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关系-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来到双、腿中间,隔着底、裤用力揉、捻。
连天何像是要把吴葭整个人都吃下去,舌头霸、道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几乎是在啃、食,两个人的唇、舌极尽纠、缠,快要窒息时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吴葭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口喘息,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到了下面,双手握住连天何的分身,往自己腿心靠,气息不稳地说:“如若,你快进去啊,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我承认我是坏人T T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听到这话,连天何浑身一震,随即清醒过来,翻身从吴葭身上下来,躺到她身边望着天花板喘息,眼中泛着冷光。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吴葭又慌了,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双腿分开跨坐在连天何身上,腿根正对着火热的源头。
“如若,你怎么了?”吴葭带着哭腔,“你来啊,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我认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完,主动一手掰开自己两片nen肉,一手扶着就要往上坐。
眼看着就要进去了,连天何及时用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往前一提,她被带到了他腹部。
“如若”拒绝了,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折磨得很惨,吴葭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可怜巴巴的注视对方,上齿死死咬着下嘴唇。
“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连天何压着嗓子低吼道,“吴葭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吴葭只觉得很奇怪,和自己做这种事情的人除了连如若还能是谁,不可能有其他人了呀。
她抹了把眼泪,委屈地说:“你是如若啊……除了你,还能有谁呀?”
连天何被这个答案激得一团火涌上心头,心里一狠,整个人都豁出去,翻身又一次将人压制,管不得那么多,直接挺、身而进。
“啊……!”
一声呻、吟媚得让连天何又胀、大了几分,他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单手困住,头埋在她胸前两、团雪白之间用力吮、吸,空闲的手掐住她的臀、瓣按向自己,每一次抽、送都深、入一分。
“如若,你轻点,要捅、坏了,坏了……”
连如若最喜欢听吴葭说这样的话,这些话会让他更加亢奋,能更快释放,也就意味着她能快一点解脱。最开始,吴葭打死都不肯说,可后来被连如若哄着哄着渐渐也就不刻意回避了。
人就是这样,再怎么反抗,最后都会妥协。
连天何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宝,紧、致的通、道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去之后,如果不是想要更深,他根本舍不得出来,真想不到她会被连如若调、教得这么销、魂,让他好不舒坦。
他虽不纵、欲但也一年多没吃过肉了,今天这回,仅一次肯定是不能尽兴的。只是,这死孩子嘴里叫着别人的名字,却在自己身下扭得这么欢,想起来就窝火。
他深吸一口气,抽、身而出,一只手挤按着吴葭胸前两点红、点,一手在她腿、间早已泥、泞处把玩着花、核,凑到她耳边声调如魔音:“我,是,连,天,何。”
连天何,连天何,“馒头爸爸……”吴葭下意识喊了一声,下、身传来一阵空、虚,“馒头爸爸,你进来,我难受……”
“再问你一次,我是谁?”
“如,如……”听着吴葭又要叫错,连天何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吴葭惊呼一声赶紧改口,
“馒头爸爸,你是馒头爸爸!”
只要能结束,让她喊什么都行。
她本来就喝醉了,思维的齿轮被卡住无法正常运行,晕乎乎什么都不清楚,自然是乖巧得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得到满意的答案,连天何将她双腿打开得更大,又一次进入,加快速度冲刺,吴葭的哭声和呻吟声是最好的催化剂,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他恨不得就那么永远这样下去,把她留在身边,哪里都不准她去。
他试探性朝左壁某处一刺,吴葭猛地一个颤栗。
找到她的敏感点,他就专攻那处,吻住有些红肿的唇,舌头模仿着抽插的频率,一点点将她往高潮处逼近。
“馒头爸爸,要到了,要到了,快点……嗯……!”
吴葭断断续续把话说完,浑身如同电流过境,不禁颤抖起来,体内涌出的温热喷洒在异物上,连天何嘴角泛起轻笑,退出一半后用力一冲,尽数将精华留在她体内。
直到高潮过去,他也久久不愿退出,身下的女人软成了一滩水,看样子又要昏睡过去。
他可没想这么容易就放过她,是她先挑起来的,她怎么能够丢下他不管,自己先撤。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在她雪白的臀、上响亮地拍了一掌开始冲、刺。
身后的压迫感让吴葭意识清醒了几分,头埋在枕头里闷哼,像是从天堂又坠入了炼狱,明明自己顺从了,怎么折磨还是不停。
她不喜欢背入式,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心里总是很不安,她害怕对方的表情会因为离开她的视线而变得很猥琐、狰狞,那种可怕的模样,想想都会起鸡皮疙瘩,但连如若很喜欢从后面进入,从来不管吴葭如何哭求。
“你别那样,出来,馒头爸爸,我错了,你出来呀……”她哭着求饶,两只手不停往后,想要拽住连天何的手臂,但老是扑空。
“很快,很快就好。”
连天何说着就是一个深挺,吴葭头顶撞到了床板上,眼前顿时一黑。
这一黑,她就直接晕过去了,不是她经不起,而是生病之后她体质就直线下降,又是很久没做,连天何这种强硬的弄法不晕过去才有怪。
发觉玩弄的人没了反应,他也不恋战,迅速完事,然后抱着一丝不挂的人去浴室清洗了一番,为她擦干身体,找出条睡裙给她换上,最后轻轻把她安放在床上,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替她盖好被子,关上门回了房间。
回房间后他直接进了浴室,花洒的水啪嗒啪嗒打在身上,让他越来越清醒,也就越来越懊恼,额头顶在墙上,双手握拳用力往击打。
这次酒后乱性,后果很难想象,既可以瞒住所有人,也可以只瞒住吴葭一个——前者很明显不是他的风格,但她总有一天会知道,那个时候他要怎么面对她,而她,又要如何看待自己,连天何想不到,没有把握的将来,真不是他的风格。
他因此困扰了一晚,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没能入睡,隐约听见楼下刘妈开门的声音他便起来了,洗漱完毕换上一身运动装,又去隔壁放房间看了吴葭一眼,才出门去跑步。
**
吴葭是被全身的酸痛给痛醒的,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双脚一沾地就发软,脑袋还因为宿醉而发痛的,穿上拖鞋扶着栏杆走下楼,只见连天何、裴祐已经在餐桌上吃早饭了。
裴祐吃得正香,连天何一如往常在看报纸,等等,刘妈走开后,洛旸赫然出现在她视野中。
洛旸一抬头就看见吴葭晃晃悠悠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眼神迷离,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正欲开口让她看着点路别摔了,刘妈突然又挡住他的视线,快步朝吴葭走过去。
吴葭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冲上来的刘妈拉回了房间,换了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才又被带下楼来坐到自己座位上。
她揉揉眼睛,声音懒洋洋的:“刚才怎么回事,我有什么不对的么?”
“草草姐姐你刚才手臂上、小腿上有几处淤青,是不是昨晚上从床上摔下来了呀?这么大的人了,我家床很大的,你睡觉怎么就这么不老实,还要摔下床,真的是笑死人了!”裴祐阴阳怪气一边舔嘴一边说。
吴葭有点没听懂,什么淤青不淤青的,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怎么没有注意到?
“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闭嘴!”连天何放下报纸,冷声对儿子说。
裴祐脸色马上就变了,冲吴葭做了个鬼脸就下桌,跑进房间“嗙”的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馒头爸爸,”吴葭怯生生叫了声连天何,“我昨晚上真摔下床了?”
“你怎么就觉得我会知道?”连天何反问,气势逼人。
“我,我只是觉得,你就在我隔壁,应该,可能,或许……会听见声音。”大清早就被冷言相待,吴葭只当是连天何还在生自己的气,连忙解释。
洛旸见两人之间气场不对,赶紧当和事佬,“你不是说草草昨晚不是偷喝了你的酒么,她肯定是知道你会去看她两眼才那么问的嘛,老大,别一大早就发脾气,草草今天要走,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洛旸这么一说,连天何脸色反而更难看了,喝了口豆浆,冷哼一声,也下桌上楼换衣服去了。
“草草,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脾气一直都这么怪,别放在心上啊!”
吴葭点点头,埋头专心吃自己的早餐。
不过就睡了一觉,怎么所有人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难道真是都迫不及待让她走?
作者有话要说:
低调哈。
明天我不更。。。。。休息一天~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饭后休息歇了一会儿吴葭就该吃药了,刘妈把药倒到她手心,递来水杯,她仔细一数,发现多了一粒白色的小圆药片。
“刘妈,今天怎么多了颗药啊?”她下意识开口问。
刘妈摇头,“我也不知道,小旸给我的,他说就是一般的维生素片。”
洛旸正好提着吴葭的行李箱正从楼上走下来,见她在问刘妈赶紧说:“吃吧吃吧,就一般的维生素而已。”
要是洛旸不劝她可能直接就把药吞了,但他明显是在故意强调,她反而就迟疑了,脑中闪过一个词,“此地无银三百两”,瞟他一眼,眼里写满问号:“你确定这只是维生素?”
洛旸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良心不安,画蛇添足乱说话即将要坏事,几大步走到她面前,一脸坚定,“真的就只是维生素而已,我没有骗你。”
吴葭心头疑惑难平,但还是把药吞下去了。这下洛旸悬在心头的一颗大石头才总算是落地,一桩棘手的事终于搞定了。
连天何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才刚起床,人不是很清醒,听见电话那边的人说让他来的时候顺路到药店去买事后避孕药,他整个人如同被蜜蜂蜇了一下,马上就清醒过来,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老、大,你真、真把、你把草草,给睡了?”他还特意在“睡”字上加了重音。
“问题怎么那么多,叫你买你就买!”扔下这么一句,连天何就挂了电话。
驱车开往连天何家的一路上他都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在做梦,这人怎么会就一声不吭地就草草给睡了?
这来得实在太陡了些,就像自己明明头一秒还和对面走来的美女不认识,下一秒就被告知她其实是他初恋女友,还为他生了个孩子。
这种落差,自己是扛不住的,真不知道连天何是个什么心态,居然还能一脸淡定得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当然,连天何其实也只是表面上装得比较淡定,现在他只要看一眼吴葭,就能想到昨晚上她在自己身下全身粉嫩、动情的画面,血气就会上涌到胸口,他真怕自己不会让她走。
连天何换好衣服下楼走到客厅,看见吴葭低着头落寞地坐在沙发上,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吴葭。”
连天何喊了她一声,吴葭应声抬头,用一双大眼睛盯着他。
“馒头爸爸,我想,听你叫我一声‘草草’。”吴葭用力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她很想要让连天何那么叫她一声,很想。
在连天何面前吴葭几乎没有笑过,她总是像只胆小的兔子,一丁点的大响动都能让她怕个半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还老把“对不起”三个字挂在嘴边,就像自己真是拖油瓶似的。
面对这甜甜的笑脸,连天何一颗硬梆梆的心顿时就软了,喉结紧了紧,酝酿了几秒正要开口,洛旸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在他身后大声说:“草草,走吧,去我家和阿清汇合。”
“哦。”吴葭闷闷应了一声,眼神蓦然黯淡下去,不情愿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没听见连天何叫那一声“草草”,她很是失落。
**
吴葭走后连天何就进了书房,还没清静多久,刘妈就慌慌张张敲门进来说有个叫连如若的人在楼下非要进来,问他要不要开门。
“开,让他进来。”
刘妈说了声好,转身慌慌张张地走了。
隔了没几秒连天何也出了书房,顺手锁了隔壁房间的门,下楼后又悄悄锁上了裴祐的房间。
门才打开一条缝,连如若就推门硬闯进来,看准连天何,连如若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拽起他衣领,他和连天何差不多高,两人平视。
连如若理直气壮地问:“如芷呢,她在哪里,把人交出来!”
连天何平静地就像自己不知道谁是“连如芷”,扯开连如若的手,理了理领口,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这里,没有什么如芷。”只有吴葭和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