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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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与她的唇相贴,开始是细细的描绘,辗转、碾磨,然后舌刷过她的唇峰,看着她的唇被自己弄成红滟滟的,渡了一层光泽。
唇稍稍离开一些,是怕自己失控,太过急近吓着了她。可是看着她仍闭着眼睛,气息有些微喘。她可知,这乖顺的模样,他已恨不得将她拆分入腹?!
眼眸幽暗,那是暗藏与压抑的情欲。多想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缠绵,却因不能明白她的心意而迟疑。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极轻,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分外清晰。
宋凝久仿佛突然就回过神来,对上他跳动着火焰的眸子时吓了一跳,如触电般抵着他的肩,然后跳开。只是下一刻,腰身已经被他勾住,两人的身体仍然被迫贴在一起。
“靳名珩!”她皱眉,喊,仿佛带着提醒。
可是提醒什么呢?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有这种亲密的举止本来就很正常。
靳名珩看着她,她低头闪躲的目光。他明明感觉到她对自己还有感觉,可是为什么总是逃避,这点他想不通。
“小久儿,我们还要一直这样吗?”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问。
他们是夫妻,可是这世间哪一对夫妻像他们这样?分房而居?
宋凝久的心又因他的话而乱起来,下午沈小薏也问过同样的话,然后是宋一瞬的指责,再然后是他。他们各有各的立场,可是她就是不想面对。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事到如今,她变得愈发懦弱,不敢面对。她想挣开,可是他不肯放,仿佛今天执意打破横在两人之间的僵局。
宋凝久看到他眼里的坚持,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说:“靳名珩,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等你把这些事处理好,我们再谈这个好不好?”
她的声音诚恳,可是眼底一片迷茫。面对他,自己总是想要靠近,可是又怕受伤。靳名珩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所有想要解释和保证的话到了嘴,突然又咽了下去。
总是这样,她不说为什么?也不质问,让他连解释和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现在看似靠得很近,可是就好像隔着看不见的屏障,总是触不到最内心的她。
难道这是自己以前太风流的报应吗?
许久,他将满脸痛苦的她扣在胸前,手抚着她的发,说:“嗯。”
两人没有进一步,平和地相拥着在日光室待了很久,然后下楼去用餐。夏初也睡醒了,小家伙白天睡得足,晚上便有了精神,靳名珩与她玩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便回了书房去处理公事,宋凝久陪她在婴儿室玩。
靳名珩将手边的事处理的差不多时,抬眼便看到时针指向11点。出门,路过婴儿房时看了一眼,玩累的母女两人在床上睡得很熟。
下了楼,倒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不久,今天跟宋凝久出去的其中一个保镖走进来,喊:“靳少。”
“今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靳名珩问。
保镖斟酌了下,回答:“与沈小薏的见面倒没什么。只不过碰到了少奶奶的姐姐,所以有些不愉快。”
宋一瞬?
靳名珩喝水的动作微顿,仿佛有点意外。随即目光变得幽暗,问:“说了什么?”
保镖斟酌了下,回答:“宋小姐似乎不赞成少奶奶与你在一起,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靳名珩闻言,唇色抿紧,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仿佛只是困扰宋一瞬这个人。
保镖在那站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吩咐,便无声地退下去了。
靳名珩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身边的手机便又响起来,看了眼是卓越,便接了。
两人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他挂断后上楼换了衣服,然后出门。
驱车到夜总会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散场,所以挺热闹的。T台上的钢管女郎正在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地扭动肢体,做出一个个火辣的动作,引来阵阵不怀好意的口哨声,简直嗨翻全场。
“靳少,卓少在下面等你。”奉了卓越之命等在门口的人。见他一脚踏进来,马上迎上来。
靳名珩点头,随他去了地下一楼。
上面嗨翻全场,地下一楼也毫不逊色。各种先进的豪赌设施齐全,围在赌桌前的人或紧张或兴奋,短短几分钟便可决定一生的大起大落。
卓越的人带着他往里面走,经过大厅时他看到秦朝围在赌桌前,那样子好像是赌红了眼。不由有些诧异,想当初跟这群人混的时候,顶多就是吃喝嫖,没想到如今他连赌都沾上了。
“靳少也有兴趣?”那人见他脚步停伫,不由笑问。
靳名珩摇头,抬步随着他走过拐角,那里有一间隐蔽的办公室,完全将外面的热闹、喧哗分隔开。
卓越的人在门板上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退到一边。
靳名珩迳自进了门,便见办公桌后是空的,卓越在一旁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腿搭在茶几上,抽着烟,舒展的四肢彰显慵懒。
见他这般,靳名珩唇角微勾了下,走过来坐下。
卓越倾身,拿过茶几上的酒给他倒了杯,递给他,两人无声地碰了一杯。
看着他将酒水仰尽,靳名珩却没喝,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绿洲的前老板找到了,只不过换了个身份,在国外逍遥着呢。”卓越回答。
靳名珩转头看着他,那眸子似有波澜,但好像并无意外之色。
“我没打草惊蛇,怕又害了一条人命。”卓越看着他回答。
“堂堂卓少,什么时候这么仁慈?”靳名珩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其实他们之前都太草率,太轻估对方,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如今是该谨慎,行动之前应该计划周密一些,否则也太难看。
“你那边呢?”卓越并不理会他的嘲讽,问。
“现在绿洲的老板背景干净,跟那个青爷没有任何关糸。”靳名珩回答。
“跟你爸呢?”卓越又问,一语切中要害。
靳名珩闻言,与他目光相对,这般半晌,幽深的眸子也没有什么变化,薄唇轻启:“也没有。”
他那般神色,卓越也辨不出他对自己有没有隐瞒,不过无所谓,这事跟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糸。便故意讽刺道:“这么说,你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意思是说他无能,实际是报刚刚他讽刺自己之仇。
靳名珩不以为意,只是笑着,轻晃杯中的酒水,却始终没有喝的意思。
卓越知道他对自己有防备,倒也不在意。只问:“靳少的事我这般上心,那我的事呢?”
“本少觉得这解铃还需要糸铃人,你父亲那事的关键还在宋一瞬身上。”
“废话!”他当然知道。
可是自从回到昕丰,前面靳名珩挡着,后面青爷插手,弄得他束手束脚。
“我这倒有一计,或许可以帮你引出帮她的背后之人,只怕你和青爷要鱼丝网破。”靳名珩说。
卓越看着他,问:“那你呢?”意思是他还会不会插手。
“我?本少只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靳名珩回答
卓越看着他,意思就不会再为了宋凝久改变主意了吗?
“那说来听听?”卓越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凑过来。
靳名珩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卓越的眼睛豁亮。
靳名珩在昕丰市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他对付宋一瞬没有他的阻挠,一个青爷倒也有几分把握,更何况有他才智、势力的助益,卓越更加事半功倍。
只是靳名珩虽然出了主意,却不得不担忧。因为宋一瞬与父亲的联糸他是在看在眼里的,只怕会引火进靳家。但是不帽这个险,他又怎么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婚礼进行时 023 小久儿,我想吃你怎么办?(万更)
靳名珩回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亮,他的车子刚刚进院子,宋凝久便听到了。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怀里的夏初,均匀的呼吸从微微翕张的小嘴巴里呼出来,小家伙睡得正香甜。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怀中小小的她这样安然的模样,她心里总会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然后会特别感恩,感恩上苍,让她怀中的这个小家伙好好的活着。
低头,她亲了亲她嫩嫩的小脸蛋,才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的时候,靳名珩正从门前经过。随着她关上身后的房门,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到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微乱,不由问:“醒这么早?”
宋凝久点头,问:“还去公司吗?”
靳名珩也点头,回答:“洗个澡就去。”他回答着与她擦肩而过。
虽然他面色如常,可是看得出一夜未睡,不由问:“那早餐吃什么?”或许,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
音落,靳名珩的脚步突然顿住,侧目看着她。她的目光也正落在自己脸上,询问的神情那样贤妻良母,脸上的笑容恬淡,不由多看了两眼。
天虽然不算太凉,可是她已经穿了长袖的睡衣。只是很宽松,领口拉得有点低,露出优美的颈子,以及胸前的大片肌肤。他不说话,只是慢慢朝她走过来。
宋凝久本来只是等他的回答,却没想到他朝自己走过来。走就走过来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罩着自己,她竟莫名的紧张,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往前一步,她又退了一步,他用饶有兴味的目光瞧着她,又往前迈了一步。宋凝久又退了一步,如此反复三四次,背正好抵在墙上,才发现已无路可退。
而他照旧往前迈了一步,仿佛是怕她从身侧逃走,手掌在墙上,身子前倾,正好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说说看,你会做什么?”
他故意靠得她极近,说话间,属于他的气息完全压过来。其实除了他的气息,还有些酒味,确切地说,是那种夜店里沾染的味道。
“靳名珩!”宋凝久的手抵着他的胸。
她明明像往常一样问他,问他想吃些什么,自己去准备,为什么他的反应与平时不一样?而此时他的模样,更像初见时那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大少。
难道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吗?
“嗯?”他像不懂她的提醒般,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那模样明明像很认真是在等她说下去,可是她却觉得那目光灼灼,弄得她极为不自在。
“你别这样,我去做早餐,不然你上班要饿肚子了。”她说。或许习惯了他最近的正经迁就,所以很不习惯他这般模样。
“可是小久儿,我真的饿很久了。”他唇贴在她的耳廓意有所指。
宋凝久不是纯情的小姑娘了,更何况以前在一起时,靳名珩什么样的话儿没说过?所以她自然听得懂,可是这时候她宁愿听不懂。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推着他,问。
自然是推不动的,靳名珩的唇还落在她的耳际,那声音如叹息一般,说:“小久儿,我想吃你了怎么办?”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情。
宋凝久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下一刻还没有反应过来,唇便被他攫住。
“唔……”宋凝久的低呼也被他含在口里。
他刚刚身子故意欺得那么近,是故意让她闻到那些味道的。他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答应她一切尘埃落定后才来谈他们的事。
可是他们的事,与现在他所要查的事并不冲突不是吗?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等,看到昨天那么纠结的她,他告诉自己可以等。
可是今早看到这样的她,却突然有些迫不待,因为很怀念昨天的那个吻。唇碰上她的唇,那种香香软软的感觉,那种令他迷恋的气息。总是追逐,他也有些倦了,所以想抱着她。抱着她想要得到回应,想要取暖。不,不止是取暖,更想要占有。
吻从开始的温柔慢慢变得急切,随着他的手探进衣服里游移、摩擦,仿佛是失控了一些。她由开始的抗拒,到最后在他的撩拨下,身子也渐渐发热、瘫软。
只是很不巧,有个保姆见靳名珩上来,本来想看看有什么吩咐,却意外看到这激情的一幕。
“啊!”惊叫出口才想起不妥地捂住嘴巴,但是自己晚了。
不属于两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炸响,双眼迷懵的宋凝久转头看到保姆,仿佛一下子才惊醒过来。随即注意到自己与靳名珩此时的模样,两人几乎是已经纠缠到了一起。
他还算好,只是压着她。而自己宽松的睡衣领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肩头,而他的脸正埋在自己的腰前。除了掐着她腰的手,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背部。
她无法想像,自己此时的模样在那个保姆眼里是何等靡烂,猛然推开他,拉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回到婴儿房内。背倚在门板上,整张脸还是烧的。
而靳名珩看着关上的门板,又转头瞪了眼还傻傻站在那里,一脸歉意的保姆。
“对不起,靳少。”保姆接触到他凶恶的眼神,马上道歉,然后匆匆下楼。
靳名珩看着转只余留下自己一个人的走廊,敲了敲房门,喊:“小久儿?”
倚在门板上的宋凝久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微微震动,她揪着自己跳动的胸口,她知道自己刚刚地沉浸的。如果那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