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嫖化之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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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了会儿满手的精、液,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咬着牙,一种难言的耻辱袭上心头。
江舒立还在门外叫唤,他不紧不慢地掏出干净的手帕,“你先去吃,我还有个朋友要联络。”他斜睨着门的方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器官,顺便清理了一下手上脏污的液体。
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非常平静,举手投足间,还是像一匹猎豹一样优雅高傲。只是低头冷淡地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看得江舒立心里一阵阵发毛。
我去!
这小子又发什么神经!
晚饭吃地异常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江舒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气氛实在沉闷地有些窘迫,她试探着给他夹了一块肉,“少卿……”
“嗯?”他低头吃着,把她夹的肉和几块蛋花一起送进了嘴里,江舒立才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到江少卿的脸色,她就是无来由地紧张。
“有事就说。”
江舒立踯躅一下,还是开了口,“双休日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江少卿抬头看了她一眼。
江舒立连忙辩解道,“不是家教,我想去艺馆教习声乐。”
江少卿的目光平静地从她脸上扫过,没有一点严厉,江舒立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不出地别扭。他低头吃起剩下的饭,“你喜欢就去吧。”
江舒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酱紫?
卧槽!
就酱紫?
她的眉头狠狠地跳动了三下,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除了暴力傲娇不讲理之外,特么地性格还阴晴不定!
她永远也猜不到这家伙的脑子里装的什么,永远也想不到他下一秒想干什么。
“我吃完了。”江少卿扔下半碗饭,匆匆回了房。
江舒立在后面喊,“你的饭还有半碗呢。”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房门哀叫声。
江舒立,“……”
已经很晚了,墙上的时针指向10点。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缠绵不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江少卿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白。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呆坐了会儿,下床穿了拖鞋出了房门。
客厅里一片黯淡,只有窗外洒进来的稀疏星点月光,很快又隐没在云层里。对面,江舒立的房门紧紧闭着,没有灯光透出来,说明她已经睡下了。
江少卿在黑暗里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很久,转身向阳台走去,他的脚步轻若无声,像某种野兽在黑暗中觅食一样迅捷敏锐。
阳台上只置放着一台洗衣机,靠着洗衣槽。洗衣机的盖子是敞开的,借着窗外路灯的几点亮光,可以看出是堆在一起待洗的衣服。江舒立从来不在晚上洗衣服,她喜欢放到白天一起清洗。
修长的手探进洗衣机的入口,漫不经心地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拉出一条粉色蕾丝边的小内裤。内裤是单色的,除了花边没有别的花样,翻过来后,上面还留着白色的干涸液体。他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含入嘴里舔、弄吮吸。
咸的!
江少卿靠倒在阳台的移门上,开始低喘。手急切地伸入裤子里,握住肿、胀的器官开始手慰。内裤盖到脸上,他使劲嗅着她的气息,下面涨地快要爆炸。清新的味道中,还带着点成熟女人应有的味道。
真骚啊!
他勾起嘴角轻蔑地嗤笑了几声,发丝凌乱地散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在他不断高亢的气息中,有津津汗液顺着古铜色的额角流下来,滑过滚动的喉结,淌进衣内,打湿了前襟一大片,显得格外颓败淫、靡。靠在移门上不断喘息,他快速地撸动着,最后喷出一大团白浊,气息才慢慢平稳下来。
这时,客厅里传来“吱呀”一声房门开启声,然后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阳台。
“谁……谁在哪里?”江舒立端着杯水,小心地开口。
江少卿低头缓缓解开裤子,少年的欲、根又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双腿之间,足有儿臂般粗细,青筋暴起,呈现一种深沉的紫红色。他把带着她体、液的内裤裹住自己的器官,一边慢条斯理地摩擦撸动着,一边答着她的话,“是我。”
“少卿?大半夜的你不睡,在那里干什么?”江舒立说着就要靠近。
“别过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还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
江舒立担忧道,“你不是生病了吧?下雨天的在外面干什么,快回去房里去。”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再看会儿星星。”
看星星?
江舒立抬头看了阴云密布的天空。
卧槽!哪来的星星?
有病!
跟这小子讲理果然绝壁没用的!江舒立啐了一口,然后说道,“那你快点回去啊。”
“啰嗦!”少年的声音又变了调。
虽然狐疑,但是江舒立没再追问。如果她知道此刻她名义上的弟弟正拿着她的内裤手慰,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江舒立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了,江少卿皱紧眉头低吼几声,源源不断的粘稠白液喷洒在她的内裤上,还有他的手上。
江少卿靠着移门慢慢滑下来,望着漆黑的夜幕畅快地舒出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弟弟的属性应该很清楚了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是小清新,我真的是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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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Vol。11曲子
Vol。11曲子
从那天之后,江少卿对她的态度好转了很多。虽然还是傲慢无礼,但是,至少没有之前一样开口闭口的冷嘲热讽了。
能有这种变化,江舒立已经很欣慰了,虽然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天早饭的时候,江舒立做了他最喜欢的韭菜炒蛋,和着粥一起吃,格外香甜。这在地球上很简单的菜色,在这个地方却十分难能可贵。
“少卿……”江舒立吞了一口粥,小心地看他的脸色。
“嗯?什么事?”
今天他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从早到现在都没有给她脸色看,江舒立深感欣慰,讨好地看着他,“今天是星期天,那个……家里的米也不够了,然后就是……就是那个水果,也不够了……还有……”
“说重点!”
看到他不耐的神色,江舒立吞了吞口水,肥着胆子笑着,“就是那天和你说过的,我要去艺馆教习。”
“就这么件破事?”江少卿鄙夷地扫她一眼,拿筷子敲了下碗,挑起一对飞眉,“只要你不出去丢我的脸,我管你做什么?除非你心虚,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胡搞乱搞!”
“怎么可能!”江舒立连忙申辩,“绝对不可能!”
卧槽,怎么就想不出别的话!
以前的宫斗宅斗小说都看狗身上了?
想当年,她在网络上叱咤风云的时候,那叫一个英勇犀利!但凡她看不顺眼的小说,所有遭受的负面情绪,一律喷回给作者!特么的谁让你让我看着不爽了!你让哀家不爽,哀家让你和你的脑残粉更不爽!哼!╭(╯^)╮
现在好了,报应来了,碰上个当面不说、背后喜欢阴你一把的烂作者,穿到这么个无节操、无下限的鬼地方!
目前江少卿的危险系数可以降低,叶臻貌似也对她没什么兴趣,但是,那个白浔、还有叶枢、还有不知道叫什么名的阿猫阿狗还在虎视眈眈、静待出场!只等和女主来一场哗来哗去的旷世经典爱情动作大片!
前途堪忧!
所谓艺馆,就是收录了在各个艺术领域有杰出能力的大家的地方,有业障魔性压抑不住的,便会到艺馆来舒缓压制。所以,不管是官方还是私人创办,艺馆都是受军方保护的。不过官方的艺馆,大多正式而高端。当然,也有一些私人的艺馆是由某个异能大能者或者魔族贵族创办,这样的艺馆格调也非常之高,而且只接待一些同等地位的圈内人。这时,艺馆就不只是作为舒缓魔性和业障的场所,更多的是一种艺术和娱乐的象征。
江舒立去的是城内中心区一家非常正式的私人艺馆,据说是上流社会某位贵族创办的。这样的艺馆,安全系数非常高,一般不可能出现被骚扰的情况。
虽然之前有过很多脑补,但是真正到了地方,她也忍不住震惊。
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外围一圈白色围墙,有官方的维安部在外巡逻。江舒立出士了证件,被检查了好久,才得以进入。里面亭台楼阁,廊腰缦回,是类似于汉代的四角飞檐式建筑,花木葳蕤,一路走来都是清新宜人的满眼绿色。
恐怕这城里的一般绿化都在这里了吧!
江舒立鄙夷地想。
她被领到一间屋子里,没有走来时看到的移门,只垂着五色竹帘,脚下铺着毡毯,旁边燃着熏香,虽然敞开着屋子,满室都是一股奇异的香味,烟雾缭绕。
站地久了,江舒立狠狠打了个喷嚏。
卧槽!
装神弄鬼!
真把搞怪当艺术啊!
过了很久,接见她的女人才姗姗来迟。她穿的是一身白色窄袖的曲裾汉服,腰间缠着杏黄色的锦带,礼节性地插着一柄团扇。衣服的领口开得很开,对襟上绣着金色丝线的杏花,露出里面的六层色彩迥异的内衬衣。不止衣领,袖口也是这样,一层一层叠加在一起,露出不同颜色的内衬。
这是流行于这个地方古代的一种服装,称之为汉服,又称“七色单衣”,式样很多,根据场合和身份的不同而定,只有上流社会拥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穿。
因为当时的染色工艺不够发达,只能织染出单色的衣服,而制衣水平却已经足以做出薄如蝉翼的纱衣,女人为了追求色彩的多样,才采用这样层叠式的穿衣方式,突出领口和衣袖的七层颜色。看着累赘,实际上一点也不厚重。
当然,这玩意儿穿起来,没有两个以上的人帮忙——是绝壁不可能完成的!
卧槽,七件呢!里面的各种内衬还不是一个式样的,各种各样的腰带缠起来……
那小命准得玩完!
“江小姐,你会什么?”女人不急不缓地挥着手里的团扇,头饰上的流苏遮住了一双妩媚的眼镜,像打量一件货物般打量着她。半晌,扇子一指旁边的图鉴册,“挑样我听听。”
江舒立把竹子做的东西前前后后翻了一遍,不由石化了。
什么玩意儿?
这像篱笆一样的铁器是琴具?这像竹竿一样的东西难道是笛子?还有这像钢琴一样的东西,哦不,它就是钢琴——可惜,她不会弹而已。
好不容易找到件她认识的乐器,她居然不会弹!
“怎么样,选好了吗?”女人用扇子掩住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江舒立斟酌着,“那个……还有别的吗?”
“什么?”女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睁大了眼睛,夸张地挥舞着团扇,鄙夷地在她身边小碎步走来走去,“弄了半天,你耍我啊?小姑娘,要不是看在你是南淮私立军校S部的教师,我才没这个闲工夫陪你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嫖我,别怪我把你轰出去!”
卧槽!
谁有那个闲情嫖你啊?
老妖婆!
“常盘夫人,何必这么苛刻?老师的本事大着呢。”有人在外面笑了一声,信步走进去。来人是陆琛,和平日不同,他穿了件白色的广袖汉服,及地的衣摆,不如女子般狭隘,行走时隐隐露出一双光裸的足。
次奥,她一定得了恋足癖!
自从看了叶枢那双白嫩的脚以后,见到个人就忍不住往下面看。
“老师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陆琛抿了丝笑意,掩唇一笑,这么女性化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极为自然优雅。今天他没有戴眼镜,露出一双狭长幽黑的眸子,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三分醉人的笑晕。左边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微微陷着。
“陆少爷。”常盘姬对他鞠躬致意。
陆琛回以一下,“夫人安好?”
“托少爷的福,一切都好。”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女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副贤妻良母样,恨不得把陆琛揉在怀里爱抚。
江舒立不由露出鄙夷的神色,在心里干呕了一阵。
不去做《艳母》的女主角,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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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微笑着说,“常盘夫人,可以给我一个面子吗?”
常盘姬摇着团扇,遮住了半张脸,“我可以给陆少爷一个人情,暂且留她在这儿凑个数,但是,她也该拿出点真本事吧,不然,我也很为难……”仿佛失去了倚靠,她慢慢向陆琛挨过去,上着朱红丹寇的手,轻若无物地落到他的肩上。
陆琛神色淡然,只是不动声色地让开一步,“夫人说的对。”他转头笑看着江舒立,“老师就拿出点真本事出来吧,就像那天一样。”
江舒立对他的笑容完全免疫,旁边女人看好戏的神情,却把她刺激地够呛。正要开口,外面又有人进来,“江老师和我同组,她的手最近受伤了,就由我代替她吧。”
来人正是沈慕清,一身浅紫色窄袖汉服,笑的时候,眼波流转,在陆琛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不等几人反应,她已经进了内室,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捧了把足有两米的马蹄形乐器。
江舒立石化了。
这……这是古筝!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了。
次奥,这家伙也是穿的!
这时,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