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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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吧。”洛离一听他们解释,忙又把话题转到了起点。
“对了,夫人,你刚才说我这毒怎么样了?”踏雪在被他们一阵捣乱以后,直接将范小青的问题跳过,引开话题。
“你这毒在江湖上已经消失了将近百年之久,我师父当年倒是见过,不过我就只是听说过而已了。”范小青倒也没有再追问中毒的原因,只顺着踏雪的话题走。
“那,能治吗?”这是叶问情最关心的问题。
“这也是我来的原因,学医之人总是对奇难杂症特别感兴趣,这冰毒我虽然只是听说过,但是也研究了一番,研制了一些药,只能抑制发病时的痛苦,而要根治,恐怕只能去传说中的极地之山寻找火龙草了。”范小青缓缓说出她的诊断结果,随即又加了一句道:“我那些抑制发病痛苦的药,没有经过任何人的验证,所以,敢不敢试试就要看你们的胆量了。”
冰毒(七)
此话一出,众人都没了言语,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踏雪,坚定地道:“夫人,我信你!”
“踏雪,你想清楚!”叶问情拉住踏雪,眼中有些踌躇。
“少主,我想清楚了,夫人神医的名号一定是名不虚传的。”踏雪点点头,给了叶问情一个安慰的眼神。
“好,其实药很简单,就是医?咖啡后院的槐树叶和花。”范小青看踏雪做了决定,才开出了自己的方子。
“槐树叶?那不是有毒吗?”叶问情看着范小青,眼神带着怀疑。
“公子对医理倒也有些研究。”范小青并没有生气,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公子是否听说过以毒攻毒呢?”
“以毒攻毒?”叶问情一愣,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
“槐树花、叶、茎皮和荚果有毒,人食花和叶中毒出现面部浮肿、皮肤发热、发痒。叶和荚果还能刺激肠胃粘膜,产生疝痛和下痢。”范小青缓缓背出槐树的药性,听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又听她说道,“我用花和叶做药,在中毒者发病之时服下,能使他混身发热,驱除一部分寒气,而冰毒散发出来的寒气又能镇住槐树叶所带来的发痒症状。现在我已经说完了,不知道你们还愿意试吗?”
范小青扫视大家一眼,脸上神色未变。
“试!”寂静的房中,踏雪的声音显得十分响亮。
冬的气息,已经笼罩住了那靠近南国的边关小镇。
尤其是在夜里,寒冷而带点潮湿的空气在周围浮动,让原本就爱早睡的天舞镇人在傍晚十分便已经关门落户,躲进了温暖的被窝。
就在这样湿冷的夜里,一条人影从天舞镇几家民居屋顶飞跃而过,在天舞客栈的屋顶停了下来,不见犹豫,一个鹞子翻身,从屋顶番下,正是某间客房的窗户外。
天舞客栈,客房内,金面刚刚躺下,一向浅眠的她被窗外传来的轻微声音惊醒。
“谁?”一听响动,金面即刻起身,一手握住了放在枕边的剑,轻声喝问。
“是我!”外面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很明显是来人压低了嗓音。
冰毒(八)
“你是谁?”金面剑已半出鞘,起床走至窗边,依然没听出来人是谁。
“若舞姑娘,几日不见,连故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外面那被可以压低的男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王子道!
金面心中一惊,本以为悦宫一别,她们将再无瓜葛,怎么还会碰到他?
“你想干什么?”金面强自稳定紧张的心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不那么颤抖。
“能让我先进来吗?外面很冷,再说,我们这样说话会吵到其他人的。”王子道并不正面回答,最后一句话起了很大作用。
大约十几天前,天舞客栈来了三个人和康伯汇合,说是药王谷来的,不出三天,他们就救出了艳无双和她的车夫。
虽然少了两个人,据说是去悦宫里面打探去了,可目前住在天舞客栈的这几个人功夫绝对都不弱,功夫不弱,便意味着耳力也绝不差,要是知道半夜有男子与她私会,传到主子耳朵里……
金面不敢往下想,焦急万分,又不敢开门,只得道:“天都太晚了,再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既然若舞姑娘不愿开窗,那我明天白天来见你好了。”王子道痞痞地冒出一句让金面十分心惊的话来。
“等等——”金面一急,手不应心,已将窗子打开,却见王子道一袭蓝紫两色绸布长衫,外罩半透明蓝色轻纱,腰间系着深紫色云纹腰带,再看那脸庞,虽在黑暗之中,却比那日在悦宫所见又越发俊朗几分,看得金面一时呆了。
“若舞姑娘,外面天寒地冻,不请我进去坐吗?”看见金面的神情,王子道只淡淡一笑,装模作样地喊冷,却不见他身上有任何寒意传来。冬天的晚上,他一身轻纱薄袄,依然谈笑自若,行动如常,看来内力必是非凡。
金面被王子道叫回了神,随即脸色一冷,转身让出道,让他跳进屋里来,旋即立刻关上了窗。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刚才确认过了,这个客栈里面的人都睡了才来的。”王子道悠在地度到房中央的凳子旁坐下,房内没有灯,虽说不是漆黑一片,但一般人也绝看不清屋内的摆设,可他却坐得那么笃定,就像白天一般。
冰毒(九)
“你到底什么事!”金面盯着他,眼中快喷出火来,这男人简直当这里像自己家一样随便。
“几日不见,还是这么凶啊?”王子道不愠不火,一脸的嬉皮笑脸。
“你——”金面找不出话来回他,手一抖,剑已出鞘,就向王子道刺来,却被对方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
“你打不过我的,我们已经打过了。”王子道的手指在剑上滑到剑柄处,人未离凳半分,只顺势将金面拉到自己面前,两人的脸距离极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状态暧昧之极。
屋内空气凝结,时间如静止一般。
一切情绪,却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消弭于无形。
“谁!”金面趁机抽身,将剑收回,平定心神,朝门外问道,今夜的客人还真的是很多。
“我!”外面传来清朗的女音,如雪天刮过的北风,让人心底寒意咋起,有想打寒战的冲动。
“是冰隐。”金面低声警告王子道,随即冲外面叫道:“噢,来了。”
在金面走向门边的同时,王子道已经身形一矮,躺下就地一滚,进了金面的床底下。
门一开,屋内的温度骤降,不为隆冬的冷风,只为刚跨进房内的白衣女子。
“冰隐姑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金面佯装睡意正浓,有些不解地看着一脸寒霜的俏佳人。
“我听见你房内有动静。”冰隐的话语依然冰冷,且简短。
“没有啊,我睡得好好的呢。”金面双手放在背后,手心渗出了点点细汗,脸上却波澜不惊。
“是吗?”冰隐打量了一下黑漆漆的房间,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才点点头冷声道了一声:“噢!”说完,转身出门离去。
“真是个怪人。”金面看冰隐离去,即刻关上门,喃喃自语。
关上门,一转身,金面便撞到了一堵肉墙,刚想惊呼出声,嘴却已经先一步被人捂住。
“是我,你想把那个冰人再引回来吗?”王子道低低的声音传来,如魔音入耳,让人酥酥麻麻。
冰人?
是说冰隐吗?
倒是一个很合适的称呼。
冰毒(十)
金面狠瞪王子道一眼,这个男人算是抓住了她的软肋,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气鼓鼓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王子道依然笑嘻嘻地没个正形,见金面快要翻脸,立马又正色道:“你不想知道悦宫中那两个人的死活吗?”
“关我什么事?他们都是药王谷的人。”金面一脸的不以为意。
“关不关你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得你主子说了算。”王子道眉眼一挑,虽是男儿身,却还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能将人活活看傻了。
但是他的话,却让金面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主子能留下她来协助康伯,就说明主子对叶公子恐怕不是结伴同行这么简单,虽然之前在查他的身份背景,对他不怎么信任,可是这次踏雪中毒,主子却还是一意孤行要去孔雀国,他心里对叶公子多少还有些愧疚的吧?
“怎么,想到什么了吗?”王子道见金面久久没有出声,也知道她在犹豫,所以隔了许久才开口询问。
“想知道又怎么样,不想知道又怎么样?”金面被打断思路,美好气地问道。
“你主子和姓叶那小子已经在回天应的路上了。”王子道没有回答她,却换了个话题。
“真的?”金面喜笑颜开,却没想到她那神色早一点不差地落入了王子道的眼中。
“我为什么要骗你?”王子道轻笑,他猜得没错,这个女人果然是喜欢慕容英。
“几时到呢?”金面一听,竟有些紧张起来,忘了礼节,忘了立场,拉住王子道急急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王子道摇摇头,卖起了关子,遂又笑道:“你主子什么时候回来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次回来,他们回去极地之山,而且还是会留下你。”
“为什么还要留下我?”金面有些疑惑。
“当初,艳无双失踪,你主子都留下你来助姓叶那小子,如今,失踪的是他们药王谷的人,你主人难道要袖手旁观不成?”王子道不正面回答,直一路分析,眼睛怔怔地盯着金面,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有神。
冰毒(十一)
“那也没道理再留下我啊?不是还有银面吗?我可以和他换。”金面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王子道的思路走了。
“但是,你可以主动要求留下。”王子道说得理所当然一般。
“我为什么要要求留下?”金面有些生气。
“因为,如果你主动要求留下,你主子定会对你另眼相看,你不想吗?”王子道的言语依然淡淡的,听不出他的情绪来。
是的,她在主子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影子,已经腻了烦了,不管她如何尽责,影子终归是影子,是不会引起主子过多的注意的。如果这次她能主动提出留下,也算是帮主子解了围,也更显得懂主子的心思,主子自然会对她关注多些。
“我留下,那两个人却没有出来呢?到时候,岂不是搞砸了?”金面想清楚了个中利害,却还是想问个明白。
“那两个人出不出得来,由我来决定,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王子道轻声安慰。
“你为什么要帮我?”金面心中忽然警铃大作,眼中精光一闪。
“因为我想见到你,多一些。”王子道的声音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让金面刚起的戒心又消了不少。
“你真的会帮我?”金面仍然有些不信,要不要赌这把呢?
“信不信由你,帮不帮由你。”王子道走金面身边,用自己的手,轻握住她的柔裔,身上散发的气息足以迷醉万千少女芳心。
金面愣在当场,恍然不知他何时抽身离去……
*
无泪亭,悦宫内。
沁风楼内,卧房,明珠高悬,芙蓉帐暖。
粉帐内,是两条赤裸交叠的身影,睡得正香甜。
女子青丝铺陈与枕上,头正靠在男子有力的胸膛上,熟睡许久,才微微睁开了眼。
“少爷,昨晚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恋凝轻启朱唇,玉手轻轻抚过男子颈间,问着床上假寐的男子。
“我去哪里,难道还要向你报备不成?”王子道睁开眼,一脸暴戾,和昨日金面房内满面春风的风流公子判若两人。
“恋凝不敢,恋凝只是关心少爷。”床上人儿诚惶诚恐,吓得身子一僵。
冰毒(十二)
“哼,恋凝,是不是最近我太纵容你了?”王子道一掀被子,脱离温香暖玉的怀抱,从房内一把椅子上拿过一件内衫便披挂在身上。
“一大早,又生的哪门子气啊?”走出屋外,便听到捧着衣衫的无泪软语温存。
“哼,女人,果然是不能太过纵容。”王子道手平举,任无泪将手上的衣衫缓缓穿在她身上。
“恋凝又惹你生气了?”无泪淡淡的问,聊家常一般。
“哼!”王子道鼻孔出气,没有回答。
“昨夜,你去了天舞客栈吧?”依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却出自无泪这个绝色的美女之口。
“是又怎样?”王子道依然没好气。
“你不会是,动了真心吧?”无泪切入正题,这事,她必须知道。
“哼,真心?那是什么?”王子道嗤之以鼻。
“呵,那倒是了,少爷又怎么会为了那么一个下贱的女子动了真心呢?”无泪嘴角微翘,将王子道身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后道:“所以说,无泪没有爱上少爷,果然是做了一件明智的事。”
“你若不明智,又怎么做我‘睡莲’的军师呢?”王子道将一手放下,另一只手却一抬,挑起了无泪的下巴,口中“啧啧”两声道:“只可惜了你这天香国色,注定我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