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现代)鸡飞蛋打大学事 作者:锦瑟笙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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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在门口的景天,笑笑说“切,要真是你想的意思,还不便宜你了,今天你最好乖点啊。”
景天睨了唐雪见一眼说“放心好了,对谁有意思,也不会对你有意思。”
唐雪见一听,立马叫了起来“景天你什么意思!”
一边的云霆笑眯眯的想,有意思,真有意思,一转脸,看见门口跑进一个女生,娃娃脸,小巧玲珑的,还对身后招手,大声说“哥,哥,这边,这边~”
极品和尤物
黄蓉一进来,就开始寻找目标,一顺眼过去,都是熟人,最后终于看见了在一边喝果汁的徐长卿,兴奋的刚要跑过去,唐雪见和龙葵一人一边架住她,眼神示意,给我出息点,至于这么兴奋嘛。
怎么不至于,极品,尤物,最关键的是,他是受,哦,想想都有爱。
龙葵看唐雪见勒着黄蓉的脖子,抹了把汗,对徐长卿笑笑说“这个是我们的小学妹黄蓉,一直很崇拜学长,对了,她也是医学系的。”
黄蓉钻了出来,一笑两酒窝,说“徐学长好,我刚读大一,以后有什么问题,还要向你多请教的”
徐长卿笑笑说“没关系的,我在学校时间不长,优秀的学长学姐还有很多。你也可以多多请教他们”
黄蓉点头,其实心想,那哪行,他们都没有你极品,没有你尤物啊。
坐在徐长卿旁边的景天不由得又靠近点,稍微侧侧身,心想,嗯,比我想象的还要危机四伏。难道现在的小羊都披上了狼皮了?
结果却听到云霆疑惑的声音“唉,警官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
郭靖是跟在黄蓉后面过来的,刚到门口就愣住了,没办法,这房间号太具有犯罪气息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推门进来,才发现,好吧,相比较而言,房间里的气息更引人犯罪。
没办法,靖哥哥太迟钝了,如果他再聪明点的话,其实可以自己进行分析,然后获得更明确的认知。
419简直就是一‘盘丝洞’,一屋子美丽漂亮的‘男男’,‘女女’。
天花板上的彩灯自动调节着光线,绚丽出一道道暧昧柔和的浮影,郭靖被黄蓉拖到众人面前时,恰好看到一抹月白的柔光缓缓扫过那人的面颊,确是惊人的漂亮。
郭靖微微一笑,有些开心的想:徐长卿,我们又见面了。
驾照上的名字,是如此的印象深刻,郭靖知道,这次不是职业习惯,可又是什么呢?
然后就听到表妹黄蓉在那帮他做着介绍,说这是我表哥郭靖,然后开始介绍众人,直到介绍道徐长卿,黄蓉开心的说“这是我们医学系的学长,他叫……”
郭靖轻轻说“我认识的,徐先生你好。”
黄蓉微微一愣,徐长卿却只是完美不变的微笑,他说“啊,我们是不久前认识的,嗯,你好,郭警官。”
景天下意识的伸手揽住徐长卿的腰,坐直了身体,动作自然毫不做作,角度,位置,会让人有一种错觉,似乎是……他将徐长卿揽入怀里,或者是……徐长卿很亲昵的靠在他身上。
没有任何余地。
然后景天礼貌的笑笑说“你好啊,郭警官,随意坐吧”
唐雪见和龙葵同时瞪眼,这搞得什么飞机
另一边的两人倚在墙边,在挑歌的溪风正好看中了一首歌,对身边的重楼说“唉,这首歌怎么样。”
重楼看了眼标题‘爱不放手’,笑笑说“找几首开心点的吧。”
溪风顺势翻了几页,最终阖上了点歌本,用本子轻敲掌心说“那我出去换一本吧。”说着便转身走出了门外,却在大厅处,看见了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景的,云霆。
午夜灯火,星光冥灭,衬着云霆高挺的背影,世家贵公子的气质表露无遗,溪风走过去,单手随意的扶着落地窗前的栏杆,说“怎么了,不在里面玩。”
云霆的唇角微微扬了扬,他说“你不是也出来了。”
也许是因为相同,或不相同的原因,但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房间里面,重楼,徐长卿,景天,郭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种局面多少都会令人不满,难道整体导向不应该是,调侃,戳穿,然后看着彼此主人公有意无意露出的暧昧情绪,那么现在这么不温不火的场面,总觉得怪怪的,实在是没有爱。
而且让人很不安,是的,唐雪见,龙葵,黄蓉都觉得有些不安。
重楼随意喝了杯鸡尾酒,过了一会站起来,看了看表说“我出去看一下,溪风怎么还没过来。”
顿时局势明了起来,黄蓉硬生生的咬着刚从拼盘里拿出苹果,没有松口。
天杀的,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简直就是翻版的八点档的电视剧。
见家长呀见家长
唐雪见揪起黄蓉,立刻缩进另一张大沙发里,龙葵抱着雪见的肩,三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在说小女生的心事。
事实上是,唐雪见看着黄蓉,表情有些危险地不怀好意,她说“蓉蓉啊,我问你,你还记得BL界的三大不可饶恕定律吗?”
龙葵也笑笑说“蓉蓉啊~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主角BG,作品弃坑……”
黄蓉抹汗“我知道的啦,最不可饶恕的是,乱拆CP”。
本着谁摆的烂摊子,谁收拾的原则,龙葵和唐雪见一至决定,既然决堤了,那么蓉妹妹你就去力挽狂澜吧,至于到时候,谁被谁席卷,唐雪见和龙葵摊手,做出官方表示,不在自己的势力范围,我们从不进行权力渗透。
呃~好吧,YY有风险,下水需谨慎。
结果发现,其实场面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风起云涌,三个人反而令人有种相谈甚欢的错觉,过了一会,当重楼和另外两个人进来时,面色轻松,也同时加入了三人的谈话,然后整个氛围显得相当和谐。
只不过推杯换盏间,彼此的劝酒越来越平凡。
尤其是景天一边替徐长卿挡酒,一边不停地敬着郭靖,表面上是相逢恨晚,事实上满脑子是,灌你,灌你,灌死你,威胁什么的,通通给我闪边。
唐雪见和龙葵早已不知在何时,忘了要明哲保身,和稀泥一样的乱搅合。
蓉妹妹内心自我安慰的想,三角恋也无所谓啊,其实NP神马的,我也不雷啦~
呃,果然是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所谓的接风洗尘,终于结束,从419出来的时候已经没几个清醒的了,重楼本来想是不是给某人,或者是某两人准备房间的,可碍于人民警察在场,实在是不好意思‘助纣为虐’。
唐雪见和龙葵同时甩眼刀,蓉妹妹啊~看看你干的好事
结果自己喝醉了,把这事都忘了,重楼拉着溪风的手,在一边狂喊“溪风,我们是兄弟,永远是兄弟。”
溪风倒是没喝多少,不过被刺激的不轻,一甩手,骑了自己的车就走,心想,去你的兄弟吧,结果重楼哥哥就被店里的服务员抬走了。
黄蓉麻利的拽着晕晕乎乎的郭靖,笑着说“那个,我先打车送我哥回去啦~”
郭靖显然还没尽兴,还傻头傻脑的絮絮叨叨“长卿啊,我跟你说……从那天起认识你,我就觉得开罚单什么的……实在是太美好了”
靖哥哥,你真是天真的太过美好了。
黄蓉一听,捂住他的嘴,托着就走,笑话,再这样下去,她还要不要在学校同人界混了。
徐长卿估计也没听清楚什么,本来他酒量就不好,喝完酒的他,性格简直接进小孩子一样任性,景天刚搂住他,他就攀着那人的脖子,笑的脸红扑扑的说“我就是要你吃醋,谁让你,总是,总是……”
总是什么却没有说下去,挂着景天的脖子居然就睡着了。
景天无奈的笑笑,刚想和众人也打声招呼,唐雪见和龙葵两个人就看着他一脸腐笑,然后说“那个,我们也打车先走了啊~”
某些人是完全不用担心的,云大公子喝醉之后,气势不减,拎着手机喊“开会,开什么会,给他再加两百万,不答应,让他滚蛋,签字,签什么字,你按个手印不就行了!这点小事再搞不定,你就准备着卷铺盖走人吧!”
然后在自己助手的簇拥下,摇摇晃晃上了车,摆驾回府。
景天艰难的摸出自己的手机,身上的人吊的跟个树袋熊一样,电话拨过去说“那个,老爹啊,我带个朋友回家”
“什么?不是女朋友!我没有女朋友!”
“是男朋友,唉呦,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啊,开玩笑,你就当我开完笑吧。”
然后看看怀里的人,心想,嗯,真快,这么快就和我去见家长了,媳妇~
父子档
景卿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景逸正坐在黄花梨大桌前,把玩自己的宝贝古董,结果给自己活宝儿子一个电话震得有点闷,没留神,差点手一抖摔了手里的元青花。
景老爹心想,儿子啊,你妈过世的早,为父的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大好,你可别吓我。
结果门铃一响,景逸就很惊悚的看着景天半抱着徐长卿,笑的像只眯眼狐狸说“爹,我回来了”
景老爹抽着嘴说“咱家只收藏古董,不收藏人体标本。”
然后瞄了眼景天怀里的人接着说“再漂亮也不行。”
景天打了个哈欠说“您老糊涂了,这分明是个活的”无所谓的绕过老爹,直接往自己房间走,景老爹差点跳脚,又怕震掉自己架子上的宝贝玩意,冲儿子喊“喂,喂,这不是重点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天把人送到客卧,又折了出来,提了老爹的紫砂,倒了点茶,自己先喝了点,又倒了一杯说“您喊低点,你儿媳在里面睡着呢。”
儿,儿媳!景逸下意识的去掏心脏药,他说“你可别告诉爹,什么你是认真的,这辈子只认定这一个什么的。”
景天看着他老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啊,如果爹一定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谁让你是我爹呢……”
景逸舒了口气,心想,这才对嘛,当儿子要听话,结果就听到景天说“我是认真的,这辈子只认定徐长卿一个。”
景老爹‘嗵’的坐上了一边的红木沙发,过了一会才回神,一下子跳了起来,只龇着牙叨咕“哎呦,这红木椅也太硬了,下次可千万不能坐这么猛。”
现实证明,果然是父子,遗传基因骗不了人,景老爹和景天至少在某一方面很相似
看的开,而且看的很开。
景逸坐在沙发上,看儿子屋里屋外的忙,叽里咕噜的说“唉,醒酒光喝茶没用,你去给他倒点酸奶,洗澡水,带热点,让他出出汗,新买的睡衣,给你叠柜子里了,唉,对了,你……”
景天正抱要抱徐长卿进浴室,我的个爹,你也太罗嗦了吧,不帮忙就算了,也不能添乱吧,一句就吼了过去“爹啊,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看我忙着嘛……”
结果景逸还没答话,就听到怀里的人醉醺醺的嘟了句“景天,你好吵啊”然后又往景天怀里钻了钻。
景逸站起身望望天花板说“那什么,我去你隔壁丁伯家了,啊,啊,你自己看着办,我去了”
转身往屋外走。
景天无语,你这么晚去找人家,转念一想,两老人家,经常半夜三更聊收藏心得,也无所谓了,刚要往浴室走,就听见走到门边的景逸对自己说“唉,儿子啊,你到底是给我带了个儿媳,还是儿婿啊……”
景天差点没拖着徐长卿一起栽进浴缸。
好问题,景老爹,你一下子就抓住问题关键了。
水温正好,景天看着躺在竹制榻榻米上的徐长卿,轻轻嘀咕“嗯,我只是想帮你洗澡,洗澡……”然后转念一想,我到底在挣扎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
扣子一颗颗解开,似乎所有的温度都陡然上升,他就像是一尾锦鲤,在迷茫了整片水域后,搁浅,挣扎着自己的美丽。
景天一点点替他冲洗,一点点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梦境恍惚而不可寻觅,徐长卿本能的回吻他,舌尖纠缠,醉意中只想着,景天,景天,你不会放手的是不是。
景天抚过徐长卿的湿发,一缕缕顺过发际,水流在自己的指尖汇聚成串,掉了线的珍珠一般,
徐长卿却是轻笑着贴了上去,他说“景天,你是君子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景天唇际贴上怀中人的耳侧,他说“徐长卿你是在诱惑我吗。”
徐长卿眨着一双睡眼,朦胧的看着他,抬手,修指抚上景天的眉眼,明明是夏季,为什么还是那么凉,暖不透的心。
景天在自己心里念了一千遍的道德经外加‘我不是禽兽’,这才将两个人洗干净。
卧室里大片的素白,海蓝,是莲花与天空的颜色,开了冷气,景天说“你睡吧,睡一觉,否则宿醉会头疼的。”
徐长卿抱着枕头,一片的青草香,明明想睡,却始终不肯阖眼,景天关了卧室的灯,才走到门外,却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