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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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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看着她副义正愤膺的模样,算是被彻底气乐了。他唇间发出低笑,手在她的颈间流连,他说:“小久儿,那我今天就让见识一下我到底有多禽兽?”

宋凝久闻言,瞪着眼睛戒备地瞧着他。靳名珩与她的目光就那样静静地对视了两秒,就在宋凝久的心口紧窒的时候,他突然松开她。

宋凝久的第一个反应自然是扰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后打算推门下车。但是手刚刚摸到车门,靳名珩已经发动引擎,踩了油门。

红色的兰博基尼就这样呜地一声窜出去,宋凝久身子不稳地跌在座上,待她稳住身子以后,才发现车子已经开出医院。而且车门已经锁了,她根本不可能脱身。

“靳名珩,你带我去哪?”

车在霓虹绚烂的夜景中急弛,两侧的路灯如同两条蜿蜒的长龙。风呼呼地灌进衣服里,天气已经转凉,她唯有拢紧被他撕坏的衣服,说话间发梢打在脸颊上都生痛生痛的。

靳名珩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望着挡风玻璃外的路况,直到开到他的别墅前,车子才吱地一声停下来。

他掉下车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门,看着她说:“下车。”

联姻变奏曲(二) 048 靳名珩,你轻点,轻点!

他跳下车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门,看着她说:“下车。”

宋凝久看了眼景观灯线下,那橦久违的别墅轮廓,再看一眼站在车门前的靳名珩。手里拎的包直接朝着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砸过去,靳名珩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跳下车就往外跑。

靳名珩看着她俐落跑开的背影,很无奈地笑着抬脚便追过去,脚步越来越急。

宋凝久拢着自己破碎的前襟,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心里存了口气般不想跟他纠缠,不想进到那橦房子里去,所以拼命地往奔跑,直至耳边只余下呼呼的风声。

只是跑出去没多远,肩就被人抓住,接着腰间的布料一紧。靳名珩直接就把她抗上了肩头,然后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你家,不要进去,不要。”她的头倒置,长发全散落下来,手拍着他肩,脚也不断踢着抗议。

他的肩抵着她的胃部,让她感觉到难受。她乱踢的脚也不经意间踢到他的胃部,令他身子绷了一下,骤然停住脚步。脸隐在阴暗的光线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宋凝久也知道自己使寸了劲,踢得可能有些重,有些紧张地回视着他。当然,除了他的后背的衣料,什么都看不到。

“靳名珩,你放我下来。”她喊。

靳名珩没有回答,半晌手才摸上她的俏tun,轻拍了下,说:“老实点。”

这明显就是吃豆腐,她能老实才怪!

宋凝久的脸上有些微热,又开始挣扎,却阻止不了靳名珩脚下稳健地进了别墅内,直接将她扔在柔软的沙发里,身子便直接压过来。

“你再不老实点,我在这里就吃了你。”他出口威胁。

两人离得那么近,他说话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那霸气像真震住了她一般,

此时的宋凝久可狼狈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衣服破碎,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前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副模样竟有几分糜烂的味道,对男人来说却是极致的诱惑。

宋凝久看到他眼里渐渐升起的火焰,大气都不敢喘,只戒备地看着他。

靳名珩的吻突然就落下来,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狂狷地席卷了她的唇舌。

“唔……”她的腰身被他紧紧勾勒贴着他的身子,本来抵在他胸前的手被死死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抬起的脚在他腰间踢不到,反而像是在摩擦,那姿态要多引人暇思有多引人暇思。

他的吻很炙热,带着一些未知的情感,仿佛熨烫到她的灵魂一般。她被晕得头脑发晕,身子也渐渐瘫软下来,许久许久之后,靳名珩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

尝遍了她嘴里的每一寸甘甜,却犹没有结束。将她不听话的双手分别压在头侧,唇在她的耳垂处流连、轻啄,然后吮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颈窝,锁骨,让她的身子如花朵一般在他的身下颤抖。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这样的动情的时刻,她犹没有忘记反抗,只是此时她嘴里那些拒绝的话,明明是冷厉的斥责,出口除了嘶哑,更如猫叫一般诱人。

靳名珩现在都恨不得将这样的她拆分入腹,放开她才有鬼。唇顺着锁骨下移,手也在她的滑腻的美背上流连,随着衣服的剥落,空气里的冷意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失去的理智也一下子回笼回来。

她染了情欲的眸子渐渐清明,趁靳名珩不备推开他,然后起身便离开那张“罪恶”的沙发,无终犹在做垂死的挣扎。只是当她拢着自己的衣服,戒备地打算面对靳名珩时,脚突然感到一痛。

“啊!”她低呼,身子也跟着栽下去。

靳名珩还算眼疾手快,上前撑住她栽下去的身子。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重新放回沙发里,宋凝久就是这样了犹不领情的想要反抗。

“坐好。”靳名珩冷着脸训斥。

他真绷着脸的时候,那线条棱角分明,像锋利的刀似的,绝对有震撼力。

宋凝久还就真不敢乱动了,只拢着自己的衣服,略带畏惧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只小麋鹿似的。

靳名珩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是真恨不得狠狠吻住她那张娇嫩的唇。不过他怕自己这一吻,她又不听话起来。所以仍然绷着脸,抬起她的脚,然后脱了她的短靴,袜子。

感觉到他的动作,宋凝久下意识地想要抽回,靳名珩自然不放,五指收拢的时候正好碰到她的伤。

“啊!”她痛叫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拧在一起。

靳名珩这才注意到她的脚踝伤了,红红的,肿胀的像个包似的,眉不自觉地皱起。

其实这伤并不是今天伤的,她初回国那天遇到那个醉汉就扭了一下,只是当时不严重,楚辞后来又带她找了个中医捻了捻,除了稍有点不适,平时走路也看不出来。

今天她跟靳名珩又打又闹的,又踢了靳名珩那一下,经过这番折腾,刚刚脚落地时就又扭了下,这不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靳名珩看她这样,什么禽兽的心思也没了。起身去找医药箱,然后拿了跌打的药酒过来,然后帮她揉。

宋凝久开始是不愿意,可是见他也没别的心思,样子也蛮严肃的。更重要的是实在是疼,她不想自己的脚废了,便咬着唇没有作声。

可是他靳大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而且还是这么个娇娇嫩嫩的女人,出手的轻重拿捏自然分寸拿捏的也就不那么好,所以接下里别墅里发出的哀叫异常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凶杀案现场呢。

“靳名珩,你轻点,轻点。”开始宋凝久还能咬唇忍着,心里跟着别着那股劲。可是实在是太痛了,真的太痛,痛到后来她眼泪都飙出来。

“忍着,不揉开你以后都别想再跳舞了。”靳名珩也是有些烦燥。

本来他就是第一次干给人揉,结果刚碰到还没揉她就开始叫,看着她那疼得飙泪的表情,他都恨不得替她受了,所以她越叫他越烦燥,他烦燥越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你会不会揉啊,痛死了。”她抱怨。

靳名珩瞧着她不说话,那眼睛黑漆漆的,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沉神色。

宋凝久瞧着他,莫名地就噤了声。最后靳名珩低下头,看着她脚上的伤,故意冷着声音说:“忍着,不准叫。”

这样的他,总是能让人不自觉地听话。宋凝久后来也没有再在叫,咬着唇,眼里含着泪,忍不住时嘴里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更引得他心里仿佛也泛起丝丝疼痛似的。

揉得差不多,他松开手时后背也起了汗。

靳名珩抬手帮她顺了顺垂在眼前的发丝,说:“没事,应该没伤到骨头。”

这个动作做得极为自然,透着亲昵,让她觉得怪怪的,不自在地低下头去。

靳名珩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就朝着楼梯走过去。

“靳名珩,你干嘛?”宋凝久紧张地叫。

也许是刚刚他帮她揉脚的缘故,她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再那么理直气壮。

“当然是抱你上去休息。”靳名珩回答,口吻理所当然。

宋凝久闻言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想都不想拒绝:“不要,我要回家。”

靳名珩闻言皱眉,因为她总是这样下意识地表露出来的,对自己的排斥。干脆也不废话,脚下步子未停,说:“别乱动,摔下去可别怪我。”他表情冷冷的,带着很浓重的警告味儿。

也就是欺负她现在行动不便,的确是不敢乱动。就这样,宋凝久被靳名珩抱进了卧室里。

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她的重量而下陷,这丫头还没学乖,被放下的一刻就想站起来往外跑。靳名珩像是料到她会这样,所以身子站在她腿前,阻止她的动作。

宋凝久抬头看着他,正对上他低睨的眸光,黑漆漆的,又变得深沉似海,又仿佛带着警告。

那眼神就像在说,她若再敢乱动就试试。

宋凝久也不知怎么了,就竟真的被他唬住没动。

靳名珩这才转身,从床头柜上拿了钥匙,一顿金属相撞的声响过后,他居然就这样将门给锁上了。

“给我乖乖上床休息,不然我把你在这屋里锁一辈子。”他警告,然后才进了浴室。

宋凝久亲眼看见他拎着钥匙进了浴室,犹不死心地单脚跳到门板那里,手扭着动把拉了拉,确定是真锁住了。抬眼再看浴室,里面只有哗哗的水声。

这个暴露狂,洗澡从来都不避讳人的,浴室都不关。可是她即便知道钥匙在浴室里,也不能趁他洗澡去偷吧?更何况靳名珩也没那么笨,会将钥匙搁在她能拿到的地方。更何况她现在这个状况,站都站不稳,拿到了自己也逃出他的摩爪。

靳名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宋凝久拢着自己的衣服,背倚在门板上咬着唇。那脸上的神色不定,像在努力思考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是想怎么摆脱自己。

他有时也不明白了,其它女人见到他都恨不得扑过来,那是绞尽了脑汁接近自己。唯有她,想尽办法,不屈不挠地想要离开这里。

“小久儿,想什么呢?”他放轻步子走过去,手撑在门板上,唇靠在她耳边轻问。

不是他无声无息,而是宋凝久只顾想着心事根本就没注意,耳边冷不丁地响起声音,吓得她差点又栽出去。靳名珩的手撑在她腰侧的门板处等候,所以轻易就稳住了她的身子,并抱了软玉温香满怀。

她这还惊魂未定呢,就被靳名珩揽腰抱起,然后走向浴室。

“靳名珩!”

不是她爱多想,而是他本身就是个禽兽男人,满脑子里就只有那些事,更何况这场景,又是卧室又是浴室的,她不多想才怪。

“别动。”靳名珩警告。

不过这次她还真想多了,靳名珩只是将她抱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而且还找了个软垫将她的脚搁在外面,然后就出去了。他这么君子,还是让宋凝久觉得有些惊魂未定的。

不过看着关上的门,她姑且相信他良心发现了吧。不然就算他真要做什么,就凭她这个行动不便的样儿,估计也只有待宰的份。

水浸透的衣料贴在肌肤上极不舒服,她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简单地洗过之后浑身都舒服起来。待擦干净身子之后,目光扫了一遍浴室搁衣服的架子,才想到发现一个大问题。

没有她的浴袍!

这也不能怪靳名珩,她很久不在这里生活了,主卧便只有靳名珩在用,保姆自然是不可能再准备她的东西。她咬唇想了下,还是将他的浴袍披上了。

暗红色的浴袍,头发湿湿地搭在背上,映得肌肤塞雪。就是他的衣服又宽松又大,里面什么也没穿,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安全感。

穿好衣服后,小心地避过地上的积水单脚跳出去。靳名珩竟并不在房内,门板自然是锁着的,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脚也好像疼得更厉害。

反正是出不去的,她也不想为难自己,便从衣柜里拿了条被子,给自己裹上缩在沙发里。

彼时,靳名珩本来是等在浴室边,怕宋凝久摔到什么的。偏偏这时电话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脸色便有点凝重,犹豫了下,还是出了卧室。

当然,临走时没忘记将卧室锁上。这丫头就是这样,不将她逼到一定的地步她就拼命折腾,也够让他头疼的。关门下楼,从掌心攥着的机身里传出的铃声一直都没有间断,他点了接听键。

“靳少。”那头恭敬的声音传来。

“嗯。”靳名珩应,并不多言,似乎只等着对方的禀报。

“查到了,您料得果然没错。最近青龙帮发生的事,靳先生确实有通过刑侦部插手,这事好像还牵连到省检查厅的陈厅长。”那头禀报。

虽然他有所怀疑,不过亲耳听到证实,靳名珩的眼眸间还是闪过诧异。

父亲与青龙帮?

靳家虽然在昕丰市立足多年,企业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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