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妹纸穿越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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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眼角抽抽,介货可真敢说啊,楠竹(男主)他都看不上,看人家翻身后怎么把你往死活里虐。
“不可,他是那位公子的小厮,你要用人,菊里乡有的是小厮可供差遣,随你挑便是了。”自此,妹纸就和小厮永画等号。
“都是些无趣的,哪有这小家伙可人。”一个媚眼飞过,妹纸完全无好感,长的是不错,可舌头太毒,还猛踩她死穴,尼玛就是把眼睛飞出来,姐儿也雁过不留毛。
绿衫毒舌男还欲纠缠,就被门口的小厮打断,“东家,谨王爷驾到。”
“快请王爷到兰亭,命彩飞,星筝,北枫伺候着,我随后就到。”吩咐过小厮,便转身看向一边听某人名字早就春情荡漾,恨不得立刻脱衣扒裤的绿衫毒舌男嘱咐道:“郁理,你也去,这次可要把谨王爷伺候好,不可如上次般使小性子,谨王爷是皇家人,触怒威严不是我们这菊里乡和你这个小倌人能承受的,可记住了。”
妹纸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郁理那货双眼冒红星,听完蓝玉最后一个字便撒欢儿似的一溜儿烟消失在尘土里,完全不复刚才那泼悍毒舌的劲儿,果然,男男世界的暗恋也是伤不起,尼玛,伤不起。
“这里是清月要接客的地方,你不方便久留,先下去梳洗,再去见你家公子。清月,你让人带他去。”蓝玉吩咐完毕,便不理妹纸的意思,一甩衣袖,在夕阳中绝尘而去。
苦逼的妹纸被那个叫清月的丢在下人房,黑不溜秋的两个二货面前,留下句:“你以后就叫黑子。”便撇着猫步,摇晃远去。
妹纸嘴抽抽,黑子,咱不是犬科,看了眼那傻笑的俩货,“哥们,姓甚名谁?”先打好基层群众关系,才好做好逃跑计划,内线的作用是巨大嗲。
“呵呵,我叫大黑。”高个子的挠挠头。
“呵呵,我叫二黑。”矮个子的抓抓屁股。
韩彩霓挖挖鼻孔抽口气,OMG,介是啥情况,难道她和这俩货是一线的,妹纸,乃从此被贴上了‘黑黑三兄弟’的标签。
果断的甩掉蠢笨到木天良的俩货,韩彩霓在院里抱头乱串,夭寿啊,这里真心不能多呆,这些哪是男人,除了有作案工具外,尼玛,就没点阳刚之气,一个比一个妖艳,一个比一个柔弱,咳,更特么的一个比一个开放。远目,作为曾经的腐女,坚定的推崇受不代表娘,可素,为毛正常的就那么少捏,豆角,你在哪里?姐儿需要你给姐儿正三观……
夜幕降临,霓虹升起,妹纸颤着腿,堵着鼻孔从刺激心脏的大厅穿过,热血啊热血,大厅尼玛果然是有爱地,摸脸,抓手、亲小嘴儿,坐腿、抱腰、喂小酒。妈妈咪呀,妹纸这颗小心肝狠扑了几下,抓着茶壶猛灌几口,爽啊。远目,见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有身影晃动,笑声传来。靠,妹纸俩眼1。5的视力在见美男时瞬间变成放大镜,连美男脸上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妖孽啊妖孽,难道介就是穿越小说中的经典楠竹之一:妖孽系美王爷。
鉴定,此类楠竹,第一,因身份和长相,从小受过伤害、排斥,急等穿越女主来祸害,不,来拯救,一旦干柴烈火,噼里啪啦,从此君心系妾身,撒泼打滚也要以身相许,哇咔咔;第二,之前相爱的女人被他皇帝老哥给撬了行,浑浑噩噩度日,终在月黑风高夜巧遇穿越女主,从此王八绿豆看对眼,撒泼打滚也要娶女主,哇哈哈,美男在等待姐儿来救么,吧唧吧唧,姐儿来了。在几朵‘鲜花’的环绕下,一黑衣美男端坐正中,左一口美酒,右一颗葡萄,无限惬意,只可惜美男那火热的小眼神只盯住对面的佳人,压根没往妹纸飘一眼。
韩彩霓幽魂似的飘进小亭子,直接无视蓝茄子甩给她的抽筋目光,抖抖擞擞的挤开一粉衣抚琴佳人,在他坐的石凳上搭一屁股边儿,色迷迷的盯着对面的黑衣美男,“美男,身高多少,三围鞋号,手机QQ通通报来,有围脖那是更好嗲。”
四周温度遽降,唱曲的卡壳,跳舞的定格,吹箫的憋气,布菜的缩爪,美男王爷终于在众人的僵硬中,收回黏在对面美人身上的目光,屈尊降贵的挑了妹纸一眼后又迅速的缠回美人身上。唇角微挑,清冷的声音吐出:“碎了。”
妹纸正猛掏耳朵,用心分辨介哥们是说‘睡了’还是‘睡了’?矮油,第一见面就云速进展,心脏神马的承受不住,YY是无限的,可尼玛现实是残酷的。几乎是偷放一个蔫屁的功夫,亭子四周站满了黑衣人,把妹纸围得严严实实,紧实度堪比早高峰某号地铁。靠,不是说大内高手都是来无影去无踪么,可尼玛刚才从桌子底下爬出,亭子顶上吊下,花丛里钻出,矮墙上翻下,还有两个直接把外衣扒了,介算是换过装了,妹纸真心想说,从茅厕里跳出那俩哥们能站远点不,那味儿熏得她两脚直打晃。众‘高手’护卫亮相完毕,齐刷刷抽出腰间佩剑,若不是场地太小碍于发挥,哥几个早就磨刀霍霍向妹纸,一起亮剑神马的还得苦逼的担心被剑尖戳腚,显忠心,尼玛也是个技术活儿。
韩彩霓一个撇嘴,妖孽的个性果然就如晚按的电梯,你想上他就降,你想降他特么偏往上升,苦逼的等了一个轮回,到你了,还来个FULL,远目,妹纸,你等下趟吧。
两名护卫大哥小心闪避开同伴那森森的剑尖,勇朝妹纸砍来,说是迟那是快,韩彩霓还没来的急绝地大反击,一哭二闹三上吊,尖叫下跪抱大腿,便被一只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掌紧握住手臂,靠之,妹纸盯着那只穿过几位黑衣护卫大哥咯吱窝的手臂,森森震惊了把,这画面得打马赛克,忒吓人了,黑洞洞中伸出只白衣袖的手臂,介手臂还特么抓着你,简直某贞的加强变异版,可最让妹纸纠结的是,尼玛,这手她还特么熟,让你又看又摸又揩油的过了二十年,就是把它泡椒了也能认出来。一个拔高,韩彩霓紧抓活命豆角,一挤、一冲、一撞、一钻外加特么阴损的猛踩脚面,想和拼过公交、挤过地铁、搭过写字楼电梯,淘过特卖会的现代人拼技巧,靠,先乘过春运再来发言。
“退下。”黑衣男子清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堵着的人嗖的该躲哪躲哪,钻桌子的,爬柱子的,翻墙的,土拨鼠般扒土的,仰目,电视剧那高来高去果然都是赚收视的。待最后一条腿完美的翻过墙头,亭子里顿时恢复了清亮,黑衣美王爷一双妖媚的眼睛定定的死盯着豆角拉着妹纸的玉手上,那目光简直是亲吻你的小手一百遍啊一百遍,盯得妹纸森森发寒,扭头,一个眼神甩过,进行豆角与妹纸间无声的深度对话:‘豆角,介王爷貌似对你有点那个王八绿豆的意思,为了咱们的脱身大计,必要时你完全可以牺牲色相,以小我成就大我,姐儿挺你。’
简亦目光柔柔的望进妹纸眼底,无视妹纸的不仗义,又忽略她眼角那绚丽的眼小屎,安抚着:‘放心,有我在。’
“美人,可是与这小厮相识?”美王爷终是不淡定的开口打断两人的挤眉弄眼,试图吸引简美人的注意力。
韩彩霓嘴角一抽,特么想回嘴,又见小厮,神马剧组的破服装,毁了姐儿这一身女主的王八之气。
“回王爷,这位公子是在下的朋友。”韩彩霓很清楚简亦的声音和他的脸相比,勾搭人小心脏的本领更强劲,这点单看那美王爷瞬间破功的脸,跟狗见骨头的似的,就差将碍事的她弹飞,搂美入怀,啊呀,郎啊,让俺亲个小嘴,拉个小手,一层一层拨开你的衣呦……只是听豆角这回答,你丫的会不会太入戏,果然是混剧组的,不用剧本,张口就来。
“叫我玉谨,不必这般多礼。”美王爷眼中流光溢彩,瞬间给简美人开后门。
“公子真是善心,明明是小厮,却得公子抬举,黑子,你真是好福气。”一旁不满美王爷被简亦吸引的郁理,冷着一张脸酸酸的开口,话里话外狠攥妹纸的小辫子,靠,吃醋的男人伤不起。
蓝茄子掩唇轻咳,冰刀子般的目光避开王爷直飞向郁理,‘王爷面前岂容你这般放肆。’欧耶耶,妹纸抚胸,她啥麽子也木看见,那眼神,抖擞,小手挥着十字架,恶灵退散……
郁理被蓝玉的目光杀住,咬唇不语,脉脉含情的轻睇美王爷,只可惜小葱有意拌豆腐,豆腐无心睡小葱。
“还未请教小公子名姓?”美王爷忍住嘴里的口水,拿出了让人跌破眼球的好耐性,誓要斩获豆角这颗处男草。
妹纸咧嘴,狗腿的接道:“销魂十三郎。”王爷啊,美色不给,打个赏呗。
“十三郎可是初到永城?对此地不熟,不如本王略尽地主之谊,陪你领略这永城的秀美风光,十三郎意下如何?”
妹纸无良的见豆角被美王爷左一句十三郎,右一句十三郎叫得肩膀微微僵硬,笑容有丝裂缝。掩嘴偷乐,发火吧,发火吧,豆角介货发火,靠,想象无能,她还真木见过。
想得欢的妹纸被美王爷双眼喷出的一道怨气击中,顿觉自己十恶不赦,断人姻缘。美王爷阴沉的开口:“这黑小厮面目丑陋,笨手笨脚,恐十三郎不喜,不若从本王府中选两个清秀、机灵的,让他们尽心伺候,也可为十三郎分忧。”
妹纸真心想跳脚,尼玛说她笨手笨脚,她绝不否认,可你个长得妖孽似的娘炮妖王爷居然敢满嘴喷粪的说她面目丑陋,健康肤色,乃懂么,长相个性,乃会欣赏么,你个远古妖王爷一点时尚细胞都木,还敢嫌她,尼玛,姐儿特么就是躺着也中枪,有本事尼玛自己把直豆角掰弯了,也是你他X的有本事,嗷,在瞪姐儿咬你。(妹纸,乃还会别的么)
始见帝王,悲催序曲
韩彩霓淡定的将脑袋别在裤腰上,勇敢与从美王爷,啪叽,跌成了妖王爷的某男激情互瞪,亭子里顷刻间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众人被妹纸的彪悍振得不敢言语,那位可是这太陆的谨王爷,与当今圣上是同胞兄弟,圣上对其宠爱非常,在这皇都永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如今这黑小子居然敢当面冲撞,他们还是找个机会立马跑路吧。
当妖王爷脸色越来越倾向如便秘三天后的便便,为了不让韩彩霓成无头骑士,也为了那几个爬房子,钻桌子的哥们不用再亮次相,简亦拂袖、起身,在妖王爷欣喜到冒泡的眼神中,缓步向他靠近,轻轻伸出那如玉般手指,妹纸斗气的余光瞄到介货的动作,尼玛,敢拆老娘后台,一个饿狼扑食的眼神飞过去,‘尼玛把爪子给姐儿收回去,想干毛,敢投敌叛国?’
简亦淡然的收回手,眼儿弯弯,回视妹纸,‘你说必要时可以牺牲色相么。’
咬牙切齿,‘牺牲个屁,敢YY姐儿的长相,尼玛还想要福利,你要想牺牲,姐儿以后给你找十个八个的,介货,NoWay。’
妖王爷见妹纸一个眼色止住了欲投怀送抱的美人(您老误会了),终于不再淡定,一个闪身,揪起妹纸衣领,厌恶的将她飞扔出兰亭,介可都是给了美人颜面,玉谨将杀意狠狠的压在心底,若不是他心高气傲,想让美人心甘情愿的雌伏(望天,您老确信有那一天?),岂能容个黑丑的小厮,指手画脚,屡屡冒犯,美人待这小厮着实不凡,此人还是得寻个机会除去,想到此,他背在身后的手指比划了下,对上简亦时,已眉眼舒缓,笑意冉冉。
被丢出亭子的妹纸一个高跳起,迅速逃离现场,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豆角啊,不是姐儿不仗义,尼玛,那可是王爷,姐儿这腿肚子还转着筋呢,组织是相信你的,以你牛掰的本事定能牢保贞操,就算保不了,姐儿也会给你做个锦旗,上书:为‘国’捐躯。以慰你那逝去的处兽生涯。
韩彩霓避开人群,东转西走,狗屎的第六感觉上头有人,难道介就是苦逼的杀人灭口戏码,仰目:月亮:木;风:哈大;杀人者:上头;被杀者:妹纸,凑齐了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完全条件。韩彩霓一个抖擞,瞄见光亮,同手同脚闪进一客房。关门、擦汗、拍胸脯,苦逼的妹纸还木缓口气,又再次被明晃晃、冷冰冰的尖刀抵脖。泪奔,介都神马习惯,动不动就上刀上剑,姐儿的是西瓜还是面团,都特么的想上刀戳戳,“好汉饶命,我绝不是猥琐的采花贼,纵是大侠姿色过人,咱也不会偷香窃玉,要干啥坏事也得看对眼不是,俗话说得好,强压的美人不香甜。”
“呵呵,倒是有趣,闵行,放开他。”低沉舒缓的男声响起,妹纸双眼晶晶亮,这如大提琴般的梦幻嗓音太特么的勾耳朵了。
保镖大哥无表情的收回佩剑,身影晃动,韩彩霓眼都木眨,人家就瞬移到主人身后,忠犬哪,有爱的忠犬,汪汪……
他身前的主人一身明黄锦袍,黑发被玉冠高束,面色白皙,五官大气中透着股威严,嘴唇轻抿,好似脾眯世间的一切,和着身上隐隐流动的气势,妹纸翻着白眼确定:介就是传说中的正宗王八之气。
手中酒杯搁置桌上,美男子抬起头来望向妹纸,轰隆隆,韩彩霓只觉得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