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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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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好几日,倒也不见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王妃,看来那人应该是看没机会便暂时不敢露面了吧。

这天,冷飞燕午后睡醒总觉得身体感觉怪异,腰沉背酸,以为是躺久了不适,让巧儿桃儿扶着在花园里散步,回来的半道上突然小腹一阵锐痛。
“王妃!”巧儿赶紧抱住下坠的冷飞燕,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眉头皱成一团神色极为痛苦,心知不妙,“桃儿,速寻太医到王妃寝室,派人找王爷!”
桃儿此时不再隐藏身手,用起轻功,立马从巧儿身边飞离。
“王妃?王妃?如何?”巧儿指尖搭上她的腕部。
“痛……巧儿……要死了……痛……”冷飞燕紧紧捂着小腹,那阵阵如钝刀割肉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
“王妃忍着,巧儿送你回房,太医马上就来。”巧儿咬咬银牙,横抱起她。
感觉鞋面和小腿的凉意,巧儿脸色一凛。
糟糕!
将几乎不省人事的冷飞燕放躺到床上,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沾满斑斑血迹。
“王妃?”素秋和新鱼见了此景,唬得面色发蓝。
“关窗!素秋,煮开水、姜糖水!新鱼,找产婆过来候着!”巧儿大拇指掐向王妃的人中。

奕雄那端正在和父皇下棋呢,突然小腹一阵闷痛,皱着眉揉了揉。
“雄儿,怎么了?”皇帝抬头看他。
“无碍,大概吃了不洁的食物。”奕雄提气运功,可是那股痛感不觉稍减。
他正犹豫间,小红门一路小跑来报:“皇上,靖王!”
“跑什么呢,不见王爷不适么?”皇帝面露不满。
“皇上,是靖王爷府中派人来报,靖王妃急恙,让王爷速速归家。”
“让那人过来。”皇帝一挥手。
桃儿很快就被带到他们跟前,她拜伏在地:“奴婢桃儿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靖王妃有恙么?”
“禀皇上,是的。夫人今日在花园突然腹痛难忍,所以奴婢赶紧来寻王爷回府。”
奕雄二话不说,朝他父皇抱抱拳便带着桃儿飞赶回府。
奕雄和太医院的赵興几乎是前后脚赶到冷飞燕跟前。
“我来。”奕雄将面色如纸浑身如棉的冷飞燕抱入怀中,单掌托背渡过真气。
赵興二话不说抓过手来便把起脉。
“王妃昏过去了。”巧儿低着头含泪说道。
“也好,免得疼。”奕雄叹了口气,“你换身衣裳吧。”
赵興沉吟许久,抬头看着奕雄。
“说吧,本王不怪罪你。”
“谢过王爷,王妃腹中胎儿只怕是保不了。”





、080过眼云烟


第十三章云过山高远之过眼云烟
奕雄眉头一皱,冷飞燕轻抚着肚腹眼中流露的幸福快乐,那般美好的景象早已深深铭刻在他内心,曾让他庆幸自己没有伤害到她柔弱的心灵,也希望她腹内的小儿女将来也能和他一起爱这个美好的女人,而今如果没了,于她而言会不会是更大的伤害?
“王爷,小臣知道王爷怜惜,可是王妃身体要紧,王妃已然见红,而且那胎儿心脉已形同停摆,就算再保也逃不过半个月后成为死胎的厄运,还是救王妃啊?”赵興深深叩拜。
“救王妃!”奕雄咬牙下令。
赵興赶忙开了方子命人拿药,未多久药便由二管家吴念取了回来,素秋亲自大火熬上。
赵興手里的银针捻着,额头冒着细汗。
中间冷飞燕醒来,迷迷糊糊间喊了声“熊哥哥”便又昏了。
冷飞燕仿佛睡了百年,中间不停地做着梦。一会儿听得奕雄喊着她的名刀光剑影里带着她腾挪跳跃,一会儿是另外一个衣装古怪神情亲切的男子抱着她亲昵地喊她飞儿,一会儿是墨嫣儿又哭又笑责骂她贪心又狡诈狠毒,一会儿是另一个衣装古怪的自己拿着一只墨色钗子想啊想啊想到她的头也跟着疼……

云烟百年须弥过,
水月一生枉蹉跎。
娇儿梦里相别去,
泪里淡却温柔窝。
屋里静悄悄的。
当昏睡了几乎两日的她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奕雄川字的眉头黝黑的脸,盯着紧闭的窗外的扑朔的光影不知想着什么,温暖的手紧紧在锦被底下抓着她的冰凉小手。
感觉到她的动弹,他松开眉峰低头望她:“燕儿醒了。”
“好累啊。”冷飞燕翻侧身。
“嗯。”他抚过她额头的散发,无语。
“燕儿梦到宝宝淘气,逃跑了……”她说着下意识往小腹摸去,脸色突然变了,再摸,急急掀起锦被定睛再看。
奕雄不忍看她呆愣的眼神,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沉声说道:“不怕,燕儿会有宝宝的,这个宝宝淘气,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房里只有奕雄反复低声安慰和她抽泣的声音,压抑得连空气都不敢流动。
总归是心性开朗的人,过了几日她便在奕雄的安慰之下绽开了第一个笑容,加之精心调理,后来的气色竟比之前还要好几分。
幸好有奕汉在前头料理他的事务,让他这几日来能时时陪伴在她身边。
收到大皇兄奕英已经回到京都的消息,他的心微微动了一下,隐约有股不太好的感觉,但一时还摸不准头绪,便放开了心思,随着眼前人儿的一颦一笑而眼露清明。

入夜,在榻上。
她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双眼微闭。
“明日的午膳晚膳燕儿要自己吃了,要乖。”寂静里奕雄突然轻声说。
“哦。”她顺口应了声,待回过味来便抬起头问,“为什么?”
“早朝后要进宫,大皇兄回来了。”淡淡的语气,仿佛与己无关。
“大皇兄?你的?”冷飞燕绞着垂落胸前的碎发,想了想突然笑了,“也对,你是二爷,自然是有大哥的,我竟然从来未关心过这点,不太好呢……呵呵,不过,也未曾听你们讲过哦!大皇兄从何处回来,为何好像……?”
他略略沉默了一会儿,粗糙的指尖掠过她的脖颈:“大哥的名字是英,年长我四岁,七年前因为犯了错,父皇贬他到东边守城戍边,一直都未曾回京,如今回来,是父皇恕了他的罪过召他回京。明日早朝皇兄要上朝述职表过,午间是宫宴,你自是去不得,就好生养着,困了就先睡,我会回家陪你的,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儿……皇兄他犯了什么过错,让父皇流放他七年之久?”她微微感叹,七年啊,不长不短的年华,被东贬的时候他应该双十有二三了吧,也有了美眷娇儿,竟然要为自己的错忍了七年的别离呢。
“燕儿应该睡了,夜深了。”他微微沉吟,将她放倒在旁然后细细地掖好锦被,然后扯了另一张薄被,紧贴着她躺下。
“呀……”她知道他不想说,撅了撅嘴最后翻过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微微的烛光里,除了夜虫唧唧,四周静悄悄的,没多久便听到奕雄均匀而悠长的呼吸,他睡了。
冷飞燕转过来,脸对脸瞧着他线条硬朗放松了冷酷表情的脸,安宁而俊逸,想起他那个杀神的称号,感觉一点儿也对不上号。他为什么不想说,是内中隐情不可说无法说,还是他不想她知道太多?她明白侯门深似海,其中有多少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有黑暗,有龌蹉,有无奈,有悲哀。她不是不懂,因为她多少也是名门出的佳女,不过是从前不愿意关注不想自己活在黑暗里,年少的青春恣意昂扬着随意任性纯洁美好,但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她猛然惊觉自己那小儿女的心态该放了。
她就一直盯着他,心里天南地北地乱想,突然脑海里翻出一些让她感觉痛苦忧伤的模糊画面,刺痛了双眼。
一只强壮的手臂突然搂住她,奕雄眼睛也不睁开,直接连被子带人搂紧,嘴里呢喃:“不睡,想什么呢?”
“睡不着。”她愣了一下,“整日睡,快成猪了。”
“你需要多休息,多睡点不会成猪的。”他突然微睁双眼,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如此美的猪,就只靖王府有。”
“呸!”
“本王知道配得上,问题是爱妻希望本王明日上殿顶着漫天呵欠和熊眼么?”
“还是木头脸的王爷比较舒适。”
“以前就是一直舒适着,奈何遇到你,慢慢地就不太舒适了。”
“冷!”她翻白眼,他要么一张千年冰寒讨债木刻脸,要么一张皮厚话刁嬉笑无常脸,有时候真让人脚心发凉,“王爷还能讲笑话,事情不太坏。”
奕雄又睁开一条缝看她,呵呵,知道投石问路迂回辗转了,不错。
“睡吧,有些事情,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然后,冷飞燕从迷迷糊糊睡着了后,一直到次日深夜睡了都没有见到他。巧儿桃儿知道她担忧,那屡屡朝门外张望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掩饰。她们只是宽慰她几句,无外乎王爷武功高强、吉人天相,定时临时有事情耽搁了,但必定会回来之类的。





、081熊猪的爱


冷飞燕想想也不去担忧了,之前他若晚归的时间长了,会派人回府知会一声,今日没有,定然很快就回来的。
子时,顶着夜露,奕雄推开房门,守候在一边的巧儿嘘了声便服侍他换了外衣。他简单洗漱好,巧儿便悄然退下,他来到榻前,坐了下来,看着她出了会神才躺下。
冷飞燕仿佛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是一股熟悉的竹香钻入鼻间,她嘤咛地翻个身,似虫儿钻洞般钻进他怀里继续睡。
山雨欲来风满楼,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在这个节骨眼上,奕英回京,会有变数么?
他有几分怀疑自己的情报网有了问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地里悄悄发酵,而且是让他不安的东西。他不能任由它膨胀成长,必须找到它,灭除它。
仿佛心有灵犀,在这不眠的深夜他按捺着内心不安的时候,冷飞燕很久不出现的梦魇再度出现。她身体虽没有动,但额头冒出细汗眼球乱滚呼吸紊乱,愣是将奕雄从沉思中惊醒。
“燕儿,醒来……燕儿?燕儿?莫怕,我在呢……莫怕,燕儿,夫君在身边呢……”他轻拍着她的背紧紧搂起她声声唤着她,直到她又安睡过去。
淡泊的月光透过窗棂,榻上一张宽厚的胸怀拥着一具小巧的蜷缩着的女体,静默而久远。
他决定让怀里那个女人依旧如往前般无忧无虑烂漫活泼,但是他能做到么?
以前,除了这个暗流汹涌的帝国是他唯一的责任,除了时常相伴的三弟,他面对的几乎是孤寂沉重血腥冰冷的永夜,不会有惊喜,不会有失望。
他是从什么时候将她装进自己生冷强硬的心,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起她的喜嗔笑怒都感到天地间仍有真美悦,难记起,只觉得常常想起她,便有宁愿带她远走高飞做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却办不到的愧和痛。
“你回来了。”怀里的小脑袋拱了拱,醒了。
“嗯。”他低头掠开散落在她脸庞的青丝。
“怎么样?”她没有动,习惯了他怀抱的气味和温暖。所谓温柔乡,反倒是他给她的感觉。
这个敌人闻名丧胆的家伙,一腔温柔只为她开放。
“大皇兄几经历练,昨日见他觉得陌生中多了稳健,午宴时君臣同乐,他倒不见有什么生疏挂碍,豪情万千倒真似当年他是身负重托守护东疆一般,我和他只一句话,无多。晚宴是在宫里用的,我和他还只是三句话,不多。他清清淡淡潇潇洒洒,不似百官面前那么豪情,我感觉他不是这样的人,但也找不到他的不是。父皇竟然很高兴他回来了,那么恩怨分明高高在上淡漠无情的父皇居然是高兴的啊。”他的语气突然沧桑起来。
飞燕坐起来,伸手将他的头扶到自己腿上,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虽然不知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过去的总归是会过去,日久生情或者淡忘都有可能,毕竟父皇除了一国之主外还是一个父亲啊。”
“燕儿长大了呢。”奕雄双目微闭,突然笑着叹了口气。
“昨日你不在家,我可是百转千回想了好多,譬如以前百般又如今后种种,其实燕儿还是燕儿,不过以前不爱想那么多那么复杂罢了。”
“想多无用,万事皆有定数,世间一切如梦幻如烟云。愁的重的累的交给我,你只管开心平安便好。”
“才不要,以前像养猪,如今想养傻猪么?”
“岂敢……”

平平淡淡过了一个多月,冷飞燕静养过后身体丰腴了些许,就连脸色都开始红润起来,奕雄在王府里刻板冷漠的脸色越来越少,王府里的气氛越来越好,不见得因为人少些就冷冷清清。
这日,靖王府接到了新立的魏王爷奕英的请帖。
京都自从魏王新立就流言不断,许多人觉得是皇帝老子玩平衡游戏,靖王锋芒太露,实力过强,明王心善,五王子鲁莽,太子之位至今仍悬空,众说祖制立长,但魏王的功过让人看不透他的前途,靖王呼声倒是极高,可是圣意难测天恩难料,要立为何不早立,更何况谁能知道明日事呢。
所谓木秀于林风折之,雄强于众人毁之。
但凡靖王出现的地方,言潮不断。
只是靖王府里面依然风平浪静,靖王依旧该上朝就上朝,该入宫就入宫,剩下的时间不是忙些私事就是携夫人寄情山水,怡然自在得很。
虽然他将冷飞燕圈在自己强壮的臂弯中,但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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