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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盛世无双-第37部分

小说: 盛世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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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蹬乱踹。快放手,不,快住口!
“呵呵呵,”帐外突然传来一连串低媚的笑声,“将军,月奴来的不巧,只是……如果你再不停一停的话,阿蛮小公子就要出事了。”
阿蛮,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泼下,慕容晓欲/火顿消,紧紧抓住王瑀的手臂,紧追着问道:“阿蛮在哪儿?他怎么了?”
帐外有一瞬的静默,月奴的声音方幽幽扬起,“原来哥哥……也在,阿蛮,就是因为找你才出了岔子。他现在在点将台,快去接他回来吧。”他这“也在”二字咬得百转千回,实是百般哀怨,万点轻愁。
慕容晓也顾不上脸红,推了王瑀,急急就想穿衣。眼看着找不着内衫,系不上扣子,急的又是香汗点点。
王瑀冷眼看了一会儿,一把揽过他,将皱巴巴的内衫一把扯下,只替他穿了中衣,系了外袍,屈膝蹲下,将欺霜赛雪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慢慢套上鞋袜。
慕容晓静静的看着她,只觉得鼻子发酸。
等王瑀整理好,对他伸出手来,他才吸吸鼻子,“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好阿蛮的。”
王瑀沉着一张脸,只拽着他往外走。
月奴俏生生立在帐外。
金银粉绘花抹胸小衣,撒腿绉丝碎金长裤,外罩轻红色软烟罗,青丝三千,齐覆于背,漫天星辰,皆聚于眼。
望着王瑀与慕容晓牵手而出,斜斜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如水的眼波在两人身上轻轻一掠,停在慕容晓身上,素手抹了一下鬓角,腕中银铃叮当作响,“哥哥,让人好找。阿蛮寻你不到,都快疯了,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把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嚷嚷着想要下山呢。”
慕容晓的脸色一下白了,急切中反握住王瑀的手,“快带我去!”他太大意了,怎么可以初到军营,就把阿蛮扔到一大堆陌生女子中间。阿蛮天性就缺少安全感,半天未见他人影,必定吓坏了。
王瑀把他揽在怀里,嘴里打了一个呼哨,“不用担心。”语气轻轻柔柔,看向月奴的视线却毫无温度。
月奴依旧含笑而立。
黄三垂头丧气的从他身后绕了出来,搭拉着脑袋给王瑀行了礼,“属下自行去军法处。”
老大教育的没错,美色果然都是祸水。只是那么一阵风吹来,她追着看了两眼小蛮腰,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傻站了一炷香的时间,让人大大的听了主子的墙角,还搅了主子的大餐,她果然是天地十卫最垫底的存在。
“达达”,照夜狮子白踏着夜色奔驰而来。
王瑀看都未看这两人一眼,揽着慕容晓腾身上了马,“驾!”
黄三恨恨的瞅了月奴一眼,见对方眉目舒展,启齿一笑,却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月奴公子,你请吧。”
月奴眼含歉意,“方才情急,对不住侍卫。”
“啊……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您尽管招呼。”
点将台上,阿蛮就站在悬崖边缘,乌黑的匕首颤巍巍的指着喉咙。看见慕容晓“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慕容晓也是泪水连连。师徒俩哭成一团。
折腾大半夜才将人带回来,师徒俩自己回屋谈心,王瑀一个人冷着脸回了营帐。

真相

王瑀冷冷的斜睨着单膝跪地的夏雨。
一地白胎青瓷的碎片闪着幽幽的冷光。
夏雨额头上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汗珠,王瑀的怒气给了她巨大的压迫感,嘴唇嗫嚅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月奴公子去慕容公子的住所,然后就带着阿蛮一起出来,后来后来……”士兵们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四处找人,免不了闲话几句,“阿蛮就疯一样四处找慕容公子。”
王瑀凤眼一眯,双眼之中杀机凌厉,“两个男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夏雨大嘴一咧,一脸苦相,“小姐,那可不是普通的男人。”那都是你的男人,轻不得也重不得。
王瑀一声冷笑,宽袖长衫无风自动,“蠢才,军营之中哪来的小姐?军令如山,军法如天,何来私情?夏雨,王家军训第三条五大忌你可还记得?”
夏雨点点头,不假思索张口就背,“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多出牢骚,怒其主将,不听束缚,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扬声笑语,鄙弃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王家军训十条一百忌是每一个王家军深入骨髓的东西,熟悉程度就如同每天要吃几顿饭。
王瑀森森一笑,“动改师律,怠而不报,多出牢骚,不听束缚,扬声笑语,鄙弃禁约,你倒是数数,你犯了几条?”
夏雨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匍匐几步,抱着王瑀的大腿就开始哀号,“小姐,不,将军!属下这条命是留着给你遮枪挡剑的,你不能就这么砍了我呀!”瞥到王瑀的表情越来越平淡,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冒着寒气,连忙抽噎了几声,声音越来越小,“月奴公子身份敏感有丽质天成,姐妹们难免对他心有顾忌,当然……也不排除有看热闹的。您先留着属下这颗脑袋,如有下次,您想怎么砍就怎么砍。”
王瑀“笃笃”敲着桌面,十指轮转交替,直如暴雨骤下、夏雨只觉自己的心跳随之忽快忽慢,只觉周身刀枪迸出,寒风烈烈。半晌工夫,已是汗湿后背。
王瑀将指停下,清冷眼眸之中寒光一掠而过,“下去领二十大板,今夜怠忽职守者,斩!”
夏雨哭丧着脸诺了一声,她已经是军中偏将,还要去找华容挨板子,实是伤身又伤脸。看了看王瑀的脸色,最大的祸源就是月奴,她可不敢斩,“将军,月奴公子怎么办?”
“派人送他回夷族。”留着早晚是祸害。
“属下……去办?”
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直直的射向她,口水吞咽的声音,“将军,属下办事不力,再加二十大板吧……”残了就不用接苦差了。
“这二十大板先给你记着,事情办不好,加倍打!”
军令如山,不杀不足以慑。
夏雨苦着脸去找借助冷月,准备顺着主子的心意,大开杀戒。将不听话的存二心的跑偏的怀念旧主的统统登上黑名单,杀一儆百。
玩忽职守,这个罪名,实在范围太广啊太广。
“将军,王府私信。”
王瑀拆了火漆加密的封口,只看一眼,便一脸冷笑。
“姬青鸾承袭母爵,赐封地荆州府。代天巡守,犒劳三军,……口蜜腹剑,工于心计,多加小心……”
狡兔死,走狗烹。
藩王允许有私人部队,但数量都不会太多。仁宗竟然给了姬青鸾万人编制,让她直接接替严卿之留下的朔方残军和川北府军。
代天巡守,好一个代天巡守。
“将此信送往居庸关,找‘有朋客栈’,暗号是‘有朋自远方来’。”
“是。”黑影轻烟一般消逝。
王瑀负手而立,冷冷一笑。
姬青鸾,从孤狼口里夺猎物,你的筹码是什么?
秋风骤起,残红遍地。却是满城尽带黄金甲,我花开后百花杀。
这一夜,王瑀只睡了一个时辰。
天刚蒙蒙亮。
“让开。”
“月奴公子,将军正在休息。”
“让开!”
“月奴公子,你要再闯,在下只好得罪。”
夏雨,你这个白痴!王瑀睁开眼,眼中怒气一闪而逝。
“让他进来。”
天一含笑收了掌势,向后退了半步,“公子请。”
王瑀半靠在床头,薄唇抿成一线,看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月奴,“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三番两次闯我帅营?”
身上只匆匆披了件素绫罗衣,青丝松松半挽,月奴一向极重外表,从未这般狼狈。丹凤眼圆圆瞪起,气势凌厉的就像熊熊烈焰中的煌煌凤者,“王瑀,你欺人太甚!”
王瑀微微一笑,这样的月奴就像瞪圆了眼睛的小野猫,无端的让她觉得很可爱,不由的起了兴致。凤眉一挑,懒洋洋的开口,“怎样?”
“你为什么让人拆我的帐篷?”
王瑀从床上下来,慢条斯理的穿着长袍,“你出来已经很久了,该回家了。”
月奴冷嗤一声,“王瑀,我从夷族出来,替你天朝大军探沼泽闯深山,出生入死,你只如此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打发我?”
系上青织金妆花飞鱼宽腰带,踏上登云履,正一正发上紫金冠,凤眉修目,顾盼神飞。
轻轻一挑月奴的下巴,双眸脉脉含情,“嗯,阿奴对我的好,我自然记得。我只不过是想……爹爹与大巫医定下的婚约也该到了,小阿奴也该回去准备准备嫁妆了。”
月奴呆了一呆,马上就避开了她的双眼,红霞染上了双颊,“哼,你只不过嫌我碍眼而已,扯那么远干什么?”
王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不由在心中轻轻一笑,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表情当中有一点点娇羞,一点点醋意。
男人,或许真的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产生莫名的情节。
轻轻上前一步,呼吸清晰可闻,“阿奴要如何?”
月奴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咬咬嘴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留下。”
“秘密?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右手若有若无的他腰际轻轻一拂,凤眼微微一眨,□裸的传送暧昧。
她离得太近,全身都冒着危险的信号,月奴强抑制住自己想要挥手的冲动,声音不由就冷了几分,“我从毒童子那里拿到了七花七虫相思蛊的配方,我可以篆录一份。”
王瑀轻轻一笑,施施然走到桌前,拿起她每早必喝的淡盐水,摇摇头,“我对这旷古绝今天下无双的蛊毒没有兴趣。”毒童子的尸首早就挂在树上被兀鹰啄的只剩下骨架,没想到他还真从他口里撬出点好东西。只不过这毒这么容易配出,它也不应该是传说之物了。
像是想到什么,王瑀歪着头看向月奴,“阿奴,你为何执意要留下?莫非……你舍不得我?”
月奴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一双明眸只是恨恨的盯着王瑀。临来之前,族长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筹码,压在了王瑀这座天平之上。他若是中途回去,怎么面对族人的目光?怎么对得起叔叔为自己的苦心思量?
月奴脸色数次变幻,终于面色一沉,望着悠哉喝水的王瑀说道:“无论你怎么想,我就是不会回去。你既然答应了叔叔好好待我,就不能违背信义。”
王瑀用手指轻轻扣着光滑的额头,近似喃喃,“伤脑筋啊,怎么尽是遇上胡搅蛮缠的小孩。怎么办呢?给糖、打屁股?”
月奴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阵恶寒,见她从桌旁站起,连忙后退几步,双手摆出防备的姿势,“不要过来,王瑀,你这个疯子,啊!”他只见王瑀身形晃了一晃,就已侵入到自己身旁,见她真的向自己伸手过来,想起那句“打屁股”,不由脸色煞白,放声尖叫。
王瑀眉头一皱,直接将他打横一悠,扛在自己肩上,转身就往床铺走。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身段气度统统扔到一边,连捶带挠,短短几步之内月奴已经把王瑀的头发,衣服撕扯的不成样子。
王瑀将他往床铺上狠狠一掼,钳制住他的双腕,轻易止住他冲上来的身形,将他重新压回床榻,凤眼危险的眯起,“欠缺管教。”大手一翻,就将他翻转过去。
月奴被她按在被褥之间,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扑腾扑腾尾巴,怎么也翻不过身来。感到她的手果真撩起了外袍,往下在抻裤子,声音已是微微带颤,“流氓,龌龊,一个慕容晓还喂不饱你,是个男人你都想往床上拽吗?”
片刻沉默,随即传来低低几声轻笑,“墙角听得好吗?唔,昨天搅了我的好事,难不成今儿是想拿自己来陪?若你心甘情愿躺在床上,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下来。”
大手果然游移到腰腹之间,随意揉捏。
月奴绷紧了身子,脸色已是煞白煞白,十指紧紧攥住床单,终是在王瑀的手指滑过臀瓣,一点一点往里探去的时候大力挣扎了起来,“王瑀,你会后悔的!下地狱,挨千刀,猪锣,拿开你的脏手!啊……”致命的要害被人捏在手心,月奴伸长脖子,犹如濒死的天鹅发出长长一声惨叫。
“住手……唔……住手,我求求你,住手!王瑀,不想慕容晓死的话,你就住手!”
轻拢慢捻的手猛的停下,却在那柔嫩顶端狠狠一掐,声音魅魅低沉,“晓晓,晓晓怎么了,嗯?”
月奴拼命想要闭紧双腿,王瑀的手指却始终盘桓在这儿,轻轻缓缓的挑逗,一颗珠泪已顺着长长的睫毛慢慢滑下,月奴的声音已微微沙哑,“你放手,我就告诉你。”
“讨价还价?”王瑀慢慢将身子下倾,下半身和身下的玲珑曲线紧密贴合在一起,“我不接受。”
“慕容晓满足不了你了吧?他是不是很虚弱?呵呵呵……你来吧,我就权当被疯狗再咬一口。”下唇已被咬出了殷红的血迹,冰冷的语气却隐藏着一丝丝难以发觉的僵硬。月奴勉强用骄傲维持着自己残存的理智,克制想要大声尖叫的欲望。
无论给自己做多么万全的心理准备,真的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恐惧的难以自制。
他好恨,恨月神,恨王瑀,恨自己的这张脸,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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