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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盛世无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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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不能跟你走。”慕容晓目光清亮,声音虽轻柔却暗含坚定之意。他还没亲眼看到王瑀好起来,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你,你……孽徒!”梅珈气得浑身颤抖,巴掌高高举起。
慕容晓不闪不避,眼睛里已有隐隐雾气,“弟子不消,恳请师父成全。”
看着眼前眼含泪水神情倔强的徒弟,梅珈心痛心急,这一巴掌终是没能挥得出去,颓然放下手,“傻孩子,你留在这儿干什么,看着人家嫁儿娶亲生子吗?”
刚才在房中,木离华把七花七虫相思蛊收进千年空心紫檀做的小盒中,神情舒缓,“太好了,终是不负亲家公所托。”
“亲家公?”他当场愣住。
“嗯。”夷族的大巫医笑得风华高洁,“将军与皇子亲自提亲,待王瑀康复之后,就安排她与小奴的婚事。”
看不得他志得意满,她当时就阴阳怪气的反讽一句,“好好一个男子,难道嫁与人作侍?”
夷族大巫医苦笑着摇摇头,“我没梅姐的好福气,月奴被我惯得不知礼数。他与王瑀早就……唉,早点把他嫁出去,也省的男生外相,白惹我操心。”
她当时气得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恨不得就把王瑀立毙于掌下。偏偏木离华又轻轻淡淡的来一句,“月奴从小孤苦,没个兄弟姐妹。如果晓晓也嫁了王瑀,那该多好。”
她当场就发了飚,“我梅珈的徒弟,绝不会与人作侍。”
木离华顿时一脸悔意,“离华嘴拙,梅姐勿怪。”
梅珈性子高傲,明知受了激将也咬牙忍下,一心想收拾包袱回转雪谷,把懵懵懂懂的傻徒弟带出这纷扰世事。
听了她的话,慕容晓脸色顿时变得雪白,紧紧抿住双唇。半晌才哑声说道:“我本来就没有奢求过与她天长地久。”
梅珈脸色铁青,怒极反笑,“好好好,不愧是我梅某人教出的好徒弟,果然不知羞耻!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走是不走?”
慕容晓的头极细微极细微的摇了摇,双腿一弯,慢慢跪下,洁白的衣摆逶迤在地上宛若胜放的雪莲,神情寂寞清冷,“徒儿恳请师傅成全。”
梅珈袍袖重重一挥,语气森冷,“不要叫我师傅!”,被这个孽徒气死!宽袖一摆,头也未回,大步而去。
合欢树叶轻轻晃动,青石路上光影斑驳。
一个秀雅如修竹的身形就这样静静的跪在这儿,长长的睫毛半掩眼帘,任谁都看不清其中的心思。
夜深人静。
两道身影偷偷摸摸的来到慕容晓房外。
萧逸不自在的扯扯覆脸的黑巾,尽量压低声音,“师父,我还是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明天再好好劝劝师弟吧。”
梅珈同样一身黑衣,闻言瞪圆了双眼,“放屁,哪儿不好?看着你师弟执迷不悟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叫好?动作快点儿。”
萧逸不敢再说,将吹管插透窗纸,慢慢的将迷药吹了进去。
片刻之后,两个人就掩住口鼻,拨开门闩,悄悄溜了进去。
月朗星稀,乌鹊南飞,白月光凄凄惨惨的照在地上。
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一个背着一个大包袱,另一个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艰难的爬上马背,扬鞭而去。
王宸房内,一黑衣人肃首而立。
王宸拿着琉璃盏,某种似有流离醉意,喃喃说道:“走了吗?呵呵呵,走了好,”忽的拔高了声调,将酒杯高高举起,“梅珈,王宸对不住你,以此杯祝你一路顺风。”
仰头一饮而尽,“咣当”一声,灿灿琉璃碎了一地。她伏在桌上,再无声息。
黑衣人面色如常,闪身隐入黑暗。
王瑀第二天醒时,就得知了这件事。
当时琉璃正服侍她用温水洗脸,睿敏端坐在七巧桌旁,拿着玫瑰花茶漱口时,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出来。
王瑀只是用她清清冷冷的眉眼扫了睿敏一眼,就没了下文。
睿敏本已暗自屏神,腹中稿已滚了好几遍,谁知王瑀竟然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就像一棒挥出,落在了轻飘飘的棉花上,他反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这女儿越大,心思越深,他都有些看不透了。
他放下缠枝花卉的小茶碗,清清嗓子,“瑀儿,随爹爹回京吧。你功也立了,京里也不会再有人说闲话。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正好调理一下身子。”
王瑀微闭着眼,由着琉璃拿着馥软的毛巾为她擦脸擦手。
“瑀儿,为爹在和你说话呢。”睿敏微微嗔怒。
王瑀淡淡瞥了他一眼,“宸姨时日不多了。”
睿敏微微一怔,双手不自觉的绞紧手中的帕子,怒气来的很快,“胡说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动摇军心的大罪。”
王瑀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开始大快朵颐。
睿敏一个人坐在桌旁,怔怔失神。
不知有多少个彻夜难眠的夜晚,他咬牙切齿诅咒她死在战场上。而今,终于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却异常空荡,心里涌起的强烈冲动竟然是想抓住女儿,狠狠的摇她,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他如木雕一般就塑在桌前,一时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想。
等王瑀想要出门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睿敏突然叫住了她,神色悻悻,“瑀儿,你娘的人已经到了,爹不能再留了。你的去向……”踌躇半晌,终是说道:“你自己决定吧。”
王瑀回首瞅着他突然落寞的神情,不由心中一软,回身抱了抱他,低低道:“什么都不要想了,回京之后,听听戏,赴赴宴,顺便物色几个好男子,我连月奴一并娶了。打完战就让你抱孙子,好不好?”
睿敏被她逗得 “扑哧”一笑,长长的指甲戳在她的额头上,“你呀,还真以为自己是香馍馍呀。”想了一想,“那个慕容晓,爹也不是不喜欢。爹只是怕你……既然你自己想得开,一并收了也无妨。辅国公府的嫡小姐,三夫四侍也是平常。”
王瑀但笑未语,眸中神色依旧清清冷冷。

天雷地火

王嬛派来接睿敏的人正是大管家王合。
王合此人为人长袖善舞,做事滴水不漏。无论睿敏给她的是冷眼还是白眼,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她都能陪着一张笑脸。大有你要是打她左脸,她立马就得把右脸送上去,还得笑嘻嘻的问你是不是手疼。睿敏被她软磨硬泡了两天,自己也清楚一旦身份泄露,麻烦极大,终于决定动身返京。
睿敏一步三回头的上了四驾马车;满眼的慈父之泪为他去了凌人盛气,平添一股荏苒楚楚。只看得在场女人心思百转,恨不得当场就把王瑀绑了,打包让睿敏带走。
王宸亲手为睿敏放下车帘。
车声粼粼响起的一刹那,车里极轻极轻的飘出了一句话。
王宸身躯一震,随即掩饰不住的笑意便蕴藉开来,就如同春水涟漪,一层漫透一层。
睿敏躲在马车里面,听着她开怀的笑声,眼里有一种伤痛过后的明悟。爱也罢,恨也罢,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眼看半截身子都进了黄土,还有什么不能放下。他只怨,自己明白的太晚,明明一句话就能放她解脱,偏偏让她空等了这么多年。
陌上花开,君可归矣。
王瑀一直淡定的站着,极有耐心的陪睿敏演完了十八相送。回去之后,就招来了冷月。
冷月手中的情报系统已小有规模。王瑀临去夷族之前,就曾传讯与王嬛,说自己想要建立一个谍报组织。没想到王嬛直接把王家搜集情报的秘密据点给了她,就是淮南道的著名优馆——吹花小筑。
近一月来,冷月往馆里前前后后送的男子已不下百人,全是在战争中受辱或失去亲人的美丽聪慧的男子。现今被□出师的已有十几人,冷月把他们编排成一个小组,名唤“暗香”,张凤兮就是暗香的组长。现在他们大多在太冲活动,多分布在善堂,有时也会用他们刺探军中将领的动向。所以,王瑀已有了自己初步的情报来源。
冷月直截了当就交代了双美动向,包括木离华深夜访睿敏,梅珈夜劫小徒弟。
以极快的速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冷月双眼晶晶亮,非常期待的瞅着王瑀。要知道两位美人都是绝色,割舍哪一方都会肉疼啊。慕容晓神医固然人人喜爱,但月奴冷公子拥护者也是大有人在。现已有军中强人顺应民意,暗开赌局,赌慕容神医最终胜出的赔率是1:1,月奴冷公子的是1:3,且有上升趋势。如果她现在能从王瑀这儿看出点蛛丝马迹,就不必再为暗香的启动资金愁得求爷爷告奶奶了。
她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王瑀把一杯茶慢慢喝光,再慢条斯理的挑了挑眼,清清冷冷的问了一句,“还有事?”
“唰”,冷月心中跳动的火苗一下被这盆冷水灭得彻了底。大神,真淡定啊。冷月委屈的撇了撇嘴,“没事了,属下告退。”
刚一出房门,就看到好几颗脑袋在那儿躲躲闪闪,一见冷月,纷纷挤眉弄眼,大作口型。
冷月统统视若无睹,抬高下巴,目下无尘的走了过去。今儿晚上,姐们一起失眠吧。
王瑀在屋中默坐片刻,唇边浮起了一抹略带宠溺的笑。
回去了,也好。残酷的战场终究不适合他。
人总是再失去后才会知道拥有的幸福。王瑀一整天都过得极为兴奋,感到久违的力量在慢慢回归,一向平淡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柔和的笑意。出操、射箭,中午的时候还跟军中故交好友聚了一回餐。在他人或嗔怪或哀怨的目光中,她极其安然的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傍晚时分,王瑀牵出了微微发胖的照夜狮子白,准备饭前遛马。
刚刚跑出营门不久,王瑀的马速就慢了下来,照夜狮子白不满的嘶鸣一声,踱着小步停了下来。
道路中间站着一个人。
修眉入鬓,发髻堆鸦,一双眼睛温柔的就像盘旋在鹅黄嫩柳上的三月春风,正是慕容晓。
只是一向微有洁癖的慕容晓神医此刻却异常狼狈。一袭白衣已是皱巴巴的,衣摆之上全是泥土草汁。发丝纠结,脸上被灰尘汗水冲洗的条条道道。
王瑀坐在马上,笑意渐渐扩大,直入眼底深处,“敢问小哥,你来往匆匆,欲去何方?”
慕容晓望着眉眼弯弯的王瑀,千言万语都梗在喉头,终只是悄然一笑, “奴家山中来,欲往红尘中。”
“呀,我正是红尘中人,正好教教小哥红尘之事。”
一骑飞来,熟门熟路,人已被扛上马去。
“扑通”,慕容晓被王瑀扔入河中,四溅的水花马上就溅湿了他的衣衫。
他挣扎着站起,怒目瞪着王瑀,“王瑀!”却只见岸上人目光深深,正在慢条斯理的解着腰带。他连忙戒备的后退一步,“王瑀,你要干什么?”
王瑀看着他曲线毕现的身躯,目光越来越幽暗,轻轻笑道:“晓晓连日赶路,风尘仆仆,抱起来都不香了,需要好好洗一洗。”
慕容晓看她扔掉了外袍,又去脱中衣,一双眼睛邪邪的净往他身上瞅,连忙把身子藏在了水里,只露了一颗头,急急的说:“那你下来做什么?”
王瑀已开始往水里走,语气再自然不过,“操练出了一身臭汗,我也要洗。”
“快上去!”慕容晓使劲击打着水面,“我不要和你一起洗。”眼看着王瑀越来越近,他慌忙就往河心跑。
还未跑出两步,腿已被一双手紧紧扼住。随即,一个身子就缠了上来,把他拽入了水底。
王瑀的唇密密的覆了上来,语气温柔的就像在叹息,“晓晓,晓晓……”
慕容晓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软软的靠在王瑀身上,半张着樱唇,任她把新鲜的空气渡入口舌。
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奔涌的河水丝毫不能阻挡王瑀灵巧的手指,等两人从水底窜出时,慕容晓已衣衫尽褪,□/裸的展现在王瑀面前。
河风吹过,慕容晓立刻就打了一个冷战,从昏乱中短暂的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纤白单薄的身躯已暴露在空气里,羞恼的红晕立刻就袭上了脸颊,一声惊呼还未出口,王瑀的唇又追了过来。
她的吻无比温柔怜爱,带着数不尽的缠绵诱哄,“晓晓,晓晓。”呢喃的气息辗转在耳畔,在脖颈,在雪白的胸口……
慕容晓只觉得她一声声都撞进了自己柔软的心底,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的合上,一声近似呜咽的呻吟就溢出了半张的红唇。
王瑀只觉得他通体柔软香馥,美好的令人想要拆吃入腹。牵引着慕容晓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她就在这玉一般的躯体上攻城略地,火热的吻辗转吸吮,一直绵延到小腹下。
未识云雨的处子怎堪她这一番挑逗慕容晓慌乱的摆动着螓首,气喘吁吁,“不……不……可以。”一双小手使劲拽住了王瑀的头发,就想把她拽上来。
谁料王瑀灵巧的舌一卷,就舔在那颤颤挺起的小鸟上。慕容晓长长的一声哀鸣,身子突然剑一般挺直,双手已深深□王瑀浓密的头发里。他的尾音本来就会不自觉的拖长,这一声声妩媚的呻吟只可让人酥麻入骨,王瑀再也按捺不住,托起他滑腻的大腿,在他耳边轻轻唤道:“晓晓,晓晓。”
慕容晓勉勉强强睁开了双眼,里面已是雾蒙蒙一层水汽。王瑀深深地直视着他的瞳眸,腰肢用力一撞,柔软与坚硬已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慕容晓只觉置身于狂涛之中,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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