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贵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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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自信?莫名其妙。”陶言真想说妾生的儿子更不值得相信,只是想一想段老三那整日往外跑,除了赚钱什么都不上心的性子,让段如谨不要过于放心老三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我病得很严重,眼看就要死时二弟会对我很不好,并且落井下石,而三弟却对我有几分敬重,你信不信?”段如谨没有选择隐瞒妻子他对二弟的反感。
“没发生的事,我可不会胡乱猜测,你又非算命仙,上哪笃定他就会害你?简直莫名其妙。”陶言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以为意。
“唉。”段如谨气馁了,自成亲后,他时不时地都会试探一下陶言真,无数次的试探,已经完全肯定千方百计娶进门,觉得会非常“与众不同”的媳妇儿并非是重生的,未来的一切事她都不知道。
“不知你为何会那样猜测二叔,只是今日请安时母亲说让我劝劝你要多亲近亲近二叔,你总是与庶出的弟弟同进同出的,母亲看在眼中会不高兴。”陶言真想,若以后自己生了两个儿子,结果其中一个儿子排斥另外一个,反到与庶出的小子玩得好,她会不会气死?呸呸,没有庶子出生,段如谨敢让庶出孩子冒出来她就敢趁人不备阄了他!
段如谨不说话了,想到蒋氏以后会因为自己与二弟的事操心不休就忍不住叹气。
段如琅自小很少在府中,在外生活的时间很长,相许是相处时间过少,两人兄弟情份极淡,兴许这也是最后利益当前段如琅毫不犹豫舍弃手足之情的原因。
、39背后告小状
“不相干的人和事别想了,想想太后六十大寿的事吧。”段如谨不想在段如琅的话题上过多占用时间;提起这段时间满京城官员们最为重视的事情。
听到这件事陶言真也认真起来;说道:“百寿图已经让绣娘们赶工了,相信太后大寿前两天便会做好。”
送给太后寿宴的礼物;陶言真前阵子描述了一下百寿图大致样子;问段如谨有没有见过,值得庆幸的是段如谨说没见过,去问安国公两夫妇同样说未见过,如此便知这个东西还不曾在这个时代流传,鉴于百寿图喻意深远又够独特,陶言真决定送个百寿图刺绣送给太后。
段如谨手指在她眉心弹了下,笑着调侃:“懒婆娘,这东西若是全由你来绣到时更能讨得太后欢心,说不定太后一喜给你的封赏都能羡煞一干人。”
陶言真一把拉下他的手,搂住段如谨的脖子,如一只无尾熊般整个人紧紧贴过去,毛绒绒的大脑袋在他耳根及脖子处蹭来蹭去撒娇:“哎呀,夫君你该知道你亲亲老婆我刺绣功夫一般,都由我来绣成品质量堪忧啊,再说我也绣了,最大的那个寿字就由我绣呢。”
百寿图这东西前世陶言真只在网上看过一两眼,有好几种画法,因时间有限她只打算绣最简单的一种,就是有一个大大的寿字,然后用不同字体,诸如楷体、隶书及篆体等写出的小小寿字均挨个绣在大寿字的笔画里。
一百个寿字都由段如谨写的,因对这事相当重视,段如谨花了小两日的时间才将拿得出手的大大小小一百个寿字写完,然后就是由陶言真照着这些寿字描花样找绣工好的绣娘来分配活计赶工。
“是是,娘子你负责出了主意又要管绣娘又要自己刺绣,真真是太辛苦了,为夫不忍见你太操劳,这么着吧,离太后寿辰还有半个月时间,这段时日为夫晚上就暂且忍一忍,待这件事过去后为夫再补回来如何?”段如谨被如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撒娇的陶言真逗得心都要软化了,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头发,脸上笑容越荡越大。
听段如谨提晚上的事,陶言真翻了个白眼,手在他腰间软肉上狠狠一掐,嗔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事就没别的东西了吧?整天想着晚上那档子事!”
段如谨任她掐,装无辜道:“食色性也。这不能怪我,为夫我正当壮年,尤其身体又较同龄人好许多,于那档子事兴头重也是情有可原,还有谁让我娶了个妒妇妻子,不允许纳妾,于是只能辛苦你一个人了。”
不要脸!陶言真狠狠瞪了脸皮厚到城墙的男人一眼,哼道:“感情我还做错了,要不要把你那两个美貌小丫环抬为妾伺候你呀?”
见陶言真一脸威胁的模样,段如谨笑容更大了几分:“娘子若大方贤惠至此,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抽死你丫的!”陶言真一巴掌抡了上去,当然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手在段如谨的脸上轻轻碰了下,眼睛瞪得溜圆,“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即便哪日我提了你也要像个即将贞操不保的小媳妇儿似的惊慌失措,尖叫着护住自己的清白抵死不从才对!”
段如谨想像了一下自己像个即将失X身的小媳妇儿被狂徒吓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一阵恶寒,抿唇不苟同地看着陶言真。
陶言真也在想像着段如谨如可怜小媳妇儿的模样,越想越觉得有趣,于是咯咯地开始笑不停。
“好啊,你有精力笑,那咱们就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吧!”段如谨眯起眼不怀好意地在陶言真胸上揉了把,然后抱起她便往大床上走去。
感觉到不妙的陶言真连忙停止笑道:“你干什么?刚刚不是还说太后寿辰之前都不让我累着的吗?”
“为夫决定出尔反尔了,娘子有意见?”段如谨将陶言真压在床上,两手开始忙碌地剥她衣服,俊脸一副“大爷我很不高兴”的模样,不再叫老婆,就以陶言真不甚喜欢的娘子来称呼她。
“你、你这个小人!”陶言真欲拒还迎地娇嗔。
“比小人谁能及得过娘子你?”段如谨觉得扳回一成,得逞地边笑边将某个扭来扭去意图反抗的女人剥得精光。
不久后,屋内便响起了低喘与嘤咛声,暧昧的声音令守在门外的丫环们均红了脸,烟雪和雾梅两个娇俏的丫环脸上红红地低垂着头,不易被人发现的眼中迅速流露出一抹嫉妒与渴望。
时间又过了几日,陶言真开始忙碌寿礼收尾的事。
因为准备寿礼这件事很重要,蒋氏也想寿宴上儿子儿媳准备的礼物能得太后的青眼,为了让国公府在太后寿辰当日出风头,特意嘱咐陶言真认真准备寿礼的事,不用过去请安。
陶言真不用去请安,每日都与绣娘们一起忙着绣百寿图,这份礼她很重视,若是能讨得太后的喜欢,她也能有脸面,若真有幸得到太后的赞赏,哪怕只一句,于她来说也是大有益处。
临近中午的时候,段如丹来了。
“我又来你这里蹭饭了。”段如丹开门见山。
自从处置了王嬷嬷等人后,小厨房的采买和厨娘便换了人,都是陶言真的陪房,因为新人上任不容易立足,且这两个陪房究竟会不会也学刘二家的那样恶意捞油水便不得而知,于是陶言真便实施了有奖监督政策,一旦有人发现厨房任何一个人手脚不干净或是乱报仗的话,不仅会有赏钱,若有能力的话还可以取而代之。
无论是采买还是厨房内最具说话权的厨娘管事,都是很体面的活计,是个人都想当,于是陶言真一发话,几乎所有人都紧盯着油水多的几个职位,削尖脑袋都想取而代之,就算自己取代了前者也不能捞油水那也值,毕竟地位升了更受尊重不是?
就这样,众人互相监督,一时间到没有人敢贪了,以前贪的人也收敛了起来,如此,小厨房的饭菜几来都做得很好,厨房里的人为了表现自己都卖力地做拿手菜,不敢就会差事。
“行,我叫厨房加两道菜。”陶言真让青山去小厨房传话。
“大嫂你先别忙了,我有话要对你说。”段如丹拉着陶言真的手要回里间。
“我这正忙,无关紧要的事过过儿再说吧。”
“不要,我要说的事可是顶顶重要的!”段如丹也不管陶言真愿不愿意,用力将陶言真拉回了卧房,将门也关好叉上。
陶言真见状诧异地问:“怎么跟做贼的似的,什么事这么重要?”
段如丹拉着陶言真在床边坐下,精致小脸儿很是纠结。
“你到是说啊,方才那么急,现在你玩什么欲言又止!”陶言真白了段如丹一眼,心想若没什么重要事,她还得去接着忙百寿图去。
“哎。”段如丹脸上复杂得很,一会儿愧疚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又犹豫,被陶言真不耐烦的话语一激,咬了咬道,“大嫂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要告诉我大哥是我说的。”
“什么事?”段如丹这么小心翼翼,陶言真好奇心不由得被挑了起来。
“就是、就是我大哥他……”段如丹秀眉微拧,顿了顿狠下心道,“算了,我不能因为他是我大哥就包庇他,是这样的,我怀疑我大哥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啊,为何你会这样想?”陶言真如段如丹所愿的吓了一跳,忙问。
“是我前两日无意中听到他和手下人说的话,他提了个叫什么欣的女人,要务必找到,更过分的是,他还说这个女人相当重要!”段如丹忿忿地道,因为生气毫不客气地出卖了自己的大哥,“虽说他是我亲大哥,但身为女人,我见不得他刚娶妻不久就对别的女人上心,因为想到我成亲后不久丈夫就天南海北地找一个‘相当重要’的女人,我就受不了!”
段如丹是站在女性同胞的立场上选择不包庇段如谨,在她的想法里,若是长嫂与她关系不好就罢了,偏偏陶言真是她喜欢的,于是纠结了两天便义无反顾地来告状了。
“你说什么?他在外面找女人?!”陶言真暴怒,立刻跳起来。
“哎呀,你小声点,不要被外面的人听到。”段如丹吓到了,连忙将陶言真拉回床上坐下。
“你还听到什么了?”陶言真一脸严肃地问。
“我没听到几句,大哥就说让人尽快找到那个女人,他已经等不及了。”段如丹也很遗憾没有听到更多。
陶言真咬咬牙,眯起眼想着段如谨爱上别的女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是很相信我大哥的人品的,以前也不曾见过他为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这次撞见他提那个叫什么欣的女人的事,听话音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是以焦虑迫切的语气说的,明显就是放在心上的女人,大嫂你可不要不当回事。”段如丹见陶言真起初恼怒了一下之后变得理智起来,就急得劝解起来。
“如丹你能告诉我这事很不容易,我先谢谢你了。”陶言真微笑着摸了摸一脸焦急的段如丹的头,心头暖暖的,这个小丫头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叹口气道,“我不会提是你说的,等你大哥回来我会问问他这件事。”
段如丹点了点头,突然下又开始纠结了,不开心地道:“其实我觉得就算你不说是谁告诉你的,我大哥也会怀疑我,毕竟能在你跟前提这种事的人好像除了我没有谁了吧?下人们谁敢多这嘴。”
“你怕什么,若他真是起了歪心,你这是大义灭亲,母亲知道后都会夸奖你,而最终证实是误会的话,你大哥顶多会责怪你两句,没什么可怕的。”陶言真耐心安抚。
段如丹想想是这么回事,于是不那么怕了,松口气后莫名地道:“大嫂,为何我说我大哥外面找女人你看着却像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该不会是你根本没将我大哥当回事所以才不急的吧?”
、40众人的婚事
陶言真闻言好笑地抚了抚段如丹状似不满又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脸;道:“这事过于突然,而你又听到的话不多;万一误会了呢?我是在考虑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问出他这件事。”
段如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头道:“如此也好,但愿是我误会了;不过真的很少见大哥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就是以前对……”
想说以前对孟怡好时也没有如此夸张过,不过想到孟怡是“旧爱”,对“新欢”说“旧爱”感觉不妥,于是段如丹及时止住话头。
就算话没说完;陶言真也猜得出来是什么;摇头笑了笑;至今她也搞不懂段如谨与孟怡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然了,这种事她不能去问,影响夫妻感情的事她不能做,几次观察,知他对孟怡并无旧情难忘或藕断丝连,如此她就放心了。
要透露的事已说完,段如丹便不再提这事,与陶言真一道用完午饭便回去了。
陶言真在段如丹面前表现得很理智很镇定,但是内心里却并非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午休时,躺在宽敞的雕花大床上,睁眼想着段如谨口中那个叫什么欣的女人的事,若是误会还好,若那女人真是段如谨的心上人,她要怎么办?
用手抚了抚有些不舒服的心脏,陶言真眉头紧紧皱起,她居然会为了一个捕风捉影的消息便心情烦闷,这可不是好现象,成亲刚一个月左右便如此,原来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很会调情的段如谨握在手心里了?
不成!陶言真睁大眼睛用力摇头,段如丹送来的消息不管是事实还是误会,总之这件事对她来说都是个很及时的提醒,若非听说了这件事,她说不定还会在不知不觉间沦陷更快,等到意识到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失去自我时已经晚了!
美人香,英雄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