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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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申请出差,满世界的乱转。
落锁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的清晰,嘎噔一声,让安升升的心一颤。臣新宠娇媚的笑着,没有化妆的脸有些苍白却格外的带着一丝别样的动人。比之浓妆艳抹,他更喜欢她的素颜。
格子外套在门口就被她脱下,边向他走来边解开身上薄纱衬衫的纽扣,从上至下,一颗比一颗更加的诱惑。
臣新宠是美艳的,不同于母亲的清秀,她更像她姑姑臣知墨,身上天生就带着妩媚跟风情。衬衫被她随意的一丢,白嫩的手从胸|衣缓慢的滑到腰带,轻巧的解开,用一种近乎折磨的速度退下长裤。
安升升此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话。
坚硬的一处已经把轻薄的被单撑了起来。臣新宠弯弯牵起嘴角,眼神在他下|身一瞟,那一瞟的风情比任何春|药都要厉害。
她移到床边,单膝搭在边沿,躬身,贴到他的胸口,就在要吻到他下巴的一瞬,长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湿润处抵在他的坚硬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
小手拉扯着他的病服,松垮的衣衫极容易的脱掉,臣新宠压低身子,丰盈在他的胸口摩挲,一下,两下……安升升面色涨红到不能再红,终是忍不住诱惑,长臂一捞将她抱住,热切的亲吻着她的脖颈、胸口,咬开她的胸扣,撕扯着她的内|衣。
欲|望一触即发,像是崩开的火山,不断喷出的岩浆,任谁都组织不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两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病房里,只余下他的粗喘跟她压低的呻|吟声。
大手把持着她的腰身,那熟悉的触感让他越发的使劲,不惜在她的身上留下红紫的痕迹。干柴烈火,一旦点燃,定要燃烧到最后才肯罢休,窄小的病床上,安升升失控的抽动着,高|潮的瞬间,他只恨不能永远将她留在这张床上。
情|欲的潮水缓慢退去,嘴边被她塞上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是她钟爱的一款女士烟,细长的烟带着浓浓的薄荷味。这个味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臣新宠脸上一带着餍足的表情,难得乖巧的趴在他的怀里,小脚蹭蹭他受伤的那条腿,“没事吧?”
安升升不语,只是摇摇头。
臣新宠有些气馁,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木讷,这时候,不是应该他来问她有没有疼,或是说些甜蜜言语的吗?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来主动。不由的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这个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是:需要我负责吗?
臣新宠仰头看着他,眼里多些情绪。赤|裸着身子坐起来,小手放在小腹,她盯着他的眼,“没有任何措施,你说我这次会不会怀孕?”
安升升的手一抖,烟灰就这样落在他胸口,不过,这都不抵他眼里的失措。
沉默,两个人对看着。
这种沉默久到臣新宠没了耐心,就在她要张口之时,安升升开口道:“要结婚吗?”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没结局成,再拖一章,下章结。
、骄傲06
G城中最轰动的新闻就要属“花蝴蝶嫁做人妇,臣新宠金盆洗手”。
陈念悠把如此轰动的标题在臣家的客厅大声的念出来,念完不用读内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姐,他们居然用‘金盆洗手’来形容你要结婚的事,哈哈哈,看看,把你从前染指过的小帅哥们都排出了名次。”
臣新宠一声冷哼,不以为然的接着翻看首饰目录。目录上的饰品,每一件都是精品,可是她却迟迟选不出中意的。并非饰品不好,而是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世上最没劲的求婚大概就是安升升的了,只要一想起他那面无表情的问:要结婚吗?臣新宠就有种冲上去扯扯他脸皮看看是不是坏死的冲动。
什么叫要结婚吗?难道就不能说嫁给我吧!哎……不耐的叹口气,臣新宠将目录随手一丢,仰靠到沙发上,“烦死了……”
“你还烦死了,大人们为了你们的婚礼已经忙的人仰马翻了,你只要闲闲待着等着当新娘还烦?”陈念悠止不住抱怨,也别怪她抱怨,臣老爷子分配给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看住臣新宠,别让她再生是非。她乐呵呵的答应,以为能蹭着姐姐的光四处逛逛,谁知道臣新宠变性了,竟不出家门半步,闭门谢客。连购置衣物首饰都是让厂商直接来家里定做。“姐,准姐夫这几日忙疯了,咱们去看看他。”
“不去。”臣新宠立马拒绝,起身打个哈欠往楼上走,“我去补个美容觉,你自己找乐子。”
陈念悠黑脸,她是负责看着她的,她去睡觉她怎么敢出去找乐子。
臣新宠进了屋根本就没有困意,趴在床上回忆病房那日的情景。
“要结婚吗?”
听见这四个字,臣新宠真心的觉得安升升这种男人有够欠揍,她冷哼,“要,为什么不要?你以为我还会像第一次一样,让你吃干抹净不用负责的就走人吗?”语气的无比的讽刺。
安升升红了脸,想张嘴辩驳,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沉默不语,臣新宠就更加的生气,翻身下床,抓起衣服就穿,穿好了,态度绝算不上好的告诉他,“你去跟家长说,你的伤好了,婚礼就办,我不想真怀孕了还挺着肚子进礼堂。不知道的以为我是逼婚。”说罢,根本不管安升升有什么意见直接离开病房。
事后,她也不知安升升怎么跟家里人说的,总之,隔日她母亲就开始着手准备嫁妆,爷爷爸爸姑姑都欢天喜地的拟定客人名单。
距离婚礼还有一周时间,家里人忙的人仰马翻,可臣新宠却是越发淡然。一改常态的作风,让臣家人心惊,就怕她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才派了小堂妹看着她。
臣新宠徒生出些哀怨,安升升是喜欢她她知道,可是就是不知有没有喜欢到爱。这些年,她也算是无事生非,无非是想看某人能演出一次争风吃醋,可偏偏某人淡定的就像一根木桩。若不是,他这次能做出为她赴死的举动,只怕此时两个人还在拉大锯扯大锯的各自算计。
罢了罢了,就像爷爷说的,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攻城略地。思至此,心情豁然开朗,起身打开衣柜,挑出最艳丽的一件换上,画一个美艳无比的妆,出门探夫去。
婚礼当日,臣家可谓是风光大办,上百桌宴席,座无虚席。门口堵满了媒体,为了感谢上一次温氏娱乐的帮忙,这次婚礼给他们独家。
婚礼的仪式尊崇传统,交换戒指、给长辈敬茶改口、给到场的嘉宾敬酒、最后送客,算是顺顺当当的结束了。婚宴散了,年轻一代自是要闹上一番的。好在臣家最不缺的就是地方,这个城市的高级娱乐场所,十之□都是臣家的产业。臣新宠有着很好的酒量,不过安升升却是出名的三杯倒。
等臣新宠去一趟洗手间出来之后,她的新郎已经眼神飘忽,身子歪斜。狠狠的瞪一眼带头的陈念悠,陈念悠却笑嘻嘻躲到哥哥身后。
臣新宠无奈,小脸一板,叫嚷散局,之后搀扶着安升升回房间。看着他比之刚才更呆愣的模样真真的哭笑不得。洗热一块毛巾递给他,可安升升却盯着她根本不接。
“怎么?还要我伺候你?”臣新宠这辈子就没伺候过人。
安升升眉头紧紧的皱起来,挥手打开她递毛巾的手,反手抓住她另一只手,使劲一带,臣新宠被带的坐到他身边,还未反应,肩头已经一沉。安升升的头重重的靠在她的肩膀头上。
“你……”
“团圆,我喝醉了。”
她翻个白眼,大哥,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
“喝醉了就能说些醉话对不对?呵呵,我要说些醉话,你听好。”
臣新宠歪头看他,怀疑他是不是要借醉装疯,要是敢说些不着调的话,她就狠狠揍他一顿再说。
安升升闭着眼,半个身子都靠着她,大着舌头道:“其实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嫁给我,我安慰自己反正想娶你就混着你嫁吧,如果你后悔了,就换我还你自由。可是,团圆啊,你别后悔行吗?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真的,我那么爱你,那么那么爱你,爱到不敢说,生怕这爱会让你负担。团圆啊……”
臣新宠半边膀子都是僵住的,直到肩膀上的人体力不支的滑到床上,酣然睡去。她用一种几乎缓慢的速度转身看向那个一身酒气已经开始打鼾的人,嘴巴张了张,话语未出,眼泪却掉了下来。
十年了,整整十年臣新宠没有在安升升面前哭过,她怒、她嗔、她笑、她冷然、她无所谓、她不在乎,可她就是不哭,她想自己独留自己的这份骄傲。
可笑的是,只是一句爱语,她再不要什么骄傲。
眼泪止不住的掉落,犹如大旱过后的大雨,久旱甘露一般。臣新宠哭着,握紧拳头哽咽抽泣着犹如落泪一样捶打着他的胸口喊道,“安升升,你给我起来,起来,你给我起来……”
安升升睡眼朦胧的被捶打醒过来,看见她哭的一塌糊涂,倒是把醉意吓跑了一半。“团圆,怎么了?”
臣新宠瞪着泪眼看他,这人,不过十几分钟就把自己醉话忘了。她嘴巴一撇,再一次“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这一次,安升升哪里敢醉,一个十年都不曾哭过的人突然大哭不止,早把他吓的慌了神色。
他揽着她肩膀,嘴拙的不知该怎么安慰。
臣新宠就这样哭到睡着,可睡梦中嘴角却是勾起来。
看着她熟睡的甜美模样,安升升叹息摇头,真是个磨人的丫头。可他却不知,这个磨人的丫头坏心眼的决定,绝不告诉他为什么自己会在新婚之夜大哭,更不会告诉他他说了一段比任何表白都动人的醉话。
这,就是,她的骄傲。
骄傲如她,不过是要一份爱的箴言。
骄傲如他,不过是胆小的借醉表白。
而,最骄傲的只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局了~~~~折腾一通,完结在一句醉话。人生时常如此,心思百转,自以为要闯万难,其则不然,不过是转头为空。
短篇结束,也许在休息期间再发一个短篇《兄妹》是陈念悠跟哥哥陈桥的,不过只是短暂思路,未必真的写出来,一切不过是计划。
下面的休息我会好好准备新文《冉冉倾墨色》,让尚品臣知墨小糊涂陈冉再次演绎一出爱情故事,希望到时,还能看见熟悉的你们。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某莹诚心感谢,爱你们。
某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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