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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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这样不好。”
宋弦娇羞的低下头,双颊飞满了红云,手指不停地在枕巾上绕啊绕:“这们还未成婚,这样对你不好,被别人知道了就成了别人手中的把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要不等你去宋府提了亲,以后在一起就名正言顺,谁也管不着了。”
吴莫笑了起来:“绕了半天你不就希望这样。”
“说好了,今天就去,宋家千金还等着你呢!”宋弦微微一侧,躲过了吴莫再上吻上来的唇,她嗔了他一眼:“洞房花烛夜的再坦诚相待吧!我先走了”
说完宋弦把被子全部拉了过来,裹在了身上,从吴莫身上跨了过去,在屋子里的柜子里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一件象样的衣服,她胡乱的穿在身上,临走时还抛了个媚眼给吴莫:“这段时间为了避嫌,咱们暂时别见面了,记住了,一定要找宋将军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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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树妖姥姥
宋弦离开了吴莫,她火速跑回了家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她拿出景程给她的银票,想了想抽出一张,把刘婶的房钱付了,又买了一匹马,办完了最后的一点事儿,再无半点留恋,策马向着城外驶去。
一路上她拼命地策马奔腾,努力不让自己回忆早晨的一切,那将是她人生中的一大耻辱。直到跑出了好几十里地,她才慢了下来,任由马儿信步向前。
城外的风光更加旖旎,可她还沉浸于刚才的阴影之中,无心观赏风光。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马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吴莫的行为到底算不算向自己求婚,哪有这种求婚的,比《傲慢与偏见》达西的求婚更傲慢。
宋弦还在分析着早上的事,迎面传来阵阵欢悦的锁呐声,一队迎亲的队伍与她擦身而过,新郎骑着大马戴着红花一脸的幸福,后面是大红色的轿子和送亲的亲人,整条大道顿时被喜气洋洋的红色包围。
要是吴莫洞房的时候,掀开盖头看到不是自己他会怎样,他会不会休克倒地还是七窍生烟!想到这里,宋弦哈哈大笑起来,引得过往的行人奇怪的看着她。
她终于平衡了,困扰了她一天的阴影就此烟消云散,她得意的想:吴莫啊吴莫,最好宋家的小姐是头母老虎,看你以后怎么凶。倒是宋家小姐,白得个王妃做做,下辈子可要还我这个人情呢!
出来了,就好好玩一趟吧,宋弦沿路边走边玩,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此时的宋弦正骑着她的马儿在一条人迹稀疏的官道上走着,宋弦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的那块象表一样的东西,不停的咒骂着:“这该死的东西,能显示经纬度有个屁用,我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唉,要是能显示出古今地名对照表就好了,回去一定要向九叔建议建议。”
三天前因为不认识路,宋弦向路边的行人打听了怎么去吴与梁国的边境,结果被人忽悠了,指了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给她,她是越走越不对劲,越走越心虚,偏偏这两天正值雨季,每天都黑云压城,白天不见阳光,夜晚不见星星,走到哪里也不知道,
她想:坏了,一定是被人当做了梁国的奸细给黑了,谁说古代民风纯朴,简直是一群腹黑!
眼看又要下雨了,可怜的宋弦连个躲雨的地方都还没找到。宋弦心虚看着两旁的密林,心里一阵阵地发怵,这场景太眼熟了,再有一座破庙那就是和《倩又幽魂》对上了,她打了个冷颤,使劲一夹马肚子,大叫了一声“驾”!
可怜的大红马,正悠哉悠哉地溜达着,猛的被宋弦一夹,惊得差点儿跳了起来,它长嘶一声,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一阵风一样,冲进了草丛中。
“啾,啾”草丛中一只只斑鸠野鸡被惊得落慌而逃,卟腾卟腾地四下飞去,还有两只差点飞到了宋弦头了,弄得她一身鸡毛。
最可恶的一只大花鸡,居然扇着翅膀冲到了马脸上,这只可恶的大花鸡被那铜铃一样大的马眼睛,吓得瞬间激发出巨大的潜力,不但不逃,还尖叫着在马鼻子上啄了一口,才慌不择路的飞了。
这下宋弦可惨了,宋弦大叫着一切能想出来的名字,苦苦支撑哀求着:“停,停,停,大红、小乖马、红宝宝,我求求你停下来吧”
宋弦被颠得七荤八素,屁股早已脱离了马鞍,并与马鞍不停地上下撞击着,她只剩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手随着马儿飞驰的节拍在风中有节奏的抖动着。
一路上的树枝无情地左一下右一下地打在她的脸上,她终于放弃了与大红马交流的企图,放声大哭起来:“你这匹死马,再不停下来,我把你卖到驴圈里,让你生出来的都是骡子!”
这一人一马,经过了半个月的相处,还是没能建立起良好的沟通交流,下次建议六小组增加《动物心理学》一科!
就在这时,是的又是这个千均一发时,必须出现的词出来了,也许是听懂了宋弦的威胁,大红马猛地停下了脚步,这真是一匹纯洁的马儿,为了保证后代的血统纯正,终于停了下来,它不带一丝缓冲地把马背上的宋弦甩了出去。
宋弦尖叫着,在空中做了次短暂的飞行,终于沿着抛物线摔到了一片厚厚地的草地上。
“感谢上帝,感谢佛祖,感谢土地公公,诸位神仙还有我的大红马,我还活着。”宋弦趴在地上,感概地流出了眼泪,尽管她的全身向散了架一样,但她为自己还活着欣喜若狂。她艰难地抬起了她的头,满足看着这个世界,然而她却看到了一张黑漆漆地胖脸,这张胖脸上写满了惊讶,两人的脸相距不足一尺。
宋弦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她无奈地伸出手,希望黑胖子能帮他一把:“能帮我一把吗?”宋弦哀求地看着黑胖子。
可惜黑胖子还未从刚才一幕中缓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宋弦:“我在出恭,你等会儿行吗?”
“出恭?”宋弦这才注意到这个黑胖子象个马猴一样蹲在他的的面前,然而此时她已经痛得顾不上尖叫了,倒是这个死黑胖子,终于缓过神来,先声夺人的大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呼拉一下,两人的身边居然跑来了一个老太太,两个妇女和两个四五岁的小女娃。
“儿子,出什么事了!”
“相公,你怎么了!”
“爹爹,你还光着屁股呢!”
五个人大呼小叫,急切地把两人隔开,生怕宋弦吃了他似的。
“娘子,能不能先给我一根厕筹!”黑胖子的脸上居然泛出了红晕。
待他提好了裤子,六个人把宋弦围住,黑胖子用手戳了戳宋弦:“你没事吧!你从哪里飞来的。”
宋弦恶心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臭臭,她怨恨地看了一眼黑胖子,赶紧闭上了眼睛,没好气的说:“没见过天女下凡吗,我不过是脸先落地罢了!”
“爹爹,她说她是仙女。”两个小女娃娃拍着手围着她跳了起来。
黑胖子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准备把她扶起来。
“别动!”老太太、俩媳妇三个人大叫了起来。
“相公,这人衣着古怪,行为异常,肯定不是什么仙女,只怕是妖精!”俩个媳妇惊恐地拉住了黑胖子,目光不停地在宋弦身上扫视。两个小女儿也吓着跑到了爹爹后面。
宋弦这才注意到因为这两天老下雨,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她把自己的防水夹克套在外面,所以看起来的确怪怪的……,唉,自作孽啊。
宋弦深深叹了口气,可怜巴巴看着几个人,小声的说:“我不是妖精,扶我一把吧!”
黑胖子笑了起来:“大白天的哪有妖精。”又一次伸手,准备把她扶起来。
岂料大媳妇死死拉住了他,二媳妇哭天抹泪地说:“还说不是妖精,看把你迷得。”
不过就算宋弦不是妖精,这俩没见识的女人见了她的那张小脸,也会硬把她说成是个妖精的。
一旁站着的老太太终于发话了:“我看她倒不象是个妖精。”
“老太太。”宋弦感动地热泪盈眶,终于有人肯说句公道话了。
“不过我看着象个玩仙人跳的山贼,儿子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可别惹上什么祸端,尽是些老幼妇孺的,再不走要下雨了。”
老太太的话得到了两媳妇的共鸣,黑胖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营救宋弦。临走前,他想了想,还是拿了一把伞帮宋弦稍做遮档:“对不起了姑娘,别怪我家人多心啊,这一带不太平,这样事听多了。”
宋弦彻底悲催了,她哀怨地看着黑胖子,用了很大的劲才说出几个字来:“你能不能最后再帮我一个忙!”
“姑娘请说。”
“找片树叶把那玩意儿盖上!”宋弦咬着牙,闭着眼睛用下巴冲着面前的臭臭扬了扬。
黑胖子再次脸红了,他默不作声地把臭臭捡了起来,扔得远远的,然后领着自己的家人,走远了。
宋弦看着越来越黑的天,心中无限焦急,她有气无力的大叫着“救命!”心想着自己作为国家的精英,一名特工, 居然沦落到要叫“救命!”她感到十分羞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躲在京城里看看吴莫的笑话呢,出来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忽然她感到身后的草丛中传来的悉悉嗦嗦的脚步,脚步有些慢。她的神经顿时绷得紧紧得,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有人吗,帮我一把行吗。”
后面的脚步声渐渐停了下来,宋弦能感到这人就在自己的身后打量着自己。她的头皮一下子麻了起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劲全身的力量撑起身子,努力的转过头去。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老妇人,这老妇人看到宋弦转头看见了自己,便一步步向着宋弦走来,宋弦恐惧地看着她,心跳随着老妇人的步步逼近加速不已,然而还未走到宋弦面前,宋弦大叫一声:“树妖姥姥!”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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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黑脸神探
年青的人身体是要好一些的,特别是特工,身体素质更要强些,宋弦虽然是特工中的菜鸟,但还是在昏倒后不久立即清醒过来,当然她是疼醒的。
宋弦还是趴在草丛中,她感到自己的手和脚被人拿住,一下一下地,被人猛地向后掰去,痛得她惨叫连连,她来不及回头看,又被人抓住了双手用力一抖,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紧接着,她被端住了脖子左右使劲一端,只听见自己的骨头咔嚓作响,她的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眶流了下,阵阵哀嚎从自己的口中传了出来。
她一边叫唤着,一边从心底里鄙视自己:连这点痛都受不了,还当什么特工,要是在革命战争年代,难保自己不当叛徒。
她在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自责中挣扎着,备受煎熬。刘胡兰、江姐等革命英雄的形象在她的脑海里更加高大了起来,英雄崇高,女英雄更崇高。
“别叫了丫头,你扭扭看能不能动了,帮你又按又揉的费了半天劲,应该好些了吧!”一袭黑裙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个的声音在头上响起,语气中全是掩不住的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来给你掰手掰脚的试试。”宋弦在心底里十分不乐意,她反应了一会儿,原来这是在帮自己推拿呢,她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深深埋在草丛中,扭捏了一阵子,才慢慢地开始摆摆腰,扭扭臂,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转肩,扩扩胸,虽然屁股和大腿都还很疼,但是总算是能动了。
宋弦这才发现,她已经不在刚才那片草地上了,她的面前有三个人:
莫奶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坐在一把小椅子上,衣着朴实但却和蔼端庄,气质优雅,混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威严。
旁边站着那个黑衣的妇人,也是五十岁左右,看样子象是那老夫人的贴身嬷嬷,此时她正体贴地帮老太太撑着伞,好笑地看着宋弦,她也叫容嬷嬷。
除此之外第三人叫高宝,是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大汉身材魁梧,薄薄的夏衣掩不住他全身纠结着的肌肉,一看样子就是个武林高手,刚才就是他给宋弦做得推拿。
宋弦羞涩地看着三人,满腹的感激之情不知从何道来。她千恩万谢的谢了三人,发自内心地管莫奶奶叫了一声“大娘!”
然后眼泪婆娑地,一五一十地说述了自己怎么被人涮了,骗到这鬼地方还迷了路;又怎么被马甩到了草丛里,最后终于遇到了她们,并被救了下来的经过。关于黑胖子那一节,她只是含糊而过,太丢人了,不想说。
这声“大娘”可把莫奶奶逗乐了,直夸宋弦朴实,一眼就喜欢上了宋弦。
宋弦好奇地问莫奶奶是怎么知道她在草丛里的
“喏,那匹马,一看见我们就小跑着过来,冲我们又是嘶叫又撩踪子的,硬拉着我们向草丛里钻,这才发现了你,它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容嬷嬷接过了话头,指了指那匹大红马。
宋弦感动了,看来她的大红马最终良心发现,出手救了她,她决定不把它丢驴圈里了,以后一定帮它配匹万里挑一的骏马。
过了一会儿,那黑衣嬷嬷又开口问她:你刚才叫我什么妖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