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拆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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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方芷澜问了系统君是不是他给安排的,系统君说:“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
方柔闹过退婚,不过没成功,好在最后两人吵着吵着,便放出豪言说要嫁过去折腾他家鸡飞狗跳。
不管方柔是什么心态,反正她肯嫁了,大家都开心。
而方芷澜除了开心之外,还开始紧张起来,不是为了方柔,而是为了方芷蓉。
过年了,亲戚之间要互相拜年,张姨娘也要回娘家拜年,方芷蓉自然也能陪着一起,这也是她能见到裴万良的机会。
方芷澜知道裴万良与黎冰玉相遇的时间是今年的元宵节,她的计划,成功的关键就在方芷蓉拜年时与裴万良的相见,还有元宵节晚上的破坏。
没错,方芷澜已经决定不按牌理出牌了,她不拆散裴万良与方芷蓉,她要拆散的是裴万良与黎冰玉。
裴万良当初是被黎冰玉的柔弱触动了心弦,方芷蓉一直都表现得知书达理从容淡定,但是在裴万良心中,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管家小姐。裴万良并不喜欢娶一个身份比他高的女子,这样,他会被别人说自己高攀了方家。事实上他们家就是为了高攀才订的这门亲事。
一个女人,得到男人的心疼,好过得到男人的欣赏。
虽然有了方向,但是方芷澜依旧苦恼。方芷蓉与方柔不同,她不能跟在方芷蓉身边,不能帮她制造机会,又不能跟她明说,教她方法。
方芷澜恨不得替代方芷蓉。
苦思冥想之际,方芷澜想到了系统君,虽然他很不靠谱,但是试试总是没错的。好在这次系统君召之即来。
“找我何事,芷澜妹妹。”
“噗……您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想听你甜甜地叫我一声系统哥哥。”
方芷澜想,系统君今天一定是忘记吃药了,不过没吃药就好办了。她一点儿都不觉为难地甜甜叫道:“系统哥哥。”
系统君没想到方芷澜那么乖顺,有点儿不适应,“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不都是对我有一股子怨气似的吗?”
“因为我有预感你今天可以疏解一点儿我的怨气。”
系统君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想接茬,但还是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于是问道:“你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因为你今天很可爱,就有了这感觉。所以,你帮我一个忙吧。”方芷澜根本不考虑自己话语中有无逻辑性,逻辑什么的,能吃么?况且跟没有逻辑的系统君说话,逻辑只是累赘。
系统君想了想,说:“什么忙,你说说看。”
方芷澜却没有直接说,而是问:“你很厉害的对不对?”
“算是吧。”
“许多事情对你来说都不是难事对不对?只有你想不想,没有你能不能?”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不能的,就说成不想不就行了吗?反正这种难得的被夸赞的机会,只有傻子才会错过。
“那你在方芷蓉与裴万良相见的时候,让她‘变得’柔弱点儿吧。”
“你这是在作甚?”系统君突然谨慎起来。
“我这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吗?”
“难道你是想让裴万良看到方芷蓉柔弱的样子,然后厌恶她?”
方芷澜有些心虚,点头道:“差不多吧。”
“诶,你到底帮不帮啊?”方芷澜的语气突然冷硬了些,她已经了解到了,对待系统君就要软硬兼施。
“你要我怎么做?”系统君妥协了。
方芷澜想了想,与他交代了一番,最后还说了一番恭维的话语,最后系统君飘飘然走了,走之前还难得地跟方芷澜说了一声晚安。
大年三十那晚,天空开始飘起大雪,连续下了三天。
大年初四那天,雪停了,方芷蓉陪着张姨娘一起回她的外祖父家拜年了,而裴万良也是要去自己的外祖父家过年的。
在这天之前,方芷澜以打趣的方式跟方芷蓉说:“姐姐,我给你一个建议哈。你表面看起来太坚强了,这样虽然很好,但是我看裴公子似乎也是个好强之人,我听说像他那样的人,就喜欢娇弱的姑娘,这样才能衬托他的强大,才会得到他的怜惜。所以姐姐,你下次见到他,就表现得柔弱一些如何?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反应。”
方芷蓉将方芷澜的话语听在心里,自己在心中斟酌。
至于她到底会不会改变自己的形象,方芷澜没底,但是没关系,她还有后招。
初四那天,方芷澜觉得时间又些难熬,她很担心事情不按她期望的发展。
为了缓解紧张情绪,方芷澜在府中乱转。
从昨日开始,方府白天的时候就有点冷清,因为有一部分下人放假了,有一些人出门拜年了,虽然偶尔也会有人上门拜年,但是多是聚集在前厅里的,与方芷澜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方芷澜有些落寞,春节是她最喜欢的节日,因为可以见到许多平时见不到的亲人,而且大家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景象,让人想不开心都难。但是现在呢?她深处陌生的时空,身边的人只是她身体的亲人,并不是她思想上的亲人。
跟在方芷澜身后的怜珠见她神情哀伤,思索了一阵,还是上前对方芷澜说:“小姐,您是在思念姚姨娘么?”
虽然方芷澜并不是思念姚姨娘,但是确是在这佳节倍思亲了,于是她点头。
怜珠很理解方芷澜,因为她也很想念她死去的娘亲,“小姐不要难过,姚姨娘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的。”
方芷澜感激地笑笑,是啊,一定会保佑她的女儿完成心愿。而她自己,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然后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继续自己的生活。
院中覆盖着一层白雪,方芷澜情绪低落,看着路边一块平坦的空地,因为没人踩踏,所以上面的雪很平整干净。方芷澜蹲下身子,盯着那一片白色,思绪变得清明起来,于是她便开始思考未来的计划。
“小姐,你别蹲在这儿啊,会受凉的。”原本就劝她不要出来,可是她不听,现在又蹲在这冰雪之间,那得有多冷啊。
方芷澜抬起一只手制止她说话:“你别说话,我在想事情,你放心,我穿了很多,不觉得冷。”
怜珠虽然还想劝,但是想想还在作罢。
方芷澜捡起身旁的一根枯枝,随意地在雪地上画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理清了思绪,于是心情愉悦地在雪地上用拼音写了起来。
她写的是——wo yao hui jia!!!!
写完之后,她满意地看着,猛然间,她发现自己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白茫茫的一片,仿佛被黑暗笼盖。她使劲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可是眼前还是模糊的。她又甩甩头,但是她并未感觉有晕眩感,只觉得自己仿佛要失明了一般。
怜珠察觉她的不对劲,于是担心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方芷澜转头看向她,她只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她边小心地站起身子边说:“怜珠,我的眼睛看不清东西了。”就在她站起的瞬间,因为蹲久了,有些晕眩,趔趄了一下。
怜珠惊呼:“小姐!你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我是存稿君,我终于重见天日啦!!!!!乃们快点出来留住我吧。。
☆、第二十七章
“那儿发生了什么事?”袁易辰停下脚步,问身后的方府家丁。他今日与父母来拜年,父亲与方全聊得正欢,说起前不久他收集到的一幅字画,便想着让袁父看,但是家丁并不知他要的是什么,自己又不方便离去,于是让袁易辰跟家丁一同去取。刚才走得急,依稀听到有人惊呼。
家丁还没回答,那边又传来着急惊慌的声音。
“小姐,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别吓我。”
袁易辰果断对方府家丁说:“我们过去看看。”说完便循声而去。
方芷澜现在很难受,她也不知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突然看不清东西了,很难受,不知是不是蹲久了的缘故,你别着急,先扶我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兴许待会就好了。”一般的话,蹲久了站起来会晕眩,眼睛会出现短暂的失明,但是血脉通了就会好,但是刚刚,她明明还没站起来就看不清了,而且,她似乎也没有蹲很久啊。
怜珠扶着方芷澜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袁易辰匆匆走了过来。
袁易辰刚才已经听清是方芷澜的声音,于是愈加心急,此刻见了,便问:“澜小姐,你们怎么了?”
“没事,就是眼睛突然看不清东西。”方芷澜如实说道。
“现在好些了么?”袁易辰关切道。
方芷澜又使劲地闭眼睁眼,可惜还是没有一点好转,于是她摇了摇头,“还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见,只是看不清,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纱布。”
袁易辰逡巡了一会儿四周,看到雪地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线条,皱眉想了想,问:“你刚刚一直盯着这块雪地?”
“嗯。”方芷澜不解,同时有些担心,以为自己露陷了,不过很快她便放心,除非袁易辰也是穿越的,不然他是不会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怎么了?”
袁易辰叹了一口气,又问:“你看着看着,眼睛就看不清了什么?”
“嗯,就是这样的。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雪盲。”
“雪盲?”方芷澜不解,她来自南方,对雪不熟。
“雪盲!”怜珠却是知道的,她后怕地惊呼出声,然后自责道,“都怪我,我居然忘记了,我该提醒小姐你的。”说着她还想跪下,被方芷澜拉住了。
“雪盲是什么?”她要搞清楚状况。
怜珠急急解释道:“就是看着白雪久了,刺激了眼睛,眼睛坏了。”
袁易辰本想解释,见方芷澜已经理解了的样子,于是说:“大致就是这样。不过你无须担心,会好的。”
方芷澜总是忍不住眨眼,眼睛有些痛,感觉进了东西一样,眼泪也不禁流了出来。“真的会好吗?”
“过几天就会好的,现在你回去休息,不要再让眼睛受到刺激。待会我告诉方伯父,然后让人给你治一治。”
袁易辰的声音很温柔,方芷澜感受得到他的关心,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她的心慌莫名地消散了。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摔跤擦破了皮,爱美的小女孩最担心的是以后会一直留着丑陋的伤疤,当爸爸安慰说过一段时间伤疤会消失的,于是她就相信了,也没那么担心了。
方芷澜现在又有这种感觉,却有点儿无语,她拿个十几岁的大男孩跟她的爸爸比,是不是有点儿不妥啊。
袁易辰看着方芷澜离去,然后加快脚步去拿了字画。一回到正厅,他便向方全说了方芷澜的事情。
方全现在是很喜欢方芷澜这个女儿的,因此很担心,立刻差人去请大夫。
袁易辰的父亲袁仲齐却说道:“让我去看看吧,不用请大夫了,大夫也是要过年的。”
袁易辰感激地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方全笑道:“我差点忘记了,那就麻烦贤弟了。”袁仲齐曾经是学医的,后来才入仕,只是他向往的是平淡简单的日子,因此领了份闲职,也不留在京城,而是去了中原。方全曾经总被调来调去,在中原时与袁仲齐相识,两人虽然性格不同,但是许多想法都很相似,人生难得一知音,两人便结拜为兄弟。
今年因为袁易辰开年后就要乡试,袁仲齐不想儿子奔波,于是便与妻子一同来京城过年,往年只有进京述职的时候才会进京。
决定之后,方全便起身与袁仲齐一同前往方芷澜的住处。
袁易辰很想去,但是他知道姑娘家的闺房他不能随便去。
知子莫若母,袁夫人站起身说道:“我还没见过五小姐呢,我也过去看看吧。”
方夫人也在场的,她本不想去,但是袁夫人开口了,也就只好一起去了。大家都去了,袁易辰便也跟着。
一行人来到的方芷澜的院子的时候。方芷澜正用湿了冷水的布巾敷眼睛,突然来了那么多人,她有点儿受宠若惊。
“芷澜,眼睛疼不疼?”方全已来便担心地问。
方芷澜微微笑道:“多谢爹爹担心,女儿不疼,就是视线有些模糊。”
然后方全便跟方芷澜介绍来者是谁,方芷澜看不真切他们的脸,不过她还是很从容地行了礼。
袁夫人看着方芷澜,微笑道:“那么漂亮的眼睛,要赶紧治好才行。”
“放心吧,雪盲并不难治。”袁仲齐说道。
“那就有劳贤弟了。”方全客气道。
“跟我还客气。”
袁仲齐坐到方芷澜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其他人也都坐了下来,只有袁易辰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关注着方芷澜。
袁仲齐问了一些方芷澜的感受,然后看了看她的眼睛,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上,打开。
“我给你扎几针,过后你只要好好休息,注意不要再看太明亮的东西,以免眼睛再受刺激就行了。”袁仲齐说道。
方芷澜在听到“扎几针”之后,手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了。古代的扎针可是跟现代不一样的,她一直都觉得针灸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想象着头上身上被插上密密麻麻的细针,跟个刺猬似的,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可是周围那么多人,对方还不是一般的大夫,那可是长辈了啊。
方芷澜觉得很痛苦,模模糊糊中看到袁仲齐拿捻着一根针,心脏仿若被人紧紧地揪着一般。其实她的视力看不见细小的针,是袁仲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