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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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情这边话说完,到了第二天,大雪居然就停了,只是雪有过膝深,马车依然过不了官道。
“不如,我们骑马走吧,反正天也晴了。”叶问情提议。
“这么深的积雪,就算骑马也过不去吧?”慕容英持反对意见。
“是啊,少主,也许再过两天雪就化了呢,或者等学浅一点了再走也可以啊。”踏雪这里难得的和慕容英站在了一条线上。
“那要是明天再下雪呢?”叶问情不同意。
“那就等开春。”慕容英脱口而出。
“你能等,我能等,可是踏雪不能等,等到了开春,他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次苦呢。”叶问情闻言皱了眉,看着慕容英的眼神有些不满。
慕容英无奈地叹口气,道:“那你说这么办?”
“把马车留在村子里,问村民们换两匹马,等到了京城,可以再买马车。”叶问情流利地说出他的想法,看来是盘算已久了。
落崖(五)
“那就照你说的办吧。”慕容英见叶问情看来是执意要走,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现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管怎么说,除了叶问情外,他们其他三人的功夫也算高强,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也能自保。
四人出门离去,曹员外夫妇及其他村民们自然也是极力挽留,奈何叶问情铁了心要走,只得各家准备了些干粮点心让大家带着上路。
叶问情和踏雪共乘一匹马,慕容英和银面各乘一匹,行进虽缓慢,但过了小半天也出了村子。
“我们朝那边走吧。”一出村子,叶问情便朝右边的山一指。
“那边?”慕容英有些疑惑,那边是山,怎么走?
“那边是条近路,一天就到京郊了。”叶问情解答他的疑惑道:“我昨天特地打听来的,以前没有官道的时候,村里的人出门常走那条路。”
“可那边是山呢,现在雪这么厚?”踏雪也有些顾虑,他不希望叶问情为了他出了什么事。
“没问题的,我们不用到山顶,只要到山腰处在往另一边山下走就是了,以前那么多人走过都没事,现在你们几个功夫都不弱,要过去就更简单了。”叶问情倒是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
众人思索一阵,觉得也算有道理,便也就没有了异议,殊不知,叶问情将曹员外的话只挑了一些来说。
当大家快到山腰时,终于发现是上了当,原来上山的路还算好走,就算积雪厚一些,但是可能因为村中的人常年到山中砍些杂草作为燃料,路倒也还算清晰可见,可到了山腰处后,路便越来越难走,基本很难分辨。
“问情老弟,你不是说这条路很多人走过吗?这么连路都分辨不出来了?”慕容英心知定时被骗,有些生气。
“在没有官道之前,当然是有很多人走过。”叶问情不甘示弱,依然嘴硬。
“官道之前?”慕容英这才反映过来,叫道,“官道都修了几百年了,也就是这路有几百年都没人走过了对不对?”
此话一出,连银面也对叶问情报以生气的眼神。
落崖(六)
“不好,有人!”众人正生气中,踏雪却突然拉住叶问情,悄声说道。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银面以为踏雪故意转移话题,有些生气的抢白,却被慕容英一把捂住嘴道:“真的有人。”
见自己主子都这样说,银面才住了嘴全神戒备起来。
两边山下,顷刻间涌上了20来个身穿黑衣,带着斗篷的男子,迅速从三面将四人围住。
“又是你们?”慕容英即刻认出他们摆的是“天罡十七罗刹阵”,便朗声道,“手下败将,又来送死!”
那十七人并不答话,摆开架势便朝慕容英扑了过来,阵法纹丝不乱。
慕容英心里暗暗叫糟,这阵法较之两个月前更加凌厉和强悍,自己一人在阵中竟然有抵挡不住的感觉,上次还有艳无双等人相助,可现在只有银面和踏雪两人,踏雪还要保护他那完全不懂武功的主子,这下形势有些吃紧起来。
三面受敌,只有往山顶的路是通的,无奈之下,四人只得边打边往山上退去。
慕容英和银面几乎牵制了所有的攻击,这让叶问情和踏雪轻松很多,因此他们也走得快些。
慕容英想起这条路是叶问情执意要走的,心中不禁对他起了怀疑,为什么那些黑衣人不攻击他呢?一念及此,手上的剑越发凌厉,手起刀落间,两个黑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趁这空档,他足下一点,身子飞快地跃起,落在了叶问情身边,手一伸将他拉了过来,一旁的踏雪猝不及防,见手中已空时已经来不及将叶问情来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把大家往这里带?”慕容英有些恼怒地问叶问情,还没等叶问情回答,那些黑衣人已经杀到。和上次不同,这次他们同样是损失了两个人,阵法却丝毫不乱,步法一变,组了个“地煞阵”向慕容英攻来,同时也阻隔了来拉回叶问情的踏雪。
“我也不知道,是曹员外告诉我的,我以为这条路近一点。”叶问情大声回答,一边在慕容英身后躲避袭来的刀剑。
落崖(七)
“该死的,你上了别人的当了!”慕容英怒气冲天,握着叶问情的手一紧,另一手上的剑势虽然未减弱分毫,只是因为有完全不懂武功的叶问情在,身法明显慢了许多,无奈之下,脚下一紧,加速往山上后退的速度。
“呀,前面是悬崖了。”叶问情在身后看的真切,大叫起来,慕容英一分神,手上被划了一剑,眼看推无可退,银面只能保得自身,踏雪虽然杀了两人,但是依然在阵外强攻不进。慕容英撑住叶问情的腰向上一托,叶问情便已飞了起来,在他落下之前,慕容英一个闪电般旋身,将最近的三个黑衣人的脖子上抹了一剑,随即伸出手,接住飞快落地的叶问情。
“你——”叶问情惊魂未定,睁大眼睛,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还好你够轻。”少了三个人,慕容英明显松了口气,对着叶问情开了个玩笑,话音刚落剩下的十个人又换了阵法,再度攻来。
“莫大哥小心。”刚喘过气来的叶问情惊呼起来,已经被慕容英拉过,耳边传来了尖锐的金属碰撞声。
慕容英护着叶问情险险躲过一朝,忽觉脚下一空,才发现原来站在堆满雪的悬崖边上,因为众人的到来和兵器碰撞的巨大声音,引起了小面积的雪崩,崖上大片的雪松动,站在悬崖最边上的叶问情和慕容英便直直掉下崖去。
脚下一空,慕容英不自觉地搂紧了叶问情的腰,好在崖边上有几株斜长出的松树阻挡着,慕容英足尖钩过松树尖,脚尖终于触到了悬崖壁上,不过因为手上还搂着一个人,慕容英轻功虽好,也只能减缓一点下落的速度,两个人下坠得依然飞快。
好在崖底早积了厚而松软的雪,两人落地的时候也只是受了轻伤,不过依然被震运了过去。
悠悠醒转,叶问情第一件事情便是摸向自己的鼻子下面的地方,还好,八字胡还在,天星哥哥的易容术果然天下无双,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差分毫。
落崖(八)
抬眼看四周,才发现自己底下居然还躺着个人,竟是慕容英。
原来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慕容英将他托高,让自己先落了地,给叶问情到了垫被。
叶问情直觉想要跑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估计是落崖时昏迷给冻僵了,无奈只得等慕容英醒来再做打算。
一路的松树枝划过,慕容英下巴上的络腮胡早已耷拉了半边下来,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被划伤,露出里面光洁的皮肤来。
“看够了吗?”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让叶问情吓了一跳,忘记身子不能动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别动。”慕容英的声音有些愠怒,不明白心中识才的悸动所为何来,忙平复心情说道:“我们都被冻僵了,你等一下,我试着运行一下真气,化解我们身上的寒气。”
叶问情见慕容英似乎真有些生气,遂不敢再动,乖乖地看着慕容英闭上眼睛,凝神静气,不一刻,便见他身上冒出了些热气,如白雾般飘散在空中,额头也渗出了点点汗珠,叶问情心知快成功了,因为他自己也感觉身上恢复了一些知觉。
果然,不一刻,慕容英便挪开叶问情坐了起来,又将他扶起,从背后给他推宫过穴。
终于行动自如的两人,打量着四周,断丈崖底周围,尽是些参天的古树,这里的积雪已经到了大腿,好在刚才两人及时醒转,要不及可能被活埋在雪里了。
“莫大哥,我们怎么办啊?”叶问情使劲往慕容英身边挪动双腿,半天也只挪动了几寸。
“先找找出口吧,我们不能困死在这里。”慕容英有些懊恼地摸摸下巴的络腮胡,才惊觉胡子已经掉了一半,脸上的人皮面具也破了,无奈,索性全部撕下,露出了他绝世清朗的面容。
“你——”叶问情见慕容英再不遮掩,倒也愣了一愣。
“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慕容英这样解释。
“哦?是吗?”叶问情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讽刺地问道。
“你待在这里,尽量多活动活动,别再冻僵了,我去探探路。”
落崖(九)
慕容英没有听出他的讽刺,吩咐了一声后,身子已拔地而起,足尖轻点积雪,在树林中飞出老远,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一点都不问别人的意见?叶问情有些嗔怒地看了一眼慕容英离去的方向,对他的独断独行表示不满。
好在,没过多久,慕容英便已经返回,有些焦急地对叶问情道:“问情老弟,前面的路都被大雪封住了,根本走不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口,这里两面都是悬崖,出口只能在那里,可是现在这情况,我们不冻死在这里,怕也要饿死在这里了。”
“天无绝人之路,先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吧。”叶问情安慰着慕容英,同时也是安慰着自己。
“这大雪天的,能找到什么吃的?除非出这树上的树叶。”慕容英负气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叶问情也有些来气,他和慕容英都是当惯了主子的人,所有装着干粮的包袱都由踏雪和银面背着,所以他们两个身上除了衣物和慕容英手上的长剑是什么都没有。
“要不是你带着大家往断丈崖走,我们会落到如此地步吗?”慕容英积攒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你不是很有主意吗?好现在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都听你的,你没意见了?”
“我也是为了早点到北方,帮踏雪早点找到解药,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叶问情也知理亏,可也不愿相让,说完还喃喃言道,“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
“你大方,你大方到为了一个下人连命都不要了,可是,干嘛拖上我?”慕容英举手握拳朝身边的大树捶去,树上的积雪连带着细细碎碎的绿叶扑簌簌往下落。
其实慕容英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每次看到叶问情对踏雪好时,心中总是十分不快。
掉下的绿色中和着一些枯败颜色的针形叶子落在了叶问情的头发,额头上,他拿手将那些松叶一一拍落,拿着那叶子把玩在手间,意识到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便只淡淡地看着慕容英,不再言语。
落崖(十)
慕容英见叶问情沉默,倒也不好再抱怨什么,不管怎么说,会掉下崖来,他也有一半的责任,若不是他将那些杀手引到叶问情身边去,也不至于两人一起落崖。想到这里,他长长叹口气,道:“难道,我们两个要冻死,饿死在这里不成?”
“不会……”叶问情看着手上的松树叶忽然开口道,“会不会冻死,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我们应该饿不死。”
慕容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你看这个。”叶问情伸出手,手掌上摊着一些适才落下的松树叶。
“我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原来是吃树叶。”慕容英失望地冷笑。
“你看清楚,这是红松的树叶。”叶问情将手掌往慕容英方向又凑了凑,道:“红松,果实名为海松子,又名释名新罗松子,气味甘小无毒;主治骨节风,头眩、去死肌、变白、散水气、润五脏、逐风痹寒气,虚羸少气补不足,肥五脏,散诸风、湿肠胃,久服身轻,延年不老。”
说完,叶问情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个弧度问道:“莫大哥,你是做药材生意的,这些不会不知道吧?”
“这我当然知道。”慕容英看了叶问情一眼,又道:“我知道,你想用松子来当食物果腹,不过你别忘了,红松产松子,都在七八月份,现在哪还有什么松子?”
被慕容英抢白,叶问情倒也不恼,胸有成竹一般道:“莫大哥,这松子不光咱们人爱吃,也是松鼠,黑熊等的主要食物,他们在七八月份喜欢将松子摘下贮藏起来,以供他们在冬眠的时候进食,因此,知道仔细找找应该不难发现一些。他们多喜欢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