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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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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下意识地抓着她的手不放,在听到她的话后,脸上闪过一丝被揭穿的尴尬,不由腾出只手摸摸鼻子,问:“你怎么知道的?”

宋凝久用鼻子哼了一声,没回答。

靳名珩则心里不由暗暗埋怨傅景之,早知道就不听他的,不但没有效果,弄得现在还很没面子。不过他这人纵使心里尴尬,面上也不会表露出来。

转瞬,便勾着她的下巴,问:“那你是不是吃醋了?”明明就是厚颜无耻,可是他也可以表现得那么自然,魅惑力十足。

“是啊是啊,我很吃醋。”想到自己当时真是太死心眼,那样懦弱,才逼他出此下招。她非常大方地承认,满足他的自大的心理。

“乖,我只要你。”靳名珩终于满意,又亲了亲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因为他纵使再想与她腻歪,有些事也必须过去处理。因为那人是甘泉的妹妹,他答应过要替他好好照顾的。

“嗯,快去快回。”宋凝久用被子裹住自己,打算继续睡。

并不是不关心,只是要给他信任。因为知道甘泉对靳名珩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他的妹妹靳名珩没有办法不管。

靳名珩手捏着她的小鼻子扭了扭,问:“就那么放心?”

宋凝久认真地点头。

错误有过一次就够了,她现在确定他是爱自己的,自然极为信任,又何必自寻烦恼?

靳名珩见她真的没有别的想法,终于放下心来。又吻了吻她,说:“好好休息,我会早点回来。”

宋凝久迷糊地应着,闭上眼睛继续睡。模模糊糊地听他起身换了衣服出门,走出去的步履沉稳,不疾不徐。

说真的,他这么晚会去医院也只是因为甘泉,那是出自于责任,并非有多少担心存在。或者他这人天生就冷,对于不在意的人从来都不会太牵动情绪。

白色的法拉利离开别墅后,后面仍有两辆车无声无息地跟随,一直到医院才停下。后半夜的医院还是很安静,但是灯火通明,他到的时候甘甜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他的人就守在门口。

“靳少。”看到他过来,那人喊。

“怎么样了?”他问。

那人看了眼手术室,脸上闪过担忧,没有回答,意思是还在等结果。

靳名珩心下明了,便没有再问。不同于与在家里面对宋凝久的温柔,这会儿脸上的线条有点紧绷,背倚在墙上,迳自抽了根烟搁进嘴里,又问:“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病发了?”

那人的表情为难,但还是小心回答:“甘小姐那天从警局回去后,其实状况一直都不怎么好。我去的时候听保姆说,她今天自己在房里待了一天。我过去敲门,本来想带她出去散散心的,然后发现她脸色惨白地倒在床上,那样子好像喘不过气来……”想到当时的情景,男人似乎还心有余悸。

靳名珩也只是听着,然后略微颔首。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也没有问别的。手术室里很快有人出来,靳名珩问明了情况,然后走到窗边去打电话。

这里是市五院,只因为地域与目前甘甜住得近,才会第一时间送到了这里。医疗设施自然跟市一院还是有些差距的,医生资质亦然。

他只好动用关糸调动人,总之,尽最大努力挽救甘甜的生命……

——分隔线——

翌日,早上宋凝久醒得很早,只因为靳名珩不在。并不是不信任,只是突然习惯了有那个人存在。脸埋进他的枕头里,犹可以闻到属于他的薄荷清香。不由感叹自己,这才几日她已经又变得如此依赖。

想到靳名珩一夜都没有回来,便可猜想甘甜的情况危急。起床去婴儿房看了眼夏初,小家伙还在睡,而且睡得十分香甜,这才放心地下了楼。

“少奶奶。”王妈跟她打着招呼。

宋凝久点头,走到沙发边犹豫了下,还是给靳名珩打了个电话。他的声音有点疲备,只说甘甜手术刚刚结束,已经转到了监护室。

宋凝久听了还是一惊,这是做了一夜的手术?别的她倒也没有多问,只安慰他宽心,照顾好自己,这才挂了电话。转头看到王妈与两个保姆都在厨房忙碌,便走过去,喊:“王妈。”

王妈走过来,喊:“少奶奶。”便等着她吩咐。

“帮我准备两份早餐吧,我要去趟医院。”宋凝久说。

“好的。”昨晚的事王妈虽不知道,不过她只是下人,听吩咐便是。

见她应了,宋凝久转身上楼换了衣服。下来时王妈已经将早餐都装好。宋凝久接过,叮嘱她照顾好夏初,自己便坐车直接去了市五院。

拎着饭盒来到住院部,才想起没问甘甜的病房号。去了护士台询问,可是不是家属人家不肯透露。无奈,只得拿出手机给靳名珩打电话。

“我在楼下,你们几楼?”宋凝久问。

“12楼。”靳名珩只淡淡回答,可是声音已经温柔起来。又问:“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早餐啊。”极自然地回答,一边往电梯的方向走。不经意的抬眼间,却触到一道冰冷的目光。

此时,取药窗口那里站着个女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子颇高,脸上的表情严肃,目光犀利,那模样倒好似恨不得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

“伯母。”宋凝久脸上的笑容凝固,喊。

没错,这人就是楚辞的母亲。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复记忆中优雅的模样,整个人瘦得很厉害,而且脸上一点神采也没有,让人一眼就看出她的状态很不好。

而她,从宋凝久刚进门的那刻便看到她了,尤其是宋凝久唇角那抹明媚,洋溢着幸福的笑,当真是让她感觉刺眼的狠,所以连带目光都不自觉地怨毒起来。

“小久儿?”话筒那头传来靳名珩的声音。

宋凝久恍然回神,对他说:“名珩,我马上上去,先挂了。”然后草草收了手机。

“我儿子死了,你过得倒是很幸福。”楚母看着她说,这话里不难听出怨恨的气息。她说我的儿子时,也不难听出那怨恨下所掩盖不了的悲哀。

看到楚母的那个瞬间,楚辞,这个已经被她渐渐遗忘的名字和人,就这样钻入她的脑海,宋凝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楚伯母,对不起。”她说,声音有些晦涩。

不是因为觉得愧欠,虽然楚辞的死她已经不认为是自己的责任,可是他毕竟是因自己而死。她可以否认,但是她能理解她一个作母亲的心情,所以才并不反驳。将心比心,如果换作自己,怕是也不能原谅自己儿子为了她自杀的女人。

闻言,楚母的表情只能用冷来形容,唇角那抹嘲弄的弧度也愈加明显。害死了她的儿子,做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谁看?

宋凝久顶着她那刀子一样的目光,面对这样一个老年丧子的人,她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因为知道解释也没用,她也不想解释什么,便越过她想离开。哪知楚母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问:“难道午夜梦回,你不会看到我的儿子吗?”

宋凝久皱眉,想抽回手她却不放,只得说:“伯母,楚辞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无论做什么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言下之意,她不会为楚辞的死负责,她有权利幸福。

这话有些无情,她也知道不应该刺激楚母,可是她纠缠自己,她没有办法。

“我的儿子为你而死,居然为你这样的无情无义的女人而死。”楚母的目光变得更加怨恨,上手就要打她一般。

“妈!”这时身后传来楚家大哥的声音,他赶过来握住母亲的手。

楚辞死后,母亲身体不好,已经极少有挂心的事可牵动情绪,所以这令他意外。转头看到宋凝久,更是意外。

楚辞是第一人民医院自杀的,为了怕母亲激动,他们全家都不再去第一医院。没想到躲到这里来,还是会碰上。

事实上,宋凝久也不想。

宋凝久看着他们,虽然愧对,可是仿佛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因为他们的心情她可以理解,可是作为自己无端背上一条人命,她其实也很无辜不是吗?

微微颔首,面色有点冷,她转身走到电梯。

这时电梯的门也正好叮地一声打开,她看到靳名珩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心莫名地心安。

靳名珩也在这来来往往的人中,一眼看到她走过来,以及她身后的楚氏母子。

“名珩。”她喊。

“没事吧?”靳名珩迎上来,牵住她的手,目光从她身上扫过。这样问自然是看到楚家母子,怕他们为难宋凝久。

她摇头。

靳名珩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仔细巡过她脸上的表情。因为不相信她,因为这个女人就算受了委屈,她也怕自己为难别人。直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宋凝久转头,看到楚母已经被大儿子拉走,不由松了口气。

“走吧。”靳名珩没领她上楼,而是拉着她往外走。

“甘小姐……”她问。

“已经安排好了。”靳名珩回答。

两人找了附近的餐厅却没有点餐,而是将她手里的饭盒一一打开,然后准备吃饭。

宋凝久没什么胃口,只是看着他,自己要了一杯豆桨,也没喝。

“吃一口。”靳名珩夹着小笼包送到她的嘴边。

宋凝久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胃口。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靳名珩问,真的很不喜欢她这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名珩,我记得楚辞死了之后,我才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意思就是,她不会因为楚辞而影响他们的。

虽然楚辞的死对她来说很沉重,可是她已经很理智了,理智地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把握住什么。她会很开心幸福地活下去,勇敢地、努力地让自己以及对面的靳名珩都过得很好,很好……

至于其它,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她的心真的很小,很贪恋现在两人的状态。

“对,你不是因为楚辞才跟我分手的。”意思是她因为别的女人误会自己。

“喂,靳名珩,前帐不能一直翻。”她不满地叫着。

“傻丫头。”靳名珩看着她不愤的小脸,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其实只要他这样一个宠溺的表情,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甘舔的事没有解决,可是他今天的胃口真的很好,将宋凝久带来的饭菜全部吃光光。

“对了,那位甘小姐怎么样了?”宋凝久问。

“还是很危险。”靳名珩回答,并不隐瞒。

其实宋凝久也猜到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夜未归。

“你吃完东西就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替你守着。”她说,那模样还真像个要做丈夫坚实后盾的妻子。

靳名珩闻言对上她的目光,自然了解她的想法。揉了揉这丫头的头,他知道她在努力帮自己分担。笑了,说:“好。”

靳名珩吃了饭,将宋凝久送到病房门口,却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宋凝久也了解到,甘甜情况似乎真的非常严重,单是昨晚就做了两次手术,能不能脱离危险还要观察。

——分隔线——

下午五点,靳名珩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甘甜仍没有醒的迹象,他便先带宋凝久回了家。两人一天没见夏初了还是很惦记着的,夏初这会儿已经粘在宋凝久身上不下来,任靳名珩怎么哄也不成。

“没良心的小丫头,忘了往日你怎么粘着爹地的了?”靳名珩不满地瞪着她。

往日,那是宋凝久每天陪着她,随时都会触手可及。这一天没见她才慌,小手拽着宋凝久的衣服,就是不肯松手。

“算了,你赶紧上去睡一觉,我陪她一会儿。”宋凝久说。

靳名珩无奈地摇头,不过他确实累了,便上了楼休息。睡了两个小时,夏初终于交给保姆,两人一起用了餐。医院那边打来电话,又说甘甜的情况不是很好,靳名珩便又赶去了医院。

短短两天,甘甜这经历的几度生死,与她来说也不过是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虽然很难受很难受,因为意识并不是很清晰,所以也不恐惧。

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她首先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的靳名珩。他高大的身子坐在椅子上,双眸阖着,好似守了自己很久。想到模模糊糊有人在耳边的安慰,难道是他?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唇很干,整个人又虚弱的紧,见他也是满脸疲惫,并不舍得喊醒他。自己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因为太过虚弱,所以很快睡过去,可是已经莫名心安。

靳名珩倒没想到自己会睡着,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经亮了,看看表是早上八点。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安排人过来照顾,转身往门外走。

这时床上的甘甜好像做了恶梦,嘴里不断喊着:“哥哥!哥哥!”声音那样急促而充满恐惧,让他的脚步伫足。

她身上插着医学仪器,怕她弄掉了出意外,他只好走回来压住她,喊:“甘甜!甘甜!”

睡梦中的她好似做了什么恶梦,抬手抱住他,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耳边响起有人喊自己的声音,而且越来越清晰,让她不由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看到近在咫尺的靳名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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