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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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背在身后的剑解了下来:“放了阿离!我便将剑还你!”
那个“敏君”大声道:“师父,这小畜生诡计多端,可别着了他的道!”
小苏墨狠狠地望着那灭绝,道:“师太,你若不信,我便——”话未说完,便见青光闪烁间,长剑铿吟一声,神风凛凛地朝丁敏君所站一旁挥出一剑,剑锋所到之处,竟连棵棵参天大树也应声开裂开。
众人无不被方才惊天一剑惊愕住了,待回过神却见那些大树铺头盖脸倒了下来,忙施展轻功避之,之后半晌未说话,却只听丁敏君哀嚎一声,两道人影一晃,眨眼间便奔出数十丈。
青光闪闪,地动山摇间,灭绝师太清啸一声抓住那柄抛来的宝剑,负手而立,衣袍翻滚间,却见她冷冷地盯着跪倒在地吐着血的丁敏君。
原来趁乱间,小苏墨便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击中丁敏君一掌,拉着殷离逃了出来。祸不单行,他二人未来得及避开灭绝师太多远,迎面便见那些恶犬咆哮着奔来。小苏墨见阿离痛得脸都白了,忙背起她,提气上树,可足尖方踏至树顶,便听到身后一声箭啸,已离他只半臂距离,他心底一凉,若只是他一人尚可避开,可此时身负阿离,空不出手!
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下意识地凌空一翻,只觉得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阿离哭叫一声,树枝断裂,天旋地转,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隐隐听到两声爆怒的长啸,但声音好像又很远,眼前一黑,便甚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娃,望天,我不是后妈,真的……
50
50、齐聚,父母 。。。
且说山路陡峭,众人果断弃马,运起轻功疾行,但见苏黛白影翩跹间跃出数丈,几个腾闪间,便将众人甩出数丈,看得落于身后的张松溪惊讶连连,遂抚掌一拍,喃喃自语:“仙人渡,是他!”
逆风且疾,苏黛快至半山腰时,忽听前方一个小女孩刺耳哭叫,那嘶哑恶狠狠的声音、苍老女子偶尔的讥讽、以及……两个男子暴怒的清啸声,伴随而来的枝桠横断的打斗声,无不让苏黛脸色一变。
她方凑近直面扑来一股劲风,那森森寒气竟让肩头的树叶凝霜,瞬间化为粉尘。寒冰绵掌!苏黛眉头猛地一跳,以韦一笑功夫竟使出十层力,当真怒极!
“苏墨哥哥……你不要死……呜呜……”
听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唤着的正是她宝贝儿子的名字!
难以隐忍的怒气和愤恨却在瞥见那刺目的殷红一片,生生镇住!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粉团何曾如此惨烈过,那深及入骨的箭,扎得是她的心啊!
韦一笑眼神一闪,见苏黛周身被内劲包裹着,暗暗心惊,但她面色冷若凝霜,显然理智犹在。韦一笑薄唇一抿,冷睨了一眼范遥,冷声道:“你们先带墨墨去光明顶!”话罢,寒冰气劲自足底旋转,他高高跃起,暴呵一声,如电闪雷鸣般,灭绝师太捂着胸口,倒退数步,地上鲜血滴滴,只得以长剑支撑着,厉色道:“青翼蝠王韦一笑!好!好功夫!”
恰在这时,灭绝师太清啸一声,手执着倚天长剑,青光闪处,接连刺数剑,却只刺中幻影,但见韦一笑冷邪一笑,眨眼间人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那灭绝岂容他逃,剑影凌厉,剑芒所至之处,皆被摧毁,一片狼藉!
苏黛身形一顿,凌空骤转,只听那峨眉派弟子惊呼一声,苏黛长袖一鼓,蕴含着小无相功内力的掌风,空气一凝似暴风般,随袖轰出。只听得众人或吐血哀嚎或闷哼一声晕厥。
苏黛眯着眼,眸带寒光盯了一眼灭绝,痛极、怒极,深吸了一口气,果断转身纵身一跃,朝彼处树下飞去,白影如疾风般逼近。
却说范遥面若寒噤,盯着小苏墨染血的肩头,心中蓦地生出一阵后怕,他颤抖着手,猛地撕开这孩子的衣物,待看轻中箭之处却是心口偏下两寸,脸色一舒,忙点穴止血,可眉宇间越发阴沉,咬牙切齿道:“灭、绝!”敢伤害他孩儿,这笔仇他范遥记下了!眼下有韦一笑拖着灭绝,当务之急便是离开此处,尽快将箭拔出。小殷离早已哭成泪人儿,但她聪慧异常,知道这二人显然是认识苏墨哥哥的,她捂着嘴缩在一旁,不敢出身。
但观墨墨的脸色……范遥凝气于掌,毫不犹豫的将全身功力毫不保留地输入小苏墨体内,感受到怀中的孩子呼吸声渐转平,他方轻嘘了一口,一个极为细微的破风之声,飞速地向他接近!
来者何人?听足音武功定不下于他!那一瞬间,范遥心中转过数个念头,最后却只化为轻轻一叹,血脉相连,他若松手,只怕墨墨凶多吉少,这股真气势必得输完!
无人护法,单是峨眉派一个拳脚粗浅的弟子都能上前将范遥重伤,如此莽撞!苏黛冷蹙着眉,冷眼看着他背脊僵硬,手掌却未松开一丝一毫,暗叹:这个男人怕是真心切意护着墨墨的……
她蹲□,蓦地感觉到周身气劲一凝,只见他兀地睁开眼,仿若被薄冰覆盖的双眼,在彼此对视地刹那,蓦地听他松了一口气,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并无性命之忧。
苏黛轻笑,眼中却毫无笑意:“这孩子当真任性!呵,也不知这性子随得谁?”范遥一愣,她这般随意是不是说……来不及多想,便见她低头覆上他的手,暖流交相流向怀中孩童的经脉中。
且说韦一笑虚晃一招,翻身一跃,便落至树梢,见苏黛和范遥交握的双手,明显一愣,抱拳轻咳一声,才冷眼看着乱成一团的峨眉众弟子道:“那老尼狠狠吃了我姓韦的一掌,不下两年那伤定好不了!哼,若非见武当派的也来了,爷爷我才不会善罢甘休,今日这便算便宜那贼尼了!”
灭绝冷笑数声,咳出一口血来,面色一白,显然受伤不轻,但她一派掌门,岂容一个魔教妖人挑衅:“韦一笑,即便你是魔教蝠王,我灭绝也不惧你!天道自有公断,那臭小子盗我宝剑,我杀他在理,便是当着武林各大派的面,我也敢一掌毙了那小子!”
“啊啊啊啊啊!你个老尼姑坏尼姑!阿离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蛛蛛咬死你咬死你!”女孩尖叫间随手将怀中的盒子抛了出去,只听峨眉派的一个弟子惊悚一叫:“毒蜘蛛!好大的毒……”“蜘蛛”二字未出口便已气绝身亡。这一幕太过突然,便是灭绝也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人死去,她怒喝一声,长袖一挥,快如闪电连击三掌,便要杀了殷离。
然,眼前一晃,只见素手轻轻一挥,掌劲便被消旎,苏黛已飞身抱起小女孩,飞至范遥身侧,盯着墨墨胸口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够了!灭绝师太,这个仇,我且记下了!他日再见,我苏黛定要你血债血偿!”众人只觉得耳中一轰,那声音竟似绵绵入骨,内息翻涌、足底冒起的寒意无一不让人大惊!此时这才回想起正是这个女子让他们死伤惨重,可待他们循声望去时,却只见那对年轻男女飘然远去的背影……隐约间,还只听得青衣男子阴森森的怪笑……
小苏墨昏迷之中,只梦见一个疯婆子拿着剑乱劈,他拼命地逃,可那疯婆子却突然化成厉鬼,长长地指甲眼看着就要划伤他的脸,他忍不住乱挥舞着,尖叫着,却愣是甚么声音也发不出,而且胸口好痛,好像要被撕裂了般,只听得耳畔嗡嗡,像有无数只蜜蜂嗡嗡叫着,蓦地听到有人怒声道:“庸医!不是说这两天就会醒了!”又有一人叹道:“若是胡青牛在此,这伤也不至于如此棘手!唉,可怜的小娃娃……”“杨逍!你唉声叹气好不晦气!老子忍你很久了,走,咱出去打一圈!”
他忍不住竖着耳朵,可偏偏听得不真切,忽然感到额头一暖,自眉心处一股暖流缓缓输来,是小无相功!他惊讶地发现体内的内息不自觉地随着那道路线运转着,鼻翼间一股熟悉的梅花香,清新的味道像极了娘的味道……暖洋洋的,忍不住继续沉睡下去……
苏黛松开儿子手腕,眼底微含嘲讽,这胡青牛已死,周老远在万里之外,若说名医,这昆仑山脚的都被请来了,还是素手无策!说起来那些大夫被掳上明教已被吓傻,哪里敢用猛药。苏黛苦笑,拔剑、止血、调养,这些都过来了,但伤口感染引发的炎症,若是在现代只需去挂个青霉素、打个退烧正甚么的便可,可眼下,却只能拖着,等着,等他烧退,这孩子胡话都说了一大通,眼珠子也转着,却偏偏不见醒!
正思忖间,便见肩上一暖,一件青色披风已落在她肩上,那人替她系好绳结,淡淡道:“天冷。”顿了一顿,替小苏墨掖了掖被子道:“你休息会儿,里屋的床我已叫人收拾好了,今晚换我来守着。”
苏黛见他一脸疲色,一愣,遂摇摇头:“我也守着。这孩子一直在做噩梦,我看他是真的吓坏了,你刚才没看到他乱手舞足蹈的样子,连脸色都白了,我要是不守着也不安心。”瞥见范遥正端着一碗粥,苏黛忍不住蹙眉,仍是摇摇头:“范遥,我吃不下。”墨墨一日未好,她也无法安心。
范遥掀袍坐于床边,他端着碗凑近,嘴角一勾,眼中似笑非笑:“你这当娘的倒是比儿子还任性,墨墨至少还能乖乖将药咽下去,你却偏要人喂你。”
他目光灼灼,苏黛忍不住抬头,眼神平静回眸道:“你倒是不正经,倒是你,怕也是未用饭罢?……以我眼下功力,比你只高不低,便是十多日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不过憔悴些罢。”她不在意地将碗一推,只转头留给范遥一个侧脸,此处乃是范遥住处,却位于光明顶北面,终年冰雪缠绕,她见他鞋面微带冰霜,便知他定是刚从议事堂匆匆赶回来。
范遥苦笑着,良久才叹息道:“你明知道我会心疼,何苦拿这些话来噎我……”说着,便将汤匙递向苏黛唇边,那样亲密,苏黛半敛着眸,心中一动只得接过,勉强道:“我有手,自己来。”
只听范遥低沉一笑,挑了挑眉,眼中星辉直直逼人,见佳人不自然地转头,笑意渐渐染上双目,淡淡道:“方才我听五行旗下人回禀,灭绝老尼已和门下弟子暂宿在了昆仑派,伤势不轻,却也未死。”苏黛恨极冷笑,眼下未死,日后还不是会从高塔摔死!提到灭绝,范遥笑意渐冷,眼中厉色一闪,暗道:“若真留在昆仑派那也是个好的,这昆仑山地毒虫最是多,大夫说两年便好,我却要你五年也难痊愈!”
“还有一则消息,武当派的俞岱言、张松溪、殷梨亭等人也往昆仑三圣坳处奔去,看架势是要去昆仑派拜访。你那丫鬟……”
你明教倒是消息灵通,苏黛嘴角微勾,搁下勺子,往他手中一推:“不必理会,苗疆蓝家的人会护着她的。”
蓝家蓝彩凤,范遥点了点头,那女子心计武功皆不弱,毒术更是一绝。
透过窗棱,望着天际的冷月,苏黛语调轻快道:“范遥,我挺疑惑,你这光明右使到底在明教中处于何种要位?单单这几日风闻前来,探听我与墨墨小道消息的就有好几拨了,虽然隔得老远,但无奈耳朵太好使也不太好。”
范遥嘴角一抽,看着苏黛眼中一柔,轻轻道:“这梅院只我一人静居,伺候的也不过是光明顶的几位老人,她们是看我长大的,你知道人年纪大了,总企盼小辈能有个伴。而且,墨墨是我们的孩子……”
闻言,苏黛面上一僵,心中仍是觉得无法释怀,范遥和“苏黛”,还有墨墨这个孩子,还有穿越而来的她,怎一个“乱”字了得?可她仍有疑惑,若中了药,神智不清,他是如何翻墙到苏家的,还那么巧正好撞上……
“是杨逍。”范遥眼色一黯,他虽不羁,但也知人伦常理,当年她方丧夫,于理守寡,却不想被他坏了名节,她只得自缢愧对亡夫。可冥冥之中似有定数,她未死且失了魂,再醒来时却不记得前尘往事。她将墨墨当成遗腹子抚养长大,何曾会了解到此中这般曲折。
当日曼陀山庄,她未一掌杀了他,已是留了情。那日寒江中,她情绪难抑,拳打脚飞,却终是留了他的命……若当真无情,她又岂会容他出现在她面前?若真分毫不在意他,她又岂会容许他一寸一寸地靠近?
可这是他的幸,范遥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发,见她未作反应,心中一暖,若非真对一人放心,她所习小无相功定会护体反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侧头望着沉睡着的俊俏孩童,深吸了口气,她的身上总有种闻起来很清新的花香,似梅花,似竹兰,就像她的人一样清雅得紧。
原来她已不知不觉说出口了,杨逍!竟然是他!逍遥二仙,当真是好兄弟,形影不离!回想那个长着双桃花眼时不时地四处放电的杨逍,苏黛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戳瞎他的眼,踢爆他的XX!苏黛心中抓狂,面上却仍是一片平静,她抿唇一笑,似不经意道:“前不久我可是听说杨逍暂代贵教教主……不过,呵,瞧这底下人还像是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