让他跟啰,他不要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三米开外,危安不急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唐意浓停步,他也停驻,倚着橱窗闲适的盯着她看。沈御致偶尔回头,危安就会对他笑,只是那笑容从不达骨子里。
唐意浓也不急,故意把时间拖的久,一个店面可以逛半小时,试试穿穿七八件衣服,喜欢的全部打包买下来。沈御致的金卡就没收起过。
唐意浓从小到大,被冯迟惯的无法无天,物质供给全是顶级。这一身细皮嫩肉,娇蛮心性,由来有因。
这么个闲逛法,一下午很快去,沈御致当真是脾气温和,这一遭购物下来,劳身伤财没有半点怨言。那头的危安也是神清气爽,他们去吃饭,他也跟着。
餐厅是唐意浓平日常去的中菜馆,装潢色彩浓重,餐厅中央挂着一张红蓝色调的京剧脸谱。他们落座角落的卡座,环顾四周都是客人,唐意浓心想,这下那个死男人没办法缠着她了吧。
哪知五分钟后———
四周所有的餐桌客人全部离开,空荡荡的只有危安一人潇洒的坐在他们对面,正对着唐意浓的位置,她的一颦一笑悉数落入他眼。
唐意浓把餐具一丢,沈御致来不及拦,她已经气鼓鼓的走到了危安面前。
“二十八岁的人了,也不嫌幼稚!”唐意浓双手俯冲向桌面,美目圆瞪。危安笑的云淡风轻,慢悠的倒了杯茶水递过去,“我怕来强的,你吃不消。别心急,我们慢慢来。”
“谁心急了!”唐意浓一掌拂开水杯,滚烫的开水洒上墙面,骨瓷小杯“砰咚”响,滑落两圈后滚到了唐意浓脚边,她不解气的又是一脚,这一下,茶杯彻底碎成三瓣。
危安低头笑,“这么敏感,还说不心急。”
唐意浓泄气,“随便你!”
重回卡座,沈御致提议,“我们换家店吧?”
“就不。”唐意浓指着菜单,一溜溜的点了二三十个,对服务员说:“那桌的先生,也要一样的,所有的消费他买单。”
她挑衅的对危安扬起下巴,沈御致却默默不语。他怎会看不出来,唐意浓虽表现厌烦,但从头至尾,危安固执耍赖、不离不弃。她不也是,娇蛮任性、配合到底吗?
有一个词叫,欢喜冤家。
沈御致把勺子捏紧,当真是食之无味。
饭间,唐意浓去洗手间。空诺诺的大厅只剩沈御致和危安二人。小半碗珍珠米饭下肚,危安冷笑,有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你别让她不痛快了。”沈御致声音清清浅浅,抑扬顿挫。
瞧着坐在对面的人,危安只一眼,便不再抬头。
“她痛快了,我就不痛快。”危安搁下碗筷,似笑非笑,“沈公子还没看出来?我摆明了是在追她。”
沈御致的脸色微变,“她不喜欢你。何必。”
“我有的是办法迎难而上。”危安说:“你这个哥哥没发现?意浓最擅长的就是嘴硬心软。而且我比谁都清楚,她有多柔软。”
最后几个字几乎低进了嗓眼,他说的别有深意,沈御致狐疑之际,却听他干脆承认,“你们沈家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包括你和唐意浓的出身。她这几年的压抑不满想必沈公子也看在眼里,但你的一言一行,也多的是人记在心里。”
沈御致闻言一笑,“比如说,危社长你?”
危安面色变冷,手里的茶杯不轻不重“咚”的一声搁在桌上,“沈御致,做好哥哥该做的。”
沈御致拂袖愤然离去,不多久唐意浓便回来了,“不吃了,我们走吧,咦他人呢?”
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了危安的身影。沈御致应了声,“走了。”
唐意浓松气,“眼不见为净。”
见沈御致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她捋了捋头发,“脸上有东西?”
“没有。”他笑了笑,“我们走吧。”
**
送唐意浓到楼下,沈御致把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她掏出钥匙开门,刚进去就觉得不对劲,浴室的灯怎么是亮着的?细听之下还有涔涔水声。
她陡升警惕,汗毛都立了起来。瞥见鞋柜一旁换下的皮鞋,好熟悉啊。唐意浓皱眉,这不是危安的?
她怒气上涌,“腾腾”去踢浴室的门,门却自动开了,危安上身赤/裸,腰间松松垮垮围着一条浴巾,胸肌上的水珠一颗颗往下坠,半湿的头发微乱,他笑着打招呼,“小意浓。”
唐意浓气的脚一跺,“危!安!”
他凑近了,“是,我在,小女王有何吩咐?”
“你怎么进来的?!”唐意浓气急败坏,拽着他的手直往外拖,“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谁准你用我的浴室,谁准你用我的洗发水,谁准你用我的浴巾了?你一个大男人用hellokitty也不嫌丢人!”
危安任她拽,忽的笑道:“那好,我把它扯下来。”
围在腰间的kitty猫浴巾粉粉嫩嫩,危安当真伸手去解,唐意浓一声尖叫,“你不要脸!”
对方却低低沉沉的笑开了怀,一个反手,轻易钳住唐意浓细白的胳膊,再一个用力,她的腰完完全全被他环在了手臂。
“我想再不要脸一回。”危安把她摁在墙上,脸贴脸嘴唇几近碰上,热气洋洋扑面,下面硬邦邦的一根抵着身体,唐意浓屈膝一顶,却被危安伺机挽住膝盖,软软的腿直勾勾的吊在他手腕,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暧昧。她越挣扎,危安就贴的越紧,使坏的笑,“你动啊,你越动,揉的我越舒服。”
他故意将下/身挨近,这个姿势本来就能充分说明什么叫做“凹凸有致”,唐意浓脸都红了,怒不敢言,一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将危安千刀万剐。
危安眼一沉,打横抱起心爱的女人,揉搓挣扎之际,腰间的hellokitty软哒哒的滑落,唐意浓目瞪口呆,突然想起昔日江然冉说的玩笑话,他们正在吃烤火腿,一根根的穿在铁钳上,油剌剌的很味美,然冉吧唧吧唧的问她,看到火腿肠想到了什么?
唐意浓摇头不知,江然冉却坏笑着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那个答案啊,让唐意浓恶心的再也不吃火腿了。
危安那活直挺挺的扬在空气里,在唐意浓的注视下,偶尔一弹老高。
粉嫩粗壮的肉火腿?
唐意浓心慌之际,危安的声音如魔咒,在她耳边下套。
“想吃吗?唐老师,你弄死我……好不好?”
第二十七章
唐意浓头皮发麻;从脚底板到天灵盖涌入一股电流,浴室被危安用的乱七八糟;她的洗发水、沐浴露、瓶瓶盖盖满地都是,危安浑身裸光,把唐意浓逼的无路可退;她索性眼一闭;抿紧嘴唇死也不张。
危安耐着性子诱哄;“意浓我爱惨你了,你知不知道?”
她不答;双眼死闭;两腿夹的紧紧,浑然不知这个动作让危安差点崩溃。他哑着声音,“对;就是这样,夹的我好舒服。”
唐意浓终于憋不住的大喊出声,“你个死变态!是不是陪你一晚就会放过我?我脱光衣服给你上可以了吧!?”
危安一愣,唐意浓睁大眼睛,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嵌湿了的睫毛看的危安喉头发紧。理性抛至脑后,扼住她的下巴,低头含了上去。
嫩嫩的眼皮被湿湿的舌头胡搅蛮缠,危安越吻越下,逮着她的嘴唇一口咬上,硬生生的逼着唐意浓把软舌伸出。
“咬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上了你又怎样?”危安动作不轻,拉着她的手直往下面按,硬邦的像要炸开一样,“我不要跟你一夜/情,日久生情你喜不喜欢。”
危安语无伦次,一口一句心肝宝贝,他扒衣服的动作利利索索,唐意浓扭头愤懑,赌气话收不回了,这个死男人当了真!
粗壮抵肉口,来来回回的摩擦生热,不多时,湿乎乎的水渍“兹啪”响,危安使坏,故意往那个小点上撞,生疼感带出酥麻,这么几十下,唐意浓都快疯了。
“这就受不了?今晚够你受的!”危安沉眼,握住她的蛮腰往后一翻,唐意浓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床上,臀翘着,背对着,这羞耻的姿势像只任人宰割的小兽。
危安不磨叽,滑了两下挤开紧闭的嫩瓣,略为吃力的X了进去。唐意浓脸都白了,瘫软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了。
危安紧着喉咙,抽也抽不出,昂藏在她体内更加喷张。双手探至唐意浓的胸前,一把抓上绵软,不知轻重的揉捏起来,“跟面团一样,真想挤爆你。”
唐意浓没了气力说话,下面愈发湿润,危安终于能够顺畅进出。最后的最后,唐意浓被男人撞到了床沿,上半身都贴着了地板,两条腿还架在他肩上,这种几乎倒立的姿势让危安每一下,都戳到了柔嫩的宫口。
唐意浓晕软过去不知多少回,眼泪干了又湿,危安差那么一点点,挠心挠肺跟吸了鸦片一样上瘾,重重抽出后捧起唐意浓的小脸,扶着湿漉的粗壮往她嘴里塞。唐意浓奋力挣扎无果,危安反而越来越兴奋,软舌胡乱的搅,细细的牙偶尔磕中,又麻又疼。
欢愉到顶点,释放之后,危安只觉得自己乐疯了。
再看唐意浓,累的沉沉昏睡,半张的嘴来不及闭拢,白黏的汁液顺着嘴角滑向脖颈。危安急忙转移视线,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死哪去了!
这一夜好眠,弥足珍贵。
危安盯着她一晚,什么世道,哪有女人睡个觉也这么漂亮的。他盘算着未来的计划,唐意浓未必吃他软硬,干脆来强的,直接绑了去登记!
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夜,她都在身边安眠,危安的心便莫名踏实。
摸了摸她熟睡的脸,手机恰时响起。危安不悦,长手一捞小声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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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房间透亮。
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唐意浓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危安发生第二次关系。内裤破败在地上,内衣肩带断裂的彻底,掀开被子一看,皮肤上的淤青红印不堪入目。
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刷牙,刚几下,唐意浓就趴在台子上呕吐不止。房间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危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周遭没有一样他的东西,但分分明明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镜子里的脸美艳如常,唐意浓把漱口杯“砰”的一下狠狠砸上去,“噼里啪啦”镜片碎成了渣渣,她怄气愤言,“唐意浓,你还要不要脸了!”
鉴于上次的经验,她赶紧的去药店买来紧急避孕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吞下三四颗连水都不喝。
巴黎的天空分外蓝,大雪过后阳光灿烂迷人,她仰头看,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直叹晦气。跑到路边电话亭,电话打给了江然冉。
“Hello!”那头很快接听,唐意浓一声“哎”惹的对方一阵惊呼,“意浓我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