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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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景程正在思索,她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假的时候,宋弦她使出了她最后的杀手锏:“要不我请你吃饭,看在我是个热血儿女的份上你就算了吧,更何况那天要不是我,你早被雷劈死了,这钱就算是你送给刘婶的好了,下次遇到她,我一定说服她给你立个长生牌,让你早晚吃香火,怎样?”
宋弦的一番话,说得景程目瞪口呆,他想她要是个男的,一定是无赖,能把这种事说的振振有辞,不过就算她是个女的,也是个女无赖,一个可爱的女无赖。
“我还没死,吃什么香火,你给我记好了,你要敢逃跑、请帮手耍花招什么的,我让你生不如死,我不信在吴国的地盘上,我一个小王爷还治不了你!你信不信我有本事让你变成过街的老鼠!”景程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地警告宋弦。
“唉,我都答应请你吃饭了,你还是不放过我,你的心眼真小,和吴莫一样!”宋弦叹了口气,摇着头,她知道景程肯这么威胁她,说明她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她打了个哈欠,再没理景程,边推门边说:“我睏死了,但回去睡了,什么时候想我请你吃饭,你就在前面那棵大柳树上画个叉吧!”
“澎”地一声,宋弦反手关上了大门,只留下景程在门外发呆,她居然拿我与吴莫比,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景程用力的甩了甩头,暗暗地问自己:景程啊景程,你是不是着魔了!
回到家里,景程一夜未眠,他的移开房间里新挂上的那幅画,露出了墙面上那几个难看的要命的字:“我踏月色而来。”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晚。
第二天日上三杆,宋弦才从梦中醒来,这一觉睡得太舒敞了。她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把昨天的事回味了半天,才慢悠悠地爬了起来。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了那个残酷的事实--她没地方吃饭了!
宋弦冲到柜子面前,从里面掏出个小布包,里面只有一、二两碎银子了,就是天天喝稀饭也过不几天了。她不停地回忆着穿越女都怎么过日子,好象大多数都穿在了大富之家,就算是穿在乞丐、女奴身上的,也能凭借自身过硬的本领当了皇后,做了王妃。现在她沮丧极了,不停地怨恨自己怎么没一点经济头脑和理财知识,难不成真要流落街头。
可惜侠盗这个职业她是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还是先站把命保下来再说吧。这些天宋弦的日子过得真苦,一天仨馒头。
她天天往返于司空楼的后巷和自家街口的大柳树,想看看吴莫和景程会不会约她,好让她蹭上两顿饭,可惜别说是星星叉叉,就连斑斑点点都没有,这古人的环境保护意识也太强了点吧,宋弦每次都是满怀希望的去,又极度失望的回来,她已经有十来天没和两人联系了。
站在繁华的大街上,宋弦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她仔细的分析过了,以她目前的能力,只能上街卖艺!
她拎着大包小包刚占了个位置,来了一家老小四五口人,这家人把她团团围住:干嘛,抢地盘,这是我们家先把了的,还交了摊位费呢!宋弦又傻眼了,敢情这年月就有摊位了。她灰溜溜地提着包跑了,好不容易才下了个决心来卖艺,被这么一搅合,又拉不下面子了。
她转了一大圈,无聊地找了棵大树坐下,灰心地掏出个馒头正要啃下去,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俩小屁孩,穿得破破烂烂的,看着那馒头直流口水。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终于闭上眼睛不舍地把馒头给了那俩小孩。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个大户,说是要招俩丫头,她跃跃欲试地围着绕了半天,终于还是打消了念头。她还有任务要完成,需要绝对的自由。
她就坐在那里发呆,直到太阳一点点西沉,直到一个老乞丐牵着一条瘦狗,走过来捅了捅她,对她说:“姑娘,你在我的床上坐了一天了,我要收工睡觉了。”她又才仓惶离去。
从她准备在卖艺开始,大街对面的茶楼上,就有一抹紫色的身影一直注视着她。景程远远地就看见了她,拎着两个大包,这里站站,那里靠靠,一会儿和小乞丐分分馒头,一会儿又和老乞丐聊上几句,最后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回。景程心想,这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呢,唉,这类型的大家公子,是怎么也无法体会到生活的艰辛的。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象景程这么闲的,至少吴莫这些天就忙得喘不过气来。
吴国地处江南地带,富裕倒是富裕,但是打仗的确不行。这些年来吴国一直与梁有边境纠纷,小打小闹好几年都没个结果,现在两国终于决定坐下来谈一谈。还有半个月梁使就要进京了,吴莫分管京机,所以少不得操心,一连十多天都在忙活这事了。
吴莫坐在桌前,仔细地看着迎接使节的每一个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吴越早就嬉皮笑脸地摸到了他的身边。
“二哥,那宋姑娘是不是就是宋将军的千金啊,苏贵妃给你说亲时,你还一本正经的拒绝了,背地里两个人却打的火热,看不出来啊二哥。”
“谁说她就是宋将军的千金了,我总共也才见过两次。”吴莫还是那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好几天没见到宋弦了,她在干什么呢?吴莫放下了手中的的活计,准备出门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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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新兴职业
宋弦真不愧是生在新中国,长在新时代的新青年,这一代人思维就是活跃。经过几天的消沉,宋弦终于想出个十分有前途的新兴职业。现在宋弦每天游走于各个青楼妓院,当然她不是去当“小姐”的,也不是去唱歌载舞的,而是去美化古代“小姐”们的指甲的。
那时代可没有指甲油,染个颜色都只能用凤仙花,色调单一,又没有图案,哪象现在,一个指甲可以画得象彩蛋一样美伦美奂。当然要把色彩画到指甲上,用水墨肯定是不行的,宋弦虽然发明不出指甲油,但是配个油彩还是可以的,这是初中美术课的必修课程。可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多么重要。
经过宋弦在家闭门研究几天后,终于弄出个可以画在指甲上的油彩,虽然比不上现在的鲜艳,也容易掉色,但是放在古代,那绝对是极大的刺激了妇女们对美的追求。
宋弦虽然不会画什么工笔画,也不是美术系出身,不过在这时代的人的指甲上,能画的东东无非就是些小花小朵、线条水果罢了。好歹宋弦从小学开始到初中二年级,也学了整整八年的美术,这些东西还是画得出来的。反正只要别把花朵画成人脸就行。
不过这种新生事物,宋弦是不敢投放在贵妇名媛阶层的,一是攀不上那关系,二来要是哪个皮肤过敏、指甲发炎那可就了不得了;一般的小门小户每天都要劳作也用不上这玩意,所以宋弦决定从青楼开始率先使用,结果一炮打响,所以市场定位也很重要。
现在,宋弦的生意火的不得了,她从每天中午开始,到各大青楼轮流美甲,要画到青楼开工她才能打烊,她甚至开始考虑要排队预约了。为了巴接她画好点,她还常常能蹭上头牌才能吃的好东西,总之现在,她是不用再为三餐发愁了。
今天玉香舫的落蝶姑娘约了宋弦来画指甲,这个落蝶真是麻烦,一会儿嫌这花俗了,一会嫌那彩儿艳了,换来换去,十个手指甲生生画出二十个花样来,还好不用画脚。
宋弦心想,你一个妓女还嫌俗嫌艳,你不干的就是又艳又俗的活计吗。心是这么想,可宋弦还是得笑着露七颗牙,以体现出顾客第一的标准来,谁让人家是衣食父母呢。
这个落蝶是一个月前才到玉香舫挂牌的,以前宋弦还以为妓女都是妓院里从小养大的,现在才知道还有挂单这一说呢。落蝶如今可红了,才一来就把原来的头牌比下去了,点名要见她的公子哥儿多了去了,要排队不说,只差要摇号了。
不过宋弦一点都不喜欢她,太矫情了,没一点名妓的风采,远的不说,就看在今天折磨了她一天,她也更不会喜欢她了。
天快黑了,落蝶的几个手指甲还没做好,宋弦有些着急,在怎么这里也是妓院啊,到了晚上还待在这里可就不太好了。
“弦姑娘有事?”能当名妓的都得眼观四路,这落蝶看出来宋弦有些赶工了,没刚才细致,所以赶紧提醒提醒。
“叫我小宋就行了。”宋弦心里嘀咕着,这弦姑娘叫起来,怎么听着好象和你是一路的人一样,真别扭:“没事,就是怕天晚了耽误了你的生意。”
“今天我不见客,你慢慢画好了,不急!” 落蝶懒洋洋地说:“这个指头上画的是什么果子,很水灵!”她把左手伸到了宋弦面前。
宋弦心里不住哀叹:你不急我急,真倒霉。伸头看了一眼,坏了,怎么把现代才引进的水果画上去了:“这叫草莓,是我家乡的一种果子,很好吃。”宋弦只好撒了个谎。
“落蝶姑娘,快准备准备,客人来了!”老鸨笑逐言开地跑进落蝶的屋子。
“本姑娘今天不见客。” 落蝶一边吹着手漫不经心的说。
“傻孩子,今天来的可是大人物。”老鸨的眼睛都笑的睁不开了,看了宋弦一眼,欲言又止附在落蝶的耳边悄悄地说个名字。
“什么,是他来了!”落蝶象是被雷击中一样,一下子跃了起来,声音中全是掩不住的欣喜。
“姑娘别动,指甲花了!”宋弦好不容易画好的一个波萝,被落蝶一纵而起给弄花了。“姑娘你有客人来了,不如改天我再给你画。”宋弦心底里巴不得有人来,她好早点收工。
“那怎么行,难道让我画好一只手,光着另一只手吗,那不是笑话,还要多久才画得好。”落蝶十分不高兴。
宋弦心想,我把时间说长点,让你等不得赶我走吧:“还有三个指头,怎么也要个把时辰。”
“什么,还要这么久!” 落蝶沮丧极了,她苦着脸差一点就要把火撒在宋弦身上了。她来回走了几转,忽然坐了下来,脸上全是得意的笑容:“弦姑娘,你慢慢帮我画吧,有时候让男人等等更能让他记住你!”
“叫我小宋就好了。”宋弦再次提醒落蝶,心里不住的哀叹着:诸神啊,帮我治治这妖精吧。
没办法,宋弦只好一笔一划又画了起来,她看得出这落蝶虽然摆出一幅姜太公钓鱼的样子,其实心里面甭提有多想见那位客人了,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唉,看吧,算计太多累得慌。
“落蝶,你的架子真够大,居然让本世子来找你!”一个好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门帘被掀开了。一条紫红色的身影闪了进来,伴随而来的是幽幽檀香。
落蝶终于得逞了,听到那人的声音她的身子激动的一颤,双眼闪出猎人般的精光,然而就在那人进屋的一瞬间,她的面容立即平和了下去,目光收敛,心如止水。
哇,看得宋弦大声叫绝,落蝶这样的人才,真是偶像派的长相加实力派的演技,不仅脸蛋漂亮,演技更是一流,她一出马别说是金马奖,就是奥斯卡也能拿下。
“世子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清茶吧!”落蝶清冷的说。
世子眼角扫过宋弦,宋弦正好低着头,他只当是落蝶的丫头,跟本没有在意,一颗心全扑在了落蝶身上。
宋弦很好奇这是哪家的世子,能把这落蝶勾引得直差流口水了,拼了命的想钓上他。宋弦偷偷抬起眼睛,作贼一样,飞快地瞄了一眼。
“你这是在做什么?”景程含笑看着落蝶,俊俏的面容,温柔的口吻,桃花眼中风情万种,瞬间秒杀了自以为是的落蝶。
“画指甲。”落蝶得意地把手伸到景程的面前:“好看吗?”
“画指甲?”景程好奇地拉过她的手,每个指甲都画上了一件鲜艳欲滴的水果:一串葡萄,一丫西瓜,一颗草莓,那么生动,那么水灵,连西瓜上的粒粒黑子都画得十分精细。配上她白晰细腻的手,让人真的很想咬上一口。
“真神奇,谁画的?”景程看得爱不释手,轻轻握住落蝶的葱葱玉指,放在嘴边淡淡一吻。
紧接着他开始对坐在她身边的矮凳子上,拿着笔在她的手上画来画去的人,感到十分好奇。他的目光随之向下移动,与宋弦偷窥的目光正好碰在了一起。
两人一愣,同时在心里叫了起来:怎么是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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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可怜的搓澡工
当两人的目光碰在一处,心里涌起同一个声音:怎么是她(他)。
这一眼差点把宋弦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忙着侧了侧身子,自欺欺人地把脸埋到了后面。三笔两笔加快了画画的速度,偷工减料地画了一个红苹果、一只大黄梨、打算再随便画个桔子了事。
这一眼也把景程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丫头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让她看到这一幕。
他有些生气,怎么老是这样出人意料的遇到她,他不动声色地支开落蝶:“乖,我要你亲自拿些水果来,就要你指甲上画的那些。”
“姑娘,还有几笔就画完了,过一会儿再走吧!”宋弦不想和他单独待在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