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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毒宠妹妹-第10部分

小说: 毒宠妹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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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韩笑眨了眨酸涩的眼皮,立刻有无数人影在自己眼前晃动。
“啊韩笑,谢天谢地你醒了!”
“笑笑,怎么样?哪里难受?”
“各位请让一让,我们要对病人先进性检查。”
韩笑麻木的看着一个人影在眼前晃过,又换了另一个,可是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人……
她倏地惊醒,大声问:“小白!小白呢?”
嘈杂的人声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变得默契无比,只是安静得看着她。
她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恐惧,那样绝望而深沉的害怕……
她记起来,电热水壶爆炸引起火灾,她惊呆的看着火势在短短几秒钟内蔓延,将她包围在窗口的小小范围。
然后,就在她惊惶失措的时候,有人踢开了被火苗封闭的门板,他出现在浓烟里,牢牢地抱紧她。他一句话也没说,仅仅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就足以让她安心。最后的记忆,是烧着了的书架倒下,他将她紧紧护在怀里,有什么重物砸在他背上,他闷哼了一声,抱着她倒下……
“小白!”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下一步就要掀开被褥从病床上跳下来。
吴肖肖赶紧按住她:“你别急,顾少白只是有点烧伤,压断了几根肋骨,刚从急诊室转进ICU。”
都进了ICU,能没事吗?
父亲也赶了来,脸色略显沉重:“少白这孩子真是难能可贵,关键时候肯舍命救你。这次要不是他……”
韩笑沉沉的靠在床垫上,身心俱疲。眼眶里又酸又涩,大约被烟气燎到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明明是她被火困住,浑身上下却没几处受伤,顾少白反而比她伤得更重……
傻瓜……小白……真是大傻瓜!
医生检查过后,确认她无碍,又挂了瓶水。到晚上,父亲来告诉她,可以去ICU看顾少白了。
她站在他的病床前,顾少白苍白的脸占据了整个视野。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没有了半分知觉,身上插满了管子,在氧气罩下,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她像个木偶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那熟悉的眉与眼,那样清秀,仿佛下一秒就能和煦的微笑,叫她:“笑笑”。 周围的仪器在工作,发出轻微而单调的声音。药水和血浆一滴滴滴落,他的脸庞在眼中渐渐模糊。死亡近在咫尺,他却毫不犹豫的冲进来,到底他是怎么想的,在那一霎那?
过了很久以后,她才试探地伸出手指,轻轻落在他的手背上。滴注针头在最粗的静脉上,用胶带固定得很牢,他的手很冷,像是没有温度。她慢慢地摸了摸他手背的肌肤,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在ICU待了很久,他仍旧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上。护士们换了一袋药水又一袋药水,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顾少白始终没有醒来。最后父亲进来,告诉她她伤势不重,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为了方便每天去医院看顾少白,她坚持住在欧阳的公寓。父亲不放心她一人,于是请同室的好友吴肖肖代为照顾。吴肖肖本来就住校,现在寝室烧了,临时调度也不方便,于是便搬去和韩笑同住。
晚上吃了药,韩笑就睡了。她把自己的房间给吴肖肖住,自己则去了欧阳的房间睡。大约连续劳累了几天,实在熬不住,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很沉。
清晨,吴肖肖睡得迷迷糊糊,电话铃忽然响起,神智还不甚清醒,手指已经抓到听筒:“喂……你好……”
电话那头明显怔了一下,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里,这也不是自己的座机。
她一愣,那边已发问:“你是谁?笑笑呢?”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吴肖肖飞快的理清思路,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要叙述了一遍,正要介绍自己身份,那边却蓦的打断了她:“笑笑醒了没?让她接电话。”
吴肖肖起来看了看,韩笑的房门还紧闭着:“还没。”
“那我晚点再打过来。”他说完便有挂断的意思,忽而又长长的叹息,等了半晌,才简短的说了句:“照顾她。”
挂了电话,吴肖肖还觉得莫名,倒头又继续睡了。这件事在韩笑起床后,也忘了告诉她。
吃了早饭,韩笑就去医院看顾少白,而吴肖肖去学校整理一些余下的东西。
医生说顾少白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快就能醒过来了。她才稍稍宽慰,可看不到他眯着眼睛对她笑,她总是不能放心。
回到家已是半夜两点多,吴肖肖早早的睡了。大概昨天睡得太好,她今晚反而睡意全消。她在寂寂的夜里,开了一盏柔和的小壁灯,坐在沙发里,静静的看着地板倒映的黄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门锁里发出转动的声音。
她惊了一跳,从沙发里站起来,门开了一条缝,她听见最熟悉不过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十八、愚蠢
清冷的夜晚,客厅里只有壁灯狭小的一圈光晕。
韩笑定定地看着那道挺拔而熟悉至极的身影,嘴唇微启,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这样平静的出现在眼前,仿佛以前无数个晚上,从卧室里走出,责备的看着她:“这么晚还不睡,明天又要起不来上课了。”怎能想到,他挂断电话,就远渡重洋,飞行了十六个小时,在深夜三点钟,站在她面前?
欧阳看着蜷在沙发里的女孩,她的妹妹,这几年她过得未必好,身子愈发单薄瘦弱,双眼微微红肿,脸颊和嘴唇,甚至连露在外面的半截手掌和纤细的手指,全都透着脆弱的苍白。
他将行李箱丢在原地,慢慢走过去,韩笑还是一动未动地站着,他抬手,慢慢伸向她,熟悉的指腹温度,缓缓移过她的下巴,嘴唇,脸颊,眼角,最后穿过她柔软的发,拖住她的脸庞,长久的看着,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哥……”她喃喃,不甚确定的问:“你怎么……”
话未完,已被欧阳用力揽入怀中。
“笑笑,对不起。”低低的声音拂过耳际,“我来迟了。”
他是迟了,迟的不是这三天,而是三年的空白。等他再回来,她的身边早已多了一人,代替他守护她。
原来隔了这么久,自己还是如此的依恋这句温暖坚实的胸膛,仿佛有哥哥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这是一方依靠,连日来的疲累终于可以停止。
他的气息温暖,熟稔,韩笑微怔地抬头,落入眼中的那张英俊的脸上有仆仆风尘,逡黑的眸子中布满着细细的血丝,唇角也起了血泡,翘起白色的碎皮。这些早已有悖于欧阳往日的整齐与优雅。
“其实你不用赶回来,我都没事……”嘴里这样说,她的手却紧紧环着他的腰。
欧阳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静静的看她。
屋外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吴肖肖,她穿着睡衣走出来,一见欧阳吓了一跳。
韩笑赶紧给她介绍:“这是我哥哥,欧阳。刚从美国回来。”
吴肖肖盯着他打量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上午打电话来的……”
欧阳微笑表示默认。
她猛的拍手:“哇喔,你真是好神速啊!让我来算算……从美国飞上海,不转机至少也要十六个小时,你早上七点钟打来电话……天啊!你简直比superman还神!”
韩笑愣了愣:“哥,你早上有打电话?”
“嗯……前两天打回家都没人听,我担心有事。今早是这位小姐接的,她跟我说了下情况,就没叫醒你。”
听欧阳说到自己,吴肖肖赶忙自我介绍:“我是韩笑的室友,我叫吴肖肖。”
“有劳你这些天照顾笑笑了。”欧阳礼貌的回道。
吴肖肖有些腼腆的说:“我和韩笑是好朋友嘛,应该的。更何况我小名也叫肖肖,咱们还挺有缘的。”
欧阳没作声,眉心稍显不悦的蹙了起来。
夜半无声,这样小小的热闹也终于宁静下来。
欧阳在整理行李,韩笑去帮他冲咖啡,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拉开行李箱,于是凑过去看了两眼。
箱子里只有寥寥几件衣服,倒是意外的装了几瓶酒。
韩笑放下咖啡,好奇的拿起一瓶看。英文的标签,她一个一个字母的读出来:“Spirytus……什么酒?”她把酒瓶在欧阳面前晃了晃,微微一笑:“什么时候起,你也好此物了?大老远回来以为会带什么好东西呢,当心变成大酒鬼!”
他微笑不语,夺过她手里的酒,摆放在酒柜上。
过一会,她去浴室里放好了水,吴肖肖已经回房睡了。她带着歉意说:“哥,我把房间给吴肖肖睡了,我现在住在你的房间……要不待会我把被子抱出来,今晚我睡沙发吧。”
欧阳捋了捋她额前的发,摇头道:“你去睡吧,我还不困。”见她莫名的盯着他,于是又解释:“我在飞机上睡过了,时差还没倒过来。”
她便信以为真的回房睡了。
半夜里,吴肖肖做梦醒来,透过门缝看到客厅里一点星星的红光。于是起床开门,却看到欧阳枯坐在黑暗的大厅里,对着香烟的火星怔怔出神。
烟灰缸里已经掐灭了七八个烟头,茶几上正摆着那瓶Spirytus,开了盖,高脚杯里还余浅浅半杯。
Spirytus,来自波兰的伏特加,经反复蒸馏70遍而成,酒精度达96%,即使浅尝辄止,也伤人。也许,这便是,爱情的酒。
空荡的大厅里回荡着他无奈且悠远的叹息,窗外夜色如氲,流光缱绻。
“笑笑……”
后面的字,终究说不出。
在美国的时候,这样的夜晚,不知有多少次。只要想起这个每天挂在嘴边,如吃饭饮水般寻常的名字,便会心痛如绞,难以成眠。
可惜,她不懂。就如她不懂这酒的含义,她也永远不会懂他的心情。在她眼里,他只是哥哥。哥哥,而已。
吴肖肖扶着门边看了一会,竟觉得心痛难耐。本想路过客厅去上洗手间,却不忍惊扰客厅里的人,摇了摇头,又重新回到床上。
那一夜,便再难眠。
起床后接到一个好消息,医院打电话来说顾少白醒了。
韩笑顾不得打扮,行军打仗似的跳下床。洗了把脸就换了衣服出门,头发胡乱绑了个马尾,连妆都没有化,清汤挂面的一个人,只怕连眼睛都是肿的。
欧阳刚漱洗过,对着镜子里的她问:“这么急上哪啊?”他下巴上还沾着剃须液的泡沫,一张口就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韩笑用凉水一抹脸,顿时神清气爽:“去医院。看朋友。”
然后还没等他问是谁,抓起包包就下楼了。
老半晌,欧阳才拿毛巾抹掉了泡沫,走到窗台对着楼下看。十六岁的小丫头连跑带跳,别提多高兴。
吃早饭的时候,吴肖肖坐在欧阳对面,看欧阳全神贯注的盯着报纸,于是随便问:“韩笑呢?”
“上医院了。”他连眼皮都没眨,随口答道。
“又去啊。这么早,真勤快。”随意的感慨着,忽然想起昨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仿佛无意的调笑道:“顾少白这次受伤也值了,换来美人此心不渝。”
果然看见欧阳放下了报纸,眉毛不悦的颤动了下。
吴肖肖继续试探着说:“这两人都一股傻劲。我还没看过哪个人明知道大火,还冒死往里冲的。韩笑也是,最初几天日夜不眠的就守在他床前,自己晕倒了都不顾。就冲这一根筋横下去的劲儿,两人到挺配的。”
欧阳手里的银勺“铛”一声磕到咖啡盘上,他起身,礼貌的说:“我吃饱了,吴小姐慢用。”
回到自己卧室。桌子上摆了些韩笑的日常用品,被褥还乱乱的折在床上。
欧阳苦笑,随手替她收拾。连钱包都丢在桌上,这丫头还出门!估计待会就得打电话回来求救了。
拉开钱包,要将自己的信用卡副卡插口进去,却不经意瞥到里面夹着的一张照片。男孩子眉清目秀,白T恤,校服裤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把照片抽出来,背面用黑色钢笔写了四个字:我的小白。
他认识这是韩笑的字。
忽然觉得烦躁。
放下钱包,低头含了枝烟,手指按在打火机上,一下,两下……明灭的蓝色火焰像是情人的眼泪,晃了晃又熄灭。最后烟终于点着,他抬起头来,墙角的沙包上堆着一只笨拙的哆啦A梦。
蠢猫!连笑容都这么蠢!
他嗤笑,香烟凛冽的味道深深吸入肺腔。


十九、不分离
顾少白醒来后,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韩笑看到他的时候,他倚着靠枕,正看着窗外的树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病号服,他安静的样子,就像白马王子。大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就觉得顾少白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他看到她好好的站在面前,抿起唇就笑了。病房里的空气都显得格外静谧。
她坐下来,替他削了个梨,递到他手里。他看了一会没有吃,韩笑这才意识到一整个梨吃起来不方便,于是拿刀要削成块。
顾少白扯了扯她袖子,摇头。她又坐下来。
这几天他一直昏迷着靠输液补充营养,瘦得连眉骨都露出来了。他动了动唇,说了第一句话:“不要分梨(分离)。”
她愣了下,半晌没转过弯来。后来听懂了,于是笑:“你怎么这么迷信?”
他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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