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嫖化之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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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尖慢慢揉弄着他的下巴,再到他的耳垂,忽然跪到他的双腿间,吻着他两片冷冰的唇瓣,用自己的体温把他捂热。就算是自持的陆琛,在这样的刺激下,下面也硬起来。
关键时候,她却离开了他,微微一笑,“那我日后去问叶臻,他一定有办法。”
也许,这就是他留的后手,以免她以后赖账跑路。五年前,她答应要帮他找到魔神主殿,五年后,他也想去会会他。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把别人视作蝼蚁的男人。
主意这么打定,却不可能马上回苍蓝星去质问他,至少要等战事结束。
这些天,她都没有去营地,连药方都丢给了江少卿的副官。陆琛分明感受到她的不开心,早上,煮了薏米汤端到她房里。
浅蓝色的窗帘紧闭着,阳光却穿透了并不密实的窗帘,房间里笼罩着淡淡的温馨。江舒立还在熟睡,抱住被子,乌黑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他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她睡着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傻里傻气,哪会想到捉弄他。
似乎被薏米的香味吸引,她双手伸出被子,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看到陆琛,她的神色有些诧异,陆琛一直都给她彬彬有礼的感觉,还没有不敲门就进来过。
这几天,他们的关系也没有这么和睦。虽然知道是自己迁怒他,她也不想开口道歉,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陆琛的目光落到她从被中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轻咳一声,“你喜欢裸睡?”
“怎么,不再叫老师了?小狐狸。”她根本不在意,轻哼一声。
听到这个称谓,陆琛连忙扭过头,抬手去推眼镜,这才发现今天没戴眼镜。
“戴什么眼镜,这样最好看。”她曲起身子,慢慢爬到他面前,因为只按着胸口,后背一大片肌肤都裸、露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呼吸就有些急促,手里的薏米粥差点握不稳。
“大清早的吃什么粥。”她夺过碗,“啪”地一声扔到一边的桌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把他压在床上。她跨开双腿骑在他身上,赤、裸的酮、体匍匐在他身上,用指尖点着他的鼻尖,“比起薏米粥,我更想吃你。”
陆琛什么都说不出来,脸颊在漫漫泛红。
他——还没有被女人压过。
“你不告诉我怎么让少卿恢复记忆,我吃不到他,就只能吃你了。”她有些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衬衫,扯了扯他的腰带,却解不开那带扣。
陆琛有些哭笑不得,“不要闹了,我们有话好好说……”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双手已经被她举过头顶,牢牢捆在了床柱上。他用力挣了挣,她在他耳边笑道,“不要挣扎了,没用的,这是我从魔神殿里找到的特质魔法绳。”
她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衬衫已经被她完全扯开了,可怜地挂在两边,露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腹。陆琛身形修长,肤色也是少见的白皙润泽,双手被捆着高高吊起,显得有些无助,更有让人凌虐的欲、望。
“你不想和我做?”她捏住他的脸,舔了舔他绯红的嘴唇,轻嗤一声,“嘴里不说,却大清早地送上门来,不知道我早上需求最大吗?小狐狸,和他们一比,你最口是心非。”
扯不开他的裤子,江舒立直接从床头柜里取出了剪刀,“咔嚓咔嚓”,把他的裤子剪成了碎片。
……
作者有话要说:中间和末尾的禽兽内容……详见第
【111章】
女主主攻,各种蹂躏,不喜的童鞋请直接略过~~
46Vol。45求援
Vol。45求援
陆琛是个居家好男人;之后的几天;江舒立更加确定了这个结论。虽然她半强了他,他也没露出什么不满;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
当然,他也不应该对她露出什么不满。他要是对她没一点意思;能让她白白上了;之后又乖乖躺在那儿让她为所欲为吗?
她心里没一点负罪感。
这几天战事暂歇;清粥小菜;还有人服侍;小日子过地很是惬意。
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淡淡地洒照在庭院里。江舒立搬了把躺椅,翘着双腿坐着,身子随着椅子慢慢摇晃。她闭着眼睛假寐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痒,探手一摸,却什么都没有。
刚刚消停一下,之后又有痒痒的感觉,她猛地睁开眼睛。陆琛拿着一根羽毛坐在一旁,笑容浅浅。这些天他都没有戴眼镜,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着看着就有种妖娆的昳丽。
江舒立夺了羽毛,在手里折了折,“怎么,无聊了?”
他托着腮靠在躺椅的扶手上,望着她摇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江舒立低头靠近他,捏住他的鼻子拧了拧,“昨晚没‘睡’够,想继续睡?”
陆琛脸上还有红晕,神色却坦然许多,只是笑道,“睡饱了。”
江舒立得寸进尺,捏了捏他的脸,贴上去蹭蹭他的鼻尖。陆琛也不躲闪,任由她瞎闹,等她厌烦了,终于放开他,大刺刺地躺倒椅子里,悠闲地摇来摇去,“我饿了。”
陆琛起身离开了院子。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江舒立闭着眼睛小憩了会儿,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舒展开来,说不出的舒适。
陆琛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也是一个很好的床伴,和他在一起,至少日常生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用急着自己做饭,也不用打扫房间,更不用整理床铺,只消做一个懒人就行了。
陆琛很快就从厨房里出来,端了碗银耳莲子羹,坐到她面前。江舒立翘着脚看他,一副无赖的样子。陆琛舀了勺银耳和链子,送到她唇边,她才算满意。
这么吃了几口,她的肚子有些饱了,恶趣味也上来了,夺过他手里的勺子泼到他脸上。一块白色的木耳堪堪黏在了他的脸颊上,江舒立笑倒在躺椅里,“你居然不躲?”
陆琛无可奈何,掏出帕子慢慢擦去了脸上的污秽。
江舒立拉开他的手,“擦了多浪费。”她笑着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舐着甜腻腻的羹汤。温热湿滑的舌头,在他脸上慢慢移动,那种触感……
陆琛很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你笑什么?”江舒立忽然望着他幽黑狭长的眼睛。
陆琛道,“我没有笑。”
江舒立诧异道,“难道我的眼睛是瞎的,我看不到吗?”
陆琛道,“我一直都这样,这不是你说的?这不算笑,只是一种习惯。”
“习惯?”江舒立把这个词在嘴里嚼了几下,眉头皱了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明明是她占了便宜,为什么这家伙看上去那么顺从?他就那么喜欢被她强吗?
难道,表面上越是淡然君子,骨子里就越有抖M倾向?这是不是意味着外表抖S的人,内里却是□、裸的抖M?
她的脑海里浮现一张端丽冷然的面孔,苍白的肌肤,疏离的表情,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她忽然很想知道,那黑色军装下是怎样一具身体?和别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这么想着,江舒立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半个月后,不知出了什么变故,魔域在六合山西面陡然增兵,和东面原本的常驻军呈犄角之势,把第五集团军包围在一处低地。为了向山头另一边的第六军求援,上面下了命令,挑了几个人一起执行。
江舒立很荣幸地中选了,带上陆琛,这天一大早就赶忙山谷口。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有人早就等在那里。
清晨的山谷里,氤氲的雾气还没有四散,朝霞透过云层,在棱棱山脊上打出略微渐变的色带。有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一直站在谷口的道旁,一身笔挺的军装,干净的白色手套,微微望着对面巍峨的青山出神。
江舒立上前唤了他一声,年轻的军官转过身来,看到她微微一怔,对她行了个军礼。
一时兴味上头,她笑了笑。
“我是第五军第六团第七营的营长,上尉江舒立,请问阁下是……”提问的时候,她已经在悄悄打量他。
这个年轻人有一副较好的面孔,生得眉清目秀,神色却非常冷淡严谨,仿佛很少与人打交道。
“卢方寒,五军军第六团第七营的营长,去年刚上任的少校。”他一板一眼地看着她,缓缓说道。
江舒立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陆琛在一旁看着,憋笑憋地快内伤,冷不防江舒立猛然回头,阴森森地咧嘴对他笑,“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过和卢少校开个‘小小的玩笑’。”
“是,初次见面,还是不要太严肃为好。”陆琛忙收了笑意看向卢方寒,帮她打圆场。
江舒立这才满意地收回眼神。
任由他们两人一搭一唱,卢方寒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表情。一路上,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拿出地图勘探地形,偶尔打破沉默开口说几句,也是关于战事。
“死脑筋。”江舒立冷哼一声,和他远远拉开距离。陆琛在她旁边坐下来,和她一起围在树下生了篝火。
不过一会儿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四周是茂密的丛林和崚嶒起伏的山石,脚下一片枯叶,踩下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渗人声响。除了山间偶尔掠过的几声飞鸟振翅和鸣叫声,四周安静地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陆琛在篝火前烤着一只兔子,手中串连兔肉的木棍有节奏地转动着,不过一会儿,就有淡淡的肉香飘到鼻息间。江舒立等不及,伸手就去拉,手指顿时被烫了一下。陆琛忙放下木棍,拉过她的手吮吸烫着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抚平了那种灼伤,她把手抽了回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她笑一笑,一捏他的耳垂。陆琛抬头看了她一眼,嘴里还吮着她的手指,江舒立喜不自禁地笑起来。
陆琛也笑了,用干净的手帕把她的手指一圈一圈包起来,动作放得很轻。包好之后,还给她打了个蝴蝶结。
“我又不是小孩子。”江舒立神手就要去拆,陆琛按下她的手,“平时总是你欺负我,难得让我一次,也不行吗?”
江舒立笑着,又玩起他的头发,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她四脚并用,把他压在了树底下。
陆琛的头发柔软而顺滑,在手里玩着特别有趣。
很快两人就滚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篝火还在噼啪作响,山谷里传来几声鸟叫,隐约还带起一阵风。卢方寒坐在落叶覆盖的地方,离去沙尘,如同入定。忽然,头上一空,他睁眼一看,帽子已经到了江舒立手里。
刚刚果腹,她的表情餍足,隐隐还透出点慵懒,晃着手指玩弄着他的军帽。
他伸出手。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晃动。
卢方寒正了坐姿,他的眼神清冽明净,透出寒水般的冷淡,“此去求援,困难艰险,而不是涉水游玩,上尉应该谨记。”
江舒立低头笑道,扬了扬手里的帽子,“与其讲这些大道理,不如想想怎么拿回你的帽子。虽然,你不戴帽子也很好看。”她伸手就要摸他的脸。
少校直接起身,取过了她手里的帽子,戴到了头上。
江舒立觉得好玩,一指这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还要戴个帽子,你这脑袋是榆木做的不成?”又扫了他全身,“我们是去执行任务,自然是穿地越不正经越不显眼为妙,你这么一身,别人想不认出我们都难。”
他皱眉深思了会儿,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是没有动作。
江舒立乐了,“你不会只带了这身衣服吧?”
卢方寒抬头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眼底没有什么波澜,“此次求援,必须在两天内完成,不需要带别的衣物。”
江舒立,“……”
丢给他一套衣服后,江舒立就走回了篝火旁,一屁股坐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原本想戏弄他,谁知碰了一鼻子灰。
陆琛递给她一个果子,已经削了皮,“你和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说话,就好比和一个和尚谈风月一样,老师何必自讨苦吃?”
看着他的笑容,江舒立的脸也有些火烧,接过果子就塞到嘴里,低头咀嚼。
“这么花心,总有一天要出事情的。”陆琛贴到她耳边,半真半假地说。
他的眼睛漆黑而狭长,不笑的时候也不比今晚的夜月暖色。夜晚的风有些凉,他很快敛了眼中的情绪,把她抱在怀里,静静地望着远处坐定的少校,“我是无所谓,但是一些人,可能很有所谓。”
江舒立听着他声音里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合常理。不过,陆琛一直都是这样,她也没有细问。
第二天,三人还是照常赶路。越过一座小山头,在一面平坡上休息几许。
迎面而来的冷风,是从西面山峰吹来的。江舒立接过陆琛递过来的水,喝了口。卢方寒拿出地图,摊在岩石上,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拘谨,不过,身上已经换了她给的白色衬衫和长裤,袖口微微敛起,整齐地挽在手肘处。
其实和陆琛一样,是个非常清丽漂亮的年轻人,却整天板着一张脸——想到这儿,她仰头灌了口水,岔开双腿两步跳到岩石上,远远对他说道,“长官,这儿离第六军的营地,还有多远?”
少校看了她一眼,低头查看着地图,修长的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