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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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存稿量有限,没办法弥补断更的错误,请谅解哈。
得,不废话,我存稿去了。求留言求动力呗~老是这句话,结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飘走
、父 爱
回到老房子里,两室半的房间让俩人犯了愁。关晓右少年便离家,自那后即使每年回来,也是短住个几天,所以,她的床一直还是单人床。双人床倒是有,在父亲的房间,俩个人去睡父亲的床?先不说老爸回来了要睡哪,就说他俩之间原则意义上唯一一次的同床共枕,也是不算清醒的时刻。现在谁也没醉,又约法在前,哪好意思滚到一张床上去。
陈天竭在屋内走了一圈,然后故意板着脸严肃地说:“那个什么,我去开个宾馆吧。”他边说边向大门口走,脚步却是极慢。
“哎!”关晓右刚发出一个音,陈家小少便停了脚步回头看她,关晓右笑了一下,说:“不合礼数吧?”
陈天竭眨了眨桃花眼,“那,什么算合礼数?”
关晓右知道他是故意挑逗她,她还真红了脸,垂眸解释道:“我是说,毕竟你第一次上门,如果住宾馆,我爸肯定要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陈天竭面露为难地问道。
关晓右白了他一眼,“要不,你睡沙发吧。”
“咳!”陈天竭等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话,他憋了一会儿才忿忿地走到沙发上重重坐下,“我跟你说关晓右,我倒不是想和你睡一间屋子一张床,我就是考验你一下你对我的信任,你看,你果然还是要隔离我,我坦白说要女人我还真不差你一个,你这样防着我真让我伤心……”说完,他回头,哪里还有关晓右的身影,留下了他,她便回到自己屋内换衣服去了。
陈天竭发现自己刚刚对着空气慷慨激昂地白话了半天,顿时气馁得不得了,他揉着半长的发继续郁闷,“真是的,这女人太折磨人了。我怎么总好像有很多道理要和她讲,总是要不放心她这不放心她那,哪有那么多操不完的心啊,我都快成老妈子了……”烦躁极了,还有某住隐隐地胀,他不是柳下惠,在陌生的异乡,难免会觉得孤独,如果她能陪在他身边聊天,光想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就有些控制不了的冲动了,真废柴!
“什么老妈子?”换好衣服出来洗脸的关晓右只听到这句话,“我可没要成为你老妈子啊,你想干嘛就干嘛,但在我家,请给我一点面子,拜托。”她说得诚恳,他吓了一跳。
猛地转过身,他说:“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以后自言自语可得小心了,话说他以前不会有这种变态的毛病啊。
“哦,下次注意喽。”说着,她走向了卫生间。
很奇怪,不是第一次看她穿睡衣,而且她的睡衣是保守的款式,如果不是他亲眼见,是绝对不会相信看起来奔放的妖女竟然会穿这样大妈式的睡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外表OPEN内心VIRGO的女人吗?可偏就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穿着他妈都不屑穿的睡衣,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走动,他的心,还是乱跳了一气。他在沙发上躺下,把外套盖在自己的头上,他想,一定是在S市家里空间太大了,而这里太小了,所以,她的存在感才会这么强。
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里反复都是她今天说的话,他的心微微地动,一向懒散的心涌起了强烈的保护欲,他从没想过为女人做什么,因为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用钱可以摆平的生物,可是,她不同,到现在,她没有要求过他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她只是要他,给她最起码的平等。谜一样的女人呐~他却,真的很想为她做些什么,他有英雄主义情结,他承认。
身上微微有了重量,他从大衣里钻了出来,她笑着站在沙发后,“早点睡吧,给你盖我的被子,虽然我不常在家,我爸肯定有定期去晒,放心吧,干净得很。”说完,她关了小厅的灯,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对他的爸爸那样的信任,让他羡慕,他没有爸爸,所以不知道对父亲这样存在的男子应该有怎样的心情。但她把她的被子给他盖,软软的,这让他真心高兴。而且,如果他没有听错,她进屋后,门没有上锁,她对他,也是信任的吧?还是,她在等他入幕?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纠结着,便入眠了。这是俩个人,在只有不到六十几平的小空间内,被叫做家的私密环境里,第二次的相处,却仍然,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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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什么都没发生,本人还没有不开心,倒是第二天清晨买了早餐回来的关父不爽了。
他一进门,看到睡在沙发上一条腿已经踩在地板上的睡美男时就叫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睡在这里。”
陈天竭一时没适应环境,被吓得一激灵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揉着眼,四顾环看。关晓右从卧室内跑了出来,也吓得不轻。“爸……”
“你怎么让小陈睡在这里啊?”关父拉着脸不满地吼。
关晓右一下子红了脸,快三十的女人,到底还是不能适应在父亲面前已为人妇的事实。
这么开明的老爸,让陈天竭一下子也没适应得了,俩个现代年轻人,混在开放的大城市,一时之间面面相睽,还没老人家来得开通。
关父把豆浆放在桌上,不看俩人的絮叨起来,“你说我昨晚撑个眼皮打通宵麻将是为了谁啊?还不就是怕你们新婚燕尔的动静大吗不好意思吗?你们俩可倒好,真废了我一翻苦心。婚都结了,睡都睡过了,现在给我装什么纯情小青年,你俩那证是假的啊?”
俩人被关父说得脸都快埋到地里去了,陈天竭小声地说:“证不是假的。”只是婚是假的……
“不是假的你们俩……”
“哎呀爸,我俩这不是嫌我的床小嘛。”关晓右也跟着小声地说,脸越来越红。
“小?你俩是要多能折腾?地板给你们够不够?”关父扫了俩个脸红得快爆掉的小青年一眼,“就你们这速度,哪年才能给我生乖孙哦。”
俩人再次汗个彻底,对视,吐舌,笑,默契十足。
看俩人眉来眼去,关父心情慢慢好了起来,“你们呐,今晚睡我的床吧,好歹也是双人床。”
“爸,不用了。”陈天竭这下彻底抖了,他真不是柳下惠,不要考验他。
“干嘛,嫌我床脏是不是?放心,我已经十来年没有女人了,床上干净得很。我还没担心你俩把我床弄脏了呢。”
“爸……!”关晓右都要哭了,这都说的什么话,她都不知道老爸这么开明,开明到让她无地自容了。
“行了,快吃饭,吃完去给你妈让坟,让小陈给你妈看看,你妈地下有灵,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对你好,要是发现对你不好,你妈不会放过他的!”关父大手一挥,替俩小辈安排好了今天的行程,只是最后那句话,说得陈天竭一脸冷汗,紧张地看向关晓右。
关晓右用唇型告诉他,“别怕,有我在。”
他还真就安心了!天啊,明明是他昨晚想好要当她的英雄的,怎么本末倒置,成了她在保护他了,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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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真的很好,小城里春光已至,清明刚过,却仍然有不少来上坟的人。关家买的公墓还算高级,关父美其名曰,“这坟直接买了个双室,等我百年以后就给晓右省了一笔钱了。”关晓右咬着唇,不吭声。
关父说女儿一定有话和她妈妈说,便拉着陈天竭上过香后到一边蹲着抽烟,俩男人并排蹲在一起,陈天竭想到一首歌,“朋友一生一起走,一声基友你会懂……”。他是第一次像北方汉子一样不拘小节地蹲得没有形象,感觉是真的洒脱,他喜欢,这种自由不用担心被偷拍的感觉。
关父重重吸了口烟,叹气,陈天竭刚刚放松的身体又板直,便听到关父说:“唉,真是……其实真不愿意相信,女儿就这么嫁人了。说实话,真的矛盾,一方面担心女儿嫁不出没人要,可是真嫁了吧,又觉得这婚结得快,对方会不会对女儿不好。昨晚打麻将一个劲儿点炮,就怕你欺负我女儿,好几次想回来看看,小子,对我女儿温柔点啊。”
“咳咳咳~”陈天竭被烟呛了一大口,但愿老爷子说的温柔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关父用眼睛横了陈天竭一眼,“怎么,这是什么意思?我担心我女儿有错吗?自己的骨肉自己疼,等你当爸爸那天,你就明白了。”关父说到这,回头看了跪在亡妻坟前的女儿一眼,眼神里无限的温慈。
就这一眼,让陈天竭感动到不能,他一直渴望的,也是父亲的眼神,他没有对任何人说,也没有问过妈妈他的爸爸在哪里,即使他很小的时候。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他知道,他其实,是最没有权利撒娇肆宠的人。他渴望父亲慈爱却坚定的目光,比妈妈的柔情似水要严厉却深刻得更多,每一个眼神都是殷切的希望和肯定,他渴望这样的目光,即使外公给过,但毕竟,外公不能对他表现得过分呵宠,大家族有大家族的不幸。
这个眼神,让陈家小少又一次发起了慷慨的誓言,“爸,您放心,我会对晓右好,有我吃的就有她吃的,没我吃的还有她吃的,因为她是我的老婆,是以后要和我葬在一起的人,”说这句话时,陈天竭是真的没有想过未来,也没有想过他和关晓右结婚的目的,只是单纯的,表达此刻心里的想法,虽然肤浅,却是真心。“爸,您知道,我从小没有爸爸,我没见过我的爸爸长什么样。这次见到您,对晓右这种好,虽然你们的相处方式有些不同寻常,但我懂父爱的别扭,爸,请您相信我,也请您把我当成你的儿子,让我知道有爸爸到底是什么感觉,让我和晓右一起,享受您的父爱,而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孝顺。”对于自己的孝顺,他是很有把握。
关父听了,乐得再吸一口烟,重重地拍上陈天竭的肩膀,陈天竭吃痛,却忍着,用力地笑,俩个男人对视,用男人懂的眼神,去达成他们的和平统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出门不利犯冲的日子,一整天都没好事,各种惹了一肚子气!!!不多说了,怕影响大家,也怕自己说什么错话,我去睡了!!心情不美丽!
、醒 悟
关晓右这次回来帮爸爸料理了很多家务,陈天竭提出给关父买间大房子,关晓右果断拒绝了。她说家里虽然穷,但她从小就明白父亲的志气,而且,在经济上,她不想欠陈天竭太多,即使他们已是夫妻。陈天竭对此颇有微辞,关晓右以一句“以后没准有得是用得着你花钱的地方,不急这一时”,算是勉强安抚了陈家小少。此刻的陈家小少心里是满满的“爱心”,他真想把自己的黑金卡全部提现,给关晓右和关父可劲儿地花。
关晓右每天里里外外忙着洗刷,陈天竭就跟着关父到小区里走走逛逛,拍拍老人们下棋拍拍北方的孩子上学放学和南方孩子的不同,拍拍南北差异的风情,想象一下,少时的关晓右,是不是也梳着俩条麻花辫背着红书包去上学。关晓右给他看小时候的照片,陈家小少幻灭了,关晓右小的时候,竟然梳着个球员头……
摸着下巴,陈天竭啧啧出声。“我说关晓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风骚的。”
关晓右把“风骚”二字当成是对自己最好的赞美,撩了一下长发,她说:“从我掐指一算要遇到你之前。”
陈天竭憋了声,心里幼稚地美着。
这天,关晓右带陈天竭爬山,北方水少,山多,陈天竭也确实很少有机会爬山,他一直觉得这是一项很耗体力的运动,他很懒的。除了去做体能健身,他恨不得上卫生间都摇轮椅去的那种。
关晓右硬拉着他上山,他背着单反,一开始有些意兴阑珊。可是,当到了山腰处回眸的那一刻,他又激动了,这个城市的山虽然不高,但山下变得渺小的建筑还是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试过在飞机上在轻气球上俯拍,但和这种身在此山中的感觉明显是不同的,他强烈要求关晓右带他到山顶,坐着缆车,他拍得很畅快。
一组照片拍下来,陈天竭歇气地站在山边吹风,风鼓动了他的风衣和半长的发,高挑欣长的他,颇有些风骨的感觉。关晓右坐在一边笑着看他,“我说蝎子,我发现你特别爱拍照,为什么啊?”
“说了不要叫我蝎子。”陈天蝎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山风的洗礼,睁开眼,看山下微开的花海,心驰神荡。他决定说出自己的一个秘密,对这个可能一开始他误解的女人,她是他的妻,他不应该,有瞒她的地方,尤其在她已经赤果果地坦白自己。
“晓右,这几天,你和我说了很多很多,我想,可能我对你一开始存在着很大的误解,但晓右,我还是特别想和你说,你不觉得吗?当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