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录-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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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低沉而有力的问:“告诉我,你是谁?”
她依旧站着。只是那股迫人的气势减轻了,聚焦在我身上的怒火分散了,带着几分茫然,几份思索。在寻找着什么……。
绣叶沙沙沙地响起,风又准时的光临了校园。G市靠海很近,据说这晚风是大海上吹来地风,有着大海的温柔和宽广。
骤然间,阮红晴的目光重又凝聚:“周晓宇!我的事不要你多管。”她恨声说道,右手抰带着风声朝我地脸打来。
我轻易的挡住她凶狠的一击:“今天下午,我去见叶旭阳了!”我说完这句话,她压在我手上的力道猛的一震。
望着她脸上爱恨交织的表情,我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她。与其心存幻想,永远痛苦;不如决然断臂。以求再生:“他告诉我,他其实没有爱过你,他一直想跟你分手,只是他一直都没胆量说出口。”我平静地叙说着,尽量不揉进任何的情绪。
她缓缓收回手,顺着身体垂下去,眼睛刚才还因为愤怒迸发着光亮。此刻全没了,呆滞着如同一个制造粗陋的木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角**了几下,看来是想笑,只可惜声音始终在喉头打转。此哭还难看的笑容让我不忍啐睹。
“很好笑,对吧?”她木然地望着我,语气极其生涩:“爱情?”她自嘲的哼一声:“都是骗人的。”
我知道她此刻心中的伤害一定很大,我很想告诉她,追求真爱没有错,错在选择错了人!但这时候。不适合谈论这些。我不知哪来的冲动,猛的抓住她的双肩,焦急地说:“现在你没时间再为这个伤心了,马上就要毕业了,你没有多少时间了!是服从你父亲的安排,永远在他的掌控之下,还是选择自由的生
必须赶快作出决定。”
“毕业?”她被我一摇晃,眼神清亮了不少。
“对,毕业!你也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完完全全按照自己地意志生活吧。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给她鼓励。
她低头望着桌上的啤酒,慢慢地坐下,陷入沉思。
应该起作用吧?我望着她右侧脸颊肿的高高的,心里充满愧疚:“喂!这一耳光是我欠你的,等你是阮红晴的时候,你再来讨回它吧。”说完,我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就听见“咣”地一声脆响,那应该是啤酒罐砸在垃圾筒上的声音。
夜光中星辰忽明忽暗地闪烁,正因为有黑夜的存在,我们才能发现它们的美丽。白天虽好,也有它的遗憾啊……一切都会过去的……我默默的走着……
……
“喂!猜猜我是谁?”电话里传来稚气顽皮的声音。
“小丫头!除了我的宝贝女儿,还会有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里有话!”贾庆国笑了:“妮妮!找我有事吗?”
“爸……”妮妮拖长声音,娇嗔的说:“我又不是你下属,你张口闭口就问我有事没事啊!”
“哎呀,这几天太忙,养成习惯啦,妮妮别生爸爸的气!”贾庆国急忙道歉。
“不行!我不原谅你!”妮妮强硬的说,随后话锋一转:“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任何要求爸都答应。”贾庆国放下手中的文件,调侃着说:“爸爸现在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是真的?”妮妮高兴地说道:“那我要你学狗叫!”
“欧!欧!”
“不好!一点也不像!”
“汪!汪!汪!……”
“这还差不多!”妮妮满意的点头,停顿了一下,轻声说道:“爸,你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明天回家吗?”
“哦!……这个……”贾庆国的笑容凝结了。
“不回来吗?”妮妮失望的抓着话筒,声音很细很弱,“明天可是星期六,而且……而且”妮妮的声音又兴奋起来:“晓宇哥哥也会来家里作客!”
“晓宇哥哥?”贾庆国一愣:“是小周吗?妮妮,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热了?”他竭力的开着玩笑。
“这样叫难道不行吗?”妮妮生气的说:“晓宇哥哥像……象……象亲哥哥的照顾我,除了爸爸和爷爷,就只有他待我好……”
原本贾庆国还想搪塞一下,但妮妮激动的话语让他感到了几分凄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关心太少了。“妮妮!看来爸爸也要改变对他的称呼了!”贾庆国疼爱的说道。
“改什么称呼?”妮妮好奇的问。
“小周这个称呼太生份了,我还是叫他晓宇吧。”他慢慢说道:“他可是我女儿的哥哥!也是我的小兄弟!还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哈哈……”贾庆国笑了一声,吐出几个字:“这周六,我回去!”
“真的?”
“真的!”贾庆国肯定的说,放下电话的手有些沉重。
这张豪华的办公桌正中摆着一个精美的镜框,里面却是一张较陈旧的照片,那是文革结束时,全家的合影。贾庆国静静地注视它,心中的隐痛又被一点点的牵扯出来……说起来好笑,自己和父亲很像,不论相貌,还是性格,都是一样的死倔。这次回家恐怕又会和父亲争吵吧,虽然他已经比以前温和很多,但在某些方面他还很固执,而自己心中的一些旧怨也始终抛不开,偏偏谁也不肯退让。以前,有母亲和韵华在中间,才能维持住这种平衡。如今,不过只剩下两个孤零零的男人而已。
贾庆国想着想着,脸上浮现出苦笑:“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明天回去,我只是想去看看女儿!……
他在心中告诫着自己……
第十二卷
第二十章
种矛盾的心情,走在绿柳成萌的道路上时,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我迅速往旁边一闪,一个人影一下子冲到我前面。
“晓宇哥哥,你真狡猾”妮妮跺着脚,对未能偷袭成功感到很不满意。
“狡猾的是你!”我露出微笑,朝她晃着手指:“不过想对我搞突然袭击,还差点火候。”
“哼,得意什么!”她小嘴一撇,不服气的说:“要不是我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你早就被我推倒在地了!”
“是!是!”我不停的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妮妮是舍不得我受伤的。”
“才不是啦!”妮妮脸一红,嘴硬的说:“我就想看你四脚趴地是什么样子?”
“好哇,敢抱着这种坏心思,该打屁股!”我扮出吓人的模样,上前抓她。
“你敢!”她一扭腰,越过我的手,居然面朝我,倒着往前跑,嘴里咯咯地笑着:“你抓不着!你抓不着!……”
真是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我笑着摇头,突然见前方有一个大坑,不禁脸色一变,闪电般的冲上前,一把拽住她。
她猝不及防,“啊”的一声,直直的扑进我怀里,活波好动的她一下子安静下来,柔软的身体贴着我,轻微的颤粟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花蕾在萌动着春情,使我不由自主地环抱着。她飘逸的发丝一缕一缕,覆盖在我脸上,痒痒的,我却忍住了,只是拼命嗅着那醉人的发香。
她缓缓的抬起头,小脸象渡上一层神奇的油彩,纯真而不失艳丽,羞涩中又有兴奋。当我的目光接触她时,她又迅速埋下头。匆忙推开我,急急的说:“
我的脸腾的一红,她地话正说到我的心坎上。
“她们今天怎么没来?”她尽管低着头,眼睛还不时往上瞟。
“什么?”
“你的那两个女朋友啊。”她装作平静的说。
“她们都有事!”我答道。秋萍忙于实习,原本想叫雨桐一起来的,谁知翁亚男叫她上街买东西,我也就没跟她说这事。不知是怕她们见面闹矛盾。还是希望自己单独跟妮妮相处,我也分不清。
“真的?我才不信。”她仰望我,绯红的脸颊竟然绽放出笑颜,她纤细光滑的手很自然地拉住我。“晓宇哥哥,我们快回家吧,不要让爷爷等急了。”
她活力无限的拉着我,往前奔跑,一路撒下银铃般的笑声。
……
……
“嘿!嘿!……”刚跨进贾家后院,就听见贾老的声音。他穿着老式军裤,上身白色背心,双手把着锄头,站在果树前面地一块地里。锄头高高扬过头顶,再重重地扎下去。然后往后一拔,黄褐色的泥土便翻起来。每锄一次,他就大喊一声,淡黑色的皮肤被烈日晒得发红,汗水混杂着泥沙,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虽已年届七十,但此刻的他。身手矫键恍如壮年,只是不象将军,倒活脱脱是个农民。
“爷爷!你从早上起来就在忙,也不休息一会儿。”妮妮嚷道。
“妮妮回来啦!”贾老放下锄头,回头望着我俩。笑着说:“晓宇也来啦。”
“伯伯,您好!”我恭敬的说道。
“梅妈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快去客厅吃吧。”他接过勤务员递来的毛巾擦着汗,说道。
“伯伯,这块地我记得是栽的玫瑰吧,怎么又把它改了?”我忍不住问道。急得贾老连向我使眼色,可惜已经晚了。妮妮窜过去,仔细看了看,然后使劲摇晃贾老,生气的说:“爷爷,你把玫瑰花都给铲啦!您干嘛要这么做?”
“妮妮,那花儿又不能吃!爷爷给你种丝瓜,丝瓜你没见过吧,种出来比花好看。”贾老这时急出来的汗比忙碌一早晨地还多。
“不要!我就要玫瑰花,爷爷你重新给我栽回去。”妮妮背着手,强硬的态度让贾老毫无办法。
我注意到勤务员身边的地上放着一堆竹竿,看来真是要种丝瓜。见贾老一脸的窘迫,忙拉了拉妮妮:“妮妮,种丝瓜的好处很多,你不知道吧?”
妮妮疑惑的望着我。
“一会儿,伯伯锄好这块地后,就要间隔着往里面撒种子,然后浇上水和肥料,再接着用竹竿搭成一个栅。到时候,你就会看到丝瓜藤沿着绣竿慢慢往上爬,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整个栅子占满。”我夸张地作了个手势,继续说:“而且它们也开花哟,并不比玫瑰差。关键是它们会变成果实,就象咱们平时看到的长条形地气球一样,丝瓜可以长得很长,呆在藤上可好看啦!……”我绘声绘色的给她讲种丝瓜的好处。
她认真的听着,嘴撇了撇:“才不信呢。”亮晶晶的大眼睛狡诘地看看失望的我和贾老,大声说道:“好吧,就种丝瓜!”
“还是晓宇厉害,妮妮只听你的话,看来,我是老啰。”贾老的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做起鬼脸来,甚是滑稽。
“爷爷!”妮妮迅速扫我一眼,不依的嚷道。
“伯伯,你休息一会儿,让我来锄地吧。”我上前对笑得合不拢嘴地贾老说道。
“你会锄地?”贾老怀疑的问,妮妮也好奇的望着我:“对了,刚才你好象对丝瓜也很了解。”
“我不会。不过以前看我爸种地,所以知道一点。”我从他手中接过锄头,笑着说道:“伯伯,学习再好,也应该了解稼墙的艰辛,否则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您说对吧?”
“嗯,难得!难得!”贾老赞许的点头,看着我锄地,又问道:“晓宇啊,我
爸是个军人嘛,怎么会又去种地了呢?”
“他们所在的武器仓库在山区里面,买菜很不方便。而且周围都是荒地,所在就自己种菜,我从小吃蔬菜都吃腻了。”我开玩笑的说,又一锄头下去,还是没锄中地方。
妮妮在一旁嘻嘻笑。
这锄把很光滑,而且很粗,一只手还把不拢,我干脆抹了点土。往手心吐口唾沫,双手搓了搓,重又抓紧锄头。
“好恶心!真脏!”妮妮作出要呕吐的模样,贾老蒲扇般的大手罩在她头上。呵呵笑道:“这还像点样子。妮妮,这算什么脏!你爷爷我当年就是一个农民,只是因为吃不饱饭,才参加八路军!”他感慨的说道,目光带着思念,注视着前方,:“再拿一把锄头来!”他加重语气对勤务员命令道。
很快,他也举着锄头,钻到了地里。
“晓宇啊!你锄那边,我锄这里。咱们来个比赛如何,看谁先锄完!”他兴致勃勃的说。
干了这么一会儿,我也渐渐熟练了,只觉得浑身力气用不完,不甘示弱的说:“没问题,伯伯!”
妮妮蹲在田边,撑着脸。微笑地注视我俩……
……
……
穿过树叶缝隙,投射到地面的斑驳光影越来越少,却越来越耀眼,树上的蝉鸣也越发狂噪。我和贾老仍旧挥锄如飞,撒汗如雨。
“晓宇啊。休……休息一会。”贾老毕竟年龄大了,终于抵不住,喘着粗气说道。
“伯伯!我早就有点抵不住了。”我装作很累的样子,拖着脚步走至田边。妮妮也不知何时离开的,我从石桌上拿了二瓶冰茶,回头对贾老说道:“伯伯。你喝冰茶吗?”
“给我来一瓶。”贾老摇晃着朝我走来,勤务员想上前扶他,被他推开:“不服老不行啊!晓宇,我知道你在让我。”
我嘿嘿一笑,将拧开的冰茶递给他,认真的说:“伯伯,您也不想想,有多少人在你这个年纪还做这么剧烈的运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说地就是您啊!”
“又在拍马屁!”贾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