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妹妹-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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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逃避的生活,她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直到一天傍晚,他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忽然叫她过来,指着屏幕上一大片美丽的薰衣草花海问她:“这里好不好看?”
她怔了怔,然后点头。
霍志谦伸出手,拉住她冰冷的手,将她收进怀里,指着屏幕上的地方说:“我们去蜜月吧,去一个最美丽的地方,忘记这里的所有。”
美丽的地方?忘记所有?
她迷惘了。又或是被他的话蛊惑了。
也许,真的可以忘记。
十几个小时以后,韩笑就和霍志谦并肩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上,透过遮光板,可以看到展览的太平洋海水中,露出了美丽的夏威夷诸岛,就像一串镶嵌在大海里熠熠生辉的明珠。这地方是旅游胜地,以往她在电视里也看了不少,但这种体会大约只有从空中才能感受到。
机长在瓦胡岛上空盘旋,等待空中管制的着陆指示,同时美丽的空姐用英语提示大家从飞机的舷窗,欣赏这大自然的奇妙造物。
飞机准时在夏威夷的首府Honolulu国际机场着陆,这里风和日丽,76华氏度的气温,加上轻微的海风,真是名不虚传。
也许是飞行疲累,韩笑一下飞机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霍志谦微笑着接过她的行李,两人相视一眼,身上薄薄的风衣在这海滩边似乎格外的不搭调。
韩笑没有想到下榻的酒店会选在Honolulu最传统最著名的夏威夷皇家酒店。这里一直以粉色的装潢基调闻名于世,连绵的西班牙宫殿式建筑,所采用的却是最具有少女情怀的粉色,有“粉色宫殿”之称,据当地人介绍,这里一直是本地的姑娘们梦想的结婚场所。
这座酒店在近几年有没落的迹象,但韩笑仍然觉得入住这里比其他的私人岛墅要更兴奋。Checkin后,房间里的毛巾床单竟然也是清一色的粉红,从景观很好的窗子望下去,可以看到wakiki海滩上标志性的红白相间的太阳伞。
韩笑先拿了衣服进浴室去换,清凉的碎花吊带小裙,露出削瘦的整片肩,和光溜溜的两只胳膊,因为常年在办公室的空调下,刚刚展露的皮肤显出一种瓷胎般的青白色。对着镜子擦防晒霜,也许是穿着的缘故,这个样子的自己,比平日高跟鞋职业套装的样子竟年轻了许多,好像还是刚上大学的那会,会穿着小裙子,嗅着美食街里的香味,满大街的跑。
她有些怅惘的笑了笑,镜中的自己也跟着咧起嘴,她又摸了摸脸,镜子里的人儿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她发了一会儿愣,觉得如同对着一个陌生人。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后,霍志谦也已经是T恤短裤的打扮。他平常太修边幅了,这样休闲的样子实在难得,海滩上的男人们都是一条大裤衩,霍志谦这条不算很花很夏威夷风,是肃静的深蓝色,双手松松的插在裤袋里,脚上一双人字拖,几乎让韩笑跌破了眼镜。
他们先去wakiki的市区吃了点东西,韩笑迷上夏威夷当地的一种名为looco的美食,很大的一份,汉堡肉饼、鸡肉覆盖在米饭上,浇上颜色鲜亮的卤汁,才二三十美元一份,她和霍志谦两个人都没有吃完,还把橘红色的酱汁抹的到处都是。
沙滩上的女人让人觉到一种爽朗和热情,大家都穿得很少,还有在沙滩上晒太阳的女郎,脱掉了BRA,露出美丽的乳口房。韩笑不知哪来的勇气,蹦上去遮住霍志谦的眼睛,像个孩子一样别扭的说:“你不许看。”
他乖乖的在她掌心里闭上眼睛,嘴角向两边勾起:“哪有美女,我什么也没看到。”
来到了海边,自然要冲浪和玩帆船。在霍志谦的怂恿下,韩笑也向冲浪教练要了一块冲浪板,但她总是找不好平衡,无数次从板上摔下来,折腾了老半天,她从角落里看到教练一脸愁容,似乎在用英语向霍志谦抱怨。她的英文虽然不好,可是有一句听见了,说她的技术太差了。
她不屑的哼了声,又试了十几次,终于能在板上站一会了,可她还没有体会到踏浪而行的快感,海面上凭空一阵风,就将板子掀了起来,她不幸扎在水里,喝了一肚子的海水。
离开的时候,她向一身整洁的霍志谦抱怨:“你是来看我出丑的吧。”
他笑而不语,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像只狐狸。
傍晚霍志谦要在海边的酒吧里喝点小酒,韩笑不胜酒力,便先回酒店休息了。睡至半梦半醒间,似乎感到身边的床位下陷,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问:“你回来了?”
感到有清凉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带着些微的酒气:“嗯,对不起,吵到你了。”
“没。早点睡吧。”
她呢喃着,身子蜷了蜷,忽然一双手臂伸过来,将她揽至怀中,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耳边依然是海浪温柔缱绻的起伏,在夏威夷的第一晚,就在这宁静的夜色中度过。
第二天,霍志谦遵照约定,带她去了相邻一座岛上的薰衣草庄园。庄园主是一位美裔爱尔兰人,从祖父辈开始搬迁到夏威夷岛上,他的祖母留给他这块地,起初他们种植的是岛上的代表水果菠萝,后来因为旅游业的兴起,改种了经济效益更大的薰衣草。
霍志谦给她介绍时说:“这位是这里的主人,SAM,这是内人,MRSHAN。”
韩笑礼貌的与他握手,转过脸时,却忍不住哧哧直笑。霍志谦点着她的鼻子问:“小东西,你笑什么。”
她抿抿嘴角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了UNCLESAM。”
霍志谦若无其事的瞥了一眼SAM,那严肃的表情终于也出现了丝裂缝。其实SAM和漫画里的UNCLESAM一点儿也不像,他还正值壮年,没老到花白头发,下巴上也没有那么一撮小胡子,SAM是那种传统的粗犷大胡子。
他带他们乘帆船出海,在海上把自家种的菠萝切开来给他们吃。真的是很甜,在这块土地上,食物似乎都吸收了过分明媚的阳光,而变得甘甜多汁。
霍志谦与SAM说起韩笑昨日冲浪的囧事,引得SAM哈哈大笑。原来SAM也是冲浪的能手,韩笑从他赤膊的手臂上露出的贲然的肌肉,以及他控制帆船时娴熟的技巧,就能看的出。
韩笑双手都沾满了菠萝香甜的汁水,由衷的赞美:“你又会种薰衣草,又会种菠萝,还会开帆船和冲浪,还有什么你不会的吗?”
SAM很诚实的说:“我没有我祖母厉害,她能在这片土地上种活任何东西。”
韩笑不禁睁大了眼睛。
傍晚,SAM引着他们去欣赏了暮色中的薰衣草庄园。殷红如血的天幕下,粉紫的薰衣草花瓣被缀上了阴影,呈现一种忧郁的深紫色,随着晚风轻动,花瓣叠叠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无限关于等待的传说。
韩笑被这一幕惊艳,转过脸来望着霍志谦,张着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而他只是微笑回望着她,仿佛在告诉她:只要你喜欢,我可以送给你更多更美丽的东西。
在夏威夷的一周像是他们住进的这间酒店,从一开始就被镀上了童话梦幻的色彩。有时她也会怅惘,因为霍志谦为她制造的这一切太不真实,仿佛是为了隐瞒什么丑陋的真相。可她不愿意再费脑子去多想了,凡事多纷扰,她宁愿从浮生里抽这七天出来,真真正正给自己放一个假。
本来他们还会待得更久,在酒店用午餐的时候,霍志谦的助理打电话来。大约是公事上出了问题,她这些天难得的看到霍志谦眉头稍稍紧蹙。她故意低下头,仿佛与美食奋斗,并没有刻意去听他打电话,但他的余光还是反复的扫过她的头顶,仿佛生怕她会因此而不高兴。
直到他挂断电话,韩笑已经把一整盘的夏威夷美食搞定了,拍着小腹扔开叉子,说:“回去吧。”
“嗯?”他抬起头来,目光平静的望着她,“这么快就玩腻了?”
“不,是担心我的公司了。”她摇摇头,首先找了个借口,“反正有些事总归是要去面对的,我总不能藏在这里一辈子。”
“其实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待在这里什么也不要想,过一辈子。”他的语气,出奇的郑重,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容她逃避。可是说完,却自己先笑了,仿佛只是开玩笑:“我还是养得起你的。”
韩笑也回以一笑,再一次,望着窗外wakiki碧蓝的海湾,意味悠长的说:“可是我不想一辈子都靠别人啊。”
他们终于离开这童话一般美丽的海岛,重新回到A市里去。霍志谦的助理已经提前预料到媒体记者的追堵,在机场的VIP通道提前做好了准备,两人一下飞机就戴上墨镜,在保镖的掩护下,匆匆上了车。
一上车,霍志谦就体贴的为她披上了大衣,说:“这些天,你还是先在家休息,等外面平静一些了再回公司上班吧。”
“嗯。”她仿佛旅途疲惫,已经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为自己安排一切。
霍志谦将她送回家,就急急的出门了。她明白他扔下公事陪了她够久了,这一回来各种事务必然一起堆了上来,够他忙一阵的。
她也没有刻意去关注近期的报道,回家后洗了个澡,就躺回床上继续睡觉。起床时收到一通电话留言,是霍志谦的秘书,说霍先生在家里落下了一份文件,大约下午四点左右的样子秘书会过来取。她看了看表,才两点多,自己也是睡了一天没有活动,索性找出那份文件,亲自帮他送过去。
她从衣柜里找出裙子,对镜略微装扮了下。这些天她在夏威夷晒黑了些,可是却显得更健康了,皮肤不再是那种病态的青白色,颧骨上也露出两抹漂亮的苹果红。
她笑了笑,吩咐司机去取车。车行至市区高架时,不幸遇到堵车,百无聊赖中,便叫司机把车载广播打开。
一条一条的新闻,在耳边流水般滑过,她本无心去细听,这些天在夏威夷,她几乎是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什么股票,期指,那些数字对她来说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直到广播员平淡无奇的一句话不经意间溜入耳中。
“自欧氏总裁发生丑闻以来,政府已经中止了多项与欧氏的合作项目,而就在之前一直为我市瞩目的开发区合作项目,日前已正式公布,由银泰与政府合作,共同开发打造。这次银泰取代欧氏……”
政府的项目,给了银泰?
她倚着车窗,撩起滑下来的几缕头发。在她离开A市的这段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可是霍志谦每日跟她在一起,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她甚至极少看到他接公事电话,可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银泰取代了欧氏,成为了政府新的合作对象?
果然正如霍志谦所说:这场博弈,不到最后,都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谁……
七十四、不堪的真相
果然正如霍志谦所说:这场博弈,不到最后,都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谁……
车窗的玻璃上照出自己模糊的影子,一脸慵懒,她用指去描绘自己的眉和眼,触到的只有玻璃光滑冰冷的触感。其实,当初答应霍志谦,永远留在hawaii,什么也不要去想,或许是好的。女人这样平静的过一辈子,把一切都交给男人,似乎是理所当然。
她带着几分嘲讽笑了笑,车速放缓下来,银泰的大楼已经近在眼前。
她从车上下来,正低头和司机说几点来接她,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记者,还有扛摄像机和拿相机的,闪光灯晃得她睁不开眼。
韩笑有些恼怒的遮住了眼睛,更多的却是仓惶。因为情形比她想象的糟糕得多,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这些记者似乎早已在银泰的办公大楼下蹲点许久,她这一现身等于是羊入虎口。
司机见这情况已经下车来保护她,可仍敌不过记者们的前扑后攻,不断有话筒伸进来:
“霍太太,您是来找霍先生吗?外界传闻你们结婚以来从没同床共枕过,霍先生一连消失七天,是不是难以接受您和欧氏总裁的关系?”
“霍太太,霍先生跟尤氏大小姐的绯闻,是为了报复您吗?”
“霍太太,您和霍先生是否已经签字离婚?”
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她连听都听不过来了,更有粗鲁的人把冰冷的话筒伸到她的脸前,她四处躲避着,发疯一样的大喊:“你们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记者们咄咄逼人,她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恰在此时,人群中一阵哗声,记者的风向忽然转向另一边,韩笑这边终于减轻了压力,当她抬起头时,却看见霍志谦正在秘书和保镖的陪同下,从银泰大楼里走出来。
不知谁先发现的,记者们飞快的便围了上去,只见霍志谦的私人助理从人缝里挤到韩笑身边,贴近她小声说:“霍太太,请跟我来,霍先生让我先带您进去。”
她狼狈的抬起头来,朝霍志谦的方向看了眼,他正一脸严肃的面对记者,根本无暇顾及她这里。恐怕是霍志谦收到了她过来的消息,料到她会被记者围住,所以才下来解救她。
她点点头,带着歉意,跟随秘书往银泰的侧门走去。
经过人群时,恰好听到有一个记者问:“霍先生,您的太太给您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您是否已经打算与她离婚?”
韩笑心里一惊,人群围得太紧,她根本没法看清那名记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