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宠公主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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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了违背事实的那三个字‘她很好’,最后睨了她眼,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紫凝月很是无语,但想想今天的目的,也不跟他计较,扬起嘴角,一把抓住项瑾皓的衣摆,甜甜嗲声道:“瑾皓,好久不见,我想你了,想得夜不能寐。”
他妈的,对着一大群人,说着让人掉鸡皮疙瘩的言情话语,她容易吗。
项瑾皓对于她的情话,纹丝不动,神色十分的淡定,倒是没有甩开她的手,他站正身体,淡淡抛出句:“散会,明天会议上,我不希望听到可能、不一定之类的形容词。”
“是!”整整齐齐的回应,霎时让紫凝月联想到了军训时的响亮口号,“同志们好!”,“首长好!”“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思至此,她咧咧嘴,笑得灿若骄阳。
皓月集团的高层们,战战兢兢,鱼贯而出,俨然有序,这看起来倒像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大公司。
本来就是强大地能控制A市整个经济的公司,好哇!
紫凝月死命地拉着他不放,继续对着他傻笑,毫不吝啬对他说出甜言蜜语,“呵呵,瑾皓啊,我想你了,好想好想的那种,你想我了不?”
项瑾皓紧抿薄唇,眼色淡漠地瞧了她一眼,缄默不语,坐在了一处真皮沙发上,拨弄着衣袖上的袖扣。
紫凝月见他如此神情,不蕴不热的态度,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妈的,闷骚真是要不得,看他那表情,捉摸不透。
再接再厉,紫凝月加油,她为自己加油打气,“瑾皓呀,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很乖的,瑾皓。”
立马竖起五个手指,表情别提多严肃,振振有词,项瑾皓十分了解她的习性,要她乖乖的,简直就等于是剥夺她的人生自由,她绝对是做到不。
项瑾皓目不斜视,直直盯着泛着璀璨光芒的袖扣,心思都放在它身上。正眼看她一眼会死啊!真心欠调教似的。紫凝月不管三七二十一,火气一上来,粗鲁的行为就来了,看她还有流氓的一面。
一把把项瑾皓推到在了沙发里,双手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下身骑在尴尬的位置上,距离近在咫尺,唇瓣轻轻地擦过他眼角,留恋在他的薄唇上,吐气如兰,却句句带着脏字,“瑾皓,信不信姐强了你,你闷骚个屁呀,不甩下流氓,你不当我在道歉是吧,姐都做到这个份上,你连屁也不放个,看你矫情得找—虐呀!”
、第二十七章 请让我进去
紫凝月从来没有发现,他可以这么漠视她的存在,即使是在他们分开的那一年里,风头再紧,事物多繁忙,他都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身边,有时他会躲在角落,偷偷看着她,因为那时她不理解,一味得把他的温柔关怀当空气,默然以对的人是她。
现在,情况来了个反转,是在惩罚着她。
话已说得那么直白,可他呢,看看他的德行,充耳不闻,可恶的甚至悠闲闭起了眼。
强上,如此流氓的言语,都没能让他动容,姐的气势呀,一比,输一大截。
愤怒之气不停往外冒,充斥了清明灵动的双眸,嘟嚷唇瓣,发泄似地道出后续,“瑾皓,不理我,不看我是吧,你就不怕我把手上的东西卖出去!”
紫凝月从左侧的衣服里抽出在他办公室取走的文件,拿在手里摇晃着,招标书显眼的几个字,故意地在他面前晃动,好像这就能掐住敌人的喉结处,掌握着他人的生死,这感觉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顺便移动下身子,换个舒服些的姿势,可这不经意的动作,使身下的项瑾皓紧绷了身体,反应很是激烈,它也开始安奈不住啊。
紫凝月是多么聪明的人,很快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他眉头紧蹙着,长而密的睫毛不停颤动着,细白俊美的脸庞冒出丝丝细汗。
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她找到他的软肋,心里那个得瑟,昭然若揭。
出卖招标书都不能使你动容是吧,有的是钱是吧,那,就试试这招,姐看你,是不是撑得住。
紫凝月心里以及表面上那个兴奋,那个高兴,那个喜悦,已不见一般,那表情,像极了中头彩,乐开了花。
她行动积极,身子缓慢往下,伏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膛,右手从他胸口移到了他的皮带处,不急不缓地解着,粗鲁地扯着他的衬衣,一拉,手顺势滑了进去,一下没一下,触摸着他的精壮身体,并结合着身体的摩擦力。
紫凝月稍微抬起头,在项瑾皓的身上,欣赏着他每个痛苦的表情,气,一下子舒缓许多。
怒气变为喜气,只需一瞬间。
再来个火上加油,埋在衬衣内的右手一个360度的旋转。
“嗯。”一声闷哼,又似得不到满足的呻吟和控诉。
项瑾皓感觉正处在痛和欲望煎熬的边缘地,全身血液如黄河之水,凶猛奔腾着。
项瑾皓终是睁开了眼,眼里除了危险的意味外,还透着燃烧炽烈的欲望之火,双眸控诉着她的行为,把沉默是金贯彻到底,他为了她,牺牲了什么,她知道吗!
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担心她安危的时候,见到她一动不动的时候,他的身心承受着多大的痛与压力,这些她都没有试着去想过,试着去了解过,只是以她的性子,玩着,淘气着。
紫凝月不知道他心里想得,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掐他,他只闷哼声,就算欲火焚身,也能保持冷静,不动她一分一毫,这是珍惜她,还是已经对她了无兴趣,她真没自信说出是第一个选项。
现在项瑾皓的体温很高,且温度在持续飙升中,埋藏在他衬衣里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他一点一滴的变化。
手停留在他胸口,紫凝月缓缓地问着,“瑾皓,你这里,能装下不懂事任性的凝月吗?一定能装得下是不是?”
语气格外不确定,最后那是不是,听在项瑾皓的耳里,心里一抽,疼在他心里,她,何出此言,若不是她,他何必做得漠视这几天她的努力。
绝对不能心软,要不然会前功尽弃。
稳健的心跳顿时丢失了节律,项瑾皓轻松地一个翻身,顿时两者颠倒了位置。
项瑾皓不语,只是俯身,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嘴唇,动作甚是粗鲁。紫凝月未反应过来,他已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单刀直入。
找到她的尽情纠缠着,吸吮着,发泄惩罚似得弄肿她的红唇,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而至,他有些迟疑地探进了她裙子里,接触到她细滑白嫩的肌肤,整个感官便活跃起来,探索地朝着某个目的地而去,小心翼翼地探寻着,没事找事,另一只手也没有空下来,掌控着她的胸前,所到之处无不留下的温柔。
然后吻开始往下滑,伏在她颈项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爱她的印记,她是他的标的物。
春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项瑾皓有些猴急地褪下她的衣物,然后邪魅地引导着,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今夕是何夕的紫凝月,为他除去件件障碍物,赤诚相对。
安静的他,此时此刻开始疯狂起来,紧紧抱着她的臀部,转移阵地,抱着她坐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位置,抵在她温柔之处。
就在这会,紫凝月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欲拒还迎地挣扎着,就是不让他乱来,这让项瑾皓很是痛苦,她一动,位置便跟着移了地方,本来能一举进发,她一闹腾又得重新开始,和她做这档子事,费体力不算,还得费心神。
身体里的火集中在一点,急着找出口。
紫凝月身体里痒痒的,不舒服,又很舒服,说不出来的矛盾感觉,紫凝月紧搂着项瑾皓,不知所措,一味不停地磨蹭着,想缓解这无尽的空虚感。
项瑾皓把持不住,压低嗓音,他怕漫天的想法会吓着她,只言简意赅地说了句,纯属礼貌语:“请让我进去!”
此话一出,紫凝月安分了,听话地把头枕在他肩膀上,大气不敢出,这么礼貌的用语竟然用在做这档子事上,想想,紫凝月最终总结为一词:不可思议,他妈咪的,文绉绉!够刺激!
项瑾皓把握时间,精准的找到位置,一下子滑了进去,路在中途,遇到层障碍,本想继续前进。
紫凝月不肯,不配合,身体像被撕裂般疼痛这,埋在她身体里的物体,像是越长越大,她开始挣扎,身子想向后翻,以摆脱他的掌控,娇嗔着的话语,释放着她不明的渴望,可她却浑然而不自知,“瑾皓,痛,痛呢,你出去,快出去呀。”
“目前满足你提出的要求有些困难,凝月,你身体放轻松,这样我才能出去,来,深呼吸,试着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项瑾皓遂她的愿,耐心的教导着,她倒是很配合。
而项瑾皓的此时心理是:为她守身的这一年,万万没有想到,他,技术下降了一刻度,整整一刻度耶,以后得抓她勤练。
说话的同时,手和嘴巴的行动倒是没有停下来,头埋在她胸前,尽情享受着她的芳香,一边安抚着她几近崩溃的情绪。
效果不错,她身体不再僵硬,柔软放松了很多。
“好了吗?瑾皓你出去吧,我准备好了。”紫凝月气喘嘘嘘,气若悬丝,却是她不知道的魅惑,而对他来说那是致命的诱惑。
突然,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划破会议室静谧的空间,“呀,项瑾皓,你这杀千刀的,不是这样耍流氓的,你太欺负人了,你温柔点会死啊,痛,痛,啊,嗯,嗯。”一声一个调,直到最后只能挨着他哼哼起来。
项瑾皓够利落,又是一个进步,成功地到达了目的地。
这种时刻叫他停,那不等于要他的命,好不容易有霸占她的机会,他怎可放弃,他从来都是吃荤的。
据紫凝月事后回忆,那天,她无耻地睡了他,睡了皓月集团的总裁,这是项瑾皓留下的字条上原文。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主,天,那是颠倒是非啊,是他无耻地睡了她好哇,而且还不止一次,不知餍足,战完一回又一回,他甚至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他妈咪的,她亏大着呢。
在精疲力竭地连动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力气的那会,紫凝月深深地体会到那什么女人的伟大之处,这项床上运动文化的博大精深,尤其是那姿势,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她想啊,他都从哪学来的,且动作那个娴熟,在他第二次在她身体里律动的时候,她淡定出口道,眼里竟是不可置信,“瑾皓,你这技术完全可以进剧组。”
当时,项瑾皓的身子就僵在那,三条黑线挂在额前,他撑起手臂,意味深长地凝望着,此刻在他身下绽放美丽的她,她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他保持沉默,薄唇边漾着邪魅的笑意,他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大,惩罚似得深深地拥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让她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体力用在理论上,倒不如身体力行。
要不是她练过身手,身体体质好,早就该躺进医院,因做那什么事,她要光荣的成就第一人。
白天在会议室干完坏事,她便疲惫地睡了过去。
紫凝月在梦里都是笑着的,你想啊,她和瑾皓,不止面对面交流,而且他们的沟通都如此深入,深入到彼此的身体里,那么他应该原谅她了吧,再有她都用肉偿还他一下午,地点都由他选,让他爽到爆,应该可以完成任务,拿下他。
紫凝月万万没有料到,她一厢情愿了把,第二天在他家醒来,在她对他献身后,无甜言蜜语,无早安语,他倒是好,拍拍屁股不见踪影,更可气的是那家伙,竟然他妈咪的,没有给她准备早餐,她的胃,泪流满面呀。
饿得前胸贴后背,紫凝月不顾下身的不适,随手拿起件他的衬衣穿上,便一瘸一拐地下楼,觅食去。
“瑾皓,你坏死了,折磨完人家就算了,可耻的是,都不给她肉吃,那体力活不吃点肉,能接着干吗,他妈咪的,你等着,姐要讨回来!哼,哼。”紫凝月愤愤呢喃着,哼字重重带着浓重的鼻音,思想黄了,还一脸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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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蓝写这一章,感觉有点想去屎,求安慰。
、第二十八章 相亲零距离
湛蓝湛蓝的天空,挂着一轮火球,阳光明媚,A市的购物天堂街道,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今天这的人群,比以往都来得多些,热闹非凡。
人群中依稀可见的是一特殊群体,拿着麦克风,扛着摄影机的A市的媒体记者们,此时他们正围绕着一年轻女子,只见她化了淡妆的脸庞,笑逐颜开,栗色大波浪卷发随风飘然而起,尽显妩媚风情,加上一身白色的长袖连身裙,胸口摇曳着一朵红艳夺目的彼岸花,清纯中透着妖媚,无邪中带着邪魅,正是前些天闹着项瑾皓的紫凝月。
电视屏幕上直播活动现场的某两人,互相紧握着手,时不时深情对望,幸福一笑。
项瑾皓一双暗沉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们相握的手,黑着脸,双手一挥,办公桌上的物品散了一地,怒不可遏的朝着他们喊着:“紫凝月,你竟然敢,竟然敢,当我死了不成。”
眼眸中似燃着火焰的火红,按了内线,压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