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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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儿哪像是被负面新闻困扰的人?借着这事躲在家里,好吃好喝好伺候,精力、体力养得好,反而是她被折腾惨了。
“乖,再躺会,我去抱夏初过来。”接收到妻子埋怨的目光,他将她压回床边,吻了吻她的额,这才去了婴儿房。
虽然浑身都像散架了似的,懒洋洋的不愿动。可是想到家里的甘甜,她还是躺不下去。换了衣服下床,果然见她跟着王妈呆在夏初的房间里。
“嫂子。”见她进来,甘甜喊。
宋凝久笑了笑,从她手里接过女儿,转头对王妈,说:“王妈,怎么这么不懂事,怎么让客人抱着小小姐呢?”
“是,是我疏忽了。”王妈连忙应着,也闻出这里面的一丝不寻常。
她这样一斥责下人,甘甜也有些尴尬,便解释:“嫂子,是我要抱夏初,她太讨人喜欢。”
“你还病着呢,照顾好自己才是。”宋凝久说。话虽然面面俱到,可是就是让人感觉有些距离感。
甘甜心里委屈想反驳,可是想到这是她的家,只好将目光落在靳名珩身上。
他却好似没看到,上前吻了吻宋凝久的额,说:“别怪王妈,她又不了解情况。”然后看了看甘甜说:“你们下去吃点东西吧,我还有别的事。”
宋凝久点头。
靳名珩放开她,又亲了亲夏初,这才离开。
甘甜目送他的身影消失,然后转回宋凝久身上。她早就换了刚刚上楼的衣服,穿着舒适的卫衣,领口不算低,可是还能看到一抹嫣红在白皙的颈子上,十分的醒目。
“饿了没?我们下去吃点东西?”宋凝久问。
甘甜点头。
两人经过舞蹈室,里面正有个保姆在打扫,甘甜看到里面的设施,十分的羡慕。
宋凝久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带她下楼,喝了下午茶,她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让王妈准备晚餐。靳名珩是吃晚饭的时候才下来的,见甘甜居然还没走,不由又看了眼宋凝久。
宋凝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甘甜是甘泉的妹妹,难道让她这样赶?她倒是想,就是怕到时真出了什么事,靳名珩自己心里过不去。
“吃饭吧。”家里虽然多了个人,可是餐桌上好像气氛划分的很明显。
靳名珩无视甘甜落在自己身上的痴痴目光,只对自己的妻女温柔,浅笑,那种人家一家三口的和乐气氛,让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插不进去。
餐没用完,王妈便领了个人进来,正是平时照顾甘甜起居的人。喊:“靳少,少奶奶,我来接甘小姐回去。”
甘甜握着餐具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咬唇,有些不情愿地说:“那么靳少,嫂子,我就先回去了。”
“好,慢走。”宋凝久应着。
她起身走出客厅,还没有走到玄关,便突然捂住胸口,作痛苦状。
“甘小姐,你怎么了?”餐厅里的两人听到那人担忧的叫声,不由对望一眼,靳名珩已经早一步出了餐厅,看到她跌在地上。
靳名珩推开那人,抱起甘甜一边上楼一边吩咐宋凝久:“打电话给医生。”
宋凝久应了,目光却直直望着靳名珩抱着甘甜上楼的背影。
医生很快便过来了,是靳名珩的私人医生,仔细检查了下,说:“没什么大碍,这病要多休息,大概是几天没休息好引起的。”
他与靳名珩、宋凝久已经相熟,这话里的意思两人也听得明白。送走了医生,两人对望一眼,那一眼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他们心下都明了。
这么折腾,今晚甘甜是注定无法从靳家出去了。
一顿饭自然没有吃好,晚上,宋凝久将夏初哄睡,出来时看到王妈正从三楼下来。
“已经休息了吗?”她问。
“刚吃了药,还没有。”王妈回答。
纵使没有人说,她也是个人精,早就看出这甘甜来家里不寻常,所以也如实回答。
宋凝久点了点头,便越过她上了楼。站在客房外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彼时,甘甜正躺在床上,脸色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目光望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听到敲门声转头,便见宋凝久走进来。
“嫂子。”她喊着坐起来。
宋凝久走过来,坐到床边,看着她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嫂子。”她仍然一副乖巧的模样,可能是因为心虚,所以一直没有抬起头。
“甘甜,你家里就你和哥哥两个人吗?”宋凝久问。
提到哥哥,甘甜的表情悲伤,咬着唇点头,说:“是啊,就我和哥哥两个人。”声音里仿有余音,转头又补了一句:“哥哥虽然不在了,便是你和……靳少,是除了哥哥对我最好的人了。”
“是吗?”宋凝久看着她。
甘甜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她就那样直直地看着自己,让她感觉她要看到自己心里去似的。甘甜不自在地摸着自己的脸,问:“嫂子,我有什么不对吗?”
宋凝久收回目光,说:“没什么不对。”在甘甜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听她问:“甘甜,你是不是喜欢名珩?”
甘甜闻言眼睛睁大地看着宋凝久,仿佛十分震惊,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所以随即意识到什么,眼神又有点慌乱。
“没……嫂子,你别误会,我只是因为哥哥去了,以前和靳少比较熟悉,在阳信的时候,你也见过的……不,不,不,嫂子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慌张张地解释,却似乎就是在将她往那个误会的方向引。
宋凝久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孩,想着若是没有发生靳名珠的事以前,自己会不会就会傻傻的因为这些话多想?本觉得她没了哥哥可怜,又不愿意让靳名珩背上道德的枷锁,可是显然她的善良,并不能换来对方的丝毫愧疚感。
“甘甜。”她喊,看着她说:“你说得没错,名珩照顾你的确是因为你哥哥。他因为为名珩办事而出了意外,这点让我们很愧疚,所以答应他会照顾你。”
她顿了一下,明明说得是照顾,可是却让甘甜看着她的神色,变得莫名紧张。
宋凝久接着又说:“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们的情份也仅限于照顾而已。所谓照顾你,就是你上学的学费我们来出资,你生病了我们会找医生。这只是责任,里面并不包括感情存在。”
宋凝久也不想拐弯抹角了,她想她这样装蒜下去,只会让她得寸进尺。今天她敢在自己面前耍这样拙劣的心机,就说明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她也不能再容忍下去。
“嫂子,可是……可是我的哥哥已经死了,只剩我孤伶伶的一个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真心把你当成亲人……”甘甜闻言,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哭诉。
其实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已经非常无赖。她这是在用哥哥的死,来要挟他们。与当初的靳名珠,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甘甜,你哥哥是为名珩办事的,他的工作本来就存在危险,这点他自己清楚的,相信你也知道。即便我们不管,只给你一笔抚血金,相信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面前的女孩瘦弱的肩头抖动,看起来那样柔弱无助,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心软,心反而更加冷起来。冷冷静静地说着这些话,她觉得她大概真的是个坏人吧。
“我只是觉得孤单,想要在你们这里寻求一点温暖而已,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说得我像不要脸的小三一样。”心事被戳穿,甘甜反而自欺欺人。她掩面欲泣地吼完,哭着从床上下来,然后跑了出去。
宋凝久看着敞开的门,却并没有去追。她不知道这样对甘甜是不是对的。可是她知道对于自己的东西,自己的男人,她不容许别人觊觎。
甘甜毕竟还是年纪小,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说过。脸上挂不住,哭着便往下跑,经过二楼时正与从一楼端了杯水的靳名珩撞了个正着。
握着杯子的水被撞了一下,摔在一地上,溅了她一身的水。靳名珩没有办法,只是下意识地搀住她,也借势拉开两人撞在一起的距离。
“这是怎么了?”靳名珩看着她,皱眉问。
甘甜哭得委屈,抬眼看到他时觉得更加委屈。不由揪住他的袖子,哭诉:“靳少,我真的只是太孤单了,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们而已。”
靳名珩皱眉,有点还搞不清状况,可是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已经令他心头升起烦感。
“靳少,我今天来只是因为看到报纸,担心你而已。毕竟你们对我那么好,所以你去跟嫂子说,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她的眼里盛满泪水,那个模样那样无助又可怜。
靳名珩的眉却是皱得更紧,只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抬眼看了眼楼梯,却并不见宋凝久的人影。
“靳少,嫂子说我喜欢你,要赶我走。她误会了,真的误会了,你跟她说清楚好不好?”她哭得更加大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给自己主持公道一样。
靳名珩闻言却拂开她的手,退开身子,彻底地保持距离。
“靳少。”甘甜怔怔地看着他,本来是想让他帮自己说句话,看到他的反应反而不解。
“既然她会误会,我看你还是离开吧。我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感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只要告诉我的人,他们自会安排。”模样冷,而且立场明确。
“靳少……”甘甜着急地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
他虽然平时冷一点,不是应该公正一点嘛,自己平白受了委屈,他怎么就只站在宋凝久那一边?却见他已经转头,喊:“王妈,让人备车送甘小姐离开。”
王妈过来,应了声便去了。
“靳少。”甘甜着急地喊,不甘心地扯住他的手。
靳名珩转头看着她,说:“甘甜,一年前我妹妹也仗着她父亲的死,企图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结果我把她逐出了靳家。”说完,迳自往楼上走。
意思很明白,宋凝久的位置不可动摇。他的妹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
甘甜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原来自己的小伎俩,人家看得分明。
别说靳名珩从前见多了她这样的女人,其实她始终没明白,人家才是夫妻,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又怎么会因为她一个外人而伤了感情。
靳名珩先回到主卧,并没有看到宋凝久的身影,上了三楼,她还坐在客房的床边。他走过去,手环住她的腰,问:“在想什么?”
宋凝久侧头,唇正擦过他的脸,便顺势将头倚在他的肩上,鼻翼间满满都是他的气息。问:“她没找你告状吗?”
靳名珩闻言笑,抱着她说:“告状也应该是我老婆跟我告,别人找本少告我老婆的状,那不是找死吗?”口吻与神情间,都是满满的宠溺。
宋凝久不再说话,只是转过身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气息。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这样的感觉真好。
今时今日的甘甜与当初的靳名珠一样,不过是携了条人命,便以为可以对别人予取予求。偏巧,靳名珩不是那样的人……
——分隔线——
隔天,警方对外公布,由靳宅调取的监控中,清晰地拍摄了唐媛坠楼的整个过程,确实与靳名珩无关。而且他们还在带回来的酒杯中检验出来违禁的药品,就是市面上流动的毒品,致使人出现幻觉。
警方初步认定,唐媛是因为与丈夫起了争执心情不好,服食了违禁药品,所以不慎失足。她的死本来就蹊跷又突然,这时候又说涉嫌服食毒品,已经在昕丰市引起轩然大波。
乐视环球的股票受到很大的影响,一直在跌,靳远又在住院,此时便只有靳名珩回到公司坐阵。
靳名璞看到那份报纸时气愤难平,打电话去警方质问,却只得到同样的答案,并通知他可以将母亲的尸体领回下葬,但是靳家会出现违禁药品的事,还待进一步调查。
当然,最后的调查结果也只是唐媛的个人行为,与靳家靳远,以及公司都没有任何关糸。靳名璞不愤自己的母亲都死了,还要背上这样的名声。
他偏执地认为母亲的死与靳名珩有关,将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里。
“爸,我要回公司,你把李家的合作案交给我。”靳名璞对躺在病床的靳远说。
靳远看着他,不知何时起这个儿子眼里的懦弱和平和,已经被仇恨取代。他叹了口气,说:“名璞啊,你要回公司我很高兴,但是李家的合作案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靳名璞看着他问,眼里全是不理解。
靳远看着他,叹了口气,劝道:“你妈妈刚刚过逝,好好筹备她的丧事,等你调整好状态再回公司好不好?”
靳名璞听着他的话,看着父亲的眼神慢慢变得讽刺,锋利地刮着靳远的脸,问:“爸,你是不是打算把公司全交给靳名珩?”
其实问也是白问,他知道,靳远一直有这样的打算,并不避讳自己。从前他不争,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与妈妈本来就是亏欠靳名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