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现代)鸡飞蛋打大学事 作者:锦瑟笙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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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甩了甩手说“你自己怎么不去啊,我还要做海报呢。”
一边暗骂,云霆那家伙跟吃错了药一样,两张海报居然要一天完成,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何必平瞥了眼景天的电脑屏,靠,你忙,忙的还有心情欣赏徐长卿的照片,你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云霆歪在主席团的办公室里喝手磨咖啡,一派风平浪静,任自己部里一片风起云涌,时不时拨个电话,给自己公司下达指令,新品利润至少上升五个百分点。
电话那边的助手一个劲的冷汗直冒,想说,少爷啊,我们这是集团公司,不是卖青菜萝卜的菜市场,不带这么喊价的。
景天一边摸着鼠标,一边撑着下巴想,嗯,云霆这家伙,难不成恋爱了,念头才窜出来,景天就打了个哆嗦,哪个倒霉蛋,这么幸运。
阿弥陀佛,老子说,愿上帝保佑你。
徐长卿正打算进行最后的实验复核,清微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学生在调整仪器,笑着说“回国感觉怎么样。”
徐长卿一边拿报表,一边笑着说“嗯,挺好的。”
清微却是略带可惜的说“唉,不过这次待得时间又不长吧。”
徐长卿转了转了转记录数据的笔说“再过一个月就打算回去了,不过,没关系的,大概还有不到一年的课程,到时候就可以长期呆在国内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徐长卿却是自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关系吗……
清微笑了笑说“你也不要一回来,还是忙这个研究,那个研究的,没事到处玩玩吧,反正这些也不急。”
徐长卿看了看眼花缭乱的数据,心想,出去玩,嗯,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景天出完海报出来,经过体育场时,就看见重楼垂头丧脑的趴在体育场的单杠上,乌云盖顶,呵,最近都怎么了,他一步三摇的晃了过去,拍了拍重楼的肩说“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重楼瞥了他一眼说“你现在最好别惹我,我烦的都快长角了,唉,你说我打了他几十个电话,他都说自己没空,在学院里唱歌弹琴。”
景天一听立马明白了,说“嗨,原来是你的溪小蜜蜂……”
重楼一瞪眼“你瞎叫什么呢你……”
景天摆手,连忙改口“你的溪风弟弟,哦,不是,是溪风同学,人家音乐学院的大才子,当然忙着唱歌弹琴了。”
重楼哼了一声,唱歌,给谁唱歌,一帮莺莺燕燕,弹琴,谈情,谈的什么情。
景天看他这样实在想踹他一脚,又怕挨揍,只能拍着重楼的肩说“大哥啊,你那天把人家刺激成那样,要是我,我也不想理你。”
重楼一听,顿时头顶冒红光,难得的眼神慌乱,那天,哪天,难道是聚会那天。
重楼含含糊糊的说“你老实和我说,我那天喝醉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景天直翻白眼,心想,你就是什么都没做,才成这样的,不行,我非得给你开开道不可,景天邪邪一笑说“哎呦,你真不记得了,人家可是给你气的骑了车就跑了。”
重楼靠着单杠,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半晌才说“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
知道什么呀,你什么都不知道,景天同学的话,能随便信嘛,就算他说的是实话,也完全把你往歪路上带,悲剧的重楼哥哥,一路直奔音乐学院,心想,这倒霉孩子,我就算真做错什么,你也不用这样吧。我非把你从万花丛中揪出来不可。
据说当天音乐学院正在进行节目彩排,大才子溪风钢琴曲还没弹完一章,就听到台下一声高喊,据现场围观的人群说“你没看见那阵仗,那人扛溪风就跟扛沙袋一样,刷的一下就跳到了台下,那速度,那难度系数,啧啧……”
那是当然,那可是人重楼的强项,景天抱着徐长卿在一边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景天说“不就是追只小蜜蜂吗,蛇精我都能搞定。”
徐长卿转了转身体,看着手里的书,下意识的推了推景天说“不要咬我脖子,哪来的什么蛇精。”
景天满意的看着徐长卿脖子上的吻痕,眯着眼说“可不是蛇精嘛,我怀里就有一条挟卿’”
徐长卿一抬手,厚厚的临床医学书本直接摁在了景天脸上,表情关切,语调温柔的说了句“天热了,怎么那么多蚊子,我给你拍拍。”
景天这才想到似乎谁说的,得罪圣人往往比得罪小人更恐怖。
晚上,徐长卿陪景天去了趟永安馆,景天说,这个地方是他爹花了很多心血搞的,有很多藏品虽然不是十分值钱,但都是很有意义的。
徐长卿看着柜子里的一件又一件展品,却在角落的一张剑台下驻足,那是两把古旧的剑,繁复与简朴,霸气和灵气,完全不同的风格,可放置在一起,又是如此的贴合。
就像是在莫名的时空里,浑然天成的相遇。
景天从徐长卿身后揽住他的腰,听到他说“景天,我总觉得这两把剑,很熟悉,就像是在梦里见过一样”
景天低哼了一句“这么久了,怎么我没听说一句,你在梦中梦见过我啊。”
徐长卿轻笑,怎么和两柄剑吃起醋来。
却听到景天说“嗯,说起来,这两把剑,一个道士交给我的,他说什么自己来自蜀山,当时我莫名其妙的,不过凭着我敏锐的直觉,总觉得这两把剑价值不菲,啊,不是,是弥足珍贵。”
徐长卿靠在景天怀里,脑海里升腾出一个想法,他说“景天,我们抽个空去蜀山玩吧。”
夭蛾子又来了
众所周知,蜀山并不是只指一座山,四川境内的山都可以称为蜀山,景天对于徐长卿的突发奇想其实是有点错愕的,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玩够的,徐长卿却说反正不是跟团,能玩多少就玩多少。
临行前一天,星期四,他一边在家里整理东西,一边问坐在他身边陪他的徐长卿“怎么突然想去那儿玩。”
徐长卿看着手中的旅游指南,想了一会才回答他“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间想到的。”
景天听他这么说,突然间凑了过来,很近很近,徐长卿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看着他,细碎纤长的睫落在那人的脸上,景天只觉得痒痒的挠心挠肺,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把人压在了床上。
徐长卿下意识的挣扎,却是被身上人用力的压住,热烈的吻扑面而来,景天一边吻,一边开着玩笑说“嗯,突然想到的,该不是鬼上身了吧,说,你是何方妖孽,让小爷我收了你。”
徐长卿也不知哪来的别扭劲,红着脸,挣扎的越来越激烈,他咬着牙说“就是想去看看,你发什么疯,明天就要去了,你还……唔……”
景天吻住徐长卿的唇,低迷的说“别乱动,我不过就是亲亲你。”
怀里的人一下子温顺起来,徐长卿轻轻的环上景天的肩,唇间浅淡的回应着。
景天却是稍稍僵了一下身体,继而猛地跳了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混蛋,暗骂一句,靠,怎么火又点着了,人直往浴室冲。
一阵水声传来,浴室里的景天含含糊糊的说“那个,我们今晚还是分开睡的好。”
床上的徐长卿依旧侧躺着,揪了揪手下的床单,眼角眉梢突然都带上了笑意。
景天星期五下午没课,徐长卿手头也没什么事,本来决定上午景天请完假,就出发的,景天想起最近学生会挺忙,别到时找自己,于是就去打了个招呼。云霆看了他一眼,直接比了个手势。
“七套文化节方案。”
景天挑了挑眉说“你别开玩笑了,两套。”
云霆抱着手臂,看了看窗外“五套。”
景天冷了眼“三套,你别想再多了。”
“好啊,成交。”
景天暗想,靠,这生意做的,还真是莫名其妙
云霆突然从窗外收回视线,似是不想再多说一句,埋头看着手中文件,景天靠着桌子,突然笑笑说“折腾别人和折腾自己很好玩吗。”
云霆手中的笔一滑,写错了字,胡乱涂了一下,他说“没事你出去吧。”
景天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云霆顿时失了所有力气一般,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苦笑着轻轻的说“我和你们不一样,不一样……”
下午的飞机票
成都机场出来,两个人站在出站口,都相视一笑,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转了一会,就听到有人喊他们的名字。
是个清甜的女音
“景天,徐长卿,这边……”
呵,看来唐雪见还真他们在机场安排了人来接他们,当时一开始景天还以为是在说笑,结果唐雪见当着景天的面给自己在成都的表姐打了电话。
果然,一到这儿,就被‘托管’了。
景天和徐长卿看着眼前的女孩子,都不由得愣了一下,一袭白色连衣裙,衬的夕瑶格外美丽迷人,一张和唐雪见一样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夕瑶对了下手中的照片和名字,微笑着说“我是夕瑶,刚才一直在人群里找你们,雪见让我来接你们一下,这地方大没个熟人,玩不起来的。”
徐长卿笑着说“那还真是麻烦夕瑶小姐了。”
几个人打车,去了预先定好的酒店,酒店的名字叫做‘前世今生’,简直文艺的有些矫情。
浮华一生,淡忘一季,前世今生,恍然如梦
夕瑶说这是她的一位朋友开的,可以帮他们打折,刚说着,就看到一位穿着紫色纱裙的女子走了过来,那个女子走到众人身边,一边亲昵的挽着夕瑶的手,一边笑着说“你们就是是雪见妹妹的朋友啊。”
酒店厅堂里还没有多少人来往,几个人站在厅堂中央,顿时吸引了一些工作人员的目光,热络而暧昧,夕瑶指了指身边的人说“这是景天,徐长卿,这是酒店的老板,紫萱。”
景天不知为何牵起徐长卿的手,可以感觉到小小的挣脱,只是一瞬间,继而徐长卿却反手握的更紧,徐长卿下飞机的时候就觉得有些胸闷,现在就觉得更不舒服了。
景天打了个招呼,却只觉得徐长卿掌心冰凉的,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徐长卿说“对不起,我可能有点中暑,想先休息一下。”
景天从侍应生手里接过门房卡,笑笑说“不好意思,飞机赶得有点急,我带他去休息一下。”
紫萱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夕瑶略带遗憾的说“还想带你们看看夜景的呢,那我明天再来看你们吧……”
所有的交付
用完晚餐,景天陪徐长卿回房间,替他倒了杯水,徐长卿却是走到窗边的大阳台,拉开窗帘想透透气,漫天的夕阳染成炽烈的火焰,灼灼如花。
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脚下是传说中开国何茫然的蜀地,高楼风拂面,掀起徐长卿的发与衣角,那一瞬间,景天突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人,这样的姿态。
直欲上青天。
“徐长卿……”景天忽然略显心慌的喊了那人一声。
徐长卿回头,美目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景天捏了捏手中的杯子,微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
我只是想确定你就在我身边。
徐长卿盯了会景天,稍稍垂眸,走到景天身边笑着说“我渴了。”说着伸手去拿景天手中的杯子,景天却是一抬手躲了过去,笑着说“我也渴,这是我的水……”说着就开始喝。
徐长卿撇了句“小气……”,却是被景天一下子揽入了腰,唇抵唇,清凉的水尽数哺入口中。
来不及吞咽的暧昧水线,映入了将缀的夜色,徐长卿想着,简直是太疯了。
这动作,亲昵的近乎轻佻。
他扣着景天的肩,突然很想看景天的表情,稍稍拉开些距离看着那人的眼眸若深沉的化不开的夜,却是一阵阵的晕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景天怀里,景天抬手一点点触碰徐长卿的眉眼,脸庞,唇角,很温柔,很轻,就像是对待一件韵致上好的瓷器。
指尖轻颤,景天有时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硬生生把你从天上拖入了凡间,折了你的翼,困住了你。
如果我们不曾爱过,如果我们将来不再爱下去。
那么你会怎么样,我会怎么样。
徐长卿交替十指揽上景天的脖颈,眼神恍若莲花开放时,三分清明,三分美丽,三分疏离,剩下的是蛊惑,一分的蛊惑到诱惑。
他不可遏制的笑出声说“景天,你不会是怕我碎掉吧,我可不是你展馆里的古董……”
你当然不是古董,我早说说过,你可是活的,无价之宝
景天兀然扣住他的鄂,指尖微微施力,眼神却是一瞬间的凛然,徐长卿还没完全明白,只是有些吃痛的皱眉,在被压到墙上的瞬间,冰凉的温度,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弱势,居然有些害怕和惶惑。
景天俯下身咬上他的锁骨时,动作很慢,唇舌游移,口齿下是一寸寸的敏感,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