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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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这么坚持,我只能例行公事地表明我的立场:“你最好多剩一口气,别等会儿,做到一半就断气了。到时候就说不清了,到底是因病影响雄风还是原本就先天不足?”
他蜷起的手指轻刮了我的鼻子一下,性感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回荡:“你怕我一进去就出不来?放心,我技术还算过关,不会断在里面的。虽然很想和你融为一体。”
我抬起眼眸,好奇地问:“过关是算好算坏?”
“至少不会让你的第一次太过惨烈。”他笑着说,手从我的脚踝开始滑上来,掀开我的裙子。他的手就这样隔着我纯白的内裤按在那里,他居然很有耐心,并没有轻举妄动。
我其实有些恼他,这种恼带着害羞,说出去都没人信,天不怕地不怕的乔韵宁居然害羞了,简直比恐怖组织突然变成了红十字会一样惊悚。
“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叶容凯眼梢一挑:“我说的第一次,是我们初次合作。”
我真是囧得想要掉自己的舌根,让你嘴贱!让你自我暴露!
我开始咬嘴唇,这事儿要是搁古代,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要是放在如今世风日下的二十一世纪,我就跟恐龙残骸差不多。特别是美国的室友们每次谈到处女这个单词的时候,那股鄙夷。在她们的眼里,一个有魅力的女子,会被很多男子追逐,更懂得享受不同男人的床技。我有时也会和她们讨论床技,或许也是好奇,甚至有点小小的向往。不得不承认,我是思想上的淫|娃,行动上的懦夫。
因为我怕痛,每月一次的经痛都把我折磨地没人样儿了,要是有人要戳破我一层肉,我还不痛死,虽然那肉很薄很薄,但那也是一快肉膜啊。
叶容凯像是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拿他白嫩嫩的手给我:“赵敏咬了张无忌一口,就把自己赔给他了。你当初在手术台上,把我当五花肉咬,你也要赔我一块肉。”
我开始对着手指玩,微笑着讲价:“我们可不可以改个黄道吉日再合体啊,你看今晚强台风海葵雅登陆了,这样的风水实在不适合我们野合啊!”
他低着头,额头挨着我的发丝:“宁宁,就让我们来改变风水吧。”
“不如先吃饭吧,你看,我这么一路跑来,还没有吃饭。”我打算开溜,做好了爬行的准备。
没想到,叶容凯抓住我的腰,不放手。
“放开!我饿得没力气了都!”我继续爬行。
结果他不放手,我只听“嘶啦”一声,内裤被他扯得漏线了。他还继续拉着内裤的残骸,另一头内裤勒得我的大腿根部的肉生疼生疼的。
我恨恨地回头瞪他,他却无赖地腻在我耳边吹气:“宁宁宝贝,你内裤湿了,你这样穿着会很不舒服的。”
“你这样要撕不撕的,我更不爽好吗?”我在心里一万遍咒骂他,尼玛技术不好就不要学毛片好不好?老子买的内裤质量过硬啊,哪是你用力一扯就碎的地摊货啊!
他瞬间眉开眼笑,双手并用地帮我把内裤褪至了脚踝,估计是嫌弃我脚底刚才因为赤脚跑了很久沾染了秽物,他捉住我的脚,慢条斯理地擦着。
我自尊心伤了,他把我脱光了,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我,只认真地擦脚。
我双手放在我的花丛中,有些自卑:“是不是很丑?”
叶容凯擦完一只脚,继续气定神闲地擦另一只脚,我蠢蠢欲动的粉嫩被小心翼翼地护在双手下,但我还是受伤了。毛片里的猥琐大叔一看见小萝莉诱人的私|处,都会两眼放光,然后露出一口烂牙,笑得简直返老还童。可叶容凯怎么没这么表情,我的自信心受打击了。我一点有没有吸引力!
想到伤心处,我哇哇大哭了起来。
他吻了我擦干净的脚底,轻轻抹干我还粘在睫毛上的露珠:“真是个傻瓜!怎么会丑!美得想立刻进去那里!但因为是你,我必须温柔对待!”
“可是……”
我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就封住了我的唇,他湿软的舌头不如往日的温吞,激进地滑进我的舌根处,突然而来的摩擦,差点让我尖叫出声。
“还是不让你说话的好!”
他专注地玩着我胸前的柔软,完全把它当海绵玩,揉揉,捏捏,挤挤,摁摁。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死了。
我的脸很热很热,估计成猪肝色了,这个颜色一点都不美好,和我幻想的花前月下的苟合一点都不一样。
我不想让叶容凯看到我这只煮沸的虾子啊,嗷呜!
我别过脸,恨不得把脸和枕头黏一起才好。
他调整了位置,让我趴在床上:“宁宁宝贝,你看G|V有瘾头吗?虽说后进式更深入,可是我们初次合作还是有风险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杯具,大哥您会错意了好吗?老子怯场了好吗?不方便露面好吗?!
他的吻就这样像暴风雨一般疾劲地落在我的背上,估计看到了尚未痊愈的疤痕,窒了一下,随即更轻更轻地吻我的肌肤,甚至比雪花还要轻,不同的是,飘落的时候又湿又热。
慢慢地在温柔的抚摸中,我渐渐放软了身子。
他的侧脸挨着我的侧脸,我完全无法正常呼吸了,惊喘着,他的双唇抵着我的嘴巴,一口一口地喂给我他的呼吸。
他纤细的手指滑进了我的甬道,来回地抽动,原本干涩的花|径慢慢地有了感知,他深黑色的眼兴奋地望着我,更加疯狂地吻我。
我一直鄙视毛片里的女主,怎么这么经不起逗弄,猥琐大叔掰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缝隙来回抽动,只是手指,就能让她躬身相迎,扭动地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娇吟地像一个喜鹊一样,明明表情痛苦得要死要活,却表现得好像要再来一次。
如果此刻在我面前只是猥琐大叔,我想我会很把持得住,甚至不会发出让人尴尬的声音。只是此刻温柔触摸我的,是叶容凯,赤果果的男色代表,他的睡袍好像是被我意乱情迷的手毫不留情地扒掉的,这锁骨,还有我一直深爱的六块肌肉。
我简直如鱼得水,这六块肌肉要是用盐水煮上一个下午,该是怎样的美味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咬了咬,肉质真的还不赖。
他迷蒙着雾气的桃花眼,又加了一根手指,他不再是来回抽动,而是碰着我的肉壁,天呐!我觉得我此时的身体就跟被几百伏的电流击中一样,各种电流在血液里流转,有些酥麻,有些微痛,有些震撼!
“宁宁宝贝,不行,你太紧了,来,脚再分开一点。”他把我侧着的身体,翻过来,把双脚搁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说好后进式吗?”我捂脸。
“怎么不想看到我的脸做吗?想把我幻想成其他人?”他的眼神有些受伤。
“我……”我支支吾吾的,总不好说,我有阴影,毛片里的男女到高|潮时脸孔都很狰狞。他一定觉得我是毛片狂。再说,上次已经被他撞见我在看G|V了。
结果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没回答。让他发了狂,他猛地把早已坚硬如铁的灼热对准了我的弱点。
“我是谁?”
叶容凯滚烫的利剑就这样一点点地刺进来,我瞬间好像被逼供的小白菜,泪流满面:“叶容凯,你是叶容凯,你能慢点吗?我再怎么爷们儿,也是被攻的一方啊,玩坏了,不是你自己吃亏吗?”
“快点,再叫一次我的名字。”鸡同鸭讲,我说让他别用蛮力,他要我喊他名字。
“叶容凯……叶容凯……”我不断地叫着:“叶容凯,你是不是学生时代从没被点名过,所以上我这来寻快感……啊……”
到最后,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了……
他,他,他,
就这样进来了!简直将我彻底贯穿!
就在我没有停止尖叫的一瞬,我听见了隔壁小声的呻|吟。
“嗯……啊……嗯……啊……”
我不解地眼神望着叶容凯,而叶容凯此时的表情非常的精彩,是
害怕。
他居然在害怕。
那么隔壁的女声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以后谁还叫我x无能!哼!我也会写肉!
猜猜淫|叫的娃子是谁!
28
28、28。谁的旧伤谁破裂 。。。
叶容凯浑身散发一股炙热的温度;他的唇却有着微微的凉意,他自从进来我的身体以后;便像温泉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以至于我都忘了他刚才狠狠地那一下,快准狠地除掉了我的那片薄薄的保护层。
他散发热度的利剑在我的深处不断地探索;仿佛永无止境。我咬着唇,竭力不让嘴边有溢出痛哼。
隔壁的呻吟还在继续,好似被一股强烈的快感支配着喉咙,毫不间断;辗转缠绵不绝如缕。
陈妈是很喜欢看这类的毛片吗?声音真脆;这类的碟子大概我也乐于让它躺在我的硬盘里,归类在美声动作片,要是医院同意的话;在手术时放;我想会大大提高我做手术的效率。
叶容凯一刻不停地寻找着我的敏感,在耳垂边轻咬舔舐,低哑的声音性感得要死要活:“宁宁,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不紧不慢的温柔式爱抚,让我觉得自己瞬间像一只被点燃的蜡烛,灼烫地融成了一片蜡泪。
我的感官早以混沌成了一片,不知身在何处,这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或是此刻,悬浮在半空中,空虚袭击着我湿润的唇瓣。
我几乎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此刻的叶容凯也没有比我好多少,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我无处安放的手,被他牢牢握住,十个指头的指关节都被他扣着,紧紧的。
他胀满的坚|挺再停歇了一瞬以后,用惊人的速度再次撑开了我的甬道。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毫无美感,就如同千万次便秘时从厕所传出来的绝望嘶吼。
当然其中的痛苦以及快感,比便秘后的拉稀更甚。
我合起眼睛,攀着叶容凯的背,将我懒了一个月没修剪的十个指甲一个不落地陷入他的肉里。
我笑,你看,叶容凯,我对你多好,我的痛都分你一半!
他也笑,看着我坏坏地笑,掐着我的臀部,不断地攻击我,他的装备显然比我的先进,他的宝剑锋利无比,我这盾牌早已乱箭穿心。
他步步紧逼,不断与我深入交流……
我节节败退,可以说是溃不成军……
隔壁的音乐剧还在高|潮,已经刷新了毛片该有的娇喘频率。我怒了,老娘享受不到纯快感,隔壁的叫声那么浪刺激人吗这不是?
“叶容凯,明儿问陈妈去借了她今天的片子,我们也试试那体位,能不能像她一样享受?”我咬着他的耳朵,不满地抱怨。
叶容凯此时的表情还很涣散,只捧着我的脸一阵狂吻:“宁宁宝贝,你说什么?”
我有些激动,连着腰也扭动了起来:“隔壁的叫声啊,不是陈妈在看毛片吗?”
他看着我的眼有些浑浊,他的利器在我的体内乱窜,让我原本疼痛不堪的肉壁顿觉又痒又酸,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他抿了抿嘴唇,一片深沉地看着我:“不是。”
我愣住,连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我努力地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呻吟。
叶容凯艰难地从我体内退了出来,揪住床单的一小角,我只看到了白色的浑浊液溅了一床。
体内突然失去温度,我的心也是一凉。
我无心再听,说出了最坏的可能:“是张眠雨吗?她在隔壁看毛片!”
其实我的心里想的是张眠雨在隔壁滥|交,借以刺激或者报复叶容凯。
“是张眠雨……但是……”
当从叶容凯刚才还温柔缱绻的嘴里听到“张眠雨”三个字,我的心好像被狠狠用利刃刺了一下,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了叶容凯想要纳我入怀的手。
抓起叶容凯的睡袍一披,就往隔壁冲。
“别去……”
叶容凯从我身后抱住了我。他的身体还跟刚才一样,炙热得像一块烤熟的炭块,刚才我觉得温暖,可是现在我已经被烫坏了。
“没事儿,我心脏很强,我就去证实一下我的猜想。”
我是什么人啊,我是敢于直面赤果果的背叛的人,只是敢于直面狗血的人!
“宁宁……”
叶容凯想追出来,可是睡袍穿在了我身上,他只能急急地回头求助于薄薄的床单。
我冷笑地出了房门,头也不回,我会告诉你如今如此废柴的我曾经是校短跑冠军么?姐追过的公交车比你吃得盐还多。
原来,声音不是从隔壁发出来的,是从叶容凯家的小阁楼发出来的,够有穿透力的啊,我循声上去。
门居然没有关!是虚掩着的!
我一手抓着另一只手,颤抖着一点点推开房门,
我竟然看到了那么不堪的一幕。
一个女人,看清脸,竟然是张眠雨。
她就这样裸|露着穴口,纤长的手指玩着自己的脆弱,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另一只手上的10寸版画,我远远地看着,她对着照片里的人,笑得灿烂,笑得痴迷,笑得沉醉……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沿着她的穴口,直流到大腿根部,接着不断不断地涌出……
我突然之间很想知道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
能让一个女人玩自己玩得那么疯狂?
此时张眠雨换了一个姿势,将身体朝着窗外,背对着我。
她还是不断地深入自己,毫不留情地按着自己翩翩起舞。
我却看清了那张照片里的人,
有神的桃花眼,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