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琥珀空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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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一定吓坏了吧,”凌安尘说:“你拿刀……”他说不下去。
夏灿想明白凌安尘担心的事了:“我说拿刀捅人是跟你开玩笑呢,那俩货没死,今天还躲玻璃后面指认我呢。”
“啊?”凌安尘没反应过来。
“我就给他俩点“小教训”谁叫他俩差点杀了我,有仇不报非君子。”夏灿尽量把事情说轻松点,他感觉到这事让凌安尘压力很大了,骗骗呗,就让安尘继续把他当个无害的小猫咪。
“他们真没…没…?”凌安尘很欣喜,他就知道灿儿嘴硬心软,不是那种能下狠手的人。
“他们真没死,身上半条刀伤都没,我昨天气不过才给你吹牛呢,”夏灿笑得一脸轻松:“他俩现在“好好的”,屁事没有!”
夏灿也不算骗人,是没死嘛!
只不过比死更痛苦什么的凌安尘就没必要知道了。
凌安尘最近发现记忆力越来越好,反应快又灵敏不说力气也增大好多,自来水来三四天了,但家里还是一直在用甘甜清洌的泉水。
凌安尘发现学习越来越轻松之后作业就越来越轻松,原来一晚上回来两三小时才能做完的作业现在几乎都是拿着书不假思索的直接开写,准确率还极高。
省下了大量时间以后凌安尘就有许多时间来研究怎么吃好喝好。
羊肉汤味道本来就鲜美,烩了粉皮、丸子、炸豆腐、炸土豆条、五花肉、羊肉和鸡肉之后做成陕北美食“大杂烩”,淋上醋味道一绝,夏灿吃得特别过瘾。
夏灿只会做小饭馆里的家常菜,其他的他就不行,而凌安尘虽然经验不算丰富,但是悟性绝对给力,看着菜谱和视频再加自己研究,一次就能把菜的七八分风味给还原出来。
吃饱喝足之后夏灿躺沙发里看木工书,他说了要亲自做家具的,可不能食言。
凌安尘打开电视看新闻,新闻里正播放抗洪报道。
按理来说清明节还没到,正该是春雨贵如油的好时节,根本就不是发洪水的正常时间,但隔壁省的豪雨已经持续了五天。
去年就发过一次洪水还没完全巩固好的江堤再次决了口,这次比去年还要严重。
去年好歹人员能迅速转移,今年连转移的机会都没,暴雨不停歇,风大得吓人,内陆地区的风大得像台风一样。
沿海地区的城市更倒霉,去年海啸引起的海水倒灌让好多城市汪洋一片成了水族馆,好多人现在还住在水淹的高楼中苟延残喘,今年气象局预报第一个台风气旋又马上要登陆了,规模出乎意料的大,到时候那些泡在海水里的高楼很可能挺不住。
别国逃难来天朝的“国际友人”争相往内陆涌,金毛蓝眼睛的、黑皮的、卷毛蒙黑纱的全都往来涌,多灾多难的华夏大地在这时候反而成了桃源天堂了。
确实是天堂,阿三叔叔国家虽然灾难比天朝少,但宗教战争三天两头搞大屠杀;
阿拉伯伊斯兰教一家独大天下太平,但是持续的干旱让整个中东地区都成炼狱,焦枯的大地让骆驼都渴死了,黄沙肆虐,再多石油也没法当水喝。
富饶的迪拜,这座沙漠中海市蜃楼一般虚幻的神奇城市早就成了死地。
海水淡化?别开玩笑了,热带沙漠气候渔村的小渣渣们何时见过海啸加沙尘暴跟暴晒的威力,全靠进口淡水支撑起来的虚幻城市在去年第一场天灾面前就哭爹喊娘,今年开春以来已经很少能听到中东国家的消息。
大量的南北朝鲜居民也在东北三省避难,整个大陆架下沉中不止华夏沿海和岛国受害,南北朝鲜也哭瞎了眼睛,稀里糊涂就亡国了。
“要中国籍?”夏灿抬起头:“和黑叔叔一样,来了都是害。”
“你也别这么说,现在到处天灾,人家也是为了活命,再说不是已经道歉了么,还要认祖归宗。”凌安尘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南北朝鲜虽然不是什么好邻居,但毕竟已经亡国了,再揪住说也没意思。
夏灿不以为然:“他们还好意思说自古以来就流的炎黄血脉,这帮子人和岛国一个德行,去年岛国沉岛也这么说,结果挤在T省还要重新建国呢,T省水淹咱们人撤得早,他们以为咱们怕他们把T省给他们呢,几天后那些孙子死了一大半,全都逃出T省来内陆了。”
现在水患严峻,好几个产量大省受到波及,今年粮食产量肯定也要受影响。
“还是咱们这里好,老皇帝埋在下面,风调雨顺什么灾害都没。”这是同学A说的话。
夏灿心想去年雪灾冻死那么多人敢情都被你给忽略了。
同学B说了一句:“你们就没发现从今年开春下了场雨夹雪以后,有多久没下雨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你别小看高中生的忧患意识,去年的这会儿这帮小崽子还期盼着世界末日早点到来,人好好死一批,好减轻就业压力,等他们毕业大显身手呢。
现在大家全心全意期盼的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不过人都是这么贱,冬天想夏天,夏天又想冬天,总之就是什么都不好,什么都不行。
夏灿也发现了,从今年开春开始天气一直很好,这个很好就是天上连一片云都没见过。
真的是一片云都没。
好在天气温度很适宜,风又清凉又舒服,这个季节嘛,一半个月不下雨可以理解。
山上雪没化光,水位也没下降,下不下雨有什么大不了的?咱这又不是沙漠气候,怕求甚!
凌安尘一见夏灿脑门绑根红带子搞得跟敢死队一样做木工就笑得直不起腰,夏灿耳朵夹支木工铅笔这模样实在太搞笑了,看一次笑一次!
“切!没见识,我照镜子看了不知道多帅!”夏灿冲他吐舌头。
夏灿昨天刚做出来个结实的小板凳出来,四四方方很齐整,底子四条腿不在一个平面上,但水晶小院里铺的是草坪长成的厚软绒毯,小凳不平衡感觉不出来,坐着很稳当。
凌安尘生日没几天了,夏灿要给他个惊喜。
夏灿鬼鬼祟祟偷偷准备东西凌安尘早发现了,他前几天就发现夏灿偷偷往外跑,神经兮兮抱着个大木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也不给凌安尘看。
凌安尘觉得夏灿可爱死了,每次都得狠狠亲一口亲得夏灿面红耳赤才行。
“大白天发什么情!”夏灿红着脸骂骂咧咧:“你等我锯完这一根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这小子也不害臊,一和凌安尘独处就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逗得凌安尘有一阵笑。
咳!早知道就不学木工,但是都夸下海口,现在撤退也不合适,夏灿从兜里掏出拳头大小的水晶疙瘩,嘛时候能随心所欲让水晶完全按自己意思长呢?
夏灿做的小椅子小凳子都又敦厚又可爱,明明人图纸上高大帅气的漂亮东西,夏灿这偷工减料少了雕花和修饰以后怎么看怎么傻呵呵。
夏灿也不脸红,先将就着用嘛,以后会越做越好的。
现在水晶小院在夏灿的折腾下水晶棱柱顶端斜伸出一节节细一些的棱柱,正在缓缓合拢,也许再过几天整个水晶小院就要变成一座大水晶屋了。
四五百平米的大屋子,跟个小礼堂差不多,嫩草坪尽头摆张大扇贝床和几个歪扭的小凳子,这酸爽……
凌安尘觉得有点太大了,夏灿不乐意,他暗搓搓地装了半盒五颜六色的透明小石头,就为了以后搞个惊喜出来呢。
越大到时候才越壮观。
夏灿的瞎捣鼓凌安尘也放任他自己玩,凌安尘觉得夏灿就是个贪玩的孩子,整天想的除了玩还是玩。
“自来水厂有可能下个月开始间歇供水?”凌安尘看着新闻有些不理解。
“傻吧你,”夏灿说:“开春一直没下雨,要继续不下的话还不得缺水?”
凌安尘这才反应过来这么久都还没下过一场雨。
往年这会儿都下了两三场了。
“那也不代表以后也不下雨,”凌安尘还是很乐观:“一个月不下雨很正常。”
“首都也和咱们一样没下雨,已经开始缺水了。”夏灿还是听同学说起才知道。
凌安尘一查,果然首都从去年下过雪之后就没有下过雨,自来水厂供水一直断断续续很吃力。
“应该不会太严重吧?气象台不是说了今年不会像去年一样突然冬天提前来…”凌安尘自己都说得没有底气。
早先也没想到去年暑假直接就进冬天的,谁知道今年还有什么新花样。
作者有话要说:
☆、杀心
凌安尘是在一阵细碎的声响中醒来的,空间的亮度和外面同步,透过水晶穹顶还没有完全弥合大洞投下的光线,凌安尘从柔软舒适地贝壳床里睁开眼睛。
夏灿躺在他怀里还没睡醒,被子露出他光洁的肩膀,凌安尘爱惜地拉被子为他盖好。
夏灿迷迷糊糊在凌安尘胸膛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夏灿睡觉很安静,从来不打呼噜,跟个小猫咪似的。
凌安尘看到草地上有许多小块的结晶在缓缓冒头,晶锥像植物一样缓缓生长,一簇簇结晶缓缓张开在穹顶投射的光线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彩。
这是一朵朵颜色各异正在缓缓生长地宝石花,它们竟将开放,让原本空旷的水晶小院瞬间充满了明艳的色彩。
凌安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色彩丰富的大块宝石。
有洁白的玉石、火红的玛瑙、剔透的红宝石、紫水晶、黄水晶、粉水晶、茶晶、海蓝宝石、绿宝石,还有许许多多他根本叫不出来名字的宝石都簇拥着在小院里竞相绽放,它们的结晶高低不同错落有致,让整个水晶小院瞬间充满了迷人的光辉。
水晶小院顶部突然明亮起来,在水晶棱柱们的尖端一颗硕大的多面形透明结晶正在形成,不同于小院围墙淡淡发白的材质,这颗结晶清澈无比也璀璨无比,它如同在发光一样给整个水晶小院播撒下密密麻麻的光点,这些光点在宝石花园中闪烁着迷离的光彩。
“生日快乐。”夏灿眯着眼睛在凌安尘嘴角印下一个吻。
凌安尘简直无法相信面前已经停止生长的宝石花丛,还有不远处小院正中央那棵璀璨的发光澄净宝石。
“生日礼物。”夏灿笑眯眯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个小盒子,笨笨的小木盒打开,红软布上面躺着两枚戒指。
那是两枚完全透明的水晶环,水晶环的顶端里面包裹着一颗米粒大小的结晶,由于折光率不同,小结晶璀璨亮眼。
夏灿就着凌安尘的手拿起大一点的戒指:“一起这么久还没件定情信物。”他将戒指戴上凌安尘左手中指,非常契合,温润而舒服,刚刚好。
凌安尘乐呵呵亲了下戒指又亲了下夏灿,美得不行。
“就光顾你自己啊?”夏灿龇牙伸出自己白皙匀称的手。
凌安尘给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灿儿给他戒指,灿儿向他求……嘿嘿,求婚了!他们这里的习俗里,左手中指的戒指代表订婚和恋爱中,而无名指代表已经结婚。
他红着脸捏起盒子里的戒指放嘴里亲了一下才郑重地将戒指也套上夏灿的左手中指。
虽然灿儿觉得他俩还不到结婚的地步,但是……凌安尘越想越美,真想大声吼叫着给全世界都宣告!
“你…那啥,里面包的是氧化锆,钻石我暂时买不起,”夏灿被凌安尘看得有点脸红:“等咱们…结婚的时候再弄钻戒…”
夏灿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安尘给扑倒了亲吻,现在大早晨正好是小伙子们“晨勃”的时间,两个坏小子被窝里又□□,太适合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了。
咳!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让我们把镜头转出空间,转向遥远的沙尘暴肆虐的北方地区……
什么你说你要看现场不要换台?
好吧,镜头又拉回来,凌安尘和夏灿洗漱完毕,两个人各自去学校上学……
快退?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有快退这项功能。
夏灿自认为自己看人很准,所以即使是放学路上突然有人扑上来用布袋套住他脑袋,将钢管猛砸在他脑袋上的时候夏灿也只想到那一对没脑子花痴男女的报复,而没想到曾曾。
所以即使是在空间里两个失魂落魄的大汉哭喊着求饶供出收买他们人的名字时夏灿都觉得这两个家伙在撒谎。
那一钢管敲结实以后自己头颅会被打炸开,像砸地上的西瓜一样。
不象太妹他们情急杀人,这两个成年男人目的显然只有一个:“杀人”。
夏灿在被套住头那一刻就感受到了空间强烈的意志:“有人要杀你,他们得死。”
夏灿在空间里还要命令空间才能阻止空间立即杀死这两个男人,但空间的意识混沌又坚决,两个男人该死。
夏灿对跪着哭爹喊娘涕泪横流的男人理都没理,直接出了空间。
人留在你手里,想怎么你看着办。
夏灿默许了空间杀人,这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因为只一瞬间,空间里就再也感受不到两个男人的气息。
尸体还在,夏灿没想让空间把尸体消化吸收,他嫌这两个垃圾恶心。
但尸体也不能随便扔,会查到自己头上的。
夏灿回家告诉凌安尘他杀人了的时候凌安尘以为他又开玩笑呢,还搂着夏灿说别闹。
夏灿带凌安尘进空间,两个男人眼睛盯老大仰望着天,全身发紫死不瞑目。
凌安尘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上了夏灿的眼睛,就像大人保护孩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