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关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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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跟你解释了你也不见得会懂。”洛清不屑跟他解释,就算他是美国思维,情商也不可能早熟到成人的程度。
这下好了,吴葭成了从中调和的人,赶忙插嘴:“馒头,姐姐跟你打给比方吧,你爸爸是瓶子,而你妈妈是瓶盖,但因为他们两个人并不能完美的契合,所以就只能分开,如果强行把瓶子扭紧,瓶子里的水受到颠簸就会洒出来。”
裴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是有点对,爸爸和妈妈之间总是缺少默契,虽然不吵架,但似乎从来没有合力做成过一件事。
“那草草姐姐你呢?你觉得自己就是适合我爸爸的那个瓶盖?”裴祐平静的问,眼里闪着求知的光芒。
吴葭语塞了,看向洛清寻求帮助。
洛清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平息胸口的怒气说:“你草草姐姐现在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所以请你给她一个机会,不要觉得她是阻碍,你爸爸现在是一个人,所有肖想他的女人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就算你妈妈也不例外,懂不?”
裴祐嚼着牛排点头,傻痴痴地点点头,“这牛排真不错,草草姐姐,你吃啊!”
吴葭点点头,虽然有点不适应裴祐闪电般的态度改变,但效果是达到了。
洛清一脸的鄙视样,用眼神告诉吴葭:“好戏还在后头,不要这么快就放松警惕”
一顿晚饭就这样 “愉快”的结束了,洛旸带着连天何准时到达,上车的时候裴祐还亲密的牵着吴葭的手,上了车之后,他直接坐上连天何的大腿,一脸讨好地对连天何说:“爸爸,馒头知道错了,馒头现在已经不生草草姐姐和你的气了,我乖吧?”
连天何看一眼吴葭,没说话,摸摸裴祐的小脑袋。
“爸爸,那我现在问你个问题哦,草草姐姐和妈妈现在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吧?”
吴葭被裴祐这个问题惊得嘴巴张得老大,赶紧冲连天何摆手。
“你觉得我应该把你草草姐姐当成什么?”连天何面无表情的问裴祐,征求他的意见。
裴祐一个小孩子怎么想得到那么多,老老实实把刚才的比喻说出来:“刚刚草草姐姐说你是瓶子,妈妈是不适合你的瓶盖,然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你的什么。要我说呢,草草姐姐是瓶子表面的标签,不是瓶盖,”说着,裴祐摇摇指头,“可是她和爸爸你睡过,算是适合你的吧,但我还是觉得,妈妈是非常适合你的瓶盖!”
连天何没有说话,继续摸着裴祐的小脑袋,吴葭可是红了脸,觉得自己要羞死了!
“爸爸,要不这样吧,今年你就过生日,到时候让妈妈也来,到时候你比较一下,看谁是适合你的瓶盖,好不好?”
连天何一般不过生日,他嫌麻烦。
“不行!”吴葭还没来得及拒绝,前座的两个人就大叫起来。
“为什么呀,不比较怎么知道谁适合我爸爸,对吧,爸爸?”裴祐自豪地抬起下巴,他相信自己的妈妈赢定了。
“嗯。”连天何倒是一脸淡定。
吴葭都快哭了,洛旸比吴葭更想哭,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啊!
还是洛清比较淡定,转过头板着脸看着连天何说:“必须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稿箱,因为不知道究竟有木有网。。。。。要搬校区的人伤不起!!
第50章 第五十章
只要连天何不拒绝,裴沛会来的事情就会成为定局。
裴祐一回家就和裴沛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打完电话还在家里蹦过来蹦过去,完全一副炫耀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做给吴葭看的,但吴葭一回家就躲进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吴葭也不是没有动静,她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脑袋里一团乱,事情怎么能这么发展呢,她避裴沛都来不及,结果还把她给招到身边来了,什么比不比较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她跟连天何什么都没有,而裴沛跟连天何什么都有,虽然洛清说了复合无望,但她又不是连天何肚子里的蛔虫,要是连天何一时受感动答应了呢?自己不就糗大了么……
正被困扰得不行,短信铃声响起,拿起来一看,连天何发来的:“过来。”
“不要。”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他刚才怎么就会同意馒头的无理要求呢!
“给你一次机会。”连天何很快回复。
洛清狠下心:“不要。”
手机就此没了动静,吴葭大舒了一口气,以为连天何放弃了,可是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连天何下身穿着短裤,上身光、裸打开门走进吴葭房间。
“馒头,馒头,爸爸,不兴这样诱惑人的……”吴葭捂住脸,只敢从手指缝里看人。
连天何坐到床边,说得特别理所当然:“你不过去,我自然要过来找你。”
“我不想见裴沛姐,我根本没有可比性,你就给我一句话,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真禁不起你折腾的!”吴葭求饶了,在脸前双手合十。
连天何抓住吴葭的手,声音低沉下来:“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吴葭也很无力,垂下头,“你能给我安全感,这种感觉很舒服,但同时我也在仰望你,你高高在上和洛清洛旸他们都不一样,你不像如若,也不像洛旸,我喜欢你,期待你的反应,可你没有,我忍着不问,但我有自知之明,你不喜欢我。”
“宝贝儿,我说过,不要揣测我。”
“那你要我怎样,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不是么,我那些出格的举动你也没有拒绝,馒头爸爸,求求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中国这么大,总有个地方能让我过上没有你的生活,看不见你,总有一天就能不喜欢你。”吴葭近乎是在恳求。
连天何捏住吴葭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眼里居然透着狠意,声音让吴葭觉得身体发冷:“宝贝儿,你不能逼我。老实在我身边就好,不要老想着离开,我叫裴沛来是想让你看清楚,你,并不是真正喜欢我,你只是需要一个安稳的靠山罢了,只要是带走你的人,即使不是我,你也会产生同样的感情。”
“不是这样的,馒头爸爸,”吴葭伸手抱住连天何的腰,强行把自己靠上去,“我不是那样的,馒头爸爸,我是真的喜欢你!”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离我生日还有将近两个月,我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你真实的心究竟是什么。”
吴葭继续表明自己的心意,“馒头爸爸,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
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却被对方当成是笑话一样,吴葭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想哭,却不敢哭,因为连天何不喜欢她哭。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实在很糟糕,很糟糕,就像在和连如若说话似的,怎么说都说不通。
“放手,早点睡,睡一觉你或许就能清醒点。”
吴葭只能乖乖放手,躺倒枕头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他说得简单,她本来就疑惑不已的心,被他挑拨得更加理不清楚了,为什么他不相信自己,既然不相信,为什么当初还要答应呢,拒绝不是更加省事么?
房间的灯熄灭了,连天何关上门回了自己房间,漆黑的房间里,只剩下吴葭一个人的呼吸声。
“馒头爸爸,你始终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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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块石头压着,吴葭每一天都过得不舒坦,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便又主动帮刘妈买菜、打下手,再加上裴祐才放暑假,想玩得紧,她也就经常和洛清一起带着裴祐出去玩,回家时已是疲惫不已,沾床就睡。
但吴葭知道,逃避现实是不对的,连天何的生日一天天临近,裴沛知道她身份的日子也会随之倒来,到时候她要怎么解释,到时候裴沛会怎么看她,连天何会怎么看她——这些都是必须认真思考,并做好思想准备的事情。
洛清也不知道怎么办,常在河边走肯定会湿鞋,这就叫做报应,“背叛者”一定会接受现实的审判。
所以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洛清和吴葭都在裴祐面前强颜欢笑,而裴祐是发自内心的笑,她笑话两位姐姐自不量力,他相信自己妈妈绝对赢定了,可他忽略了,决定权不在他妈妈的手里。
“草草姐姐,我现在暂时原谅你了,我爸爸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你和他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他心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明白不?”
这是裴祐最近一段时间说的频率最高,也最气人的话,吴葭听了只觉得羞赧不已,而洛清则是气得咬牙切齿,还要拼命忍着不让自己把气发出来,他毕竟是个孩子,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想事情,才不会在意自己说的话究竟有多伤人。
没过多久,更让吴葭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洛清不能再陪她招架裴祐了,她出来一年,在美国堆积了很多事情没有做,她必须回去把事情尽快处理完,不然追杀她的人就会到中国,生活就会被扰得不能安生。
洛清离开之前,吴葭特意去洛旸家住了一夜。
吴葭很依赖洛清,自己理不清楚的事情只要跟她聊一聊,就算不能立即通畅,也能缓解胸中闷闷的感觉。
可是临别前了这一次,洛清给吴葭添堵了,因为她也说了和连天何一样的话:“草草,你不是喜欢连天何。”
“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他都要这么说!”吴葭真的很不解,自己的感情怎么老是要被否认,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洛清笑了笑,淡淡说:“你把喜欢和爱划上了等号,但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草草,你说‘喜欢’他,向他表达的是‘爱’的意思,但他明白,你对他的感情还不到那个程度,依赖、仰望、敬畏交织形成的感情,你说句老实话,这能叫做‘爱’么?”
吴葭自然是摇头。
“这就对了啊,所以,你不喜欢他。连如若伤你那么深,已经浸入骨髓,其实你和连天何一样,都是已经无法爱人的人,如果真有机会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以相互取暖,但你别指望他能教你‘爱’,也不要逼问他把你当成是什么。”
“你,说我不会爱人?”吴葭的心不禁刺痛了一下。
“对啊。”洛清毫不犹豫回答,“你最迫切想要感情的亲情,你却以为自己要的是爱情,你被连如若伤到了骨头里,爱情对你来说已经没设么意义了。”
“为什么你会如此笃定?”吴葭心里感觉怪怪的,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我不是这样的,洛清,我是真的喜欢馒头爸爸。”
“那你试试看,你的心虚就是证据,你要是真爱连天何你怕什么,去争啊,裴沛姐不是一直就没死心么,这就是你们两个的区别。”
吴葭不想再听了,只要听见裴沛的名字她就心烦、心虚、不知所措,翻个身背对洛清,“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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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走了,吴葭觉得日子过得更快,她开始抓紧裴沛到来前的每一天。
见到连天何她也不躲了,抬头挺胸面对,虽然不是太主动,但只要连天何提出要求,她绝对不会说个不字,乖巧程度让她自己也有点不习惯。
“宝贝儿,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完事之后,连天何并没有退、出来,让吴葭趴在自己身上,指腹在她背脊上来回滑动。
吴葭还在轻喘,缓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回答:“对啊,我也觉得自己不对劲,都是因为阿何你。”
“那你想明白了?”
吴葭扒住连天何的两肩,往上移了点,能够够到他的唇,张开嘴就咬了上去,也不用力,就耐着性子慢慢磨蹭,能够躲过回答是最好的。
但连天何是必须得到答案的,他撇过脸,冷声说:“我要答案。”
吴葭这下烦了,直接从连天何身上爬起来,下了床,光、溜、溜站在他面前,就像个撒气的大号裴祐:“你能不能别理所当然的逼我,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你非要我自己想,我要想得明白能问你么!”
连天何坐起来,俯身捡起地上吴葭的睡裙,扔到她身上,声音低沉:“你拿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给了你物质上的一切还不够,还要向我求精神上的感情,吴葭你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一点?”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是个不停在他身上掠夺的人。
吴葭接住睡裙挡在身前,忍着眼泪溢出眼眶的冲动——她始终记得,连天何不喜欢人哭,硬着头皮继续说:“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那你留我干什么,那我明明玩的好好的你非要把我叫到你身边干什么,是你给的我机会,反而怪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乖乖听话啊,那你和连如若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告诉她连天何和连如若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她却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就是一种人,都是把错推到他人身上,把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的人。
“是谁告诉你,我和连如若不一样的?”
吴葭被这句话搞愣了,表情僵在脸上,努力想把连天何脸上的表情看清楚。可她始终没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