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关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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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葭还是没有动,却在连天何转身之时突然伸手抱住了他,侧脸贴着他后背,差点让他手里的酒洒出来。
“你干什么!”连天何身体有些不稳,慌忙的大声问,一只手想要把吴葭拉开,但瘦弱的小女孩似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他一只手居然推不动,“放手,快放手!”
吴葭继续抱了几秒,才不情愿的松开手,因为害怕,头埋得更低了。
“别逼我骂人,连如芷。”连天何语气又强硬起来。
“对不起,叔叔,我控制不住自己,是真的!你听我说完,”这一次,吴葭的双腿恢复了感觉,便又往后退了几步,“我感觉得到你很难过,其实我也在伤心。你妈妈死了,而我连谁是我亲人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家,你当我的朋友,好不好?”吴葭问得小心翼翼。
连天何没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很可怜,但她的如何根本与他无关,他没有心情当救世主。
见连天何没有反应,吴葭只能失落的回头,背对着连天何说:“我们都忘记刚才的事情吧,就当没见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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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地回到房间无力关上房门,吴葭觉得身体非常的疲惫,背靠着门滑落到地上,才发现自己心跳很快。
她没能想通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走到连天何面前,当然,以她十二岁的年龄,她也不可能想得通。
她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寻着彼此间相似的气味去的,因为他们一样都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也永远都得不到一些东西,他们在不经意间开始逐渐丧失一种感情,开始逐渐沦为一类永远都不得圆满的人。
黑暗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逼近,让她不禁想起了那不见天日的三天小黑屋,想到了永远不可能被抹灭的恐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等到被疼痛拉回来的时候,掌心已经渗出了血,鲜血的腥甜飘入鼻腔,让她更加害怕,所有东西都像是握不住,拿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从指尖滑落。
恐惧让她瑟瑟发抖,让他紧紧闭上眼睛关掉所有感官。或许是太过紧张,到后来她居然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手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洗手间把血迹清洗干净又换上了睡裙,本想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了,可肚子却咕咕叫起来,她这才想起自己从下午起就没有再进过食,只好光着脚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一路上因为有壁灯,她走得很安心,之前还人声吵嚷的一楼现在昏暗而安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客厅大摆钟的时针正好指在3的位置上——原来都已经半夜了,人们当然都已经离开了
吴葭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口中含着小型手电筒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之前剩下的大半盒纯牛奶,一口气“咕噜咕噜”全部喝完。
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回头的时候,她被眼前的人影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嗝,把光柱投向人影,才看清突然出现的人是连如若。
连如若穿着睡衣慵懒地斜靠在厨房门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里居然透露出戏谑。
“饿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嗯,之前没怎么吃东西。”
吴葭站在原地不敢动,连如若却向她走过来,让她有种莫名的压迫感,想从旁边闪开,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她诧异地看向他,打算开口问他想干什么,他突然手臂一收,把她带进了怀里,扯掉她手里的电筒扔到一边。
“你干什么呀!”吴葭惊呼,在连如若怀中挣扎。气氛真的是太诡异了,她从来没有离他那么近过,“你要干什么,放……”
她话还没能说完,连如若另一只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直接堵、在她唇上。
吴葭瞬间就蒙了,仿佛听见脑中有一根弦断掉的声音。
连如若的舌头在她齿间流、连却一直不得进、入,长久的徘徊在门口让他有些恼怒,于是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突然吃痛,紧闭的牙关被迫张开,他的舌、头便趁机而入,在她嘴里乱跑乱撞毫无章法,让她的舌头无处可容。
吴葭本是慌乱的,但又很快感受到从连如若口腔里渡过来的酒味,舌头便像被酒精麻醉一般瘫软下去,任凭她莽撞的吮、吸、任凭两人的唾液交、融。而且她稍不留神就吞下一口连如若渡过来的唾液,惊得倒吸一口气,整个人有如惊弓之鸟,如果不是他及时退、出,舌头肯定就被她咬断了。他离开的时候,嘴唇上还拉出了丝、丝银、线。
连如若把吴葭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时间仿佛停止一般,吴葭只听见耳边节奏有力的心跳声,心居然就那么平静下来,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也许是觉得休息够了,连如若忽然双手下移到吴葭的臀、部,将她往上一提,吴葭的双腿被迫离开地面,出于本能地张开缠在他腰上,并且为了稳定住身体,双手还环住了他的脖子。
连如若揉捏着着她的臀、肉,又一次吻、住她的唇。这一次,吴葭顺从了许多,乖乖的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即使很生、涩。
连如若迈起步伐开始往楼上走去。
吴葭本来很专心在应对连如若的舌头,突然的移动让她浑身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而连如若的舌头几乎触到了她的舌、根,肆意的做着抽、插的动作,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想要停止,却被连如若用力拍了下屁股。
觉察到她的不适,连如若放过她的嘴,细密而有力的吻从耳尖一直下滑到锁骨,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体会到一次陌生的快感,甚至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如若的轻笑,小腹下部一阵奇怪的感觉涌起,似乎有什么液体从身体里缓缓溢、出。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新人,什么都不求,只求有人看就行了。。。。。。
对,我就是把肉提前了。
第3章 第三章
终于,连如若带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却没有向床走去而是走进了洗手间。吴葭将头埋在他肩上紧闭双眼,牙齿轻咬他颈间的皮肤,不敢轻举妄动。
呼吸之间,她耳边是拉开裤链,放水,拉上拉链,按下按钮,马桶冲水的一系列声音,一分一秒都过得极其漫长,好不容易听见拉上裤链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
连如若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又开始走动,最终把她放在床上,让她乖乖躺好。
吴葭根本不敢睁开眼,睫毛不住颤抖,僵直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握成拳放在身侧,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
悄然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睡裙裙摆被撩、起,五根冰凉的手指从膝盖沿着腿缓缓往上,直达她大腿、根部,紧接着底、裤从侧面被两根手指撩、开,其中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就进入缝、隙之间,缓缓搅动,一点点深入。
“你都湿、了。”连如若的声音夹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如同魔音。
吴葭不知道“湿、了”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让体内作恶的手指停下。
可连如若怎么会停,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异性真实的私、密处,他还想要好好记下这种感觉,他要记下身下的人达到高、潮时的表情。
他倾身在吴葭额前印下一吻,整个身体覆上去,另一只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按住,幽、处的手指开始加速,在她早已黏、腻的通道口抽、插。
这对吴葭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受,在格外紧张之余是不可否认的陌生畅快、感,喉间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但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出声,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那样会很屈辱,会得到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更激烈的反应。
但她只能是徒劳,不断有细碎的“呜呜”声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传进连如若的耳朵里。
“叫出来,叫出来!”他轻笑着提高了声调,加了一根手指。
更加明显的异物感以吴葭现在的年龄和经历根本无法招架,下身条件反射收紧让连如若的手指受到了阻碍。
见她过于紧张,连如若只好将手指全部抽、出,却在发现她眉头因此稍微舒展后又蓦地将手指推了回去。一瞬间,吴葭全身上下像是通了电流一般,每个细胞都处于异常的状态。
“啊……!”她被吓得大叫,眼泪夺眶而出。
连如若不管不顾地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才又把手指拿出来,嘴角泛着骇人的笑意,看了看眼前自己指上的晶莹,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表情有些难受的脸,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描摹起她的唇形,把液体劝涂抹在她红肿的唇上,然后用自己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这才是乖孩子。”他松开吴葭的手,摸摸她的头从她身上离开,替她整理好裙摆,又帮她她盖上被子。
连如若走得很轻,因为吴葭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等到自己下身的异样感完全散去,她才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漆黑比往常更让她害怕。
可一闭上眼,脑中浮现的全是连如若刚才说的那些难以入耳的话和他诡异的笑声。
她只能蜷缩成一团,很努力告诉自己才只是一个噩梦,梦里的那个欺负她的人只是和连如若长得很像,绝对不是真的他,真正的如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不会做出那样让她恶心厌恶的事情。
她在心中默默重复了无数遍也无法说服自己,因为皮肤上还残留着真实的感受,空气里仿佛还残存着连如若独有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下降,由皮肤一直冷到心里,身体开始不住的发抖,就像是在冬天只有薄薄一层被子盖在身上,只能通过颤抖来产生热量。
眼前突然由黑暗变成了一幕幕的画面,呆呆看着一会儿她才发现那是她过去四年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的表情除了和如茵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很少是笑着的,更多的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担惊受怕观察周围每个人的表情,虽说不上主动讨好,但绝对不想被人挑出错处。
而和连如若有关的画面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笑,他那谦谦君子的皮囊在今晚之前都让她膜拜,他那么神圣地站在远处,看起来不染一丝尘埃。但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假象,而且很有可能是她自己美化了关于他的一切。
现在她认清了,心寒了,下定决心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他刚才的表情绝对会成为她久久不能摆脱的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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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吴葭只觉得自己身下又是一阵异样的涌动,慌张地掀开被子,只见腿间血红一片,还有血渗到了床单上。
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那么傻傻的盯着那一滩血、迹,整个思维回去都停滞不前,昨晚连如若那么做会让她流那么多血?
叫吴葭起床的阿姨打开门走进来,见她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眼睛盯着一处,小心走到床边,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了床单上那一大滩红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笑着告诉她,她已经成为大姑娘。
吴葭还是有点没懂,傻乎乎眨着眼睛目光痴痴傻傻。
阿姨只好把她拉下床带到洗手间脱掉她的内裤特意把那片血迹拿给她看,“这叫做初潮,如芷小姐恭喜你长大了!”
她才恍然大悟这是老师上课讲过的,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阿姨打开莲蓬头帮她把腿间清洗干净,找来卫生巾教她如何使用,还说了些经期的正常症状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叮嘱她一定要严谨、细致对待生理期,不然以后会有很多问题。
这些本该是一位母亲告诉孩子的事情,吴葭却是从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处得知。
“阿姨,要是有人把手指放进我的下面,我会不会怀孕啊?”她换好衣服光脚站在床边看着阿姨换下带血的床单拿走被染红的衣裤,呆呆地问。
阿姨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吴葭,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如芷小姐这些事情……你再长大些自己就知道了。”
“哦……”既然搪塞她便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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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吴葭就从如茵那里详细了解了连天何的身份。
他是连天泽最小的弟弟,是连衡外遇后生下的私生子,十六岁才被接进连家,高中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读大学,生母也一直生活在国外。
如茵还说,连天何对连家一直都很排斥,但因为自己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为了维持治疗,只能屈从于连家的安排;前不久他母亲从医院顶楼跳楼自杀,他对连家便越发地疏远,一个劲想要摆脱连衡的控制。
不论连天何对连家人的态度如何,连天泽对这个私生子弟弟一直很好,甚至为帮他而违背过连衡的命令,但连天何不怎么领情对大哥的示好从没有明确表示,背地里一直想要脱离连家。
宴会过后没几天,连天何就回了美国。
走之前他找到吴葭,给了她一个邮箱地址,告诉她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都可以发邮件告诉他,他会尽力帮忙。
他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