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水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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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下午,童大小姐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看着面前的锦囊,低头不语。
“娘子不打开看看是何物?”一旁霍大少带着笑意把锦囊塞到了小祸水的手里。
童大小姐有点迷惑的打开了锦囊,把物件放进掌中看了看,又看看祸害,更加迷惑。
见她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霍大少方淡笑着说道:“南诏号称地处彩云之南,这块玉石传说是南诏出产的上古异宝,紧要关头,娘子不妨取出来,说不定会有用处。”
咦?这一块小石头是上古异宝?童大小姐很是吃惊的低头细看,手里的玉石晶莹剔透,中间有飘絮若云,又象是一些奇异的文字,闪闪光华异常美丽。
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拿着那块玉石刚欲开口,岂料霍大少未卜先知似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玉石便被握在两个人的手里,有丝微凉温润的特殊感觉,只听祸害淡淡说道:“南诏每日早晚温度差异较大,娘子要请注意着装,保重身体;有时太阳光非常强烈,不要晒坏了;山地也很多,娘子要多多注意休息……”话里话外全是关心和关切。
一股暖流缓缓灌入,只觉心里暖暖的,童大小姐感动之余,心里奇怪万分,自己这个前世在云南住了一个多月的人,都不太清楚的一些事,祸害怎么这样清楚?难不成他去过南诏?见祸害说完之后一言不发看着自己,便轻轻点头应道:“多谢夫君提点,我会注意。”
霍大少看着小祸水粉嫩嫩的俏脸,轻叹一声,低低说道:“下午时,我一时心急,吓着娘子了。”还提下午的事?童大小姐不由再次红了脸。
月朗星稀,窗外时有虫鸣。
这夜,没有令人耳红心跳的暧昧发生,童大小姐白白紧张了一个晚上。
霍大少极为温暖温馨的在耳边和小祸水说着南诏的民风民俗、政治格局等事项,夜深快要入眠时,也只是把童宁轻轻的揽进了怀里,闻着她幽幽的发香,低声道:“爹娘最近可能都会远行,娘子不必担心,为夫自会处理一切,娘子放心前往南诏就是。”
“嗯,”童大小姐低声应着,蜷缩在祸害的怀里,喉咙发紧呼吸有些困难。
“此去不知娘子对南诏之事作何想法?”童宁没有出声,祸害突然转变了话题。
闻言,童大小姐微微离开了一些,抬头看了祸害一眼,不太明白他对南诏为何超出寻常的关心,但还是清了清喉咙,低声答道:“其实盛世不止是朝廷的盛世,最重要的还是民生安定,百姓安居,安四夷,固国本,四海一家胡越一体才是正道。”
第一次听小祸水一本正经的讲起这种国家大事,而且头头是道,见解异于常人,莫说她一个小小的女子,那些居高位的朝堂官员,怕是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霍大少的眼睛里闪烁出异样的光彩,这个谜一样的穷酸水家的小丫头,总有出人意料的地方,想不到今夜又听到这样恢弘大气的心胸和见识,顿时有点明白,那大唐皇帝为何会派这样一个无职无名的王府郡马出使南诏。
看着这个总是带给自己一次又一次震撼的小娘子,霍大少心头涌上无限爱意,身形微移一手捧住了自家祸水的俏脸,头微垂下抵在她的额头,口中轻轻唤道:“娘子,娘子,可千万记得要回来……”
这个承诺不能给……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柔情万种的呼唤……童大小姐迅速化身鸵鸟,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霍大少心里一声叹息,心中隐隐有丝挫败感。
本以为下午一事吓着了小祸水。今夜回房,发现她竟没有离去,心中的狂喜难以言喻,至少有些明白这小女子对自己似乎也不是没有任何情意。
霍家大少,情场上一直是天之骄子,美女也罢,淑女也好,几乎都是见者倾心,唯独这水家小蚂蚱除外。
也许一开始只是惑于她的古怪精灵和与众不同的聪慧,惑于她眼中的若即若离和对爱情的白痴,可是当自己越来越深的陷进去,想全心全意呵护这个小女人时,才发现她的心中有一道门,欲进却总无处着手,不管你逼迫也好,宠溺也罢,她都会紧紧守住,徒唤奈何。
只是,小祸水既然闯了进来,也不曾离开,那,不管这情路有多么漫长和孤独,自己也绝不会放开,蚕食她的心,才能吞噬她的人。
霍大少想着心头时不时冒出不合时宜的担忧,想着正在怀里即将离别的小祸水,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感突然袭来,小祸水就像意外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否也会像意外似的一去不复返?手臂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搂住她的腰身,轻轻说道:“娘子记得要回来……若不记得回来,天涯海角为夫也一定寻了去。”
童大小姐心里一颤,浑身不可抑止地战栗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问道:“若是找不到……夫君会如何?”
“不会……我会一直找下去,终其一生也会找,直到……找到娘子为止……”霍大少口中轻轻说道,心头的恐慌倒是愈发加重,不由手臂再次收紧,急急的说道:“娘子此话可是要与为夫躲猫猫?可是要故意躲着为夫?”
“不是……”童大小姐违心的说道,有丝冷的缩进祸害的怀里,无意中往上一瞄,看到祸害眼神幽暗,似乎燃起了两簇火焰。
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童大小姐一丝疑惑,接着幽白月光低头看向自己,素纱的睡服皱起来,斜襟有些松脱,胸前露出一抹滑腻白皙的肌肤,心中一悸,呀,春光外泄呢!
童宁急忙伸手欲遮住,却在思量之间已被祸害的薄唇吻住。轻轻一吻以后霍大少抬起头来,收拢双臂搂着小祸水,轻轻抱在怀里,继而怜惜地拍着她的后背,听着她怦怦的心跳,口中喃喃说道:“娘子不准躲着为夫……绝不准就这样弃我而去……”随即念出的竟是那首《凤求凰》!
童大小姐沉浸在祸害低低的吟诵中,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天明,睁眼便看到祸害带着满眼的柔情蜜意看着自己,似乎达成默契一般,一个没有挣扎,另一个没有逾越,不像以往两人总时不时出现的拉锯战,只是静静相拥。
想到朝廷诏书已下,肯定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安排,再说出使是和成王两个人一起去,有些事情也应该有个商量,童宁不敢在霍家别院耽搁,便抬头对祸害轻声说道:“出使南诏是大事,临行之前事务繁多,我想先回宁王府……”
本以为祸害又会耍耍小性子死缠烂打的把自己按在床上吃豆腐,岂料祸害竟是一言未发的拉着自己起身,还温柔的帮自己整理衣衫。童宁看着低垂着眼帘的祸害,突然有些愧疚的想到,自己似乎从来都不曾深入了解过他,对他从来也没有放在心上过,更不知他每天忙忙碌碌的在做何事……
早饭后,心绪纷乱的辞别霍大少回了王府别院。
刚一进门,梅儿就笑着迎上来,低声道:“郡马,成王爷来了。昨儿个也来过,郡马没回来,郁郁不乐的走了,今儿个倒是刚来,在大厅呢。郡主嘱咐奴婢在这候着,郡马回来先告诉您一声,成王爷的脸色很不好看呢。”
“哦?我知道了。”童宁不由心里一沉,随即点点头,径直往大厅走去。
跨进厅门,只见成王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眼睛盯着面前那杯香茶出神,恍如心事重重。
童宁收敛心神,疾走几步,端出笑脸对成王招呼道:“多日未见,王爷安好。”
成王闻声抬头,满脸深沉,随即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笑意,口中应道:“郡马可真是大忙人,这次再见不到,本王就要三顾了。”
童宁“嘿嘿”讪笑两声,忙施礼应道道:“琐事缠身,王爷见谅。其实王爷派个人喊在下一声,由在下拜访王爷就好,何须大驾亲临,在下惶恐。”
“琐事缠身?不知郡马口中的琐事是何事?”成王微眯长目,看向童宁不阴不阳的问道:“可是某些人太过缠身啊?”
贱人王爷这是啥话?童郡马满心不悦,祸害哪有缠身?呃……就算祸害缠身与他何干?挤出笑脸,嘻嘻笑问道:“不知王爷驾临别院,有何要事?”
第七十二章
成王见小祸水笑的那么虚假,明显是在敷衍自己,顿感不悦,又看她一眼,方笑道:“想不到这次陛下会派本王出使南诏,更想不到是与郡马联袂同往,着实意料之外,也是难得之喜,本王耐不住心中喜悦,急于见到郡马啊。”
话里真真假假,不知这王爷所指“想不到”到底是出使,还是和自己一起出使,童宁只得“嘿嘿”笑了两声,装着没听明白,也没有答话,在成王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对面小祸水眨巴着一双美目,就是不应答,成王不由气结,半响才似笑非笑的说道:“眼看远行在即,郡马可是对某些人放心不下?”
贱人说此话时语气颇为愤恨,并在“某些人”处一个重音停顿,不知是错觉还是多心,童郡马似乎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心里禁不住生出了颇为怪异的感觉,这贱人,就算是王爷也不能管人家滴家务事吧?
哼,多管闲事!面上挤出一丝笑容,童郡马“嘿嘿”笑了两声,抬眼直视着成王说道:“是啊,南诏天遥地远,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返呢!”
童宁顿了顿,低头喝了口茶水,接着说道:“在下既与某些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自有责任、义务在身,总不能不告而去,有所交代也是应该的吧?王爷是明事理之人,以为如何?”
“你?!”想不到小祸水竟然直认不讳,成王有丝错愕,有丝震惊,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被人狠狠的划了一刀,胸中一时添堵,看着对面悠然喝水的小祸水竟是无话可说。
童宁说完以上的话也没有说讲,只是低垂着眼帘,径自举杯饮茶。
暗呼出一口气,极力想挥去心中那口不愿散去闷气,半晌成王才淡笑开口道:“有始有终,有交代,郡马爷也算对的住他。”
有始有终?这王爷想什么呢?童宁不由挑眉,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你就这么断言我与他就此终了?
终究没有压住心里的不悦和不忿,童宁放下手中玉杯,抬头看着成王,口中答道:“不过暂别而已,王爷似乎说的有些过了。既入此门,便是家人,哪来的‘有终’之说?在下好歹出生诗礼之家幼承庭训,也算懂得一点道理,若是终了,怕也是白头与共!”
这丫头竟如此维护和霍家的关系?!不,若是整个霍家倒也无所谓,她维护的明明就是霍家的祸害!白头与共?!
成王有些出乎意料,一时心里泛上无名的涩味,微微蹙起了眉头。看来这段时间自己深入简出,他们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双眼不由自主的瞄向对面人儿的手臂,似乎隔着衣衫,也能看到那里的一点朱砂红。
重重的吐口气,再看了童宁两眼,想起共赴南诏,心里又轻松了起来,小丫头的心也是肉做的吧?倘若两人朝夕共处,同进同出,自己再以诚相待,这个小丫头会丝毫不动容?
掩饰似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成王转移话题的问道:“既要南去,郡马对南诏可了解?”
童宁想了想摇摇头,自己知道的都是前世的云南,和昨晚从祸害那里听来的一些信息,成王了解的可是官方资料,精准可靠,特别是南诏目前的状况。
成王合起扇子,点点头说道:“南诏地处西南,各族聚居,名号繁杂,群蛮种类,多不可记,大唐队此地的管理,一直是设都督府,因其故俗,羁縻勿绝,以求相安无事而已。近两年此地动乱频生,诸部落奉乌蛮为酋长,先后成立六部。先时六部不相臣服,天子每有恩赏,各颁一诏,成为六诏。”
看了看童宁认真记取的神态,成王抿了口茶水,接着说:“五诏受吐蕃威胁,常弃唐归附吐蕃。只有南诏始终附唐,所以得到我朝的支持。朝廷封的台登郡王南诏首领皮逻阁兼并五诏,请求合六诏为一,故此才有这次的恩诏和出使。”
“如此说来,那六诏现在是一统?”童宁问道。
“正是,”成王再次点头道:“前段时间我朝与吐蕃争夺安戎城,战事激烈,南诏趁机攻下其他首鼠两端的五诏,有牵制吐蕃的作用。”
“原来如此,想不到洛阳歌舞升平,边疆却仍有战事。”童宁不由蹙眉,轻声叹道。
似乎有点诧异小祸水的反应,成王看了她一眼,问道:“一将功成万骨枯,郡马该听说过吧。”
“自然听过,”童宁点头,细思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南诏如今可平安?”
成王以为小祸水小女子心态上来,害怕南诏动乱,便笑了笑安慰的说道:“郡马不必担心,南诏出兵,朝廷派遣中使(宦官)王承训、御史严正诲参与军事,先灭越析,次灭三浪,又灭蒙嶲,已经统一六诏,成立以西洱河地区为基地的南诏国。南诏现已迁都太和城,其地早已歌舞升平。”
童宁满脸好奇,颇为认真的追问道:“那,如今南诏政局如何?”大有好奇宝宝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成王看着小祸水一脸傻傻的好奇,却又认真其事的追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