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3日索情-第8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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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再怎么狠辣也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他答应过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因此,她和宋冬的命能保下来。
“记住你说过的话,给我离老大远远的,如果再被我看到你勾引他,你的下场会惨过今天百倍。”
厉老冷冷地道,没再看她一条被鲜血染透的胳膊,站起来离开。
“是,父亲。”
厉老走出两步,忽又不明白似地回过头,冷漠地望着她,“你既有筹码,为什么还肯离开老大?你只在乎大少奶奶的名份?”
语气是讥讽的。
曼文低了低眸,“是,我只在乎名份。”
“贱人。”厉老又骂出一句,眼神愠怒,但没再说什么,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
曼文觉得好笑,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和她相爱,却又愤怒于她只想霸着一个少奶奶的名份……
厉老……真的是个让人难以猜透的人。
少奶奶的名份……
她现在能争取的,不就只剩下这个了?只要不离婚,她和厉爵西……就永远还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不是么?
“呃……”
血流得太多,医生已经等不及给她麻醉,就开始缝合伤口,曼文痛得咬唇。
疼痛逐渐加剧。
曼文终于抵不住漫天淹来的剧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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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咖啡杯摔落在茶水间的地上,厉爵西弯腰去捡,被杯子上跌坏的缺口划了一记。
鲜红的血立刻从指尖汩汩而出。
厉爵西有些恍惚地盯着手上的伤口,没有去擦,只是皱了皱眉。
从曼文来过开始,他每件事都心不在焉,现在连拿个杯子都拿不稳了……
“大少爷,文件我放您办公桌了。”助理走进来说道,一见这情形惊呆了下,急忙道,“大少爷,我找急救箱。”
“嗯。”厉爵西没管地上杯子的残骸,抬步离开茶水间,走进办公室。
厉爵西:不就是哄么(105)
办公桌的中央,还放着两张歌剧票。
极具讽刺地呆在那里。
厉爵西拿起票子就往垃圾筒里丢,手在半空僵了几秒,迟迟没有落下,他有些挫败地将歌剧票放回桌面。
票的一角沾着他指尖的血迹。
红得刺目。
“大少爷。”助理取来急救箱。
厉爵西抬起手,助理一边替他清洗伤口一边试探地道,“大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回庄园了。”
“轮到你来管我了?”一出口,厉爵西才发现自己像只刺猬,带着浑身的刺见人就刺。
胸口烦闷得厉害。
助理闻言哪敢再多说一句,默默地包扎伤口。
沉默许久,厉爵西忽然开口,“几天?”
“三天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答道,之前大少奶奶去德国,大少爷连一天都等不了,拼命工作就是为赶去见一面。
现在……居然忍得了三天不见面,这次吵架貌似挺严重的。
“……”
是三天十个小时四十七分钟。
厉爵西盯着手表上的秒针暗想,曼文离开他身边多久,他比谁都记得清楚。
没有来电,没有短信,没有邮件。
他也一样没有。
冷战是两个人唯一的争吵。
他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家里的仆人说她没离开过庄园,她还没走……很好,不是么?
可他更没了回去的心思。
他不知道,回去面对他的……是什么,如果她还是那天的态度,他能怎么做?跪在她面前求她不成,那不可能。
他的尊严还不至于被毁到这种地步,何况他做错什么了?
“其实吧……”助理犹犹豫豫地道。
“怎么了?有话就说。”厉爵西冷冽地道。
助理迟疑很久,而后重重地退后一步,鼓起勇气道,“大少爷,男女间吵架,女人是不需要道理的,她只需要哄,她只需要知道男人在乎她胜过一切道理。我说完了,大少爷,我下去工作了。”
一口气说完,助理脚底抹油地落跑,生怕厉爵西怪他多管闲事。
“砰。”
门被关得极响。
“……”
厉爵西难得发愣,有些呆滞地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
男女间吵架,女人是不需要道理的?
曼文怎么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南方家族调教出来的,理智、冷静,在庄园能安排好一切的事,从来不会让他有后顾之忧的一个居家好女人。
……
“厉爵西!你就算不喜欢我这个妻子,女儿是两个人的!你凭什么跑去国外?你凭什么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
……
在医院的一幕蓦地在眼前浮现。
那一次,他冲进病房时,她已经生下女儿了,对着他又哭又骂,口不择言,她是害怕一个人面对这些……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女人。
女人都是柔弱的。
不就是哄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厉爵西猛地从书桌前站起来,拿起西装就往外走,朝正伏首工作的助理道,“马上给我订玫瑰。”
“是!”
“算了,我自己去买!”厉爵西说着便往外走,伸手调整着领带,眉头深锁。
厉爵西:妒火(106)
哄女人……
还需要些什么?
甜言蜜语……该说些什么?
厉爵西才发觉自己像个初恋的少年,茫然得手足无措。
抱着一大束玫瑰从花城走出来,厉爵西将玫瑰放在后备箱中,店员又用粉色玫瑰在红色玫瑰旁拼成一个心形,颜色层次分明,美得惹眼。
一个字不稍说,就只有浓浓的示爱之意。
“先生,怎么样,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这些都会感动的。”店员邀功地看向厉爵西。
“是不是太少了?”
“女孩子有时喜欢上的不是排场,而是最微小的心意。”
“是么?”
厉爵西有些迟疑,从钱包中抽出小费给店员,店员立刻欢天喜地送他离开。
最微小的心意……
厉爵西坐在车里,看着手里店员赠送的精致卡片,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他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现在来写情书是不是太过时了?
把卡片搁在一旁,厉爵西拿出手机翻阅网页,搜索着情书。
面对手机屏幕上一句句类似“我爱你,我愿用自己的生命燃烧你”、“我的人生因你开始绚烂”之类的句子,厉爵西沉默了,英俊的脸庞几乎扭曲。
他要写上这样肉麻的话,曼文一定觉得他有病!
手机被他丢开,厉爵西转开钢笔笔帽,动作优雅,卡片搁在膝盖上,迟迟没有下笔……
车窗外,一部部车飞驰而过,冲刷着时间,分分秒秒而过……
很久,厉爵西才在卡片慢慢落下字迹——
【永远留在我身边。】
七个字,再没有别的。
他的恐惧都在这张卡片上了,她不能走,她不能离开他……
窗外,一部刷着粉色的巴士呼啸而过,宣传某婚纱摄影。
没有多想,厉爵西立刻打转方向盘,飞快地追了上去,直到与巴士平行而行,记下婚纱摄影的地址。
送花以后,带她去拍套婚纱照,那是他们之间未曾真正享受过的环节,结婚时的照片两个人都是敷衍而已。
把车在路旁停下来,厉爵西写下婚纱摄影的地址,一抬头,他望见一道清丽纤长的身影。
曼文。
她穿着一件风衣,背靠在停着的车旁,低眸看着地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地上斜斜地映着她的影子。
厉爵西的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双眸直直地望着她的身影。
不是才三天么,怎么好像几百年没见过她了……
推开车门,厉爵西下车绕到后备箱,将写好的卡片插~入花间,这个心形是不是太浮夸了?
又不是刚谈恋爱……
可总该试试。
厉爵西犹豫再三,关上后备箱,抬眸准备朝曼文走去,就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已经站到她的面前。
曼文抬起脸,冲男人笑了笑。
厉爵西的脚步顿时被定在地上,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
“宋冬,你回德国后暂时别去工作了,把身体养好。”曼文浅笑着说道,眼里只有前面的男人,连厉爵西就站在她两米之外都没有发觉。
“……”
厉爵西胸腔里顿时被嫉妒烧得疯狂,怒火几欲喷发出来。
厉爵西:你的仆人?(107)
她把他搅得心神不宁,却在这里对着一个男人笑?!
“是,小姐。”
年轻男人站在曼文面前,颇为恭敬地低了低头,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瘀青,“那我进去了。”
小姐?
这态度……是曼文的仆人?
厉爵西往他后面望去,才发现这里是一个机场。
“嗯,自己小心。”曼文微笑,随后向身旁的一些随从道,“照顾好宋冬。”
“是,小姐。”
“……”
对一个仆人未免也太关心了。
厉爵西松了松领口,紧接着一个步子冲向前,脸上挂起伪善应酬的笑容,扬声喊道,“老婆。”
两个人立刻回头看向他,他飞快地捕捉到那个男人眼中的嫉妒,很快一闪而逝,被掩饰得很好。
还真喜欢他的老婆!
该死。
“你怎么在这里?”曼文震惊地看着他,连身体都跟着僵直。
厉老如约释放了宋冬和当时参与解救sara家人的一众手下,她先过来送他们上机。
她看着厉爵西,他的眼里布着几条血丝,下巴上多出了一些青茬。
那么爱整理自己的一个人居然忘了整理……
“路过。”厉爵西轻描淡写地说道,极具占有欲地搭上曼文的肩膀,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看向面前的男人,“这位是你的仆人?”
他的手正盖在她被花剪划破的伤口上,疼得她差点跳起来。
听到厉爵西,曼文顾不上疼痛连忙道,“他不是,他是宋冬。”
她从来都不希望有人把宋冬当成仆人,他于她是朋友、兄长、良师。
“我是南方家族一个仆人的儿子。”宋冬倒是无所谓,温和一笑,朝厉爵西低了低头,“大少爷。”
“嗯。”
厉爵西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声,唇边有着笑容,目光却是冰冷锐利的。
内心在疯狂地翻涌。
她急着替这个男人说话,急着替这个男人澄清。
仆人的儿子还不是仆人,值得她急成这样?厉爵西强烈按捺下把这男人揍得更加鼻青脸肿的念头,他不能失态。
临别送行的场面突然在有些冷冽的空气里变得沉默异常。
曼文低眸看着肩膀上的那只大掌,疼得她抿紧了唇,眉头微微蹙着,可他亲溺的动作让她不忍推开。
他怀抱中的温暖让她上瘾。
“大少爷,小姐,那我走了。”宋冬深深地看了曼文一眼,有些心疼,却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往机场的大门走去。
“你仆人怎么受的伤?”望着宋冬的背影,厉爵西才淡漠地出声问道。
“……”
那是被厉老的手下毒打的。
曼文哑言,转了转眸子才道,“不知道,可能私下斗殴了。”
“是么?”厉爵西低眸看着她,她皱眉的样子让他更为恼怒,为了一个仆人离开,至于还愁到皱眉么?!
“对了,小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宋冬忽然又回过头,意味深地望向曼文,“青鸟飞过围城才能看到海阔天空。”
“……”
曼文的心口被狠狠地刺了下。
晚了。
在她宁愿困在围城的时候,却不得不飞离,海阔天空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
厉爵西:不要再往来(108)
厉爵西观察着两人的细微表情,脸色微沉。
“保重。”
宋冬没再多说什么,低了低头,转身和一众仆人前去机场。
曼文抬眸望去,望着宋冬远去的背影,望着他因为被毒打有些踉跄的步伐……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耳边忽然传来厉爵西探究的声音,他已经掩饰不下去。
他想追究。
追究她和宋冬的关系。
“没什么。”曼文摇头,淡淡一笑,不露痕迹地往旁挪了一步,离开他的怀抱,“你是要回财团么?”
厉爵西看着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了下来,直直地盯着她,低沉的语气暗含着咄咄逼人,“他真的只是你的仆人?”
“他不是。”曼文微微蹙眉,“他是宋冬,不是下人。”
“不要为其他男人皱眉!”
强势的声音从厉爵西的唇中而出。
“……”曼文怔了下,抬眸看向他阴气沉沉的脸,意识到他的不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准,听到了么?”厉爵西抓过她的双肩拉到自己身前,俯下脸在她眉间亲了下,有些霸道却并不强势。
“嗯。”
肩膀的伤口再次被狠狠地拉扯,曼文的脸色急剧转白。
“所以以后不要和这人来往了。”厉爵西继续说道,低眸注视着她,“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什么。”曼文又是无所谓地道,接着问道,“为什么?”
厉爵西的眸光又是一沉。
她不在乎他问她脸色,只急着问为什么不允许她和那个仆人来往?!
“因为我不喜欢。”厉爵西一字一字地道,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给她争执的余地。
“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