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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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事业,一定坚持到916年,追捕回非法传越者。
到那时,她不仅弥补了自己的错误,她还是挽回六组失误的恩人,她将一穿成名,成为笑傲六组超级特工。想到这些,宋弦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忧愁,恨不得马上开始新的生活!
可怜的宋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还不知道汪锦伦的另一号任务,是要从现在开始追查扣件的来历呢。仅有的线索,全部都当做绝密档案,装在汪锦伦的身上了!她想要成功,难着呢。
正当宋弦恢复了自信,准备大显身手之时,她发现了一件更比穿错时空更加难以接受的事实:她的银子快花光了!
这也不能怪九叔,原来她的任务只有两个月,银两那东西太重,那朝代的银票也准备不出来,所以只给她带了一点点银子,加之前两天她意志消沉,花钱也就猛了点。
钱不是万能的,没想却是万万不能的,她看着手中仅存的几个铜板,心中一片悲凉,这五年不至于要讨饭吧!
她仔细检查了自己随身带来的行里,想看看那里面能不能找出几件值钱的东西:装备那是不能动的,贴身用品嘛主要是些洗漱护肤品,不知道玉兰油能当几个钱。找来找去,翻出来个小盒子,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杨杞头天晚上送她的,她没心情看,随手塞到了包里。
她拿着盒子,心情忽然激动起来,她想到电影小说里常有这样的情节:盒子打开后,里面装的居然就是那条把她引到这里来的扣件,原来那玩意儿是她带到这个时空来的。
想完了这些,她无比激动,颤抖着拆开了包装,心里面一遍遍地祈祷奇迹的发生。盒子里的确是一条挂坠项链,可惜与古墓里那条没一点相同之处。这条项链很漂亮,是铂金的还挂着个笑眯眯的小天使,和杨杞送她的那条手链是一个款的。
宋弦刚打开时,有些失望,怎么现实和小说总是差距很大。可是那小天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就好象是真的天使一样圣洁。天使的微笑那样纯真,几天来的烦燥在它的笑容中渐渐淡去,宋弦觉得心境开朗多了,她把项链挂在脖子,口中嘟喃着,这个不能当,舍不得。
最后宋弦找出了一把犀牛角的梳子,还有一支珠钗,一双耳环(九叔真不愧是九叔,还记得帮她备下这个)勉强当了五两银子。
宋弦拿着五两银子站在菜市口想了很久很久,怎么才能让这五两银子变成五十两、五百两,总之得让自己活下去,不是吗?
做点小买卖,这五两也不够呀;去当跑堂的小二,宋弦一想起六组的眼镜小二哥就一阵恶寒;想来想去宋弦把心一模,她抬头看着天,重重地点了个头,我要做个劫富济贫的女侠!
宋弦拿着这五两银子直奔铁铺,没想到最便宜的宝剑也要十两一把,而且当她提出要买剑的时候,铁铺里的人都用诧异的眼光打量着她,为了不打草惊蛇,留下犯罪线索,她只好买了一把剪刀。这总好过买把菜刀吧,出门的时候她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不是她不想用带来的弩,她是怕人还没抓到,弩箭就先用光了,更何况杀鸡蔫用牛刀。算了,还是用九叔给的匕首好了。
有了想法和武器,就只差目标了。到哪里找那为富不仁、贪官污吏去呢?这个问题可难坏了宋弦。
秉着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的严谨敬业精神,宋弦在京城各大酒楼、餐馆蹲了三天的墙角,准备专找那调戏良家妇女的、吃喝嫖赌不给钱的下手。可惜这地方治安太好,三天了,楞是没让她找到个目标。她悲怆地想,明天再找不到,只好去菜场找小偷,来个黑吃黑好了,我就快饿死了。
宋弦正在盘算着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叮地一声,一角小小的碎银子扔在了她的面前。宋弦抬起头,只看见一个身着紫袍的背影。
她赶紧拾起了银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紫衣人的袖子,把银子递到那人眼前:“你的银子掉了!”
紫衣人惊讶地看着宋弦,目光向下移去,一直移到了拉着自己袖子的宋弦的手上。呼啦一下,周围瞬时围上四五个壮汉,宋弦这才发现他的随从众多。
紫衣人神色冷漠,目光犀利,他那目光象是剑一样,能直直看到人的心底里去。
宋弦被他及他的一票保镖吓了一大跳,慌忙放开了手。紫衣人的衣袖上居然多出五个黑漆漆的指印,宋弦这才想起,为了听墙角又不让人发现,她可是把自己弄得披头散发脏兮兮的,象个乞丐一样。
紫衣人看着衣服上的手指印,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冷酷地抬起头来,喷火龙一样看着宋弦,那幅表情就象在骂宋弦不识好歹一样。
宋弦被他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冷颤,正打算开口说话,旁边跑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小老头。
小老头一把推开了宋弦:“大闺女,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是公子赏你的,还不谢恩!”
“二公子,您可别与她一般见识,这几天她都在我这墙跟角下讨饭,能有口冷饭吃就不错了,哪见过银子?”原来这小老头是酒楼的老板,原来那碎银子是给她的赏钱,宋弦心里觉得好笑,感激地看了老板一眼。
二公子用眼角扫了宋弦一眼,没说话,旁边有下人早拿来了洁白的布巾,小心地把他袖子上的污迹轻轻擦去。
“二公子这唱得是哪出哇,半天不进来。”酒楼的二楼探出一个酒红的身影,不一会儿,这身影就走了几人面前。
酒红色的袍子上绣满了蝴蝶和牡丹,这就传说中的百蝶穿花图了吧,贾宝玉穿得就是这种吧。那人还未走近,一阵香风袭来。那味道让宋弦想起了Gucci的罪爱系列,与杨杞身上生气勃勃,清新自然的味道反差太大了。
“景公子久等了。”二公子还是那冷冰冰的口气。
宋弦一双眼睛在这景公子身上滴溜滴溜打量个不停,她很好奇这年代怎么也有这么妖的男人。
“小丫头别害怕,他就是那幅冰块脸!”景公子笑盈盈地看着宋弦,他的目光柔和极了,与二公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让宋弦对他顿生好感。
“不过你那双眼睛老在我身上转个不停,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此话一出,就好象当众抓住了偷窥者一样,宋弦被羞得面红耳赤。
宋弦在心里暗骂:“没见过这么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男人,花痴!”
“面皮这么薄,怎么能成事?要是真想做我家的丫头,就到那边把脸洗干净,只要不是太丑就行。”说完这景公子还向二公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景程名声在外,总有些个丫头用这种方法接近我,没办法,总不能让这好生生的姑娘流落街头吧!”
景公子这番说辞倒是逗得二公子微微一笑,两个人再也没理宋弦,一前一后进了酒楼。
“大闺女,景公子发话了,你若是想去他府上做个丫头,就到那边洗洗去。”山羊胡子老板好心地提醒她。
宋弦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心底里一个恶毒的声音在呐喊:“敢这么不给本姑娘面子,还想让本小姐给你做丫头,你受得起吗,今天就从你开始!”
晚上,宋弦换上了九叔给她准备的夜行服,又把头发和脸都蒙了起来,标准的特警打扮,在他家的绿瓦顶上等了半宿,终于开始行动了。
凭着现代特工的专业素养,宋弦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那小子的房间,进来后宋弦才想到另一个关键问题:银子放在哪儿。
宋弦虽然在第六小组学习了半年,可这半年的课程里面,没有一课提到古人把钱放哪个地方。电视上倒是常演,书架上的花瓶一转就会打开个密室,不过那是电视,怕也不会是真的,
那小子象是在花厅招呼客人,总之这院里只有宋弦一个。宋弦还真拿每个瓶子都转了转,每幅画后面翻了翻,最后在一个十分明显的柜子里,发现了随意散放的银子,大概看了看,应该有个三、四百两银子。这应该只是他的零花钱吧,要不怎么这么随意。
宋弦一边拿银子,一边骂他是个败家子,纨绔子弟,普通百姓一个月十两银子就够过一个月了,他倒好,这么多银子乱扔。
宋弦抱了一包银子要走,想了想又不太对,今天他虽然出言不逊,其实也只是口气大了点,自以为是了点,也没有说出什么过份的话,想到这里,宋弦放回去了一百两;听他的口气,他还是经常接济落难之人的,只是有些花痴罢了,宋弦又放回去了一百两。算了,只拿两百两吧,先找个住处,添置些东西再说,就当你白天出言不逊的精神赔偿,这就叫祸从口出。
临走时,宋弦觉得白来古代走一趟,好歹得留下点记忆,留什么好呢?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可惜自己不会使飞刀,怀里只惴了把匕首。她思索了良久,终于拨出匕首,在墙上大大地划了个“Z”--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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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奇怪的符号
一回生二回熟,自从第一次做案后,宋弦还真的打听到了几个坏蛋,从那几个坏家伙的身上榨了好大一笔油水,当然每次墙上都有个大大的“Z”。自从有了这笔钱,宋弦暂时过上了游手好闲的日子,可却苦了这京城的京兆尹。
今天京兆尹李大人,特地早早地跑到景公子的府上,向他汇报分析案情的最新发展情况。
本来嘛,丢了两百两银子,这景公子也不放在心上,可是当发现自己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被动过,却只拿了区区两百两银子,又在墙上留了个奇怪的符号。他认为这贼图的不是钱财而是另有目的,所以支会了京兆尹,让他一定破案。
李大人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查到的情况向景公子作了汇报:
“这一个月里面,连世子在内,共有四户被盗,只是除了世子外,那几家人损失颇重。不过这个盗贼有点怪,只要现银,不要银票珠宝古董等物,所以盗去的现银总数并不多,而且做案后每户墙上都有同样的标记。
据府里一干人等辨别分析,认为这个”Z“,应该是个草书的”二“字,只是这人的书法太差,这”二“字写得太丑了。
我们认为这盗贼主要冲着世子您来的,其他几户主要是掩人耳目罢了,这应该是个警告”。说到这里,李大人紧张地看看四周,用手重重地点了点“二”字,然后垂着手站到了一边。
景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二”字,是二皇子警告我,还是另有人来警告我别和二皇子走太近,这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看来还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景程微笑着对京兆尹说:“李大人辛苦了,依我看这个盗贼就是个笨贼,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只晓得拿银子罢了,末了还想留下点英名之类的,没李大人说的那么严重,李大人就这么把告示发了,尽快缉拿盗贼,让京城的百姓得以安心才是!”
景程的话李大人是听懂了的,说什么也不能扯上天家,也不想把事情惹大了,他点了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犯罪心理学上有这么个说法:作案者在作案后往往会回到案发现场,或是十分关注案情发展,那时因为要么罪犯对自己的行为很害怕,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行为很得意,想听听别人怎么评价的。宋弦就属于后者。
宋弦看到城门的告示上,对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仅是廖廖数语,主要是安抚百姓不用惊慌什么的。
她对告示十分不满,没有点明她下手的都是些什么人,别人就不知道她是个侠盗,把她和作奸犯科的盗贼放了在一个档次;最可气的是自己想了半天,专门找出了个这年代的人不知道英文的字母,这样就不怕泄露笔迹了,而且在划那“Z”的时候,宋弦可是设计了半天,划得多象是一道闪电或是一笔飘逸的风哇,心想官府一定会把自己封个闪电侠,要不最起码也要起个追风盗,这下可好,告示上把她命名为“二大盗”,真不知道是这些人二,还是自己二!
宋弦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二室一厅还带个小院子,一月才四两银子,真是太好了。其实就是一厢房带两耳房,外面一个巴掌大的院,准标的百姓民居。
房东姓刘,是个四十开外的寡妇,有两个女儿都早嫁了,见到宋弦一个人,对她十分和善。平日里宋弦都在她家里搭火,今天宋弦回来,看到屋里冷火冷灶的,才想起来刘婶今天去她女儿家去了。
宋弦只好去街口的面摊随便对付对付。
吴莫这阵子心情很不好,京城里连着出了四趟案子,每次盗的银两不多,可偏偏要在墙上留个丑里叭叽的“二”字,京城里私下传言,这盗贼是他的手下,专门警告他不喜欢的人。
想想也是,景程的父亲景之泰与自己的父皇有结拜之交,他的父亲是吴国的开国功臣,所以景之泰被封为怀安王,而景程正是世子。谁都知道他十分看不惯景程那吊儿郎当的样,只是因为他的家世,才与景程相处的不咸不淡,偶尔一起玩玩而已。
其他三个就更绝了,个个都是些墨吏,上个月他才训了几人,这个月几人就被盗了,因此,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