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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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微红逢了喜事精神爽的关晓右,怔忡。皱了皱眉,她说道:“你们不是有事吗?先去吧,有时间再回来。”趁老爷子没发现前,还是少惹事生非的好。如果真让老爷子知道关晓右和谢宇之间有什么,那可不好解释。陈妈妈知道的事很多很多,可能比陈天竭还多,只是,她从来没说。
看着儿子牵着媳妇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出去,她的眉心越来越紧,这,可是一处软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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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竭和关晓右真不是瞎说,他们还真是有约。俩人本来晚饭的确是打算在外公那里混一口的,结果临出门前接到了贺广延的电话,竟然是打给陈天竭的,他请他们晚上吃饭,陈天竭不问原因,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应该出来面对,不管贺广延要对他说什么,他要表明自己的力场——关晓右,是他一个人的。
到了约好的饭店,因为路上堵车,俩人迟到了近半个小时。贺广延正安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拿着本杂志,悠哉地翻着。成熟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风采,关晓右在心里暗暗佩服。
看到俩人来了,贺广延起身,示意俩人坐在对面,看着俩人相牵的手,敛了眉眼就笑了,“你们俩个哟,真像小孩子。”语气里,似乎真有身为兄长对弟弟妹妹的宠溺一般。
陈天竭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有些防备地坐下,把关晓右圈在自己的位置里面,自己坐在贺广延的对面。
贺广延看出了他略微的敌意,他没有计较,只是浅笑着招来WAITER,点菜。
他们是在一家法国餐厅进餐的,各类餐点份小,上得还慢。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有一阵子的沉默,好尴尬。
贺广延要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倒给陈天竭,他举杯,敬陈天竭,然后说出的话,直白而温和,他说:“小子,把我当情敌了,是吧?”
这么直接,陈天竭略微汗颜,关晓右更是坐立不安。倒是贺广延,哈哈大笑,“你呀,想太多了,我是真心把晓右当妹妹的,这么聪明的女人,我认识她晚了,但我也得想尽办法把她收入名下啊。我实不相瞒,晓右的眼睛长得很像我远在澳洲的妹妹,她从嫁了人之后,很少回来,和我越发疏远了,那丫头可是我一手带大的,所以,看到晓右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认这个妹妹,以弥补我亲生妹妹疏离的遗憾。我觉得我和晓右的相识就是缘份,天竭,天下的缘分有很多种,就像你和我认识,以后可能也会有生意上的往来,这,也是缘份。它既然来了,何必拒绝提防,你说呢?”
他的一串话倒是把陈天竭说得有些晕,拿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能干了杯中酒。
关晓右这个时候马上再满一杯酒,“贺兄,我来敬你。谢谢你,啊不,谢谢这个缘份。有你这个哥哥我也很开心,我相信你是真心把我当妹妹看待的。”
陈天竭愣了一下,随即也起身跟着关晓右一起向贺广延敬酒。
俩人坐下后,贺广延打趣陈天竭,“你哟,公关能力方面真比不上我的妹妹哦。”一口一个妹妹,陈天竭都觉得他真是关晓右的亲生大哥了。
笑了笑,舒展地靠向坐椅,一手搭在关晓右的椅子上,笑望着她,陈天竭说道:“晓右天天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可比我社会经验算丰富,贺兄,你既然认晓右当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哥哥,有机会,多教教我吧。”
关晓右对陈天竭这一番话实在是出乎意料,骄傲幼稚的陈家小少竟然低了这个头,意外。可她一扭头看这家伙的坐姿,鼻子差点气歪了。贺广延倒是不介意陈天竭的不正式,连声说着好。
“对了,你那条航线,进展如何?”最后一道菜上来,趁关晓右品尝的时候,贺广延问道。
陈天竭淡淡地应,“嗯,还行。”关晓右知道这个时候没她插话的地儿了,乖乖地坐着,低头吃东西。
“那个宫梓,你知道他的来头吗?”贺广延又问,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关晓右的注意。
陈天竭和白城也是无数次猜测过宫梓的来头,却实在寻不到蛛丝马迹,那小子怎么看都是个无业青年,估计是靠家里留下的什么遗产过活,要嘛就是从事十分冷门的工作?否则怎么问遍了各层次精英,都打听不到宫梓这个人的名字。
坐正了身子,陈天竭问道:“莫非贺兄知道?”
“这个……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他可能,和你运输要走的航线的国家,有着特殊的关系。”贺广延沉吟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可能!”关晓右没克制住,出声了,“你不会想说他是那国家的什么领导人吧?那他也太闲得蛋……咳,太闲了。”
“领导人什么的倒谈不上,不过想来也是关系匪浅。天竭,你可能不知道,但我的工作可是搞外交的,那个连我都没听到过的岛国,最近正在申请我们的签证。”
“……”
“……”
关晓右和陈天竭对视一眼,无语了。
带着心事吃完饭,陈天竭与贺广延握手、拥抱,兄弟一样互相道别,看着俩个男人用他们的方式解决问题,关晓右真心高兴,看来,陈家小少,在努力长大哦。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结城怎么写来写去都写得陈家小少很幼稚啊。她是非常想让陈家小少显得更成熟一点的,可是一开始的思维定势就造就了这家伙的性格,现在扭转局面有点难了。亲们给点肯定或者给点意见,陈天竭应该怎样去转型?
已经连续日更四天了,结城表示,好累好累!
、守 候
和贺广延见面后的第三天,关于宫梓的身份,便有了新的进展。彼时,陈天竭和关晓右刚演完爱情动作片睡下,是半夜一点左右的时间,工作手机未关机的关晓右被突来的铃声吓了一跳。陈天竭拍了拍她,撑起身,拿了她的电话递给她。是的,他们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就不需要再矫情地分房而睡,是他背着她,进了他们已经有半年的“新房”的。
而关晓右在接过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她直接坐了起来,因为不是自己睡惯了的床,起身时因为不习惯它的柔软还跌了回去。陈天竭因为她这一连串慌张的表现也坐了起来,听她接听电话,听到她喊对方的名字时,他的心才放下。
“晴儿,怎么了?这么晚?”
汗,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陈天竭又跌回床内。
“嗯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你等我。”关晓右挂了电话便跳下床,“内裤,我的内裤呢。”
陈天竭从枕头下面捞出她的白色小内,问道:“怎么了,这么慌张。”
关晓右一边套衣服一边解释,“天竭,晴儿出了点事,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开什么玩笑,这么晚了我能让你一个人出去吗?我跟你去!”
于是,俩个人火速赶往金梓晴家。在路上,关晓右把大概的原委说了一下,关于宫梓的事,金梓晴其实一直没有和她们说太多,她们有时候很三八地问,她就只说她也不知道。而今晚发生的事,证明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今晚,突然就有人闯进了金梓晴的家,当时宫梓也在,看到那帮人,他很冷静地说:“不要伤害她,我跟你们走。”金梓晴不明所以,就冲动地多问了俩句,其间可能与对方有了点肢体冲撞,宫梓和那些人打斗了起来,后来动静可能太大,有邻居敲门询问,收了手,宫梓被那些人有礼地请走,临走时没来得及问金梓晴一句话,哪怕是安慰她不要怕。
金梓晴是哭了半天才给关晓右打电话的,她没敢打给杨嘉如,杨嘉如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听到任何负面消息。
到了金梓晴家楼下,关晓右下车前叹了一句:“我向来只听说来月经这事好朋友相处久了会传染,我还真没听说过连感情受伤这事,也会。”
陈天竭撇了撇唇,没说话,男人没有月经,对这个理论,他没办法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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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推开门,陈天竭和关晓右都愣了,这哪里只是发生了点小冲撞啊~
“晴儿,这是你自己砸的还是他们砸的?”关晓右扶起倒了的单人沙发,轻声问着缩在角落里还挂着眼泪的金梓晴。
金梓晴呆呆地瞪着大眼,不说话。她的额角有伤,还渗着血丝。
陈天竭也帮忙收拾,金梓晴租的房子很大,他是不了解她,只是猜想,这丫头要不是自己家里很有钱,那差不多就是被包了,可能不是大家所看到宫梓是小白脸那么简单。地面上还有玻璃碎片,看着关晓右一会儿跑过去安慰金梓晴、一会儿又跑过来帮他,他实在提心吊胆,最后他做了个决定,“晓右,带她回家吧,明天我叫人来把房间好好收拾一下,或者,换个房子?”
金梓晴仍是发呆,不说话。关晓右看着她,只能叹了口气,“好吧,只能这样了。”
去扶金梓晴,她如没了灵魂任人摆布的娃娃,跟着他们走,目光涣散没有焦点。一路上陈天竭开车,关于男人很贱的大道理说了不少,就差没把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翻出来以身示法了……笑话,他年轻的时候也甩过女孩这种事他会跟关晓右说吗?
关晓右呢,一边叹气一边低声地问金梓晴情况,可是金梓情就是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包庇着宫梓。
“晴儿,宫梓不会是……什么嫌疑犯吧?”这是关晓右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否则,他怎么会任金梓晴和对方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呢。
回到家,给金梓晴放了洗澡水,把她扶进浴缸,关晓右才发现她的腿上也有伤。她泡澡的时候,关晓右气得脸红脖子粗地走出来,将金梓晴的睡裤狠狠甩在地上,她骂道:“妈的,那个姓宫的是不是该自宫,让晴儿受伤,还是不是个男人!”然后,比划着,给陈天竭讲金梓晴身上有淤青。
陈天竭很安静,他静静地听着关晓右发泄,直到她一口气没提上来,中场休息时,他才顺了顺她的发,“不要生气了,看把你气的,姓宫的要真是那种人,他不配咱生气。你今晚好好陪她吧,明天我再去打听打听,我有哥们是市局的。”
关晓右因为气愤所以眼泪一直憋着,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在她的身边对他说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十分体贴,也没有软言蜜语的安慰,但就是让她心安。而且,算起来,他俩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蜜月期,他愿意把她让给晴儿,她是真的很感谢他。
“天竭,谢谢你。”多想说一句,孩子,你长大了!
“哈哈哈,”嚣张地笑,“谢什么,我陈天竭出马,一个顶俩,放心放心,好好睡一觉,陪她。”刚想夸他就泄气了,这男人。但看他这个时候故作轻松的样子,关晓右还是感动,这个男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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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料到了宫梓的身份很难查,毕竟之前关晓右和杨嘉如没少通过各种途径甚至是侦探社也没查出过宫梓的身份,陈天竭对宫梓更是知之甚少,从何下手,真是有难度。
第二天晚上,陈天竭只说:“宫梓出境了,私人飞机走的,具体情况还需要点时间再查。”
没有怪她,尤其在金梓晴拒绝他们继续查下去之后,金梓晴说,她知道宫梓的身份了,不方便说,所以,请谅解。这个女人和陈天竭想象地不一样,看她柔柔弱弱地,却在此时格外坚强。
金梓晴想回自己的家,关晓右又为难了,陈天竭又做决定了!“晓右,你去陪她住几天吧,我今天已经找人把她的家里收拾好了。”
“可是……”关晓右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把他扔下,他真的不会有怨言吗?
“傻瓜,去吧,我怎么会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呢,更何况,她是你的好朋友。你只要记得回来就行了,我等你。”摸了摸关晓右的头,他又长大了。
关晓右当晚就陪金梓晴回了家,看到她家收拾后的样子,她有打电话给陈天竭道谢的冲动。这男人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想到其实是真的很细心。金梓晴的家里在白天这短短的一天,就重新换了壁纸的颜色,沙发茶几什么的也调了个位置,想来是为了让金梓晴换个心情。而且,昨天布满玻璃碎睡的地方都铺了长毛的波斯地毯,估计是怕碎片清理得不干净扎到脚而特意布置的,关晓右环视着这间屋子,想到能爱屋及乌地为自己的朋友做这些事却没有和自己的朋友要深交一分的“正派”的陈天竭,她的心里暖暖的。
以为陈天竭的贴心能让金梓晴也感动一下,却没想到她在屋里跑了一圈后便疯了似的去移动新的沙发,她把所有变了位置的摆设尽量恢复到原样,直到挪不动了,她垂着肩徐步走到站在一边抱臂看她发疯的关晓右面前,弯着身子扶着关晓右的胳膊,金梓晴说:“你和陈天竭说,把那些家具都还给我,我不要改变这里的任何状态,我也不要搬家换房子,我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