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冷王悍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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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龙泽见到女人似乎也很意外,不过几天没见这女人似乎又消瘦了点儿,难道她每天都没吃东西吗?想到这儿,男人的眸光竟不由自主的滑落到女人的腹间,连她都那么瘦了,那他的儿子岂不是也该饿坏了?
男人不禁皱紧了眉头,皇甫羽晴看见男人却是眼睛一亮,如释重负,抢先开口向男人打了招呼:“平南王,本郡主正好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她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这倒是让南宫龙泽显得有些意外,狭长的鹰眸缓慢眯起,同时一步步的朝着女人的方向走来。
“你找本王有何贵事?”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虽然百般看这女人不顺眼,可是步伐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
“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平南王借一步说话。”皇甫羽晴的脸色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清冷水眸凝对着男人的眸,这男人每次看见自己就一副她欠他钱的表情,天知道她若不是因为迫不得已,也不会寻上门来。
下一秒,女人便转身朝最近的巷口走去,路人都爱走大路,这条深巷平日很少有人经过,在那里说话还是方便些。
“鬼鬼祟祟--”南宫龙泽薄唇微启,不屑的轻哼一声,脚步却依然随着女人的步伐朝着巷口走去,他不得不承认,内心还是很好奇,不知这女人究竟要对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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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内,皇甫羽晴细细的将自己遭遇的事情讲给了男人听,南宫龙泽的眸光越来越暗,这女人不会就是拉着他到巷子里来拉家常的吧?他可没有这个闲功夫听她说这些,就算是怀孕被发现,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儿。
“如果你早听本王的话,又怎么会发生现在的状况,你现在来找本王说这些……不会是想让本王对你负责吧?”南宫龙泽鼻间逸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虽然当初他曾说过要纳她为侧妃的话,可是那是在娶苏舞为王妃的前提下,如今刚刚失恋的他,最不想提的便是婚事,虽然父皇逼得紧,可是他的态度便是爱理不理!就算皇帝老子气的跳脚,他也依然我行我素,过得逍遥自在。
“美了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你一个,本郡主也不会考虑。”皇甫羽晴没好气的赏了男人一记白眼,淡淡道:“平南王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条件。”舞开袂倒植。
“条件?你不说本王还真的差点忘了,什么条件……你说吧!”南宫龙泽恍然大悟,敢情这女人绕了半天的弯,是要使唤他做事了,当然,只要不是让他娶她,什么条件他都愿意答应。
“很简单,我要你去见我娘,然后告诉她……我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你的,最得的要是,若她真要问起详情,你必须承认是你强上了我。”皇甫羽晴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些话她昨天夜里就已经思考过无数次,几乎能倒背如流。
“什么?本王强上了你?”南宫龙泽在听到最后一句终于忍不住黑了脸,这女人有没有搞错,他堂堂平南王在女人的问题上从来不用强的,这是他的原则!
…
第八十三章 婚期已定
皇甫羽晴秀眉一挑,依然云淡风轻的嗓音淡淡道:“平南王别忘了,你可是输了赌约的。”
但是再看看男人额间隐隐欲现的黑线,女人眸底又闪过一抹狡黠精光,清冷的嗓音渐缓柔和下来:“只要平南王愿意按照本郡主的意思去做,从今往后咱们之间就算两清了,我也绝不会拿肚子里的孩子来为难你,你看如何?”
女人的话一出口,男人镌刻的英俊轮廓划过一抹复杂,眸光亦同样错综复杂的变化着,直勾勾的盯着皇甫羽晴精致的小脸,沉默数秒才低沉出声:“好!一言为定!”
又商议了一会儿细节,两人才一前一后从巷内出去。却不料,皇甫羽晴刚到巷口回到大路,便恰巧和刚走到酒楼门口的南宫龙砚撞了个正着。
“羽晴,你今天若是再不来酒楼,本王就要亲自到将军府去请你了!”
看见消失好几天的皇甫羽晴,南宫龙砚眸底漾起一抹的欣喜,只是那抹刚刚漾起的喜悦还未来得及在眸底扩散开来,便看见了随后从巷口走出的南宫龙泽。
南宫龙砚眸底的笑意瞬间僵滞凝固,这两人一前一后从巷口出来究竟是巧合还是?他不能确定的将眸光投望向四弟,眸底划过一抹疑色。
“三哥,早!”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高深莫测的诲暗之色,紧接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浅笑,大方的上前打了声招呼。
“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南宫龙砚倒是不隐藏自己内心的疑惑,深凝南宫龙泽一眼,又将眸光回落到皇甫羽晴身上。
“羽晴郡主约我……谈了点私事。”南宫龙泽抢先一步应了三皇子的话,他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用这种方式来断了三哥对这女人的念想,如果早点让三哥看清楚皇甫羽晴的真面目,三哥自然懂得与这种女人保持一定距离。
男人似笑非笑的唇角勾起淡淡暧昧气息,就连站在一旁的皇甫羽晴也能感受到,不禁秀眉轻蹙,这男人又在动什么坏脑筋,这话说得好像他们之间关系匪浅似的,其实他们也不过就只上过一次床,压根儿就不算熟。
“私事?你们俩能谈什么私事儿?”南宫龙砚突然笑了,眸光闪烁着淡淡戏谑,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面对南宫龙泽若有若无的暗示,他就像没有听出半点端倪似的。
南宫龙泽深邃眸光微暗,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两下,唇角的笑容牵强挂在嘴边:“这个嘛……就不方便透露给三哥了。为弟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先告辞了!”
转身离去的同时,南宫龙泽如猎豹般敏锐的琥珀瞳仁,饶有意味的深凝向皇甫羽晴,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迷人的温柔:“晴儿,那就说好了,明日府上见!”
这一声晴儿,让皇甫羽晴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清澈澄净的水眸安静的凝对上男人饶有趣意的眸光,心里暗暗揣测着他的目的,不过男人只是冲着她莞尔一笑,继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望着四弟高大潇洒的背影渐行渐远,站在皇甫羽晴身旁的南宫龙砚眸光也渐渐黯沉下来,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悦:“四弟刚才竟然叫你晴儿?羽晴,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走得如此近了,本王都从来没有这样逾越的称呼过你。”
皇甫羽晴无奈的耸耸肩膀,摊开双手,淡淡应道:“三皇子问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和四皇子有这么熟络了……”
云淡风轻的丢下这句,皇甫羽晴便头也不回进了酒楼,只留下男人站立在原地低头沉思,他又不是傻子,刚才哪能真的察觉不到四弟言语间暧昧的暗示。
可是让南宫龙砚疑惑的是,四弟突如其来的变化显得有些奇怪,四弟和皇甫羽晴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时候得到改善的?为什么他竟浑然不觉?内生滋生出的感觉让南宫龙砚很不舒服,竟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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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是当这一天来临时,皇甫羽晴还是会忍不住有些紧张,不知道温诗韵究竟会和南宫龙泽谈些什么?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皇甫羽晴在门口等候,没想到平南王倒是个守时的人,健硕高大的身影很快便出现在将军府的大门外。
一袭翩然华丽的金丝软袍,金冠束发,金丝镶边蚕丝腰带,眉宇间透着生猛之气,如大理石镌刻的鼻翼及紧抿的唇,一看便知平常不苟言笑,慵懒的神态透着几分淡漠疏离,微风不时的吹起他如墨的发丝,拂过男人俊逸的脸颊,仿佛画卷里走出来的谪仙一般,俊逸出尘。
“平南王里面请!”皇甫羽晴笑脸相迎,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下,在这之前她还一直担心男人会不会爽约。
南宫龙泽慵懒的同身后的嵇禄打了声招呼:“你就在园子时随便走走,本王去去就来。”
嵇禄眸底闪过一抹惑色,恭敬的点头应了下来。
“平南王这边请!”皇甫羽晴走在前面引路,男人紧随其后,朝着南厢别苑的方向走去,却不料却在青石小径偶遇曹凤珏。
曹凤珏见到皇甫羽晴,漂亮的杏眸划过一抹异色,当再看清楚她身边的男人时,脸色微微一怔,再反应过来赶紧欠身对着南宫龙泽行了礼:“凤珏给玉南王请安!”
南宫龙泽镌刻的眉头不禁皱紧,今儿是什么日子,没一件事情让他顺心,被皇甫羽晴逼着说违心的话,还遇见了令他作呕的曹家大小姐,若不是这个曹凤珏,他也就不会惹上后面的那些麻烦事儿,说来说去她都是罪魁祸首。
“哼!”南宫龙泽不屑的低哼一声,低沉命令出声:“我们走!”
皇甫羽晴绕过曹凤珏接着往前,两人都没有和曹凤珏说上只言片语,愣站在原地的曹凤珏没有回头,默默地感受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曹凤珏也悔不当初,如果她没有一时鬼迷心窍的对南宫龙泽下药,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不过她至今依然很疑惑,那日南宫龙泽究竟是怎么化解的药性?按照常理来说,他必须要与女子合欢,如若不然就会七窍爆血而亡。
可是,她清楚的记得那男人只是消失了一两个时辰,她再看见他时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药性应该是已经过了,可她却始终不知道这一两个时辰内他究竟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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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厢苑贵宾阁内,温诗韵早已等候在此,除了她以外,皇甫仪的身影也出现此,夫妇二人神情肃然,不见半点松懈态度。
皇甫羽晴心头微惊,不难猜出这件事情温诗韵已经告诉给了皇甫仪,夫妇二人齐上阵,看来今天这场仗不好应付。
“老臣(臣妾)见过平南王。”皇甫仪和温诗韵起身恭敬的行了礼,虽然知道女儿怀了平南王孩子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可是该有的礼数还是不敢怠慢。
“免礼。”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色泽,淡瞥一眼身侧的皇甫羽晴,这女人可没告诉他今天还有皇甫将军在场。
皇甫羽晴凝对上男人的眼睛,像是看出了男人眼神里的质问,清澈的水眸无辜的眨了眨,虽是一句话未说,也算是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其实她也完全不知情,这事儿都是娘亲一手安排。
“平南王今天能来,看来夫人说的都是真的……”皇甫仪苍劲低沉的声音喃喃道,这话像是说给温诗韵说的,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到了这一刻他依然不敢相信女儿未婚先孕的事实,而且孩子还是南宫龙泽的,这件事情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温诗韵秀眉轻蹙,见丈夫一脸失魂落魄模样,也只好由她来开口发问了--
“平南王可知道晴儿她……有了身孕?”温诗韵说到后面,脸颊也泛起一阵红晕,女儿未婚先孕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虽然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男人,可人家毕竟是平南王,就算是沾污了女儿的清白,她的态度也还得客客气气的。
“本王知道。”南宫龙泽喉结处不规则的上下滚动,低沉吐出四个字,便又没了反应,一问一答,还真是惜字如金。
“那……孩子可是平南王的?”温诗韵几乎涨红了脸,又发一问。
“是。”南宫龙泽点头承认,却也仅仅如此,便又无下文。
空气瞬间凝固了似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除了几人的呼吸声,似乎再也听不见其它声响,皇甫仪的脸色亦一阵青一阵绿,他这张老脸还真是被这对儿女给丢尽了,气得他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温诗韵是女人,言行举止显得有些拘谨,可是见丈夫一言不发,有些话最终还是得由她来开口:“那平南王打算如何安顿他们母子?”
她这话一出,南宫龙泽眸光微怔,如何安顿?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安顿,又谈何安顿?
虽然没有回答温诗韵的话,可是男人眸底的神情已经透露了他内心的想法,温诗韵气得柔荑紧握成拳,凝望着南宫龙泽的眸光也多了几分敌视。
一旁的皇甫羽晴见情形不对,赶紧上前打起了圆场:“娘,您就不要为难平南王了,女儿一个人也能把孩子拉扯大。”
“胡扯,这简直是胡闹!”温诗韵激动的起身朝南宫龙泽迎面走去,温婉动人的声音透着少有的凌厉:“平南王可是堂堂七尺汉子,总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吧?!”
“本王做过什么了?就算是和她尚过床,那也是……”南宫龙泽不悦的皱紧了眉头,眯成一条缝的狭长鹰眸在对视上皇甫羽晴警示的眼神后,声音倏然而止。
皇甫仪敏锐的察觉到男人的话,凌厉的目光直扫向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终于低沉出声:“说,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的责任?”
南宫龙泽显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皇甫将军也算是他的恩师,他也不想贸然顶撞,于是故意装糊涂的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