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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毒宠妹妹-第12部分

小说: 毒宠妹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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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灯是温暖的橙黄,映在她乌黑的眸子里真是眼波欲流,脸颊上还带着红扑扑的粉色。
他一时间忽然不想说话,车厢里便立刻静了下来,静得仿佛连心跳声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她倾过身来,自作主张的去帮他解开安全带:“幸好我下来等你,不然你醉得走错门可怎么办?”
她的小手白皙透明,灵活的在他腰间摆弄,他坐着不动,只觉得那幼嫩的像只小兔子,把他的心挠得纷乱。车里的暖气很足,吹起她几根发丝,痒痒的拂在他脸上。他禁不住嗅了嗅,少女的清甜芬芳,在美国的无数个夜里,他曾渴望而不可及的气息。
她终于弄好了,像是等待嘉奖的孩子回过头来,却蓦地怔住。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唇上已感受到她的柔软芳甜,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身体似乎超越了思想,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的唇那样软,仿佛最柔嫩的花瓣,楚楚令人不忍深触。
韩笑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浓浓的酒精味道催人欲醉,她使劲摇了下头,狠狠的推开他,摔上车门跑进了楼道。
欧阳也愣住了,可是只犹豫了几秒钟,他就下车追过去。
楼道里响起男人疾速的脚步声,韩笑哆嗦着手,反复的按着上,可是电梯还在缓慢读着楼层数。她反身钻进楼梯间,刚上了两步台阶,就听见楼梯间的门板被人大力摔开。
她慌不择路,手脚并用,踉跄着往上爬。
“笑笑……”男人的声音逼近,那样近,她张大着嘴巴喘息,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仿佛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只想逃,只想要逃走。
他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还在挣扎,被台阶磕住了伏在地上,膝盖疼得要麻木,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他走过去看见她满脸的泪水,心疼得想要帮她拭去,可是他的手还没靠近,她就猛的向后瑟缩了一下。她全身都抖得厉害,像是得了病的孩子,可是双手还在拼命得想要逃离。
“你就这么怕我吗……?”他苦涩的问。
韩笑不说话,趁着他放松了桎梏,扶着楼梯又站了起来。虽然艰难,却还在一步一步往与他更远的地方挪动。
“笑笑……”他上前两步,她就立刻后退两步,“我错了……我喝高了,你别这样……笑笑……”
她一径的往上走,欧阳再也不敢碰她,只是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缓缓的跟着。终于到了门口,她拼命的拍门,一边流泪一边叫着:“开门!开门!肖肖,开门!”
他远远的看着,只是不敢靠近,一遍遍叫她的名字:“笑笑……”
吴肖肖终于来开门,她一挤进去就奔向自己的卧室,将门死死抵住,反锁了把他关在外头。她没有力气再动弹,软软的滑在了地板上,后背抵着门,还能感受到欧阳在外面叫她。好冷,只觉得冰冷的,就那样贴在身上……
他说他喝高了。他一喝醉就这样……
他是哥哥啊,怎么能这样?
吴肖肖的话警铃般又响起来:你哥对你真不寻常。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在看心爱的女人。
“不……不要!”她抱起头,拼命的甩动着脑袋,好像要把这些都甩掉。
小白……小白你在哪?我好想立刻见到你……
卧房外,欧阳本想敲门,手抬起,却僵在了空中。仿佛一具雕像,凝立许久,终是化作无言的叹息。
他转身,又想去酒柜拿酒,却看见吴肖肖正站在客房的门口,背靠着门板,挑衅一般的看他。
醉瞳微微眯起,将吴肖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已是了然。
“吴小姐好手段。”
吴肖肖尚不了解欧阳的作派,听他这么说,便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带着几分自得的讽笑:“我就说你爱上自己的妹妹了。可悲,可笑。”
还是个小丫头啊……欧阳浅笑一声,神态反而恢复如常了:“那又如何?”
如何?如何?吴肖肖一愣,她只是白天被欧阳的话噎着了,心里不舒坦,一心想着报复,到没想过成功后要怎样。
欧阳却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吴小姐,据资料显示,令尊目前就职的达通实业,是一间所谓的投资公司。而我对这个行业的影响能力,可能远远超出你的预计。如果我记得不错,令尊还有两年时间就可以退休,而令堂最近刚沽进了大量恒昌A股……你知道的,股市风云莫测,有可能赚得盆满钵满,也有可能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吴肖肖的脸色急速的变白。仿佛一张纸,轻轻一戳,就破了。
他满意的欣赏着她的表情变化,耸耸肩,转身去酒柜取了杯子,为自己斟上半杯。
“我早就警告过你,言多必失。”他面向落地窗户,对着夜幕中的星辰举杯致意,嘴角浮起昭告胜利的微笑:“女孩子就是要听话才有人疼。”

韩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整天,也没出去吃饭。隔着门板仿佛听到开门关门声,也许欧阳出去了,也许是吴肖肖。
整整一天她都没吃饭,滴水未进。到晚上她终于饿得头晕眼花,连哭都没力气了,便拖着虚浮的步子,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没开灯,黑漆漆的,跟昨晚回来时没两样。整个公寓都是静静的,仿佛只剩她一人。
她哭得眼皮肿涨酸涩,想先洗把脸。一手推开洗手间的门,一手熟练的去摸墙上的灯掣,光线一瞬间袭来,她不适的眨了眨眼。再睁开时,倏地就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恐惧至深的尖叫响彻整个空荡荡的屋子。声音仿佛不是发自喉咙,而是直发内心深处,她不断的颤抖着,双手兜住面庞痛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韩笑连牙齿都在打颤,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深夜的医院很宁静,她蜷缩在长椅上,哆嗦得厉害。
昏倒前的那一幕反复在脑海中回放:吴肖肖躺在浴缸里,苍白的脸色被灯光照得几乎透明,她的身畔不断有水溢出来,在地上缓缓的流淌,蜿蜒成一道道诡异的曲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那些水漫到她脚边,是淡红的……
“啊--”她再次尖叫,抱住了头颅。
不要!不要再去想!
却控制不住自己。急救室上的红灯还在亮,她觉得自己像陷入了一场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昨天还好好的,和她聊天,与她谈笑,怎么会……突然、突然就自杀?
她收紧了臂膀,像个襁褓中的孩子,圈住身子。走廊尽头,有脚步声。
欧阳赶来,远远的离她还有三四米就停下了,静静的看着她。她也从臂弯里抬头,迷惘的看着他,眼神里仿佛没有焦距,只是看着某个方向。
过了一会,他突然迈步,几个箭步走到她面前,紧紧把她按到自己怀里。他的风衣那样宽敞,将她半个身子都裹了起来。他的手也是恰到好处,温柔的抚摸着她背脊。
“没事了,没事了……”他一直重复这句话,好像在安慰她,又好像在对自己说。


二十二、第一操盘手
她从此难以入眠。整夜整夜的醒着,被刺目的鲜红扰得惊叫不断。
这简直是一件可怕的事。每天的晚上,她总是被无休无止的噩梦所纠缠。每一次她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不敢重新躺回床上。
过去她的世界太单纯,一片纯白,当有一天,人性的绝望和残忍就这样突如其来的闯入,她迅速的就被打败了,一蹶不振。她害怕夜晚,她害怕入睡,因为无边无际的血色会让她窒息。她永远摆脱不了,没有办法挣扎,没有办法呼吸,只有一次次绝望的恐惧。
她很快的消瘦下去,没几天下巴就尖了,连颧骨都凸了出来。无论欧阳怎么安慰,她总是停不住的颤抖。加上那晚他酒后失德,韩笑在潜意识里还是抗拒他,避开他。
手术很成功。吴肖肖止住了血,生命无忧,但右手的神经切断太深,已经无法接合。她的右手,从此等于废了。
听到医生这样说,韩笑伏在欧阳怀里,又默默的哭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晚,她一直反复的这样问他。他竟然心虚得无法回答。
欧阳送她回家,她死活不愿踏进洗手间。于是欧阳用水盆接了温水,拿到卧室给她擦脸。
她坐在床沿,他就站在她面前,仔细的为她擦干泪痕。柔软温湿的毛巾擦在脸上,她舒服得闭起眼睛。
过了一会,他已经端着盆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杯牛奶。
“喝下去比较容易睡着。”
他把牛奶递到她手中,还是温的。
韩笑吸了吸鼻子,一口气全喝下去。躺在床上,一闭上眼,黑暗里就有一处开始流淌,蜿蜒的红色,一点一点向她靠近,她惊恐的尖叫,可是发不出声音,那红色那样切近,血腥的味道仿佛就在鼻尖……
她猛的睁开眼,欧阳还守在床边,背心湿凉凉的全是汗。
“我睡不着……”她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欧阳看着她,疼惜的眼神,眼睛里还带着血丝。他大约也好几晚没睡好,疲态尽现。
最后,他叹息着起身,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片乳白色的药片给她。
是安眠药……他竟然一直都存有安眠药……
顾不得深究原因,她只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毫不犹豫的就吞了下去。
她终于得以睡着,就如同跌进一块巨大的海绵,明明被密密的包围着,却依然沉沉的坠下去。
吴肖肖醒来后,她去医院看过她几次,每次都被拒之门外。吴肖肖说不想见到她。
她就一直守在病房外,呆呆的站着。顾少白就陪着她等,他吻她,劝她,始终无法打开她的心结。
有几次她一转眼,就看见走廊尽头的一抹身影。熟悉的只要一个淡漠的轮廓,她就可以立刻便认出。
欧阳也来了。但是没敢过来,只是远远的看着。
后来吴肖肖终于软了心,让她进来。看着她通红的双眼,她只是扬起嘴角,像是自嘲般的轻笑:“韩笑,你真是傻。可我竟然跟你一样傻。”
她说完,就扭过头去,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仿佛秋花在风中迅速的凋零。
那一瞬,韩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被退学的小花。
离开病房,她的思绪就不受控制的乱起来。她想起那次她打电话给父亲,父亲却让她去问欧阳。当时她匪夷所思,怎么会与欧阳有关?
那么这次呢?
之前一直都好好的,看不出吴肖肖有任何轻生的念头。前一晚甚至还同她夜话,当时她们聊到了欧阳……是啊,欧阳没回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他一回来……
不,不,太可怕了,不应该这么想……她一定是急疯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她想:父亲当初的暗示也许只是指欧阳可能知道一些消息。他和吴肖肖都不熟,怎么会和他有关呢……不会,不会……
她试图说服自己,抓着顾少白的衣襟问:“小白,小白,不是因为我……对吧?吴肖肖不会因为我而自杀的……”
顾少白只是一味的安抚她:“不会的,不会的。傻丫头,当然与你无关。”
可她心里一点也无法踏实,每每想到吴肖肖那一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和她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坐立不安。她说:“韩笑,你真是傻。可我竟然跟你一样傻。”
她为什么说自己傻?
哦!她真是受不了了。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欧阳打来的,她正心虚,吃了一大惊:“哥,什么事?”
“你在哪?”他反问。她的心怦怦直跳,只听他又说:“晚上回来吃饭吗?我让安妮炖点压惊的汤。”
她大大的松了口气。旋即又皱起眉头,现在她正怀疑着欧阳,若此刻面对他,一定会心虚得不敢看他。于是搪塞道:“我很久没回家了,想去看看爸爸。”
“嗯……”电话那头他思索着,半晌说:“也好。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
匆匆挂掉电话,她拍了拍心口,那里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剧烈跳动着。
她最后还是打车到天瑜。在一楼服务台拨电话到总裁办公室,父亲不在。又打到秘书室,助理秘书说韩总正在开会。她只好自己乘电梯先上去等着。
电梯停在二十七层,这一层除了总裁办公室和秘书室外,还有一间公司精英操盘手的休息室。由于操盘手每日的工作枯燥且压力大,要长时间的盯着大盘走向,所以这间休息室设计得非常豪华舒适。
韩笑刚走过,就有人从休息室里探出头叫她:“这不是笑笑吗?”
男人手里端着咖啡,和父亲差不多的年纪,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笑得慈眉善目。很难和纵横股市的操盘手形象联系起来。
韩笑仔细想了想,然后礼貌的点头微笑:“徐叔叔好。”
男人显然受宠若惊:“小妮子还记得我哈。上次见你的时候,才半大点小丫头,一转眼都成水灵的大姑娘了。”
韩笑抿唇微笑。这男人叫徐爽,是天瑜的老前辈了,跟父亲还拜过把子,号称天瑜第一操盘手。
恰好杯中咖啡见底了,徐爽转身回屋去泡,韩笑热心的帮他倒水。徐爽赞赏的看着她:“韩总可真会未雨绸缪,丫头这么小,就培养你当接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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