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妹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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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形很熟悉,以前有好几次她半夜醒来,也看到他这样坐在窗台上抽烟。
她还没出声,他就像是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回过头问:“醒了?”
她摸索着下床,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他将烟掐熄了,又点上一根,于是问:“你怎么不睡觉?”
他说:“我坐一会,抽支烟。”
她磨磨唧唧蹭到他旁边,看他没有赶她走的意思,于是胆子也大了点,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他的肩很宽阔,能将她完好的包容起来,属于他的那种浓浓的男性气息满满的扑来,让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全。
他没有动,就这么坐着,隔很久,才把嘴上的烟取下来,在烟缸里按灭了。
她试探着抬起头来吻他。她很少心甘情愿的主动吻他,今晚更是不知着了什么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天瑜,只是为了爸爸。他的嘴里还带着苦苦的烟味,其实她一直不知道烟有什么好抽的,那种味道很呛,吸进肺里,会让人想流泪。
良久之后,她松开唇,他觉得有点舍不得。他的声音沙沙的:“我还没有把钱存进你的户头。”
这句刻薄话气坏了她。就为刚才她拒绝他那句话,现在他就这样斤斤计较的返还给她。
“小气。”她很鄙薄地斜睨了他一眼,反正黑漆漆的他也看不见。
可是他却听见了。他弯下身来吻住她:“我只在某些时候大方。”
她想她知道是什么时候。她没在说话,有些脸红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早晨的时候韩笑醒过来,身边的床上早已没有了人。
她爬起来,睡眼惺忪,看到欧阳从洗手间走出来,衬衣已经穿在身上,没有打领带,正在扣领口的扣子。她坐在床沿,说:“我帮你打领带。”
他依言走了过来,身子微微蹲下,将最脆弱的颈部,交到她手中。
不知谁说过:给男人打领带比做口爱更性感。欧阳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颈部的皮肤在她手中滑腻如同丝缎。男人肯让别人接触他最脆弱的地方的时候,便是真的爱上了。所以这一刻,韩笑有几分困惑。
她才稍稍走神,手法便出了错。欧阳从来都非常敏感,立刻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她蓦的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
他没再问。过了好一会儿,韩笑已经帮他打好了领带,顺手抚平他领口处的褶皱,他怔忪了片刻,跪坐在她面前,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视了许久,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你不必勉强自己。”
如果是勉强,昨晚她就不会留下来。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在他还没有明确的开口答应帮父亲的时候,她竟然就跟他上床了。这本来就是一场没有任何把握的仗,如果他反悔的话,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的让他再看一场笑话。
她不想再解释什么,抽回手转过身去,他清了清喉咙,说:“早晨我有一个会,你要是睡醒了就直接回别墅去,我会让司机留下来送你。”
她本能的皱了皱眉。她知道她跟欧阳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交易,可还是反感欧阳这种说法,好像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待在别墅里乖乖的等着他临口幸就好了。
她斟酌着怎么样说才不会让他误会:“我还是回自己那边,你什么时候要见我,让司机给我打个电话就好……”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的声音清楚得近乎森冷:“这么快就后悔了?你不是为了救你爸爸的公司,什么都愿意做吗?别忘了,我还没答应帮你,我怎么说,你最好就怎么做。”
韩笑只好闷闷的不作声了。他说的对,他还没有答应帮她,如果他现在撕票了,她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傻兮兮的送上门被人吃干抹净。
五十六、温情&虚伪
韩笑回到那栋满载着她噩梦的别墅。原来的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招回来了,她进门时管家站在门口亲切的向她弯腰行礼,微笑着说:“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她讨厌他这种说法。
欧阳的办事手段果然雷厉风行,也许是他请了个好管家的缘故,她的房间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布置。偌大的衣橱里面还是挂着琳琅满目的华服,但是和原来的已经不一样了,上一次欧阳叫人把她的东西全部打包寄走,她又被退了回来,但那些衣服似乎都不见了,衣橱里全部是崭新的礼服。梳妆台上也是全新的一套套未开封的化妆品。
窗台上照例摆着一支白茶,这种花,非常的干净,在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下来,慢慢的环视四周,管家来传达欧阳的意思,说是他今天比较忙,让她自己找点事做,想吃什么就吩咐厨子去做。
她百无聊赖,抱着枕头到客厅里看电视。客厅已经被装修得面目全非,和原来印象中没有一处是相同的,园丁在花房里辛勤的忙碌着,偶尔用眼角余光偷偷的打量她。大约是她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整个家的装修风格都变了,唯独人没有变。
她心里烦乱,随便的换着台,关注了一会财经新闻。
听记者的口气,好像这一次A市金融界大洗牌,动静非常大,也有人在猜测这一场变动幕后的操作者和大赢家究竟会是谁。起初她还怀疑只是欧阳在针对天瑜,可是看到其他的小财团也相继牵涉其中,才慢慢感到事情或许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就在特别报道里,提到了欧氏集团。欧阳近期投资了一个相当大的项目,横跨两市,牵动整个A市的经济命脉,业内人士称赞他的这种勇气,但同行业有表示堪忧的,因为这么大的项目,一旦资金链脱节,将会血本无归。
难怪他最近这样忙,电话都没空接。不过欧氏的总公司是注册在美国,在国内投资再怎么亏本,也不会影响到根基吧。
看完财经新闻,她担心父亲的病情,拨了个电话回家,是佣人接的,说父亲一大早已经到公司去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最近不回家了,请佣人帮忙好好照顾父亲的起居饮食。
晚饭后,韩笑就早早的躺下睡了。一整天没见到欧阳,也无法问问他关于帮天瑜的具体办法。甚至接下来的整整三天,欧阳再没有出现在别墅里。每次问起管家,总是同样的一句:“先生很忙。”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越来越无法淡定,甚至有一种恐慌,自己该不是又被欧阳摆了一道。趁着她被囚禁在别墅里的时候,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许等她意识到的时候,金融界早已经变翻了天了。
她越来越频繁的关注财经新闻,这场经济动荡波及甚广,A市许多金融公司之间都有合作关系,像是一个大家族,牵一发而动全身,欧氏最近似乎也遇到一些财政难题,欧阳每每出现在镜头前,都成为众人追逐的焦点。毕竟这样的龙头企业如何跨过危机,对小公司来说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可是他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俊美的脸孔在镜头前匆匆一闪,就立刻变成保镖冷漠的黑面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连她想要见一见欧阳,也只能通过这样看电视的方法。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本来就无聊透顶,加上心里有事,到傍晚,她再也坐不住,想着要给他发个信息或者打个电话。电话照例是没有人接,她又对管家说:“打给先生,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管家去了很久,回来时说欧阳在开会,暂时无法接听电话。
她只好不断催眠自己:也许他在忙着吧,现在是多事之秋,各大公司都在忙,如果她逼得太紧了,欧阳恐怕也会反感。
这样,她也就不再追问,安心去睡觉了。
入夜,她睡得正酣,枕头下面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她因为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上本来就睡不安稳,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却又这么被烦扰着,顿时脾气大起来,抓起手机就想往地上扔。
幸好她不是欧阳,揉揉眼睛,还是不耐烦的按下了接听键,口气不大好:“喂!”
“出来。”
简短的两个字,泠泠清音回荡在微微颤动的电磁波中,令她混混沌沌的睡意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欧阳!
她恢复了些意识,模糊问:“怎么了?”
欧阳并未回答她,只说:“我在花园外等你。”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一般,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韩笑捶了捶还发涨的脑袋,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等了这么久,就为了见欧阳一面,只要能见到他,别的也顾不上了。赶紧起床换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一下,然后抓起梳子在凌乱的头发上划拉了两下,就换上鞋子出门了。
别墅外亮着两束橘黄的车灯。见她出来,那车灯闪烁了两下,晃得她睁不开眼。她猜测欧阳就坐在里面,走近了,果然透过车前窗玻璃看到他熟悉的身形。她就没有走到后座去,直接从副驾驶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还没等她发话,他已经将方向盘打到底,一个大转弯,将车倒了出去。
车子里立刻发出嘟嘟的提示音,她只好闭了嘴,先把安全带绑好。车厢里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酒味,她蹙起眉,习惯性的抱怨:“你又酒后驾驶?”
转念一想,他一个集团的总裁,出去喝酒应酬很正常。只是以前的那么多年,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隐藏得那样好,让她一点也察觉不到。
欧阳没有回答她,黑色宝马的车灯在暗夜里一闪,车身就飞速的掠了出去,只留下尾灯一闪一闪的光芒。
车子开出半山,上了高速,一路沿着高架奔驰,速度飞快,半夜里本来路上人就少,欧阳几乎把速度打到了极限,尽管是性能极好的车子,在行驶中也能听到车底盘嗡嗡的声音了。
韩笑有点害怕的望着他,难怪他今晚这样反常,二话不说就把她带出去,估计多半是酒精的作用。父亲的公司还没有得救,她还不想死,但是照欧阳这么个不要命的开法,她觉得很有可能明天的头条就是“午夜飞车,一车两命”。
她鼓足了勇气问出来:“我们……要去哪里?”
这一路的景物都是越开越荒凉,她心里越来越没底,但是欧阳不说话,她也不敢再问,因为他现在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她怕影响他的注意力,况且他还喝了酒。
头顶的路牌一晃而过,韩笑瞄了眼表盘上的指针,小声说:“那个……超速了……”
这次欧阳终于拿眼角瞟了她一眼,他是狭长的眼睛,眼角几乎斜飞入鬓,因为喝了酒,斜睨着越发显得秀长明亮:“怎么,不愿意跟我一起死?”
她觉得亡命鸳鸯这种词从来不该用在她和欧阳身上。她只好当他是说笑,老老实实的抓紧安全带,不再说话了。车内真皮座椅淡淡的膻味,空调风口吹出的静静香气……他身上的酒气烟气男人气息……她觉得闷,按下车窗,风立刻灌进来,呼一声将她头发全吹乱了。
终于,到了一处荒山野岭的地方,他才把车速慢慢降下来,他把车停在一处空旷的地方,打开天窗,顿时头顶上满目的星子扑面而来。
不知道有多久没看过这样美丽的星空。韩笑一时惊呆了,把座椅调下来,向后仰着躺靠在椅背上,正好可以舒服的仰望到天上的繁星,这地方好像离天际非常的近,漫天的星子仿佛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美的令人心动。
这个城市因为污染,平常在市区已经很难看到这样干净漂亮的星空了,也幸得是在这样荒山野岭的地方那个。
欧阳也把自己的座位调下来,侧着脸打量她,突然问:“你晚上打过电话给我?”
这突兀的问题让她一怔,立刻将目光从星空上收回,沉默着点了点头。
“想我了?”
他明知道不可能的。韩笑继续沉默,任风吹过耳边的碎发。这样的情境,两个人单独相处,其实最适合向他提起父亲公司的事,但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想打破此刻这种祥和的静谧。
“看来你的耐性有长进,我以为要不了一天你就会忍不住了。”他淡淡的笑,眸子里俱是醉意。
“你不好奇我打算怎么帮天瑜吗?”他喝醉了酒话就会有点多,但并不讨人厌,因为他平常实在太冷漠了,这样子的他看起来似乎没那么可怕。
她老老实实回答:“好奇。但是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你要是不想告诉我,我可以不问。”
她说完,发现他眼中的笑意渐渐敛去,从那种玩味的调笑变成一种很认真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是冰冷的痕迹。这才是他应有的真正表情,但韩笑觉得还是刚才的他比较好相处。
她试探着问:“你今晚怎么了?”
他蹙起眉,摇了摇头,她就很知趣的闭嘴了。过了一会,听见他问:“你这次为什么会相信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肯什么都不问就相信他会帮天瑜,过去被他欺骗得已经太多了,自己还是不长记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有他能救天瑜,她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她还是点头如实的说:“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确实。”他微微点头,对她的说法表示肯定,好像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