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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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吃吧。”
“手还疼吗?”他突然想起她的伤,这个痛应该会持续半个月。
“好多了。”她不咸不淡地回答。
许泽心里一堵,她实在不应该这样委屈自己,他见多了小鸟依人的,也见识过女人的撒娇诉苦,可是这样将自己包裹在茧里的人她是唯一一个。
“其实,有时候你可以尝试去让自己放纵一回。”
“呵呵,饭凉了,赶紧吃吧。”他的建议她会考虑的。
许泽只好沉默地往嘴里送东西,她好像很擅长转移话题。
因为是用左手吃,所以白以晴撒出去了很多饭粒,她刚准备起身收拾便被许泽制止了,他刚把东西都收到厨房,家具公司便到了。
是白以晴去接的视频,她一头雾水,她没有叫家具公司啊。
“是我打的电话。”许泽从厨房走出来,按了开锁键开的门。
不一会儿一个脸型粗狂的男人带着一个年龄大概十七八的男孩走了进来。
“就是这个门,帮我换了。”
“门好好的,为什么要换,钥匙也找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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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第一次见她笑
;。
023。白开水的无味
如果你讨厌我,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活着不是为了取悦你
——路过心上的句子blog
“白以晴。”许泽敲了敲门,“晚上的药还没吃。”
“不吃了……”白以晴并没有让他进来,而是隔着门回答。
“我进来了啊。”许泽转开把手走进去,白以晴趴在床上在上网,见许泽进来急忙啪的一下合上了电脑。
“你怎么……”怎么说一声就进来了,他是不是当这里是他家啊?可是仔细一想,这里真的是他家。
“你紧张什么?”白以晴过激的反应把许泽的所以好奇细胞激起来了。
“没什么。”白以晴接过许泽手里的水杯喝进去一大口水。
“吃药啊,怎么光喝水啊?”许泽将药伸向白以晴面前。
只见白以晴不慌不忙地将水杯递给他,又从他另外一只手心拿了一颗药扔进嘴里然后和嘴里的水一起咽了下去。
“怪人。”见过先塞药后喝水的,没见过先喝水后往进去扔药的,她就不怕在往嘴里扔药的时候水流出来吗?
白以晴就当做是没听到又喝了一口水接着重复刚才的动作,她每次都喝一粒药。
“你每次都是这么喝药的吗?”许泽看着白以晴不耐其烦地一粒一粒吃药,她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把把药全扔嘴里然后灌下一杯水?
哪知白以晴装聋作哑地只管喝水吃药,根本不理会一边聒噪的许泽,她从来没有发现许泽的话也这么多。
“装哑巴啊?”许泽好笑地看着白以晴,感觉她像是卓别林在演哑剧一样,突然一个鬼点子冒了进来。
许泽看见白以晴将最后一粒药喂进嘴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白以晴床上的电脑,然后一溜烟消失在卧室。
白以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低头看到空荡荡的床才意识到他抱着她的手提电脑走了。
“幼稚。”她并没有追出去,不出她意料的话,不到一分钟他会原封不动地将电脑送回来,因为她知道许泽是个尊重别人隐私的人,他知道她在意他会看到自己在做什么才合上了电脑,所以她敢保证他不会看。
“白以晴,你实在是……”许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可是怎么都不见白以晴追出来,他将电脑送回来的时候,白以晴钻在被窝里拿着床头柜上的书在看,而且还拉开了床头灯……她仍旧是那个白以晴,安之若素。
“实在是什么?没关系,接着说,我想听听。”她知道他想说什么,男女之间为了抢夺某件东西而追逐打闹才显得有趣,他无非是想说白以晴,你实在是不可爱。
“你实在……。”他总觉得她就是一瓶开着盖却用慢火加热的白水,永远都那么不冷不热,索然无味。
“别无聊了,放下东西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白以晴见他欲言又止,估计不是什么好话,说不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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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人生像重感冒
人生似一场重感冒,一阵寒一阵热,没治好的灵药,但也不致命。人人都经历过,不觉又完了。
——李碧华
“上班,你这个样子怎么上班啊?”许泽放下电脑,听到她后半句时愣住了。
“我是手腕骨折,又不是脚,怎么不能上班了。”她若无其事地将电脑放回刚才的那个位置。
“你……”许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若如不是结婚的时候她的户口本身份证上性别一栏填的是女,他还真有些怀疑。
白以晴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她用左手在电脑上打字,虽然慢了些,但是仍然可以。
她当着他的面打字,不就是想告诉他她一只手也可以操作,她可以去上班而已,那么他也应该识趣地离开,毕竟他没有权利去管她是不是,应不应该去上班,不是吗?
他静静退出房间,还是他的任佳静好啊,甜美可爱,窝心,让他觉得生活是美好的。
“亲爱的,想我了没?”许泽给任佳静打通了电话。
“想啊。”任佳静像小猫咪的声音挠地许泽心里直痒痒。
“我也想你了,一整天没见着你了。”
“是啊,我一整天一整夜没看到你了。”
“这一整夜是哪儿来的?”
“昨天晚上睡觉后到现在啊。”
“哦,呵呵,你个小猪,我早上走的时候你睡得太香了,我不忍心吵你。”
“呵呵,我宁愿你吵醒我。”
“你在哪儿呢?”许泽听到话筒那头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我在街上。”
“这会儿了,你在街上瞎溜达啥?”一听到任佳静说她不在家里,他的心整个就被拎了起来。
“这不是他们要去喝两杯吗,我也没办法。”
“去哪儿喝?”大半夜的不回家去喝酒,虽然说有很多人,但是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半夜买醉的?
“Siseli”
“呵,等于没问。”他知道这个是他们的老地方,她不说都知道,他们这圈人能去的就这几个地方。
“那还问?”任佳静听出来他说话的口气,明显是不高兴了。
“早点回去。”
“知道了,尽量。”她知道这样的聚会最早也得到明早了,无奈只好随便应付一下他。
“不要敷衍我,你知道我是担心你。”他这边走不开不能又过去陪她,只能打电话叮嘱她。
“我知道,好了,他们叫我了。”任佳静踢踢脚下的小石子,她没有不放心他,他为何如此担心自己,这是她的职业,她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他应该见怪不怪才对。
“那你去吧,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啊。”
“嗯,拜拜。”任佳静收了电话揣口袋里,她爱许泽,但是她也深爱她的工作,她喜欢模特这个行业,她只有抬头挺胸地走在T台上才感觉自己存在的价值,正因为她深爱她的职业,所以她才会这样去卖力工作。
许泽将自己扔进床上,看着吊顶,这是第一次在这里住,就连新婚宴的后半夜他都是不放心任佳静而偷溜回去了,他还记得很清楚任佳静在门口看见他的表情,泪眼汪汪,感动地扑到他怀里哭的样子,犹如昨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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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你梦见的幻觉
像我这样的女人,总是以一个难题的形式出现在感情里。
——安妮宝贝。
这一晃眼都两年了,任佳静的事业也是如日中天,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忙,整夜整夜地不回来,或者半夜喝的酩酊大醉被人送回来,当然他去接她的频率还是高一些,就这么过着日子,已经两年了……真快!
上次母亲打电话过来还问了他到底什么时候要孩子,说他已经是二十七的人了,该是给他们抱个大胖孙子的时候了,让他和白以晴商量商量要孩子的事情,可是他上哪儿去给他们弄个孩子去?白以晴就提也不提了,压根儿就不是他的老婆,怎么让人家生小孩,任佳静,显然是不可能的,她一个模特,让她生小孩不等于毁她前途吗?
心烦啊!当初和白以晴结婚的时候就根本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现在就算他是孙悟空也变不出来一孩子,顶多就是一毛猴,还是玩具的。
白以晴将就地随便洗漱后,一如即往在十一点整准备关机睡觉,可是手机铃声响了。
她猜是吴阳文,还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她拿起手机看到号码,果然是他。
“喂。”
“喂,你还好吧?”
“挺好的啊,怎么了?”白以晴一头雾水,他打电话来是……
“手腕还好吧?”吴阳文直奔主题,问起她的伤。
“挺好的啊。”白以晴重复前一句,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别装了,一点也不好玩。”他被她的回答激怒了。
“我确实挺好的。”白以晴目前挺好,虽然痛,但是比起之前的痛,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白以晴,我一直以为你虽然绝情,但是起码你是诚实的,现在你连最后一点都没有了。”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她不想和他再废话,免得他翻旧帐。
“伤成那样了还去上班?”听筒传来的声音过大,白以晴条件反射地将手机拿远,歪着脖子躲了躲。
“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我,我自己知道的。”
“那看见我了?”白以晴试探的语气问道。
“没有。”
“那是你梦见了,睡醒来就没事了。”
“白以晴,你实在不适合说笑话,很冷。”
“……”白以晴愣住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在别人心中如此冰冷?她一直以为她只是看起来难以相处的样子,所以朋友不多,现在直接升级成冰冷了。
“喂,白以晴,你在听吗。”
“哦,在。”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在通电话。
“你手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不小心摔着了。”她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毕竟他是处于关心。
“严重吗?”
“打了石膏,好多了。”
“没事就好。”
“谢谢你的关心。”
“说哪儿的话?你……”
“改天再聊,今天有点累。”
“好吧。”
“再见。”
“再见。”
白以晴合上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她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他会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要和我分手,这现在的一切一切是怎么回事?她逃避着他,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坦然面对他,说出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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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一张苍白的脸
我所有的,他们都可以看得到,我所没有的,他们不知道
——亦舒
她又想起和吴阳文的对话,她很冷吗?
白以晴缓缓起身,拉开床头灯,借着微弱的光线摸进浴室,她打开灯,镜子上忽然出现一张苍白的脸,她的心猛地一收缩,她竟然被自己吓到,她伸出左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是她,可是为什么这么陌生?疼痛折磨得她脸色泛白,嘴唇也毫无血色,眼神也呆滞无力,这样一副鬼样子还打算去上班,这不是出去吓人吗?
白以晴给和她相处不错的女孩发了条短信,让她帮她请两周的假,她需要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等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再去上班。回卧室路过客厅的时候她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她接了杯水回了卧室。
第二天白以晴醒来还是决定亲自去请假,毕竟两周不是稍一句话就能不去上班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门已经装好了,许泽把钥匙给了白以晴便匆匆走了,看得出来是任佳静那边有事了,她这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钟点工回来打扫卫生,也会帮她做饭,她的感冒好多了,也能自己出去买饭吃,麻烦他这么长时间她总觉得过意不去,无论是处于对搭档的关心,还是朋友的帮助,他已经做足了。期间白以晴的妈妈和哥哥都打来过一次电话,问候了她,她自然没有提到手术矫正的事情。王文哲也发短信问候了她,她只是简单地说没有大碍了,谢谢关心。
下午吃过饭她送走了钟点工,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响了,是张琪,她说她和吴阳文来看她了,她怎么觉得吴阳文是怕自己一个人来她会不见他,才拉来了张琪?或者怕许泽也在,他一个人过来会不方便?他想的太多了吧?
“你们怎么来了?”她到现在了还搞不明白吴阳文是怎么知道她的手腕骨折的事情。
“我听阳文说你手腕……”她并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盯着白以晴的手腕,“肯定很疼吧?”
“呵呵,好多了。”白以晴从心底感谢张琪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