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3日索情-第8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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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所有的知情人我都解决了。”
那些人,都去为他的儿子陪葬了。
“……”
曼文震惊地睁大眼,一个恍惚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刚捡起的资料又掉落到地上,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打掉孩子、紧接着假装继续怀孕的事还能进行得如此顺利,难怪她发觉有些不经意的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包括那个颂扬圣母之职、耶酥大爱的修女……她再没见过。
sara、厉爵斯、厉爵风、她的儿子、他们……
一幕一幕的片断疯狂地侵入她的脑袋,让她难以承受地弯下背来。
“这就是在厉家生存下去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她喃喃地问出,眼泪渐渐渗出眼眶。
会不会太可笑了。
会不会太可悲了。
究竟要去牺牲多少人才能成就厉老那些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原则?
一双手忽然从后搂住她,她整个人被环进一个温暖的怀中,暖得令人心颤。
厉爵西单膝跪在地上抱住她,下颌紧紧抵着她的头,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你不嫁给我厉爵西你会过得快乐。”
“……”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战栗,她的眼泪再难以自控,断了线似地流淌下来。
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手臂,像陷入绝望中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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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前一天,曼文终于在厉老的示意下见到了她的继子——厉子霆。
那是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被养在育婴室中,育婴室外尽数是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地负手而立。
厉爵西:中了迷药(147)
曼文只能从育婴室的大片玻璃往里看去,躺在婴儿床里的孩子生得非常漂亮,有着厉家血脉传承的黑色眼珠,黑得剔透干净,清澈极了。
小孩子白皙肉感的小手抓着一个月亮玩具,侧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她的儿子能生下来,一定也有这么可爱漂亮。
“看够了?”幽冷的声音从旁传来。
曼文侧过身,不得不恭敬地低下头,“父亲。”
“嗯。”厉老冷冷地应了一声,拄着拐杖走到她面前停住,递出一张照片,“把这张照片去放大,挂在宴客厅即可。”
曼文接过来,低眸看去。
是一张厉子霆的近照,睁着大大的眼睛,茫然无从的表情,眼睛的色泽格外好看,像足厉家人……
“宴会……是不让这个孩子出来吗?”曼文不禁从玻璃往里望去。
就算是普通人家为孩子的宴会,都会将孩子抱出来接受一下祝福,到了厉家,堪比国宴的宴会却只有一张照片。
“他们还没资格看我的孙子。”厉老冷哼一声。
“是,父亲。”
总觉得,厉老似乎是在急着向外宣布自己已经在培养厉氏财团第三代继承人,之前他虽然也看重子嗣问题,却也没有这么着急……竟然会想到过继。
这种心急的心态仿佛……再不培养好第三代,就来不及了一样。
“你是不是恨我?”厉老忽然说道,目光却停在玻璃那端的婴孩,“要怪只怪你不争气,不能传宗接代,我们厉家在欧洲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容不得外边半点揣测。”
“我不敢。”曼文如实答道。
“既然我允了你继续在厉家,只要你安守本份,我会看在南方家族的面上让你安安静静过下半生。”厉老突然多了些话,转眸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是,父亲。”
曼文没有多言,拿着照片便退了下去。
这番话是在想让她不嫉恨么?
这个权利熏天的老人估计到死都猜不到,就是为怕承受继承人的王冠,他们把他的亲长孙都打掉了,又何来的嫉恨。
她只觉同情而已。
“谁买的玩具?”阴冷而沧桑的声音忽然自她身后响起,厉老勃然大怒,“你拿这些给我的孙子?!”
“对、对不起,老爷,是我……我擅作主张。对不起,您放过我……”
清脆的跪地声响起,一个声音在颤抖地求饶,那种语气带着最深处的恐惧。
曼文没有回头。
“啪——啪——啪——”
只听紧接着响亮的巴掌声在育婴房外一声一声响起,无止无尽一般……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砰——”
一声巨响在育婴室外炸开。
那是枪声,枪声之后,求饶声再没响起……
曼文呆呆地停住脚步,缓缓倒吸一口冷气,低眸看向手中的照片。
厉爵西是个残忍而清醒的人,他牺牲了那么多人,就只为他们的儿子不再承受一段非人的人生……
可这段非人的人生,就要由这个可爱的孩子去承受了。
厉爵西:他中了迷药(148)
是会为这孩子将来拥有的名利与财富而开心,还是为他不会快乐的一辈子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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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正式开始,金碧辉煌的宴客厅中央悬挂着厉子霆的大幅照片,可爱乖巧的模样令宾客频频停下,连声赞美……
宾客穿梭,杯盏交叠,灯光互相辉映。
曼文穿着一袭香槟色的及踝晚礼服以主人之姿站立在宴客厅中,她的父母为她能重回英国而份外高兴,携手积极应酬。
一张张恭贺的笑脸背后有着并不动听的声音——
“没听到么,都说这个长孙是外面的情妇给厉大少生的。”
“她不就是因为生不出儿子才被流放到德国的吗?现在又回来端个当家主母的姿态,看了真好笑。”
“如果我是她,我可没脸站在这里,想想整个厉氏财团以后要落在情妇儿子的手里,没病都得气出病不可。”
“不然她还能怎样?躲起来哭么,那还不是更让人笑话。”
“……”
窃窃私语声不断在舞曲声中响起,曼文一手握着香槟酒酒杯,一手摸上自己上了妆的脸,盈盈笑着,游刃有余地和众人寒喧……
“女儿,你交际的手段越来越好了。”母亲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到曼文面前,难得称赞她。
曼文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种宴会规格极高,可厉老露上一面便走了,厉家三兄弟更是没有出来过,所有的事情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肩上。
“恭喜你。”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走来,端着酒杯朝曼文扬了扬,“大少奶奶刚生完孩子就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真叫人羡慕。”
不知道是不是她对厉爵西太过敏感,她甚至还记得这个女孩是厉老曾经想介绍给厉爵西当第二任妻子的……
如此话中带刺的声音没能刺激到曼文,倒让她的父母脸色一变,“这位小姐说话一定没让你的父母好好教育过吧。”
“哦?我说错话了?”
年轻女孩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差点忘了,大少奶奶这些年都在德国,厉大少爷在英国,那这个厉家长孙是……”
末了,女孩又装出一副我懂我明白的表情,草草结束了对话离开。
“看到没有,你再不替厉家生个男孙,你以后在这种宴会中就永远是个笑话!”父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酒杯重重一放,拉着母亲便走出宴客厅。
“……”
曼文没什么表情地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父母离开,碰上有人前来道贺,便展露笑颜以对,“谢谢。”
既然她是个笑话,那就只好笑了。
宴会过半,一个女仆突然匆匆走来,附耳在她耳边道,“大少奶奶,大少爷在马场等你。”
“马场?”
曼文皱了皱眉,以为有什么急事,便让管家处理宴会事宜,急忙走出去。
古堡离马场有些远,曼文命司机开车过去。
夜晚的庄园陷入一片灯海之中,璀璨的灯光之外,是漆黑的夜空,灯光之下却是充满华丽的宫廷式庄园……
厉爵西:浓烈地盯着她(149)
空旷的马场上空无一人,深蓝色的星星闪灯点缀着整个跑马场的马栅栏,悠长地拼出浪漫。
曼文提起晚礼服走进去,心里忽然沉了下。
厉爵西不会是想在庄园给她制造浪漫吧?那她还能有全尸么……
“这些是你弄的?”低沉的嗓音响起。
曼文抬头望去,就见厉爵西西装革履地牵着一匹棕色马走出来,目光落在一圈闪灯上面,语气带着一丝疑惑。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么?”曼文愕然。
闻言,厉爵西蹙了蹙眉,而后又了然地低笑一声,“原来岳父岳母还会弄这些。”
“……”
曼文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马,顿时感到头疼,“是我父母让你过来的?”
“他们说你有话和我说。”厉爵西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拍拍安静的马,低沉地道。
“不好意思,宴会还没结束,我先回去了。”
曼文转身便走。
她的父母就这么急着让她生个男孙出来,既然厉老决定培养厉爵风的儿子,就代表已经不准备她替厉家生长孙了。
她和厉爵西藕断丝连才是最糟糕的事。
“上马,我带你走一段。”
她的手腕被他从后攥住,紧紧地被握在他温热的掌心中。
曼文回过头便落入他深沉期望的目光中,心口狠狠一绞,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不要了。”
看着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的退缩动作,厉爵西不禁苦笑一声,“完了,被打脸打惯了,我竟然不会意外。”
“……”见他这样,曼文不是不内疚,“对不起,我……我这样的穿着不好上马。”
连她自己都觉得拙劣的借口。
“我陪你走回去。”厉爵西望远处那个灯火通明的古堡,在夜色中格外显得庄严辉宏……
“不用了。”
“我不在意你继续打脸。”
“……”
曼文承受不了他示弱的语气,只好不再拒绝,走在马的另一边,二人一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离开马场。
没有人上马,两人各站一边。
回去的路有些远,徒步格外地慢,只听到马的步子声在夜色中响着,仿佛踏着节奏一样。
两人静静地走着,寂静得随时能衍生出暧昧。
“三弟还未痊愈,二弟似乎很关心三弟,不肯参加宴会正常。”曼文轻声打破这份宁静,走在马的旁边低眸望着路面,“那你呢?为什么不出现?”
“我抢了老三的儿子。”厉爵西语带讽刺,“你觉得我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堂而皇之地站在那里?”
“三弟并不想过继?”
“他没有想与不想的权利。”厉爵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声音有些压抑,“陪我安静地走一会。”
曼文顿了顿,道,“好。”
不知道已经有多久像这样平平静静地走一段路了。
这三年来,两人假装出的平和连拥抱都是暗潮汹涌,她感觉不到一刻的平静……
蓦地,厉爵西攥着缰绳停了下来。
“怎么了?”
曼文绕过高大的马走过去,借着路径旁的灯光看过去,就见到一双勾勒着深切欲望的黑眸,正浓烈地盯着她……
厉爵西:老婆……老婆(150)
厉爵西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按向自己的胸口,五指僵硬地攥住衣服,人渐渐往下弯去,一张脸上在夜色下尽显潮红,如同喝多了酒一般。
“你喝酒了?”曼文蹙眉。
“是酒就好了。”
厉爵西无奈地闭上眼,嗓音透着一股格外惑人的低哑,“怕是你父母急着想让我们有第三个孩子,他们给了我一杯迷药。”
“……”
又是她的父母,连下迷药这种下三流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曼文走向前,将缰绳从他手中取出,将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肩搭着,颇感无力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我送你回房。”
“你当然不知道,你躲我都来不及。”厉爵西自嘲地靠在她身旁,眉头紧紧皱着,极力忍耐。
“很难受么?”曼文不在意他的讽刺,只是在意他的状况。
也不知道这种药有多伤害身体。
她的父母真得是……
“我这样靠着你才更难受。”厉爵西说着,突然力气一大将她往一旁推去,直接将她推抵在马身旁,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肩,低下脸靠近她,幽黑的眼有着迷离,却不掩饰一点身体深处的欲望,“这迷药怎么解你知道的……”
厉爵西急切地吻向她的唇,曼文连忙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曼文以为他会向以往那样就此放弃,不料厉爵西的呼吸顿时加重,恨恨地瞪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你究竟有多讨厌我?!”
话落,厉爵西双手强硬地捧住她的脸,禁锢得她不得动弹,低下头就疯狂地吻住她,在她的眼上、鼻上、唇上乱吻一气,边吻边喃喃地道,“老婆……老婆……”
他的声音像寂静中突然拨动的弦,撩得人心悸不已。
“不要这样。”
曼文害怕地想拉下他的双手,“会被人看见的。”
“我不在乎。”厉爵西张嘴咬上她的唇,故意厮磨几下才放开,“为人子女不就是要孝顺,我们应该顺顺你父母的心意。”
……
“他们这点攀权附贵的心思你能不明白?”曼文拼命往后靠,想躲开他的吻,偏偏这马站得极稳,像面墙一样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