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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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觉两个小娃娃身法诡异的很,只见人影忽左忽右,那小子时而左手一点,时而右足踢中你的关键穴位,只见得你攻他便闪,你防他便至你想不到的地方狠狠踹你一脚。
殷离咯咯笑着,挥舞着小拳头:“好,踹的好!就该这样!”边说还便狠狠地挥出一拳,正中那人眼窝!
小苏墨弯了弯嘴角,忙道:“你帮忙撒些这个,咱们就趁机跑!”接过瓷瓶,小殷离一边躲着,一边撒着:“这是甚么?”
话音刚落,便听得众人直叫痒,小殷离眼前一亮,俏丽的眼瞪圆了,便听到一声冷哼,脸色蓦地一白望向那紫衣男子。
小苏墨忙踩着凌波微步,拽过她的手,凌空一跃,便飞至数丈。御空而行,小殷离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笑容越发灿烂了。“别傻笑了,咱们还是下去骑马走吧,你瞧后边,那人又叫了好多帮手追咱们呢!”
甫落地便听得箭羽簌簌,小苏墨脸色一变,小无相功气劲凝聚于掌中,侧身一挥,箭应声而断,“你真要杀我!”尖叫声在他耳畔响起。
回应她的是第二箭,小苏墨敛气,清啸一声,斜三步将殷离送上马后,拉住她的手,身子斜飞着,但见掌影重重,天山六阳掌满是阳刚气劲挥出口,便将箭粉碎。
两小策马而逃,却未见身后人掌一挥,喝止了欲要追捕的众人,那脸上竟还露出几分笑容,当真令人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更,总之我继续挤挤
泪流奔走~
47
47、背道,蝠王 。。。
小苏墨、殷离两小共骑奔跑一阵后,天方亮便至一处榆树林,歇息了片刻也没有见得那殷府中人追来,才吁了口气。
彼此相视一笑,却同时腹中咕噜噜一叫,一愣,指着对方放声大笑。
在林中走了片刻便寻得小溪,小苏墨只折了榆树枝,脱了鞋袜,笑着跳下溪中,他眼一眯,手中榆木枝一插,未中。呆呆一愣,便听到岸上女童娇俏笑着,那丑陋的疤痕一角竟也不那么明显,显得极其美丽秀丽,小殷离噗嗤一笑:“呆子,你继续插鱼吧,我去采些果子罢。”
小苏墨摸了摸鼻子,好好的一张脸非要毁容做甚么。原来,他方才便问了那殷离,早知晓是因为练千蛛万毒手,皱了皱眉,那等武功,他着实瞧不上眼。可阿离固执,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言念及此,便低头继续插鱼,那鱼灵活地很,小苏墨眯眼一笑,便甩开了榆木枝,手中小无相功气劲凝成团,顺着水流,手势不自觉地变换着,不自觉地脑中竟呈现一种空明的状态。
待小殷离回来时,却见到一副神奇地画面,那双白|皙的小手宛若折梅般优雅,水流如白练般飘流着,在晨光照耀下,只见得一条条鱼似在那双手间嬉戏般,只略一弹,便落在河岸边的树叶层上。她眨着眼,惊叹道:“太美了……”
砖木取火,烤鱼,转眼便是一个多时辰。吃饱了,二人靠在榆木下,打着饱嗝。
小苏墨忽道:“那殷野王可是天鹰教白眉鹰王之子?”韦韦叔叔与……那人都曾对他细说过明教中事,方才混乱间他层听到一人唤过那人,若真是如此,阿离怕是殷野王的女儿,白眉鹰王的孙女了。可为何会与生父闹成如此呢?
“我才不是闹呢!我恨我爹!”
原来不知不觉已说出口。小苏墨抬头却看见阿离正抱着膝盖,眼泪扑落扑落地掉,忙拿袖子给她擦擦脸,“你别哭啊,我……我……”小苏墨脸色一黯,喃喃道:“你恨你爹,我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爹?我明明有个爹,懂事后就知道他死了,可前儿个我才知道那不是我爹,我爹还活着……其实他对我、我娘都挺好的。”小殷离一愣,嘟囔道:“什么死了活着,对你和你娘好还不好啊!你爹可有小妾?可会为了小妾打死你娘?”
“他敢!”猛地听到一声暴怒,小殷离一吓,顿时怒骂道:“作死呀!吓死我了!”小苏墨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其实,他只喜欢我娘。只喜欢我一个孩子。”那人眼界极高,世间若真能找出个比娘还好,比他还好的人,他可不信,撇撇嘴,就听到女孩语气低落:“那多好,可那人不会。算了不提了……我其实还有个好爷爷的。”小苏墨却想到了苏老爹,两个人彼此诉说着,又因累极了竟这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只闻到一阵肉香扑鼻,便听不远处一人嘿嘿大笑:“爽极!妙极!都说江南乃鱼米之地,连这鱼儿也美味得很!和尚,你说是不?”那和尚叹道:“凤阳旱蝗,大饥疫,我等一路行来见惯了灾民生食人肉,想到这些,这再美味的肉味也变得无味。”
小苏墨咋舌道:“饥荒竟如此可怕。莫道先人常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和尚倒也是个好的。”
蓦地又听那汉子叹道:“朱兄弟,我可是杨逍暂代教主之前蝠王可是回过光明顶的。这其中可有猫腻?杨逍此番派我二人给殷天正送请柬,你看可有支开之意?”那和尚压低了声音道:“徐兄弟有所不知,我可是听说蝠王旧疾复发,心有余而力不足。杨逍手握天地风雷四门,其实力可与五散人五行旗、天鹰教白眉鹰王抗衡,你我皆知蝠王与五散人交好,若他点头了,便也代表五行旗与五散人的风向。这代教主之位,怕是稳坐了。只希望此次送信,可一帆风顺。” 那和尚还有一句话未说出口,这次明教变动只怕蝠王不仅仅是投诚,甚至还会劝服白眉鹰王,他倒是真心希望明教好的。
小苏墨眨了眨眼,心道:“韦韦叔叔寒毒复发,眼下只怕是在光明顶罢。反正他也有家回不得,不若去那看看,一则探病,二则,”他抿了抿唇,小脸一黯道,“那人可也是明教的光明右使啊。”他其实是想知道更多那人的过去罢。且听彼处足音渐远去,便知那二人已经远去,他忙摇醒阿离,道:“阿离,反正你我二人都有家回不得,不若去光明顶瞧瞧吧。我刚才听两个明教中人说,你外公也有可能会去那。”殷离还没醒来,只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这边小苏墨和殷离二人磕磕撞撞往昆仑方向前行,那厢苏黛却顺着“苏”家船只停靠的岸点一路寻来。从姑苏、至金陵,七八日后才至淮安城。
说来也巧,正巧进了那对夫妻的面馆。打听一番,竟找到了小苏墨的踪迹!却未料到竟是空欢喜一场。甫提到“小娃娃的舅舅”时,苏黛便愣住了。若是慕容轩,他若是待在燕子坞,那边最好,可苏黛却知这万没可能,否则她在曼陀山庄时,她的表哥可不会不来话话家常。是以,要找到他飘渺的行踪,无异于大海捞针,还不如找一找那对书生。老板娘耳朵好使,记性又好,有了银子在手,脑袋也越发灵光,苏黛只听得“瘸了腿坐轮椅的二哥”“青衫儒生的四弟”“还提及无忌青书”心中便有了猜测,微微惊讶:“是俞岱言和张松溪?”
“武当派的俞岱岩和张松溪。”话刚出口,只听得耳畔一人似心有灵犀传音道,那人说完话后,重重咳了一声,仿佛心肺都似被咳出来般,引得面馆中众人为之一侧。
这倒是用不着传音了,那日一掌,他竟未运功护体,不然以他功力又怎会引得旧疾复发?
苏黛苦笑着闭了闭眼,手握拳、松开、握拳……如此反复几次,深吸了口气,才朝那老板娘施以一礼,便与红袖走出面馆。
淮安城的南大街熙熙攘攘,许是正赶上集市,吆喝叫卖的小贩,买菜的老妇……一路望去,非常热闹。
红袖却是耳尖,听得方才小姐喃喃自语,问道:“小姐,那俞岱言与张松溪可是何人?”
只是,苏黛与红袖未走几步,便听得不远处一人朗声笑道:“徐兄弟,朱兄弟,此行辛苦二位了。此信我定会转交给家父。”又听到一个大汉笑道:“信既已交予殷少主手中,那我等今日便先动身回去复命,他日在光明顶恭候鹰王大驾。”她听到殷少主时还未留心,直到那人提到了光明顶,抬眼望去,却被拥挤的人群隔开了视线。
见小姐未回答,红袖也不在意,只抬头看了看日道:“小姐,这快晌午了,早知道就在那面店用过饭后再走了。”随手替苏黛挡开路人。
苏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手捡起一个香囊,便听红袖笑着和那小贩还着价。
苏黛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那馄饨摊上的三人,暗道:“那个紫衣锦袍且身材魁梧的大汉,看那一身气势,平日定是久居高位,想来是天鹰教的殷野王无疑了,而正与他拜别的那和尚相貌丑陋,下巴向前挑出,且脸上凹凹凸凸甚多瘢痕……应该就是后来的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了!不过,看此人谦和笑着,若非眼中厉色一闪而逝,还真瞧不出是个腹中藏黑之人。”
正思忖间,眼前忽有一道利光反射而来,触目看去,却见那菜摊中隐约可见的长剑,苏黛眉头忽然皱起,低声对红袖道:“先去那边酒楼歇歇脚罢。”
二人方踏上酒楼台阶,便听到一个妇人声音怒喝:“魔教妖人!还不受死!”说话间,便间有十多人自人群中跃了起来,原来这整条接上竟有那么多人是乔装的。只听另一个汉子咬牙切齿道:“尔等孽畜,杀我孩儿,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殷野王冷笑了一声,早已展开轻身功夫,逼近那卖菜的妇人,长剑逼近,但听他嘿嘿一笑,略微一侧,长拳便挥至那妇人肚腹,凌厉的拳劲瞬间将那妇人击得鲜血直喷。同伙的那个汉子悲愤一嚎,扑了上去,但见紫影晃了晃,人已然不见,只眨眼间那汉子便蜷成一团,早已气绝。“师弟!师妹!”另一个作樵夫打扮的中年汉子怒目圆瞠地瞪着殷野王,握起铁拐:“还我师弟师妹命来!”那各人又惊又怒,有几人已放下刀去路急逃。可他们却忘了还有朱元璋二人,只见数颗白菜簌簌飞出,直直将几人击倒在地。
听着身后刀剑铿锵之声,红袖惴惴不安地回过头去瞟了几眼,她看自家小姐冷着脸望着,眼中有些迟疑,眼见得那和尚和掐断一老妇人的脖子,红袖咬着唇,不忍去看那人血溅当场,只撇过头去,并非她狠心,而是经历诸多事,旁观为上。蓦地,只听到她家小姐轻“咦”了一声,侧面看着小姐那张冷凝着的俏脸,见她眼带惊色,便顺目望去。
恰听一个女子娇斥道:“且慢!”声音似在近处,可人却未至。
众人环顾四周,只听得马蹄声“哒哒哒啪”却有两匹骏马眨眼间便急骋而来,为首的是个女子,虽非美女,却也颇有姿容,颇有楚楚之姿,但阔嘴紧抿给人一种尖酸刻薄之感,竟是丁敏君,那日金陵一见,苏黛显然还记得,挑了挑眉,“小姐,咱们这是走呢,还是……”苏黛摆了摆手,笑着转身道:“咱们非江湖中的什么名门正派,这等救人之事自有武林正义之辈为之。走罢,吃过了还得继续赶路呢。”
“峨眉丁敏君、贝锦仪,奉师命前来助点苍派前辈一臂之力。”
这条街本就不宽敞,这十来人当街打了起来,还真是菜飞木断,哀嚎接连,因峨眉派女侠突然出现,更引得不少江湖中人驻足看着。可淮安城本就是殷府所在,未等片刻,一群白衣武士奔了过来,顷刻间便变成了两方对峙,只因忌惮天鹰教和峨眉派威势,不敢出声。瞧这气势当像是大战前的一触即发。
见识过峨眉派的武功招数,苏黛对这些人混斗提不起性质,且那些江湖中人不知是好是坏,便是个好的,又与她非亲非故,再观眼下竟上升到正邪之斗的层次,更没有蹚这趟浑水的必要。进了酒楼,寻了个靠门的位置,托腮看着。
但见丁敏君快剑一横,剑气所到之处,血溅肉飞,惨叫连连,下手间未留半分情。红袖瞪大了眼,好恶毒的女子!苏黛执着筷尾在她额角轻敲一记:“傻红袖,你当人家‘毒手无盐’的称号是白来的?”红袖揉了揉低头道:“奴婢这不是不知道嘛。”
那殷野王眼看着门下弟子一个一个犹如砧板上的鲶鱼一样,被剁、被切,脸色阴沉一片,暴喝一声,手臂挥动间,便掌毙了三四名点苍派弟子。这一回红袖却没有再说那等傻话了,原来这江湖中人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哪管你是不是该杀!苏黛摇了摇头,便不去看红袖了,心底却道:“这一趟出门,也不知带带红袖这丫头出来是对还是错?”
丁敏君和那殷野王同时冷笑几声,便逼近对方,对掌数招,渐渐变是丁敏君落了下乘。一时间便连贝锦仪也只勉力抗着。
苏黛漫不经心地四下看着,暗叹:“这二人到底是托大了,这殷野王毕竟成名江湖已久,且眼下还有朱元璋那二人相助,不过,说到那徐、朱二人,怎一晃眼人便不在了?”
“谁要是抓到这两个娘们,本座赏他黄金百两!谁要是杀了他们,那本座就赐他黄金千两!”
丁敏君和贝锦仪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