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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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对中国菜比较熟悉,还是我来吧!”滕锐内心的喜悦如潮水般涌来。那冰儿只是礼节性地点头示意,并没有多说话,脸上依然恬淡如水。
四个人到了一家据说是本市最有名的中餐馆门前,滕锐率先跳下车子,他殷勤地跑到前面为新王妃开门,新王妃抬眼看看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就伸脚准备跨下车子,似乎是不经意的,滕锐的手轻轻地碰触了她宽大的帽沿,那帽子眼看就在落地,新王妃伸出一只手按住……
一阵淡淡的清香飘过滕锐的鼻子,紧接着那抹身影已经从他身边离去,“语焉?”滕锐再次楞楞地站住,只到芭莎公主叫了声“滕先生”,他这才反应过来。
进入餐馆,找了个包厢坐下,冰儿这才慢慢伸手到头上,拿下她的大帽子,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流海;滕锐的心都悬到了喉咙口,他期待着下一步,新王妃将会拿下她脸上大号的墨镜;可是,她脊梁挺直地坐着,根本没有拿下墨镜的想法!
“冰儿小姐,很喜欢戴墨镜吗?”滕锐看着那幅大号的眼镜,内心满是沮丧,他多么想把它摘下来。
“在外面,我习惯戴墨镜。”依然是淡淡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一点波澜,她本来是想说,她在陌生人面前习惯戴墨镜。
“那么冰儿小姐的大名是……”滕锐实在有太多问题要问。
“冰姐姐大名叫欧阳冰儿。”不等冰儿回答,芭莎早就替她回答了,然后她甜甜地笑道,“冰儿姐姐很快就要和我国王哥哥结婚了!”
滕锐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眼波闪动,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他锋利的眼神直盯着她墨镜后的眼睛,好像想从那里看出点什么来,可是看不清,眼底的阴霾瞬间升腾而起,他抿了抿嘴瓣,继续问道:“那么欧阳小姐哪里人氏?怎么会到这里来?”
“原是N市人!”欧阳冰儿语气平静而且淡然,“跟着拉利特国王到了这个国家。”
滕锐刀一般的眼神直刺向她,她一脸的淡然,可以感觉到那墨镜后面的眼睛也必定是淡淡然然的,一丝沮丧在滕锐的眼底闪过,他稍稍低垂着眼睑,脸色有点黯然,语焉,我真的认错人了吗?
“芭莎,我带你去后面厨房看中国菜怎么烧的,有没有兴趣?”看到滕锐脸上的阴影,陈佳稍做思考,便向着芭莎眨眼睛提建议。果然芭莎很感兴趣,两个人很快起身往后面厨房而去!
两个女人离去后,桌子上有片刻的安静,滕锐锋利的眼神再次扫向对面的冰儿,他终究是不甘心,急切地想拿下她脸上的大墨镜,以此来证明她就是萧语焉:“欧阳小姐,可以摘下你的墨镜吗?”
欧阳冰看着滕锐,她似乎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心思,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向着她痴痴地叫“语焉”!欧阳冰稍作沉思,镜片后的眼睛依然平静如水,声音也是淡然如水:“滕先生,也许我真得和你要找的人长得很像……但是,我真得不认识你!”
滕锐漆黑的眼睛看着冰儿,眼底的沮丧显而易见,半晌他才低低地问道:“你真得不是语焉吗?”可是不能啊,那感觉……
冰儿点点头:“如果你不能爱公主,那么就请你离公主远一点,她高中才毕业,很单纯,请你不要伤害她!过了这两个月,她还要出去留学!”
滕锐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公主和陈佳笑着从门口进来,两个人自然住口,看向门口的两个女人。
一桌子的菜上来了,都是从前语焉爱吃的,芭莎兴奋不已,各种菜肴都不断地偿试着,陈佳在一边耐心地向她解说着;冰儿依然淡淡然的,只吃了一两口就放下筷子;滕锐很自然地拿起一条大虾蛄,像从前一样小心地剥开……
剥去壳的大虾蛄轻轻地放在冰儿的碗里,冰儿一楞,抬眼看向身边英俊的男人,那男人唇角微微勾着,轻声道:“你不是一直喜欢吃这个吗?”
冰儿有点茫然,她摇摇头:“我不怎么吃这个……”滕锐眼底的阴霾再次涌起……
芭莎看着冰儿碗里的那一条去了壳的虾蛄,脸上的失落明显,冰儿似乎觉察到什么,她淡淡地提醒滕锐:“滕先生,你接下来是不是要给公主剥一条了呢?”滕锐这才想起他今天请客的对象是谁!
滕锐微微一笑,也照样子剥了条虾放入芭莎的碗里,芭莎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滕锐漫不经心地试探着:“芭莎公主,吃饭之后,你们准备做什么去呢?”
“饭后?嗯,滕先生,我们还没有打算……”芭莎想了想,很天真地看着滕锐,想着他能带我们去玩什么呢?
“唔……不如我们去看一场电影……听说今天有中国电影……”滕锐想,电影院里,欧阳冰总不至于还会带着墨镜吧?或者去高档的KTV也行,只要能让冰儿摘下墨镜就行……
“好啊好啊!”芭莎一百个同意,其实对好来说,和这位英俊的中国男人去哪儿玩都行的。
“芭莎,今天不出去了吧?我下午还有事……谢谢滕先生的好意……”芭莎的兴奋度还没降下来,一边的欧阳冰儿表示反对,她微微皱了皱眉,对这位滕先生的邀请似乎有点儿反感,也是啊,才刚刚见过两次面啊……
滕锐的脸色暗了暗,盯着身边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的表情冷冷淡淡,对滕锐的目光没有一点反应。芭莎看看滕锐,看看冰儿,一脸的无奈,谁让她哥哥一而再地交待她要听冰儿姐姐的话,不可以私自行动呢?
这一顿饭吃下来,毫无收获,欧阳冰的淡然和疏离让滕锐沮丧不已,同时也使得滕锐不敢贸然行事,如果万一真的不是语焉呢?他努力在梳理着自已的思路:首先得确定欧阳冰儿到底是不是语焉;如果是,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然后才能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必须得单独和欧阳冰儿谈一次!那种渴望在心中生根发芽,如春草般无边边际地漫延开来……他的双眸闪闪发亮,一个电话把陈佳叫过来,吩咐道:“今晚上,你到王宫走一趟,找到欧阳冰所住的房间和了解周围的情况……”
陈佳欣然领命而去,侦察是她们幽灵组的特长,没什么可以难倒她们的……
月夜的王宫花园,冰儿坐在爬满藤蔓和花朵的秋千上,一脸的恬静;秋千的后面站着国王拉利特,他身材高大,脸上是逼人的英俊,露出温和优雅的微笑,通身透出一种自然的英式贵族气息。
此时国王一边轻轻地晃动着秋千绳子,一边优雅地和冰儿在聊着什么,两个人不时地微微笑着,冰儿不经意间回头,就看到国王充满爱意的眼睛,她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一种满足的幸福感……
夜的气息渐渐地浓了,国王把手伸给秋千上的冰儿,把她从秋千上拉起,两个人在月光下散了会儿步,就往王宫的门口走去,宽敞的大厅走廊,拉利特和往日一样,在冰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说道:“晚安,冰儿!”
“晚安,拉利特!”冰儿了看着国王轻轻地说道,一脸幸福的微笑,然后转身往楼上的方向走去,拉利特微笑地目送着她,眼底满是宠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这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冰儿的卧室宽敞明亮,里面全是按照英式贵族的居室布置,冰儿拿了件睡袍就往浴室走去,佣人早就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冰儿把自已洁白如玉的身体泡在浴缸里……
冰儿穿着件洁白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吹得半干,凌乱地散着;就在这时,阳台的窗帘微微地动了一下,一双漆黑锋利的眼睛出现在阳台外,在窗帘微动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那双眼睛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冰儿时,瞬间就闪亮了,在黑暗的夜里更是亮如星星。跟着一双大手掀开窗帘,一个颀长的身影跟着就跨入了欧阳冰的闺房。
从阳台外突然闯入的男人,让欧阳冰惊呆了,她幽黑的眼睛里布满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五官如刀削,自然流露出一种霸道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可是此时,冰儿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眼底的惊喜,还有激动……
“语焉……”滕锐的眼中满满都是亮色,他的唇瓣轻微地擅了一下,发出带有哽咽的惊喜的叫声。那幽黑不见底的眼睛,那小巧的鼻子,还有樱红的唇瓣,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他一伸手就把眼前的女人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冰儿总算清醒过来,她幽黑眸内的震惊渐渐变成了愠怒:“放开我!”她的身体僵硬,声音冷得刺骨,“滕先生,我再说一次,你认错人了!”
滕锐眼睑一抖,心也跟着擅抖了一下,他慢慢放开她僵硬着的身体,双手捧起她的脸,他看到的是她眼底的冷漠和愠怒。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那种表情却是那样的陌生。
“不!语焉,我是滕锐啊……”但是他看到的依然是一张冰得刺骨的脸,男人眼底如霾,死死地盯着那张脸,低低地吼着,“我没有认错人……”他低头狠狠地攫取那红润的樱唇,那是他的,那样熟悉。
“叭”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落在男人的脸上,男人楞了一下,锋利的眼神瞬间一片黯淡,手里的女人趁势后退几步,离开他的掌心。
“我不是你的语焉,如果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卫兵……”欧阳冰儿眉心微蹙,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全是冷漠和愠怒,没有一点温度,“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
如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滕锐的心脏,他看着冷得像一块冰的她,几乎窒息,发出如困兽般的低语:“不,语焉……”
冰儿冷冷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她后退一步,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
滕锐眼底全是阴霾,盯着眼前冷漠的女人,心碎成一片一片,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很快地走廊上响起一片脚步声,滕锐依然屹立,他才不怕卫兵,他要看着这个女人怎么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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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多虐滕少呢?又心有不舍……
03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儿微微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竟敢私闯她住处的,并且不怕死的男人,他眼神锋利却掩饰不住那一份沮丧,满脸的冷峻和霸气,此时却有一种英雄落寞的寂寥……
就在这个时候,陈佳从阳台闯入内室,拉起滕锐的手,急道:“老大,快走!”,滕锐不理,依然站着,漆黑的眼睛盯着冰儿。陈佳慌忙中只得叫道:“老大,她真不是语焉,我们还要找语焉去对不?”
“你先走!”滕锐冷得刺骨的声音响起,看还在拉扯不休的陈佳,他一甩手扔开她,锋利的眼睛扫过去,“叫你先走有没有听见?”然后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眼前那个无情的女人的身上。陈佳皱眉,稍一沉思,便迅速退出房间,一翻身,从阳台攀下……
就在这时,冰儿的门哗地一声被推开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冲进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精壮男子,那是国王专门为冰儿配备的保镖;卫兵们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眼前竟敢闯入未来王妃的寝室的男子……
滕锐看也没有看卫兵一眼,他的漆黑的眼睛还在冰儿的身上,冰儿眼波微动,终究也还是受不了这个男人锋利霸道此时又明显受伤的眼神,她收回自已的眼光。
领头的保镖大步走到冰儿前面,问道:“欧阳小姐,你没事吧?”看冰儿摇摇头,他似乎放心了,又问道,“欧阳小姐要怎么处置这个人?杀了他,还是关起来?”
冰儿抬眼看向那个大胆的男人,看见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已,像个雕塑一样地立着,冰儿的心无端端地有些烦恼,她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把他关起来!”
“好的!”黑衣保镖一挥手,身后的一队士兵用枪指着滕锐的脑袋,示意他跟着他们走,滕锐很无所谓的抬脚跟着士兵走,眼睛却不曾离开冰儿,那漆黑的眼底满是疑惑和伤痕。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冰儿淡然平静的声音:“先把他关在王宫的禁闭室里……这件事情不要惊动国王!”黑衣保镖应声而去……
王宫的禁闭室,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房间,房间里没有空调,四面墙壁,一个小小的像透气孔一样大小的小窗口处在高高的墙壁上,当中一盏昏暗发黄的灯,没有床,只有一张小木凳,一个卫生间——闷热压抑,不一会儿,滕锐就大汗淋漓,他只得伸手解开衣裳的扣子……
夜已深,禁闭室里压抑得令人发疯,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小木凳上,靠着墙壁,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一种痛苦由内心升起,他禁不住地闭上眼睛,汗水不断地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然后汇成小溪流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