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水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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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笑两声,打了个哈哈。
一旁的霍大少看着燕帅哥热情有加、殷勤邀请,小祸害虽未答应却也笑容满面不予拒绝,不由心中更加添堵,脸色也更为阴沉,转身径直走了。
童大小姐一见,哎呀,正牌夫君祸害竟顾不得礼节,可见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对燕帅哥抱拳拱手,顾不得和帅哥说声“拜拜”,就屁颠屁颠追了出去。
看着童郡马一副做了错事,心虚不已的跟在霍家少爷后面追出去的样子,燕帅哥微蹙长眉,招手叫过一个随从,附耳轻言几句,随从领命而去,燕帅哥方转身上楼。
马车稳稳的停在瑶台月的门前,童大小姐心里打鼓般不想却不得不坐上去,欲哭无泪的看着祸害随后钻了进来,再看到他一张气压很低的俊脸,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换上。”霍大少简洁的说了两个字,递过来一套衫裙,而后依旧一言不发。
童小祸水一愣,这……这换衫也不给回醉且休了?就……就在马车上?!正欲开口要问,看了看祸害浓云密布的黑脸,咽咽口水,自动把话吞进了肚子,还是不要问了比较好,现在的祸害自己惹不起。
话说,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为啥要这么心虚?童小蚂蚱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咂咂嘴,算了,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先来解决眼前的难题……
意识到眼下,童小蚂蚱再次垂头丧气,无奈只好在祸害的灼灼目光下,哆嗦着两只小爪子,脱下了罩在外面的长衫,幸好里面还有中衣,可见的肌肤也没有一星半点,要不可真是尴尬死了。
童小蚂蚱满头大汗换了衫,刚要坐好,祸害一声“别动!”吓得童宁以一个定格的姿势愣着不敢再动。眼瞅着祸害的手慢慢伸了过来,童小蚂蚱的心“怦怦”直跳,两只晶亮亮的眼睛惊恐的盯着那只手,祸害要打打打……打自己?
醋意满怀、怒气郁结的霍大少看见了小祸水脸上的惊惶,反而消弭了大半的怒意,不由唇角轻扬,痞痞一笑,伸手扶住小蚂蚱的肩膀,把她因过于紧张而打错的衣结解开又重新系好,而后低垂着眼帘依旧一言不发。
童小蚂蚱正待松口气,忽又被霍大少一把拥进了怀里,不顾小蚂蚱的两只爪子乱动,只是紧紧抱住凑到她的颈项间,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闭上了眼睛。
“快放开我!”童大小姐本已心虚,见祸害意外的反常,心下不由大惊,挣扎的更是厉害,妄图推开祸害。
霍大少温香软玉在怀,方心里舒服了一点,小蚂蚱的挣动让他皱起的眉头拧的更紧,不由双臂微一施力,小祸水便难以动弹了。
不由自主伸出一手,手指轻轻一拨,小蚂蚱刚刚换上的月白色织锦纱衫便褪到了肩头,童小蚂蚱大急,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自己,轻声却坚决的道:“放开!”
“娘子也知道害怕?”霍大少手中略微施力,按住小蚂蚱乱扭动的身体,隐忍着怒气压低声问道:“既是如此,又为何与那淫贼成王……”
“不要胡说!”童宁打断祸害的话,依旧坚定的说道:“你先放开我再说!”
听着小蚂蚱娇俏微带颤抖,却又故作镇定的声音,霍大少稍稍放松了手里的力量,但却依然牢牢地扣着童宁的肩臂。这时的霍家少夫人纱衫半披,一抹浅绿露着春色,祸害眼神一暗,轻柔地问道:“娘子,可是在和为夫说话?放开?那要看娘子的表现如何?……”语毕,已经手中用力,把小蚂蚱直接按坐在了自己腿上,俯身薄唇便压了下来。
“你——”近来这戏码演的多了,童小蚂蚱也有了对付的经验,侧头一闪,避了开去,顺势身子下坠,想从祸害膝上下来,不想祸害却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肢并不松手。
“娘子还是不够乖!”霍大少不由皱着眉头,看着正小心与自己对视的小祸水,眯起眼睛说道:“所以为夫自不会放开。”
祸害的搂抱总是强势而霸道,但却没有象今天这样没有丝毫放松的余地,童大小姐心里暗暗惊颤,看来这祸害是真的非常生气……正想着,不妨祸害突然换手抱着自己转了个身,这会已是侧坐在他膝上。
“你……”童小蚂蚱刚开口话便被祸害吞进了口中,童宁顿时惊惶失措,祸害今日实在反常,这几日来两人虽然夜夜同榻而眠,但祸害大多都只是搂着自己,倒也未曾再做逾越的事,就更不用说白天这样了。
这个吻霸道而又带着浓浓的占有,箍在腰间的手丝毫也没有放开的打算,这样的感觉,自己似乎从没有感受过,祸害怎么了?难道今天的事真的惹火了他?童大小姐心里禁不住打颤,又慌又乱之下低低喊道:“夫,夫君——”
可惜霍大少满头满脑全是醋,完全恍若未闻,只是双手死死搂着小祸水的腰,把头埋在她脖颈处亲吻游移。
“夫君……”童小祸水小爪细细,力气甚微,任她使出一只小蚂蚱吃奶的劲都未曾撼动祸害分毫。
霍大少也正值意乱情迷之时,一手禁锢腰肢,一手缓缓游移,只觉指下肌肤温凝如玉,呼吸逐渐急促,唇舌所过之处似被炙火所伤,留下点点痕迹。
“宁儿?为何那个淫贼王爷要唤娘子为宁儿?”祸害的声音含糊不清又夹杂着隐忍的怒气,“娘子还欠为夫一个解释……”
“夫君……有话好说……”童小祸水赶忙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是有原因的,容我稍后向夫君做解释。”
这边童小祸水以为自己有了生路,那边祸害说完以后不再言语,依旧埋头啃噬,少女体香,若有若无,直灌入鼻中,不由刺激神经。
明显感受到祸害身上汹涌的情潮,童小祸水不由更加拼命地想挣开他的钳制,无奈力气就如“蚂蚱”撼山般无能为力,只待绝望之际只听外面一个恭谨有礼的声音响起,“少爷,少夫人,到了。”
马车摇摇晃晃停了下来,原来已到霍家别院。
霍大少略显懊恼的停了下来,抬头微微喘息,重重滚动了一下喉结以后,只是紧紧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力图让自己清醒。感觉怀里的小祸水又动了一下,便稍稍松了手中力道,却依旧抱着不放开。
“少爷,少夫人,到了。”外面仆从的声音再次响起。
“知道了。”霍大少方睁开眼睛应了一声,再看小祸水红粉绯绯的脸庞、有些迷蒙似水的眼睛,忍不住咽下口水轻笑出声,一把扶起还被自己压在腿上的小祸水,体贴的伸手替她整理着衣衫。
谁稀罕你假好心?童小祸水愤恨不满……却无可奈何,聪明的没有出声。
霍大少掀开轿帘,跳下马车,转身向探出半个身的小祸水伸出双手,笑的一脸无害的说道:“娘子,来,下车!”
童大小姐翻翻白眼,他倒是变的快,刚刚还是一副色狼的模样,现在竟然又一副君子行为,哼,不由避开他的手,口中说道:“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下来……”说着,童小祸水一边闪躲着祸害双目灼灼的眼神,一边按下自己怦怦慌乱的心跳,姿势不雅的就要往马车下爬。
晕红、倔强、娇羞使小祸水的脸上闪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神彩,一时之间竟让霍大少看直了眼睛。
眼瞅着小祸水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晃动着两条细细的小腿小心的试探着地面的高度,霍大少不由叹口气,再次伸出手,没容得她有拒绝的机会,在童小祸水一声“呀?!”的惊呼中,一把抱起,径直进了别院。
想到旁边还有随从仆人,知道挣扎无益的小祸水低头把烧的发烫的脸埋进霍大少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带丝微微汗味的男子味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酝酿,在发酵……
第六十三章
霍大少一路抱着小祸水,在院中众多丫头仆人暧昧的眼神和兴味的掩嘴笑中径直走向内院,一脚踢开房门把小祸水搁置在了床上,自己也侧身坐下来,一双桃花眼在童宁身上扫视了一番,而后一言不发的直直盯着自家祸水。
童小祸水僵在床上,睁着一双美目如惊弓之鸟般瞪着祸害,结结巴巴的说道:“夫君…有话好说……”
“娘子觉得与为夫有何话说?”祸害微眯双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祸水,语气淡淡的问道:“‘宁儿’是怎么回事?那淫贼成王口中所称呼的‘宁儿’可是娘子?”
“那是……那是化名……”童大小姐细思之下,决定还是糊弄过去,冒死撒一次谎,于是垂下眼帘心虚的说道:“那是我出门在外时用的化名……”
“娘子的话……为夫相信,”霍大少炯炯的双目盯着小祸水,说道:“为夫暂且相信娘子。”
闻言,童小祸水心里“咯噔”动了一下,愧疚感油然而生,却只是无奈的避开祸害的视线,一言不发。正不知如何收场,就见祸害一把拉过童宁把头埋到了她的颈项处,一动不动,却再没有任何亲热的举止。
良久,霍大少才起身,对着外面轻轻喊了一句道:“来人!”
门外的丫环应声进来,等候吩咐。
“服侍少夫人沐浴。”霍大少起身,平静如常的对两个丫环吩咐道。自己起身出了卧房,细心的丫头下人发现,他们的祸害少爷在书房看了半夜的账簿。
尽管童大小姐努力的镇定,时不时给自己打气,但还是敏感的觉察到了自己与祸害之间有些事情在渐渐发生着变化,只是有意无意的对视一眼,竟让自己心慌意乱,这样下去还得了?不由心里很是不安,七上八下患得患失。
加上席氏婆婆闲来无事,便拉着乖媳妇童大小姐和祸害儿子拉家常,顺便暗暗提示一下金孙孙的事,暗语连连暧昧半天,惹的童小祸水面红耳赤唯唯无语方才满意。
这日说完金孙的事,忽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过几日就是安国观庙会,我打算去随喜,顺便住上几日。本是约了人的,昨晚上回了话说府里突然有事,去不了了,这还真是……”
童小祸水闻言微微抬头,咦?躲避祸害的机会来了!想着便对着席氏婆婆贤惠的说道:“难得婆婆有心,近日媳妇也无他事,不如让媳妇陪同婆婆前往,也好有个照应。”
“乖媳妇若是愿意,我自是欢喜,顺便也去沾沾喜气!”席氏婆婆说着,两眼的焦点又移向童大小姐扁扁的腹部。
童大小姐尴尬的抽搐了下嘴角,抬眼瞄到对面祸害正似笑非笑的看过来,不由“咻”一下转移视线,心慌不已,完了完了,看来自己得了“祸害恐惧症”,近来一看到祸害就心跳加速!
看着小祸水躲闪的眼神,霍大少若有所思低下头没有出声。
安国观是皇家修建的敕建道观,主人便是皇帝十分宠爱的御妹玉真公主。
这位最小的妹妹向皇兄自请为女道士,皇帝无奈答允,在全国名山大川兴建道观,并赐予尊崇的法号,而且公主的名衔也照旧保持。在朝廷和宫廷,都享有特权,在大唐的社交界、文学界也很有名气。
安国观建在城西的山中,溪桥隐现,山青水绿,重楼飞檐,璇台玉榭,宝象珍龛,俨然一座世外宫殿。
随喜的大户人家女眷常有静居观中,念经祈福的,只要给了钱,女冠们也不会追究来龙去脉。
而且因为玉真公主的缘故,观内还有一些年纪稍大不能再在乐坊鼓乐起舞的乐伎,和出宫的退休宫女,每到清风朗月之夜,道观里都传出笙磬的悦耳清音。
听着席氏婆婆一番讲解,童大小姐不由感叹道:“难怪大唐的公主要出家做道士,原来生活这般自在逍遥。”
陪了席氏婆婆住进安国观,衣食住行安顿好后,席氏婆婆看着忙忙碌碌收拾的媳妇,笑道:“我要去念经祈福,你这个少年人还是游山玩水的好,不要学老人家孤僻念经。”
本是躲避祸害的童大小姐倒也乐得自在,便乖巧的点头应道:“那媳妇就随意走走,并不走远。”闻言,席氏婆婆咪咪笑的出了门。
时值安国观庙会,山脚人头涌涌,热闹的很,山下的道观别院因为玉真公主喜文的缘故,也寄居了不少书生。大多是名落孙山或怀才不遇,且囊中羞涩的,观中供给三餐且收钱极少。书生意气,交游酬唱,谈论时事,倒是听取民间言论的好去处。
看来朝廷厚待玉真公主或许另有深意,童大小姐不由八卦的暗想。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沿着潺潺流淌的山涧小溪,走过小桥,桥下一个清浅的小塘,小小鱼儿冒出水面吐着气泡,“咕噜咕噜”,水草随流水摇曳……看着溪水,童大小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这段狗血的穿越。
命运翻天覆地的变化,时光荏苒,自己并不能参出禅语的奥秘,和祸害之间却渐渐有了滴水穿石的感觉,该何去何从?只是千万别害人害己才好。
“咣——”道观悠远的钟声敲响,童大小姐不由叹口气,心中竟是一片空白,低声念道:“来从何处来,去往何处去?黯然伤春景,为谁且留住?”
正黯然伤神的发着呆,就听身后一个声音传来:“这位施主,可是有什么心事?”
童宁闻言转头,见一老一少两个女道长正缓缓走来。
老者双手合十,一脸慈爱;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