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靳先生,靳太太回来了。”邻居向他们打招呼,女人一脸的羡慕。
宋凝久的脸更红,只能再次装死地将脸埋在他的衣料里。
“嗯。”靳名珩与对方微微颔首。
虽然话不多,可是样子比从前要温和许多。
两人越过她,往楼道里走去。身后又是一片议论声,大多都说他们结婚好久了,还这么恩爱真是难得。也有女人不满地瞪着自己的男人,说:“你也学学别人。”
男人无缘无故被嫌弃,无趣地摸摸鼻子,说:“我觉得自己挺好啊。”是那哥们太不正常了。
他抱着她没办法开门,连让她按了门铃。
王妈过来开门,起初看到他抱着宋凝久时还有点惊诧,以为宋凝久不舒服,又见靳名珩仿佛心情很好,不由疑惑。
靳名珩旁若无人地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问:“想喝点什么?”
“都可以。”这样所有人目光集距到她身上,总让她有些不自在。
靳名珩抬眸对王妈说:“榨杯鲜橙汁吧。”
王妈赶紧应了,便去了厨房。
这时候夏初听到动静跑过来,拽着宋凝久问:“妈妈,妈妈,小宝宝在哪里,让她出来和我玩。”
宋凝久看着她,脸上有些石化。
靳名珩将夏初拉开,蹲下身子跟她说:“小宝宝还没有长大呢,长大了才可以跟你玩。”
“那小宝宝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夏初对这个问题比较执拗。
“等妈妈的肚子大起来,你可以每天看到他一点点成长。”靳名珩这样对夏初说。
于是夏初每天都盯着宋凝久的肚子,每天都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让他快快长大,自己把玩具和好看的衣服都留给她。
宋凝久身边因为有了这一大一小围绕,孕期虽然过得十分难受,却又笑料不断。后来,夏初看着宋凝久的肚子的眼神却越来越担忧。
某天,被宋凝久在睡梦中叫醒,小丫头抱着宋凝久哭个不停。
宋凝久安慰了很久,才听到她说梦到妈妈的肚子被小弟弟撑破了。
“妈妈,我不要小宝宝了,我只要妈妈。”夏初抱着宋凝久,哭的特别伤心。
“夏初乖,妈妈的肚子不会被撑破,宝宝再大一点,有了离开妈妈还能像夏初一样生存的能力,他就会自己想出来了,到时和夏初一起玩。”宋凝久安慰着,只差举天发誓才让小丫头放心。
七个月的时候,医院才查出宋凝久怀的是双胞胎。
孩子的世界是纯净的,而且很容易被新奇的事物吸引。夏初很快就忘了这事,因为太过孤单,所以天天盼着妈妈能把两个小宝宝变出来。
就在宋凝久与靳名珩正全力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时,警察这一天上了门。王妈进来禀报的时候,当时宋凝久正睡觉,靳名珩并没有惊动她。
“你好,靳少。”见他出来,两个警察相继起身。
靳名珩微微颔首,示意他们坐。
王妈奉上茶,便去了厨房。
“什么事?”靳名珩问。
两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个拿了些资料说:“您好,靳少,我们是南山警方的。三天前,我们接到报案。辖区内的泰和医院有位患直肠癌的故去的死者,已经过去了两天了,并无家属认领,我们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名叫宋恬。”
接下来的话也不必说的清楚,不过是宋恬死了,因为亲属关糸,所以让他们过去认领尸体。想起以前总是张牙舞爪的宋恬,死于癌症,必定受尽痛苦。可是也许事过境迁,竟也不觉得解恨。
靳名珩送走了警察,然后让人着手去办,并没有告诉宋凝久。因为了解她,她不会觉得解恨,只会胡思乱想,尤其现在月份大了,肚子里又是两个,容不得半分闪失。
其实不知道也未必不好,或许待他们儿女绕膝,他再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那时,她虽然唏嘘,起码不会很难过。
转眼夏末,宋凝久的预产期到了,从阵痛开始,在医院里被折磨了两天一夜。靳名珩急得方寸大乱,看着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模样,只恨不得将这罪替她受了。
没出生就这么折腾人,一对小恶魔时,夫妻两人仿佛都经历了一场生死。冷气很足的环境下,靳名珩浑身湿透,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言归正传,宋凝久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孩取名夏末,男孩取名骄阳。
那时夏初已经三周岁,并开始上幼儿园。她很喜欢自己学校,没几天就俨然成为了班级时的孩子王。时不时就和别的小朋友吹嘘,自己的妈妈比别人的妈妈都厉害,可以一下子变出两个宝宝。
同年,靳名珩接受外国某华人杂志的专访,而风靡国外。照片上的他依旧风神俊朗,有了家庭后,那惑人的笑中仿佛被注入了阳光,添了些话温暖。
那期杂志十分畅销,周围许多华人女性都捧着阅读,并时不时分享心得。谈到靳名珩三个字时,语中不自觉地沾了仰慕与暗恋之意。
毕竟这样集外貌、家世,才华于一身的男子少之又少,更主要这么多年来,爱人始终如一。但凡女子一生所求,无非就是如此。
咖啡馆内,吧台后面的男人也在翻阅那本杂志。上面除了靳名珩的独照外,还附有一他们的全家福。
靳名珩与妻子执手相对,这个角度虽然只是侧面,看不清眉眼,却能感觉到他们看彼此的专注。相执的手指间,两枚婚戒靠在一起,折射出来的光芒闪耀。
他们的大女儿夏初站在两人身前,正面面对镜头。两侧分别站着一对相貌极其相视的兄妹。女孩笑得甜甜的,毫无心机,男孩则皱起眉,神情有些不耐烦。
男人的指尖轻轻摩擦过照片中女人唇角的笑纹,那么暖,又带浓烈的情感。他知道,她过得很幸福。
突然,面前有影子罩过来。
“老板,来杯卡布奇诺。”头顶响起女人的声音。
他抬头,便见一个穿着貂绒大衣,指尖夹着香烟的女人坐到柜台的吧椅前。
男人笑笑,动手准备咖啡。
她有注意到他刚刚看杂志的神情,所以目光扫了一眼那本摊开的杂志,问:“当初为什么放弃报仇?”
男人将咖啡递给她,笑着说:“若是报仇,又岂有现在的现世安稳?”
两人目光相对,女人仿佛想从男人眼中看出什么,却只看到深沉如海。也对,他从来都不是个轻易被人看穿心思的人,于是放弃。
低眸,一边向窗边的位子走一边说:“麻烦送过来。”
男人给自己的店员使了个眼色,在这里兼职的大学生马上过来,将咖啡给女人送过去。
男人低头收拾用过的杯具,目光又落在那本杂志上,停驻一秒过后,不动声色地伸手合上。
女人问他当初为什么要放弃报仇,他思绪不由回到了那一年。他永远记得那天在别墅内,他听到靳名珩凄厉地喊着宋凝久时,他不顾一切跑出去的心情。
虽然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宋凝久,可是这让他意识到,如果他不放过靳名珩,迟早有一天会将宋凝久逼向那样的境地。因为早在他没有爱上她之前,他就亲眼见过,她可以为了给靳名珩创造一线生机,而毫不犹豫地选择与自己同归于尽。
他在想,如果那天靳名珩死了,纵使他不伤害宋凝久,她的余生也一定不会再有阳光。至于靳远,他没来得及动手,便已经死于非命。
目光看着外面的天空晴好,觉得这个结局很不错,他原本与靳名珩也是没有仇的,看此时现世安稳,她拥有她的幸福人生……
——分隔线——
若干年后
某咖啡厅,窗明几净,清幽的环境内,咖啡香味浓郁弥漫在室内,伴着优雅的钢琴曲。
靠窗的位置,年轻的女子穿着黑色职业装,戴着黑框的眼镜,头发挽髻。明明一副被世人唾弃的老处女的装扮,却丝毫掩盖不了职业装下凹凸有致身材。加上不俗的气质,吸引人眼球的同时,还是穿出了干练的味道。
低头端杯轻啜间,露出的一截白净脖颈弧线优美。看得对面的男人喉结一动,心想传言果然没错,靳家这个大女儿虽然是养女。从小被靳家收养,细心栽培,举手抬足间都很有名门的风范。
所谓名门风范,在他们眼中不止是要举止端庄,而且还要能对他们的事业有帮助。
二十八岁的夏初,并不依靠靳家,凭自己的能力如今已经做到kt公司的总经理特助,办事能力在这个圈子也很有名气。当然,不要被她强悍的职业素养、事迹吓退,参加商业聚会的人都知道,眼前的女人私底下更别具风情。
且不说她身后靳家的资源,就是不具备,这样的姿色,他们也想沾指一二。
夏初轻轻了下眉头,假装没有看懂对面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并不动声色地再次看向腕表的时间,已经在开始后悔自己答应今天的相亲。
其实宋凝久并不勉强自己,只是见干妈为难,才一时心软答应了这场相亲。现在只期望早点结束,她下午还有会要开,宝贵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上面。
“靳小姐,你看我的家世也不差,长得可是全昕丰市难找。如果你觉得合适,咱们就进一步发展如何?”他问着,手已经垂涎地伸向夏初的手背。
夏初不动声色避开,说:“高先生,我想我们并不合适。”她直言,并不傲慢,只是在阐述事实般。
不过显然男人并没有想到她这么直接,脸上不免有些尴尬。
夏初告诉自己已经忍受够了,不过面上却维持的很好。从容地钱包中拿出两张百元钞放在水杯下压好,站起来说:“不好意思,高先生,我下午还有会议要开。”说完便作势要走。
“喂,你也不过是靳家的养女,凭什么看不上我?”男人被拒,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夏初脚步微滞,转头皱眉看着他,说:“放手。”
“我可以放,但是我想知道你凭什么看不上我?”男人看着她,眼睛里泛着高傲。
他可是高氏的继承人,昕丰市数的上的。她一个靳家养女,凭什么看不上自己?
夏初看着他,眼神有点无奈。她拂开他的手,将自己的公文包重新放回桌上,却并没有坐下来,态度诚恳地对他说:“没错,我是靳家的养女,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大学毕业了五年,凭自己能力做到今天的位置,离开靳家可以独立生活,不会成为父母的负担,只要他们有需要,我更可以做女儿应尽的义务。”
“那么反观高先生你呢?你是海汴的少东不错,国外名不经传的大学毕业其实也并不可耻。我只问一句,你今年三十二岁了吧?离开高家,你的能力养活自己吗?就算不离开高家,据我所知你父亲的身体并不好,若有不测,高先生可否能经营好自己家的公司?”
“抱歉,我只是打个比喻,并没有不尊重令父的意思。”在男人猪肝色、即将发怒前兆的瞪视下,她又补了这样一句。整个过程声音清清淡淡,没有愤怒也没有鄙夷,她只是那样淡淡地看着他。
此时,男人仿佛才发觉是自己小瞧了她。她站在自己面前,个子不高,也不凌人,可是气势很强,让人不自觉是矮了半截。
男人明明愤怒,心中百般不服,却被堵的哑口无言。最可气的是周围的人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男人面子上更是过不去,手里拿着面前的水杯,动手便要向女人泼去。
“啊——”哪知自己的意图被人提前识破,水没泼出去前,腕子一下子被人捏住,然后不知怎么,杯子里的水悉数都倒在自己脸上,浇了个落汤鸡。
“先生,这么对一个女士,可是有失风度。”男人带磁性的声音,懒懒地响起。
众人这时才注意到,高姓男人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身材劲瘦的男人。他此时正握着高姓男人的腕子,姓高的男人明明不服,极力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他眼眸淬笑,稳稳地抓着并不松手,似乎制住对方毫不费力,更无损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优雅。
“是靳骄阳!”身后传来女人的惊呼。
这个妖孽一般的男子,如同年轻的靳名珩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这样惹眼。当然,如今的靳名珩并非美男迟暮,相反,如果你现在看到他,会惊奇地发现上天仿佛特别眷顾他,仿佛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靳骄阳,我今天相亲可是傅太太做的媒,今天若伤了我,怕是你妈也不好向她交待。”高姓男人觉得自己的腕子都快折了,只得搬出沈小薏来。
“她和我妈是朋友,给我姐介绍你这样的人渣,她该怎么烦恼怎么向我妈交待才对吧。”靳骄阳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冷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腕骨便错了位。杀猪般的吼叫响起,他才放开他。
靳骄阳看着他在地上打滚的模样,终于满意一般。抬眼,才发现夏初那个没良心的,已经丢下自己走到店门口,赶紧抬步,朝她追去。
“先生。”这时服务生走过来挡住他,模样焦急又尴尬,提醒:“您还没付帐。”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