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

第285部分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85部分

小说: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披了衣服进浴室洗漱,然后下楼,发现今天家里也特别安静。只有厨房里隐约有声响传过来,他走过去看,见只有宋凝久在里面忙碌。

“饿了没?先坐一会儿,就剩粥了,马上就好。”宋凝久头也没抬,对他说着。

“嗯。”靳名珩应着,慢慢坐到餐床边。

上面摆着几盘炒好的菜,空气中飘散着粥香,他看着厨房里的宋凝久戴着围裙忙碌的人影。这画面虽然美好,可是有时候他也会感觉美好的不太真实。

正想得出神,突然听到厨房里伴着宋凝久的痛呼声,传来碗筷落地的声响,靳名珩心里一紧,抬眼便看到原本忙碌的宋凝久,身子已经低到琉璃台下。

拉开椅子起身,急忙跑过去,就见宋凝久蹲在地上,周边都是瓷碗的碎片,以及洒在外面的粥。上前,一把将她拽起来,目光快速掠过她的身上,问:“伤到没有?”

话音刚落,目光就落在她手背上的一片红肿。心惊,拽着她弄到水槽,按开水龙头用冷水清凉。

“怎么这么不小心?心不在焉就不要做,让王妈他们干就好了。”他看着那伤口,言语与神情都充满了心疼。

而宋凝久则楞楞地看着他,追逐着他跑到客厅的身影,拉开抽屉,然后找出酒精和药膏帮她涂抹。整个过程,他只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伤口。

直到他快将她的伤口包扎好,才忽视意识到什么。动作骤顿,他抬头,正与她的目光相对,看到她眼眸中泛起的情绪,终于意识到自己只顾紧张,居然犯了个大错误。

“小久儿——”他试图解释。

宋凝久猛然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外面走。

“小久儿。”靳名珩回神,快步追出去。

她显然在生气,根本就不理他。

靳名珩心慌,一把由后抱住她。她现在生气,使着性子要挣开,可是他死活不肯放手。宋凝久气急了便啃他手背,牙齿都嵌进皮肉里去了,他还是不松开。反倒是宋凝久心疼了,不得不放开他,用力捶着他的胸。

靳名珩揽着她,面对她的恼怒,表现的像个宽容任性的孩子,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安抚地喊:“小久儿。”

“靳名珩,你知道我从知道你眼睛看不见有多担心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宋凝久瞧着他,明明是质问,却是满眼的委屈。

靳名珩看着她眼中掉下泪,心也跟着疼起来。动手帮她擦掉眼泪,眼睛里是满满的歉意。

他说:“对不起。”平时能言善道,如今面对宋凝久却只剩下这三个字。因为的确是他骗了她啊,说得再多也是狡辨而已。

“靳名珩,我不想听对不起。”她看着他,眼睛明明委屈,却非要装作强势的模样。

靳名珩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解释说:“当时我被送进医院,初醒过来的时候,是真的看不见。不过后来做了手术,将里面的血块清除干净了。”

“你来的时候,刚刚能看见而已。”他很庆幸,庆幸他可以亲眼看到她回到自己身边。

“既然能看到了,为什么不说?”害她忧心如焚,每天都照顾他小心翼翼。

靳名珩看着她,突然就不说话了。

宋凝久则想到了靳远,他明明被判植物人,却醒的很是时候,明显可疑。眸色一闪,求证似的看着他。

他微微点头。

没错,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逼靳远主动醒来而已,并无意骗她,更无意让她替自己担心。

宋凝久的心瞬间就软了,甚至更加心疼,所以抱住他。自己的父亲,居然也这样算计他,需要他这样用心去算计,靳名珩如何让人不心疼?

因为心疼,便不想再计较他的那些心机。她甚至庆幸他有这些心机,不然靳远这样心机深沉,唐媛带着靳名璞,他又怎么能平安长大。成长这样,与她相识!

早餐虽然出了些小插曲,好在在饭菜没有凉透之前,两人还是饱饱地美餐了一顿,总算没有辜负宋凝久一早上的忙碌,最主要的是爱心。

宋凝久怕他多想,既心疼他,又觉得他孤单,所以一直陪着他。两人有时在日光室里卧一下午,有时候他会陪她在舞室练舞,或者两人会在花园里散步,当然,有时候会是三个人,因为有他们的女儿夏初。

这天靳名珩说慕少隽过来了,要过去看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夏初昨晚有些感冒,她有些不放心,便让他自己去了。站在玄关处送他出门,并叮嘱:“开车小心。”

本来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引他停了脚步,转头过来看着她。

“怎么了?”那样的眼神,反而把宋凝久看得莫名其妙。

他倾身,吻了下她的额头,说:“我会早点回来。”

如此的两人,真的像生活了多年的夫妻那样,仿佛磨合的很好,每一天看似平淡,却又有温馨和甜蜜溢出来。

目送他的车子开出铁闸,她才穿着拖鞋回来。坐在沙发边,王妈将现榨的果汁送上来。这家里什么都没有,夫妻相处和睦,连带保姆也觉得过得轻松,唇角带着笑意。

“夏初呢?”她问。

“楼上玩具房玩呢。”王妈回答。

宋凝久抬眼看了下时间,说:“该睡觉了呢,别让她贪玩太久,不然睡得晚了,晚餐又要错过了。”更何况她现在还不舒服。

“好的。”王妈应着,便上楼执行去了。

宋凝久没有睡意,便喝着果汁翻了翻报纸,这时家里的座机响起来,她也没有多想便接了。

“是少奶奶?”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她皱眉,这声音虽然不十分熟悉,可是这样的年纪又这样称呼他,又有可能往家里的打电话的,也只有靳家的管家。

“是我。”她应。

“少奶奶,我是管家。现在在医院,先生的情况不太好,可是靳少不肯接电话……”管家解释。

宋凝久握着机身,也显得有些为难了,淡淡地说:“对不起,名珩他不在。”说的也是实话。

“少奶奶,先生知道靳少不会见他了,想见你一面。”管家颇为为难地提出要求。

宋凝久说:“对不起。”拒绝,然后便想挂断电话。

“少奶奶。”管家发现他的意图,着急地喊。“先生,他快不行了,至少这时候应该有个亲人,您说呢?”说到这里,管家仿佛要哭出来。

不行了?昨晚明明还好好的,不过她早起来有听到保镖议论,靳远昨晚晕昏厥过去被送往医院,情况好像蛮严重。

宋凝久什么都没说,便挂了电话。

照理说,靳远间接害死了她的女儿,她应该恨他的。可是他现在生命垂危,又加上他终归是靳名珩的父亲。宋凝久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直到王妈从楼上下来,看着她还握着机身在发呆。

“少奶奶?”她不由担忧地喊。

宋凝久回神,问:“睡了?”自然是指夏初。

王妈点头。

“还烧不烧?”她又问。

“情况稳住了,应该没事。”王妈不是安慰她,而是实话实说,毕竟病情是拖不得的。

宋凝久闻言便放了心,将座机放回去,起身上了楼。

半个小时左右,王妈见她换了外出服下来,有些意外。

“我有事出去一下,照顾好夏初。”她叮嘱。

王妈自然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连忙应着,送她出门。

宋凝久用的家里的司机,吩咐去医院。

今天的路况有点堵,大概三十分钟左右才到。她让司机在下面等,自己上了住院部。

来到靳远所住的楼层,管家刚从靳远的病房里出来,看到她还是有些意外。因为自己打电话时,宋凝久并没有答应。

“少奶奶。”管家看到她显然有些感动,想着靳名珩果然没有选错人,她毕竟是善良的。

宋凝久微微颔首,便示意他去禀报。

管家推开门,她便跟了过去。

病床上的靳远仿佛还在睡,几天不见,人形枯稿,若非仪器上显示着心脏频率,那模样也与死无疑。因为神色好像真的不对,纸片一般,仿佛一夜之间就被击垮了。

“先生,先生。”管家喊了几声,他才醒过来。“少奶奶来了。”听到管家的声音,他才转过头来,那混沌的眸子时慢慢恢复清明。

吃力地抬了抬手,示意管家出去。

自始至终,宋凝久都站在床边远远的,远远地看着他妾夺天下。抬手,拿掉自己口鼻上的氧气罩。他目光转向有些麻木的宋凝久,问:“你都知道了吧?”他指的是他害死她女儿的事。声音那么弱,可是很平淡。至于平淡中是否带着歉意和后悔,她听不出来。

宋凝久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告诉他,她是知道了。

“你恨我是应该的,连我自己都恨自己。”他笑,唇角的纹路有些苦涩,人仿佛变得愈加苍老。

他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夜夜恶梦入侵,本以为这辈子最痛的是失去自己的妻子,却没想到,到头来连自己的孙女都害死,真是追悔莫急。

宋凝久依旧不说话,虽然自己来了,也是看在他是靳名珩父亲的面子上,并不代表自己就原谅了他。

他是有罪孽的,即便他如今生死垂危,即便他现在忏悔。纵使自己再善良,想到他对靳名珩母亲,靳名珩,以及自己造成的伤害,她都没有办法原谅。

靳远明白,所以并不渴求太多。管家很快回来,将一个光碟递给宋凝久,喊:“少奶奶。”

宋凝久只是看着那个装光碟的盒子,并没有接。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但我相信你今天会过来,还是因为我是名珩的父亲。”他一生精于算计,这点倒是看得透彻。

“我只是不想他留有遗憾。”或者她心里还是有点希冀的,希冀能从靳远这里知道一些真相,比如他迫不得已,或者说事情并非他们所了解的那样。

哪怕一点点,她想靳名珩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我知道我可能有生之年见不到他了,若是有一日死了,麻烦你把东西交给他。”这话像是交待后事。

宋凝久看着那个东西,真有点后悔。她不该来的,这东西对靳名珩会不会造成伤害她都不知道。

“我一个快死的人了,不会害他。终究,他是我的儿子。”仿佛看透她的想法,他在打消她的顾虑。

宋凝久迟疑,还是接过那个东西,说:“好。”终究,她无法拒绝一个垂死老人。不过这里的气氛太过沉闷,她无法待下去,接过东西便往病房外走。

“宋凝久。”身后突然传来靳远的声音,她本不想转头,却听到他剧烈的咳嗽声。

“先生。”管家上前搀住他。

幸好她没看,如果转头,会看到靳远捂住嘴的指缝间有血液溢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对不起。”靳远说。

这一句对不起从身后传来,并不让人觉得轻松。因为这三个字从来都是被伤害,所以才会承受,所以此时听来,心头愈加沉重。

她无法说出没关糸,因为她失去了一个女儿,因为想到她丈夫的痛,她无法原谅。

从医院出来,她的心头愈加沉重。

“少奶奶。”司机看她脸色不好,不由担忧地看着她。

宋凝久将光碟装进兜里,犹豫了下,说:“我来过医院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名珩。”

那司机一楞,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应着。

——分隔线——

送走了宋凝久,靳远的病情更加严重,已经无力支撑公司的事。人或许到了死时,方能看开些许。那天靳名珩的话,让他得知自己害死了孙女,一瞬间,这个老人便被击垮了。

“管家,备车。”靳远说。

“先生,你现在身体虚弱,医生说还不能出去。”管家说。

靳远摇头,他有他的执拗,抓着这个跟了他一辈子的下人,说:“我怕我再不去看她一眼,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那声音伤感,似是心痛。

这个她字落进管家耳中,也是心头一震,仿佛是明白他的坚持,便闭嘴不再阻拦。

靳远笑了,他强势了一辈子,不容别人置喙,没想到到最后打的却是亲情牌。

靳远的身体很虚弱,甚至已经开始咳血。可是执意要出院,医生也没有办法。车子从市中心开出去,一直出了郊区,在夕阳的余辉中进了古镇。

司机是跟着导航走的,到了这里已经不知该怎么走,一切都听靳远的指挥。靳名珩的母亲死后,他也从没有来过这里,可是却仿佛出奇的清楚。

车子上了半山腰的一座墓地,他打听了一下,果真还就是靳名珩的母亲的坟。只是有守墓的人,并不放他们进去。司机费了些口舌,并表明身份,说里面的人靳名珩的父亲。

守墓的人并不知道靳家的恩怨,但因为这墓是靳家的,车里又是靳家人,便放他们进去了。

靳远的身体有些虚弱,是被司机搀着走到墓前的。青松绿柏间,因为是夏天,所以满园花色。

他在这样的美景中终于看到她,墓碑上女子的照片仍然是记忆中的美丽模样,永远被定格在28岁。那是她最美好的年纪,那年她身披着圣洁的婚纱嫁给自己。

手颤抖着,膜拜般虔诚地摸上她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