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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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丹红憋了憋闷闷道:“怎么好好的提这话?”
楚宏伟挑了下眉毛:“因为今天的你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执着了。”
莫丹红露出一丝苦笑,双手拄着栏杆,看着远处的风景轻道:“眼有没有这么利啊,后悔了又怎样不后悔又怎样呢。”
楚宏伟走到栏杆处学着莫丹红双手握着栏杆,转头看着莫丹红道:“后悔了可以到我怀里来。”
莫丹红听着轻快的声音,失笑的摇了摇头:“楚二公子这话可千万别再说第二遍,小心我的真……”话消失在楚宏伟深邃的眼睛里。
“真的什么?”楚宏伟没有后退反而把脸凑近愣神的莫丹红面前,眼里藏着一股捉狭的笑。
楚宏伟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让莫丹红回了神,只见她脸色微赫恼怒的伸手推了一把,带着恼怒道:“你怎么不改捉弄我的习惯,真是的……下次要是再这样,我抽死你。”说完重重的哼了哼,转身推开门走进那觥筹交错的世界。
楚宏伟在莫丹红身后仰起头,一口喝完杯中的香槟,眼神复杂而幽深。
莫丹红一进宴会厅,就碰到迎面走来赵霖浩。
赵霖浩看着缓缓走来,一路笑着和熟人打招呼谈笑的莫丹红,总觉今天的她有哪里不一样了。同样张扬不低调的打扮,可是此刻看起来却多了若若大方少了处处的和人攀比的刻意。
就在赵霖浩还沉浸在对比中时,莫丹红拿着红酒慢慢的从他身边走过去,连一丝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瞄到他身上。顷刻间他忽然明白了,莫丹红哪里不一样了。她不再时时刻刻用目光追随自己了,就算对视时,她的眼神里也没了他熟悉又厌恶的占有欲。
“莫丹红……”行动总是比脑子快一步,还在纳闷和不解的赵霖浩,已经不自觉的出声喊住就要远离他的莫丹红。
莫丹红停住脚步转过半个身子,闲闲的看着他:“有事?”
赵霖浩本来还为自己这种脑热的行为懊恼,可是看到莫丹红这种仿佛陌生人般的眼神,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就气了怒火:“刚才大家给爸爸献礼的时候,你人去哪了?”
莫丹红抬眼奇怪的看了眼赵霖浩,他今天晚上怎么关心起她的行踪了。“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那是什么时刻,你作为她的儿媳妇,竟然不守在旁边?”
莫丹红如果还不明白赵霖浩在没事找事那就真是白活一次了。把酒杯放回走动的服务员盘中,上前几步站在赵霖浩跟前,神情带着一抹好笑的迎视着他的怒火:“你确定你爸喜欢看
到我在他跟前,当然你妈妈是喜欢看到我的,因为她和你一样都想要我手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嘛。”
“你……”赵霖浩看着眼前这个闪着狡黠笑容的莫丹红,脸部而强大的怒气而抽搐。
“赵霖浩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要离婚。明天我会让律师起草一份离婚协议送到你公司,希望你能爽快的签字。”
赵霖浩深吸了几口气,在确定不会失控的情况下,身子逼近莫丹红,声音里透着凌厉:“我不会签字,你也省了这力气。莫丹红你真以为我是没脾气吗?你想结婚就结婚,你想离婚就离婚,我告诉你,想离婚没门。”
莫丹红平静的看着眼神狠戾的赵霖浩,身子往后退了退,低着头的神情好似有些认错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赵霖浩差点气岔了气:“如果协议离婚不行,那么我就会像法院起诉离婚,只是那个时候你这个情圣赵霖浩的真面目就不能保住了。”
“你敢?”这下赵霖浩是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双眼圆瞪,手指用力的掐制住莫丹红的手腕,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怒气和警告。
莫丹红的眉头因手上的疼痛而死死的皱了起来,脸也因痛慢慢的扭曲了起来,可是嘴巴上却还不认输道:“我本就因硬要嫁给你而遭人耻笑了,现在又有何惧。你难道没听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
赵霖浩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更加的阴郁,手上的力道也更加的大。
“啊……”莫丹红痛的身子整个弯了下来,脸上却还是一副倔强道不行的表情。
“现在知道痛了吧,我警告你,若我的名声有一点受损,你痛的不会只这么一点,我不介意对女人动拳头。”
话刚落下,赵霖浩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拿开。楚宏伟面色严肃的站在两人之间,右手抓着赵霖浩的手,左手拿着一直笔。手指轻轻的按了一下,刚才赵霖浩威胁的话便一字不落的播放了出来。
“你……竟然偷录我的话?”赵霖浩怒视着面前的男人,记忆力他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
楚宏伟一把挥开赵霖浩的手,当着赵霖浩的面把录音笔放进自己的口袋:“什么叫偷录,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录,怪只怪赵总裁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说这些威胁人的话。赵总裁可要听好了,以后丹红身上若出现一点伤痕,我就会拿着这个录音去警局报警。我想这么爱惜自己名声的赵总裁,肯定不想出现在社会治安新闻的头条吧。”说完后便牵起莫丹红的手腕细细查看了一翻到:“肯定会淤青几天,我先带你去药店买些膏药。”
莫丹红托着发红的左手,看了眼楚宏伟,虽然他面色沉静但莫丹红就是隐隐能感受到他在生气。只是手腕确
实很疼,于是点了点头,和楚宏伟一左一右的从容的离开了宴会厅。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再看一眼脸色乌黑的赵霖浩一眼。
、养父母
楚宏伟打开车门坐进去,边动手打开喷雾的包装盒边说:“把手伸给我。”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回家自己弄弄就行。”莫丹红摇了摇头没有伸手。
楚宏伟抬头,表情坚定的拉过她的胳膊,“哧—”的一声,带着浓浓药味的泡沫覆到她的手腕上。楚宏伟边揉边道:“药店的人说了,这药得需要按摩才能吸收进去。”
莫丹红轻哦了一声,一时间车内寂静无声,只有那淡淡药味随着动作一阵阵的散发。
等着泡沫化成药水一点点吸收完后,楚宏伟停下动作,但手却还依旧握着莫丹红的手腕没有松开,抬头盯着她的眼睛道:“他经常对你动粗吗?”
莫丹红闻言眼神微微暗了暗,轻摇了摇头:“没有,这是第一次。”对于赵霖浩今天的举动和威胁,是她也没有想到的。因为在重生前不管自己怎么闹怎么纠缠,他除了冷着脸和怒斥几句,从没动过一次手。不过莫丹红现在也明白,当初没有动手不是赵宏伟仁慈,而是自己没有踩到他的底线。
当初理在他那边,自己是亏的一方,自己闹的越凶,只会让他的形象显得更为伟大而已,他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你们的关系不合到这地步了吗?”
莫丹红沉默的闭了闭嘴巴,其实她不习惯像别人倾诉自己的事情,再加上她和楚宏伟也不算很熟,楚宏伟今天能这样帮她也是让她有些意外的。在她记忆里,楚宏伟和莫霖天都只是哥哥莫立的同学。她一直觉得常常来莫家玩的人,都是和吴莹琳亲近的人,所以对他们冷淡一直是她的态度。但是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楚宏伟只要看到自己,多多少少总要捉弄一下自己,直到自己暴跳如雷才会开心的哈哈大笑。
不过也因为楚宏伟的介入,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不算亲昵,但至少不像个客人般一样生疏。所以在心底她还是有些感激楚宏伟的。只是这个家伙是个闲不住的人,一年总要跑几个地方,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其实就是富家孩子闲的没事寻找刺激。所以这就是她和楚宏伟虽然认识这么多年,但还是不算很熟的原因。
楚宏伟却不觉得自己和她不熟,一副大哥哥模样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莫丹红有些吃疼的揉了揉被捏的地方,身子往后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人家握着,心里顿时起了一阵别扭。
倒是楚宏伟像个没事人般,抬起她的手腕凑到眼前瞧了瞧,一本正经道:“看来那药店员没有瞎吹,这药涂上去红晕好像真淡了不少,不定明天醒来这的不留淤青。”
莫丹红听着楚宏伟的话,为自己刚才那点别扭心思汗颜,人家正派着呢。
楚宏伟松开手,发动车子,在挂档的时候看了眼躲在一边自责自己心思龌龊的莫丹红,眼里有着浓浓的宠溺:“我送你回家吧,太晚回去我怕霖浩要说你。”
莫丹红点了点头,她没有去说赵霖浩在结婚一个月后就很少回家了,就算回家她和他也是分床而睡。不是她不愿意,而是赵霖浩从没有给过她机会。她记得重生前,她还特意用药想逼赵霖浩就范,只是经验不足,那药粉没有全部化开被发现,从此以后,赵霖浩一步也不踏进那个家门。
“哎……”不自觉的,莫丹红重重的叹了口气,怪不得当初自己这么招人厌,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就是那狗血肥皂剧里百看百厌的恶毒女配,能让人喜欢才怪。“我不要当女配。”
正专心开车的楚宏伟闻言不解的问了句:“什么?”
莫丹红把头倚在车窗上,歪着脑袋看着楚宏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我说我不要当赵霖浩和吴莹琳爱情里的那个恶毒配角,所以……我今天提离婚了。”
车“唧——”的一声猛的停了下来,楚宏伟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敢置信道:“离婚?”
………………
莫丹红看着屏幕一直打来的号码,轻皱了下眉头直接关掉了手机。赵霖浩这么急的找自己,肯定是自己起草的那份离婚协议寄到了他的案头,正气急败坏找自己算账吧。
开了好一会,莫丹红忽然发现她不认识路,那个生活了十八年的村子,她竟然不知道怎么走了。其实在前世,莫丹红从离开那一天直到死都没有再踏上那个村子一步,因为潜意识里好似她忘记了这段经历,她就从来就没离开过莫家般。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知道是错的,但还是会坚持错下去。
今天她会开着车来寻找,是因为死后吴莹琳的一段话:“……你在指责我夺走莫妈妈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那个家里我同样也像个外人,我吃不惯饭菜炖了又炖还放在餐桌上,我也用不惯那些便宜散发着刺鼻化学味道的洗漱用品,我更接受不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分明就在嘲笑我丫鬟的命
却还想小姐的享受。……弟弟曾把我推到,大声哭喊着要丹红姐姐,说那才是他的姐姐……妈妈虽然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在想你……可惜,再想念有什么,无情无义的你到死都没回那边看一眼,活该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死了……你真应该早点死,老天为什么不让你在一出生就死了呢……为什么不一出生就死了呢”
莫丹红感觉自己眼里有东西要流出来,赶紧仰起头看着清澈的天空,吴妈妈的脸在云朵里出现又消失。
过了好几分钟,莫丹红终于在一个老伯的口中知道,原来长和村和附近的几个村在一年前进行全体拆迁改造,大规模的搬迁了,好在老伯是个热心人,在问清楚莫丹红想要寻找的那户人后,帮着她在附近暂时租房居住的拆迁户里询问,终于知道了,吴家三口人搬到了村里的七叔公家。
七叔公家落在村里靠近池塘那边,离公路边比较远,所以这次拆迁没有轮到他家。当莫丹红把Z4慢慢开进七叔公门前马路的时候,一群围在一起的妇女个个伸长了脖子好气的议论着。
烫着小卷发的妇女率先出声:“七叔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有钱的亲戚?”
用尖嘴夹把头发全别再脑后的妇女开口道:“没听说啊,你们说会不会是吴长贵家的那个女儿,在外面找了个有钱人现在回来了?”
手里穿着鞋花的妇女抬了下头,又低下头干活:“是不是啊,不过你们也别说,那吴长贵家两口子也是个可怜的,辛辛苦苦养了十八年的女儿竟然是别人家的。虽说自己女儿也换回来了,可是你们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哪伺候的起那种大小姐啊。这也嫌弃那也嫌弃的,啧啧……真不知道他们老吴家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
小卷发妇女接着道:“这还不算,那丫头在高考结束那年听吴长贵说没钱给她读书,要死要活吵了一个多月,最后梗着脖子说自己打工赚学费去,可是你们知道吗,一个星期的苦都吃不了,就厚着脸皮回来,然后就一直在那哭,说是吴家害了她什么的,最后吴长贵没法,从亲戚那借了两万块给她送进了大学。”
穿鞋花的妇女一脸惊吓道:“两万块?啧啧……我家小军上大学一个学期学费才五千不到,她那什么学校,竟然要两万?”
“谁知道呢,不过也是奇了,至从上了大学后,这个丫头竟然没像家里再要过一分钱,我听说是她原先养她的那户人家出钱给付的。”小卷发的从地上的鞋花堆了也拿了一只,慢慢的
弄了起来。
尖嘴夹的妇女撇了撇嘴:“这有钱人就是好啊,花着大把钱养着别人家孩子也不心疼,也难怪那丫头这几年一次家也没有回,还真是有奶就是娘,我呸。”
就在几人说的热闹的时候,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