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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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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少。”那人应着,退出他的办公室。

那表情像古时候的臣子退殿似的,始终没有敢抬眼去看靳名珩的脸色。直到转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他才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刚刚在里面,他还真觉得自己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秘书看到他那闭着眼睛,捂着心脏的模样紧张很是诧异。又看了眼关上的办公室门,已经可以预测到里面的气氛不会太好,便放轻脚步又将本来抱进去文件拿了回去,坐回自己的位子。其它人看到她去而复返,都不由投赤意外的一瞥。

办公室内,那人走后,靳名珩一直都在维护着刚刚的姿态没有动,偌大的空间采光充足,投射进来的阳光洒在他俊挺的五官,却带出一抹沉寂。

他的视线并没有再次落在那张王蔳的资料上,只是坐在那里。目光虚浮地落在半空的某一点,仿佛在想什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

那表情,本就让人猜不透。

大约五分钟,他才动了动,放开手上的纸张,挺直的背脊倚入皮椅内。然后点了根烟点烟,深吸了口,唇齿间溢出的淡白色烟雾将他的轮廓萦绕,表情方稍稍缓和了一下。

夹着烟卷的手点按了内线,吩咐秘书:“下午的预约全部取消。”声音并不紧绷,清晰地通过话筒传过来,可是跟了他这么久,秘书自然分辨得出来他的情绪。

心莫名感觉跟着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谨慎地应:“是的,靳少。”

靳名珩作势挂电话时,突然又听到那头又传来秘书迟疑的声音,问:“那靳少,晚上明小姐新戏的首映礼?”

靳名珩皱眉,嗓音一下子就冷下来,吩咐:“通知刘特助去。”

秘书一听这声音便知道自己是犯二了,这话问得多余。赶紧应了:“是。”然后挂断电话,深恐再晚几秒那寒气会通过电话线传过来,直接将她冻僵似的。

挂了电话,还没松口气,肩就被人拍了下,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做贼了?看你吓得脸色都变了。”刘特助看着她的模样取笑。

秘书拍着自己的胸口,小声说:“我宁愿去做贼,现在也不想坐在这里。”谁知道一会靳名珩会不会别的吩咐啊?

其实有别的吩咐也没什么,主要是她如果不能机灵地领会其意,她就死定了。

“怎么了?”刘特助诧异地挑眉,第一个反应便是想了靳名珩。

靳名珩平时唇角挂着笑,好似挺阳光的,可是身上又带着一股天生的尊贵,所以从不走亲民路线。加上他能力超群,这些下属大多对他怀着敬畏之心。

可是即便这样,最近靳名珩因为筹备婚礼,连带整个人办公区都带着喜气。罗嗦地说一句,虽说这婚事他们都听到风声,说靳远并不赞同。他们跟了靳名珩也不是一年两年,都了解他,他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当然了,主要是靳名珩最近坠入传说中的爱河,心情一直不错,所以他们即便被连累的最近很忙,可是神经却没有绷得那么紧。以至于他看到秘书这样的反应,还是有些不解。

面对他的询问,秘书却只摇头。

不是不说,而是不知。对于老板,她只能从处事上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而无法去揣测发生的事。因为像靳名珩这样的人,公司的大决策与他的私事,都轮不到她来过问。

刘特助看着她的模样衡量了一下,最后将手里的文件放在她的桌上,说:“这份文件不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就送进去让靳少签一下,然后给我打个电话。”

这时候,他也聪明地远离炮火。

“好。”秘书应。

谁都可以暂时躲躲,只是身为秘书的她不可以。

刘特助转身要走,又听秘书叫:“刘特助,等等。”

他转身,秘书趁机通知他,说:“今天明凯儿的新戏首映礼,靳少说今晚由你代替他去。”

刘特助听了,点头,转过身去时却忍不住眉头微皱。

那个明凯儿对靳名珩的心思昭然若揭,平时又喜欢玩点小暧昧,靳名珩有意捧她也不拆穿,导致她平时气焰有些过份嚣张,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听说昨天她特意到公司来晃过,应该就是为了首映礼的事。若是今晚看到靳名珩没出现,不知又要给他什么脸色看,唉!

——分隔线——

彼时,靳名珩照旧在公司忙碌一天,宋凝久也习惯了这样,吃过晚饭后与张嫂道了晚安后就回了房。洗漱好,看了会电视,觉得无聊,便躺下睡觉。

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丝不安,所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决定还是不难为自己,便干脆拿杯子下了楼。

时间已经不早了,张嫂也已经睡下,客厅里只留着两盏壁灯。她客厅的水晶吊灯打开,然后接了杯水来喝。这时院子里有车灯晃过的光影照在玻璃上,同时引擎的声音传来。

她料想是靳名珩回来了,便折回客厅。果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靳名珩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玄关。

“怎么还没睡?”靳名珩看到客厅里站的宋凝久时有些意外。

平时他这个点回来,她睡得像头小猪似的,喊她都懒得睁开眼。

“白天睡太多了。”宋凝久挽起唇回答。

“时间不早了,上去睡吧。”靳名珩说,然后错过她上了楼。

宋凝久本来想迎上来的,所以看着他与自己擦身的背影,脸上有些意外。

他有些不对劲!

这般想着,将水喝了,然后热了杯奶给他。端着上楼,卧室里并没有人,只有敞开的浴室门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只好将那杯奶放在他的床头,目光下移,看到上面放着一只文件袋。

想着刚刚靳名珩进门时的表情,他手里拎的好像就是这个,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靳名珩简单地冲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就看到宋凝久站在自己的床头前,看着那只文件出神。

“既然好奇,就打开看看吧。”他走过来说,身子坐在床尾处,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他的重量而凹了一块。

宋凝久闻言看着他,尽管觉得他这句怪怪的,也选择忽略,只将热好的牛奶递给他,说:“喝点吧,有助睡眠。”

四目相对,宋凝久觉得他那眼神怪怪的,不若平时的柔情似水,反而带了些审视。时间仿佛停顿了那么一秒,他才伸手接过杯子,说:“那是关于你家的资料,你真的不看吗?”

这话不是引诱,而更像是别具含意。

宋凝久原本没有多想,可是听到这句话也敏感起来,问:“名珩?”

其实她是有些紧张,因为他之前算计了宋家。就算宋凝久现在为了爱情不去计较,可是那毕竟是她的家人,事情过去很久了,她刻意不愿想起,那么他又无端查起她的家人做什么?

靳名珩仿佛感觉到她的不安,伸手摸着她的脸,问:“你是王蔳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声音缱绻,仿佛带着怜惜。

“你怎么知道的?”她意外地看着问。

靳名珩眼神浮动了下,心里仿佛掠过两个字“果然。”

他看到那份资料的时候,努力地帮她找借口。想着她不是王萍亲生女儿的这件事,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楚辞的意外撞见,用来刺激他的手段。

可是看了她的反应,她却原来真的知道。

心里随即浮起失望,目光直直望着她,表情却很平静,回答:“楚辞告诉我的。”

“楚辞?你见过他了?找到他了?”宋凝久听到楚辞的名字,下意识地问。

楚辞的生死未卜,一直是她的心结。她因为怕靳名珩在意,也一直没有刻意的去打听,不过偷偷上过网,查过这个案子,好像至今没有说找到他的消息,她心里总有那么一处不能安心。

如果得知他被救,他没有出事,她心里会舒服许多。可是她的反应看在靳名珩眼里,却是变了味道。

只见他目光直直地望着她,并没有回答。宋凝久才意识到靳名珩说过,不希望他们之间提到这个名字的,不由懊恼地咬唇。可是今天,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不是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规避楚辞的问题。

他只想知道,他为什么宁愿与楚辞分享,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他。是因为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楚辞吗?

宋凝久则不知道他在意这些,解释:“不是不想说,只是我自己还没弄清楚而已。”

她的悲她的痛当然愿意与他分享,可是他那么忙,忙到每天早出晚归。再说,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让她连结婚时要不要请王萍他们出席还没来得及纠结,又怎么会想到这件事?

可是靳名珩却不这样想,他仿佛已经被楚辞和那份调查的报告误导。他在意她没弄清楚之前可以与楚辞讲,却不可以告诉他,是吗?

“名珩,到底在在意什么?”宋凝久问,被他那样的眼神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没怎么,你不清楚的事,这份资料里应该都可以解答了。”他收回目光,将文件搁在她那边的床头,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看。”

宋凝久掀了掀唇,眼前却已陷入一片黑暗。是靳名珩关了灯,根本就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夜很深,卧室很静,气氛莫名变得压抑。

宋凝久不知道他今天的反常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关心楚辞?

靳名珩也不知道,理智告诉他应该相信宋凝久。可是他脑子里总是想起在山上找到她时,她与楚辞相偎在山坑里的画面。

楚辞什么都没有穿,将她护得很好。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如果当初没有楚辞将衣服给了宋凝久,她与孩子可能就不会这么平安。

“靳少。”那人面色迟疑,说:“这个叫雾岩的山村我亲自去过。听说宋蔳的女儿前不久与她的丈夫回去过。我去打听的时候,那些村民都很肯定地说他们是夫妻,曾经住在王家的老房子几天,夫妻感情很好,尤其是丈夫对妻子很不错。”

她不是被绑架的吗?为什么在那些人眼里,他们是夫妻,而且感情很好?

黑暗中,他的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伸臂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低问:“宋凝久,你真的爱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她均匀的呼吸,以及夜,无边的沉寂……

自从那天之后,宋凝久就觉得靳名珩有些不对劲,他虽然照旧忙碌,周末也会陪着自己,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的,她可以感觉到那些细微的变化。

思来想去,一切仿佛还是从他拿回资料的那天晚上开始。仔细想过那天两人的对话,宋凝久隐隐约约觉得这事的症结应该在楚辞身上。

提起楚辞,她昨天还在报纸上看到楚家找救援队的消息,说明他们还没有找到楚辞。可是那天,她明明可以从靳名珩的言语里感觉出来,楚辞是活着的,而且靳名珩还知道他的近况。

事情似乎越来越迷惑,令她想不通。当然令她想不通的还有靳名珩的变化。实在忍不住,她打算与靳名珩开诚布公是谈一谈。

两个人的事,拖得时间越久,总是僵持得越厉害。尤其他们都快结婚了,她也不想心里这么不踏实。出了卧室的门往书房走,便正巧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从他的书房里出来。

“宋小姐。”甘泉与她错身时,淡淡打着招呼。

宋凝久本没有在意,在与他擦身时突然想起,这个人她是在锦城住院时见过的,一直都跟在靳名珩身边的。

“等等。”她出口。

甘泉闻声停了脚步,转头看着她。

宋凝久迟疑了下,还是走过来。问:“甘先生?”

甘泉颔首,表示自己是。

“上次在锦城多亏你救我,还一直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宋凝久客气地说。

甘泉说:“不用客气,我只是听靳名珩吩咐。”

宋凝久自然不光是因为客气,而是她突然想到。她那天是楚辞背上山的,楚辞没理由会抛下她。那么靳名珩救了自己,又怎么会没有发现楚辞。

如果是靳名珩救了楚辞,且不管他为什么要将他藏起来。这事如果要找人办,是不是要找信任的人?这位甘泉话不多,可是通过在锦城的观察,宋凝久知道,他是靳名珩所信任的人。

“我能不能打听一下,楚辞的情况?”犹豫再三,她还是问出口。

“既然那么关心,为什么不直接找我问呢。”甘泉没有回答,这声男音却是由身后传来。

宋凝久心里咯噔了下回头,果然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其实不找他问,是因为每次提到楚辞他都很在意,也不会正面回答。与其让他不舒服,她才选择问甘泉。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知道他简单的好不好。可是此时在靳名珩的视线下,就感觉像做了什么心虚的事似的,让她低下头。

甘泉看到靳名珩走过来,低头,然后走开,无声将空间留给他们。

“我只是想问问他,楚辞有没有受伤。”她记得头脑混沌中,楚辞是将身上的羽绒服给了她的。

“受伤了怎么样?没受伤了又怎么样?你去照顾他吗?”靳名珩问,口吻不自觉地就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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