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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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如舞。逍遥派武功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苏黛母子虽并未真正交手,但皆一沾即走,蹁跹不定。
别说已经见惯了的红袖,便是古墓中的杨家姐妹,身手高深莫测的周老,都觉心旷神怡。
“琴姐姐,宝儿觉得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如此好看的两人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范遥也许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到底有多温柔,但是算得上是第一次见到范遥真容的杨瑶琴却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她本冷心冷情之人,眼中先是不解,待忆起儿时爹爹看娘亲是缱绻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了悟。
苏黛陪着儿子耍了一会儿,正待收手,却突然见小苏墨灵活一窜,竟朝着范遥扑去,而范遥心底一暖,笑看着已然欺身而至德苏黛,嘴角优雅的弧度深了几分。
但见白衣翩翩,男子清隽的身影平缓却飞速后退,苏黛一愣,手下动作却未缓,便施展凌波微步,贴着身子,打算抱走小宝贝。
可是范遥抿唇轻笑,低沉的笑声声声入耳,令人颇有些恼火。苏黛凌空三转,长袖如白练般抛出。只一瞬间,范遥抱着小苏墨,听着孩童咯咯笑声,姿态闲雅地贴着苏黛的长袖回旋着逼近苏黛。
苏黛错愕瞠目,后退数丈,却见范遥似乎和她逗上了。
男的俊,女的俏,童儿粉雕玉琢,范、苏二人翩跹缱绻,彼此身姿竟是未被拉出半臂之距,潇洒清雅,人影近似一人般,看傻了一干众人。
“这是轻功卓绝,还是默契十足啊?”红袖呐呐低语,眼珠子却一刻都没落下一丝变化。
且说待李嬷嬷收到自家小姐来信之时,已是近两月后了。李嬷嬷便匆匆赶去了汉水江边。河岸边,已然有一艘小船泊于岸边,船上只一位哑仆。一路小舟急行,这哑仆武功虽不高,但李嬷嬷仍未敢放松。离山越近,沿途岸芷汀兰,沙鸥翔集,美不甚收。忽听到一声清啸,虽带着几分内力,但更多的应是欢愉。李嬷嬷蓦地睁开眼,往西北方向望去,但见一艘轻舟扬帆迎面驶来,虽溯河而上,其速却极快,眨眼间便缩短了数丈。
渐近时,便听船上传来一阵悠扬乐声,似琴似箫,曲调欢快活泼,听着听着,便焦急地心绪也似平缓,竟忍不住想要闻音而舞。
待船越加靠近之时,李嬷嬷才听清这似琴似箫的曲子,却是琴箫合奏,暗道,这般默契,听着竟似一人所奏,怕是武林中某对夫妇或知己所为。
那艘船中,忽听一个孩童高声呼唤道:“李嬷嬷,李嬷嬷!”其身后一位红衣丫鬟惊喜地捂住唇,待回过神便扔下手中托盘,转身惊呼道:“小姐,李嬷嬷!李嬷嬷那里!”
李嬷嬷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握紧,抖了一抖,忙朝那位哑仆道:“麻烦小哥快些了。”
那艘船中琴声戛然而止,箫声渐缓也停了下来。少顷,便见一男一女疾步走了出来,待瞧清那个挽着流云髻,着浅黄罗裙的女子时,李嬷嬷惊喜地站了起来。
这女子正是苏黛。李嬷嬷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只是,待瞧清自家小姐身后半臂距离不到的男子时,老眼一眯,却见他身姿清隽,眉眼温润虽带着一抹疏离,但目光落至自家小姐身上却是温和得很,李嬷嬷忽笑了笑,余光瞥及其腰间的碧玉箫时,眼底厉色一闪而逝,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猛变。
苏黛见李嬷嬷面有异色,顺着李嬷嬷的目光自是看到了范遥的那管碧玉箫,蓦地想起了多年前范遥夜闯苏府老宅时,似与李嬷嬷交过手,弯了弯嘴角,神情揶揄。范遥见到这位李嬷嬷之时,便想起来了,当日虽未交过手,但这位显然也是让他印象深刻的,他眉梢一扬,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与她对视间眼中含笑。
李嬷嬷眼尖得很,见小姐和此男子之间虽未言语,但神情亲昵,只长叹一声,未再多说甚么,只是老自神在地走到苏黛与范遥之间,福了福,见自家小少爷笑呵呵地站在一旁,笑了笑,回想起小姐信中所提之事,再想到小少爷定是受了不少苦,便忙拉过小苏墨仔细瞧了瞧。观他气色红润,身子似胖了几分,笑着点了点头。红袖亦是许久未见李嬷嬷了,两人说了会话后,李嬷嬷便转过身,朝自家小姐说起了家里和参合庄燕子坞的一些事,也提到苏老爹仍是卧病在床,未有起色。
范遥剑眉微轩,参合庄、燕子坞他却是未曾听说过,倒是苏老爷的病……不过想到周老仙风道骨,医术高超,这次有他同行,苏老爷的病可能有望医治。
忽听一声朗笑,李嬷嬷脸色一沉,抬眼望去,但见一位白须老者,手执羽扇,一走一摇,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这眉眼间,却有几分相熟。
那周老见到李嬷嬷后,竟愣生生地止住了脚步。这一停,任谁都瞧出问题来了。苏黛狐疑地看向红袖,却见她也满头雾水的模样,心底更加疑惑了,这周老的年纪想来比李嬷嬷要大,神情也不含暧昧,想来也不是旧情人的戏码。言念及此,苏黛嘴角一抽搐,只是下一刻她便见李嬷嬷似咬牙切齿般,怒瞪着周老:“好你个恶贼!还我苏家旧物!”话罢,已经身影一闪,猝然逼近周老,而周老摇着羽扇,笑眯眯道:“几十年不见,都一把老骨头了,你竟还记得此事。”可是,两人间的打斗,一人认真至极,而一人却只顾躲闪,那周老上蹦下跳,虽狼狈,但显然游刃有余。
那厢苏黛和范遥却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显然是想到了梁上君子之说。不过,李嬷嬷如此火大倒让苏黛暗暗纳罕,想到这周老她还得请回去,忙开口道:“嬷嬷,他可是我请回去给爹看病的。”
哪知李嬷嬷嗤笑一声,冷笑道:“好啊,你这老匹夫当年竟还骗我说不懂医术,如今倒是成名医了,让我猜猜,当年盗走的那本医典你看了罢?”周老苦笑,自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医书,显然是默认了这件事。李嬷嬷看也不看,冷笑数声,只飘身后退,徒留周老尴尬地抚着白须。
苏黛蹙眉,武林中人,行事乖张之人,多不在数,盗秘籍一事,于理,是不该……这事既然是嬷嬷与周老之间纷争,她一个晚辈,还且看这罢。只是,这本医书本就是苏家之物,她自是该拿回来。言念及此,苏黛接过那本医典,翻开来草草看了几眼,这……似乎一本草药植物鉴图,珍贵之处可能就是书中注解了,却是不知出自苏、李两家哪位先辈之手?
且不管周、李二老如何水火不容,苏黛等人溯河而上,至汉水渡口,打算弃舟登岸。只是,甫要上岸,便听到不远处一人大喝道:“鞑子住手,休得行凶伤人!”
苏黛、范遥齐齐站了起来,便是吵得不可开交的两老也停了口,但见不远处一位老者跃至数长高,道袍袍袖挥动,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未等苏黛等反应过来,边听一个小女孩哭叫道:“爹爹!爹爹!”
周老笑容顿敛,眨眼间便跃至水面,踏波而去,落至那小女孩身旁,忙抓起那人手腕,叹息着摇摇头。
跟随其后的苏黛眼神一黯,倒是范遥握着碧玉箫,欲言又止。两人一人手握碧玉箫,一人使檀木扇,招招将元兵击落水中。恰在此时,又听那道袍老人喝道:“老道生平,专杀鞑子!”众武官番僧但觉疾风扑面,人人气息闭塞,半晌不能呼吸。老道袍袖一停,众人面色惨白,齐声惊呼,争先恐后的跃回大船,救起落水的番僧,急划而去。
恰此时,红袖一声惊呼,苏黛等神情一变,但见周老袍袖一振,人已向船略去。待人赶到时,李嬷嬷早已冷笑着将那番僧一掌击落水中。
范遥眼神一松,颇有深意道:“这是你那么放心让墨墨在船上的原因?”
苏黛淡笑:“算是吧。”这些元兵的实力不济,一旦有意外,便是红袖也会衷心护着的,再者,她的小宝贝,身上的名堂可是不少。
范遥淡淡道:“武当张三丰果真名不虚传。”转头却见苏黛凝神望着那张三丰与小姑娘,那样严肃,庄重……
“姑娘,你叫甚么名字?”
“我姓周,名叫周芷若。”
“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
“你家住在哪里?家中还有谁?咱们会叫船老大送你回家去。”
……
听到这里,苏黛闭了闭眼,低声对范遥说道:“回去吧。至于那位常遇春,你爱救便救。”范遥挑了挑眉,颇觉惊讶,笑道:“这你倒是不知道,此处离蝴蝶谷很近,这常遇春又是蝶谷医仙胡青牛的师侄,不会不救。”瞥了一眼已注意到他两的张三丰,对此人,便是心高气傲的明教右使,也长作一揖。苏黛也笑着盈盈一拜。
“张真人,小女家中尚有老父卧病急需医治,此行匆匆,故不作久留。告辞。”
苏黛白衣翩跹踏波而去,对着身侧的范遥,淡淡道:“张三丰是当世高人,有他在,定会妥当安置。”落至船头,苏黛回身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几人,目光自周芷若和张无忌身上掠过,终是轻轻叹息。七年,连她的心也有些冷了吗?
倒是范遥却以为苏黛在自责,似劝慰道:“乱世之中,能顾得上自己,已非易事。你上有爹爹卧病在床,下有幼子需要抚育,一个女子如你这般,已是极好。”对上那一双温柔的双眸,清隽的浅笑,苏黛颇不自在地转过头,却未发现身侧之人,目光越发柔和了……
“娘!范叔叔——”小苏墨揉着眼睛,似刚睡醒。
范遥弯下腰,抱起小苏墨。小苏墨搂着范遥的脖子,笑道:“娘,你说墨墨以后认真学武,是不是也会像娘和范叔叔一样,一掌拍飞一个?”
一声“范叔叔”,范遥眼底黯然,他笑了笑道:“会,我们的小墨墨一定会比我和你娘一样厉害。”
苏墨无奈道:“前两天,还说自个儿长大了,瞧瞧,都这么大了,还赖在你范叔叔怀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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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顺帝至正六年八月,张无忌毒情加剧,张三丰向少林寺求援遭到拒绝。
张三丰携无忌路救周芷若,常遇春,恰苏氏母子出古墓返航姑苏。
——百晓生。《百晓生江湖秘辛史》
40 纪府,情意
话说自那日与张三丰一别之后,船且溯水而上,日夜急行,偶经金陵之时,收到彼处掌柜飞鸽传书,信上竟提及“近日于金陵纪府附近,疑有一女子俏似纪姑娘,然尾随片刻,便失去其芳踪”。
苏黛闭着眸,柳眉紧蹙,这几年她一直让苏家各地商号暗暗打听纪晓芙的消息。这个消息真是突然,苏黛左右为难,一方面她急切盼望周老可以为苏老爹整治,另一方面,她心知苏老爹与纪府老爷相交甚笃,若是他日知晓这事,以苏老爹的性子定是会埋怨她。
李嬷嬷拿了件藕色的披风,盖在苏黛身上,叹气道:“小姐,这纪家姑娘也是个不懂事的。这么多年,纪家老爷为了应付峨眉武当两派,操碎了心。她若是有半分孝顺,便不会这么多年举家不回。”
红袖甩着辫子,笑道:“嬷嬷,奴婢倒是听说这纪家姑娘本与武当派的殷少侠定了亲,可不知是造了什么孽,竟在定亲当日失了踪,你说那殷梨亭与她可称得上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了。虽说是女儿家,但若是真不同意,以纪老爷宠女儿的性子,也不会不允的。一个女儿家,虽说有峨眉武艺傍身,但行走江湖终归是不易的。”
苏黛皱眉,她认识纪晓芙时恰其年少,诸多事情考虑不当却有可能,但都这么多年了,她孤身一人流浪江湖,此中冷暖她虽不知,却可以想象。且她觉得,纪晓芙怕是真有了杨不悔……
李嬷嬷板着脸,眼神一柔,轻声道:“这天底下万没有一直怪罪儿女的父母,纪家姑娘自幼丧母,打小与咱们小姐亲香,若是小姐也不劝劝她……”说着,又是一叹。
见苏黛淡淡笑着,李嬷嬷接着道:“看来小姐也有此打算了。老奴觉着看这几日船中干粮所剩不多,金陵素富饶,小姐也好带小少爷见识见识,这几日多在江上,可憋得慌。也不用多待,且在金陵宿上一宿,顺道拜访下纪家老爷罢。”
苏黛点点头,揉了揉额头,又朝红袖道:“红袖,你且去问问范右使,将咱们打算告之,若是他另有打算,”言念及此,苏黛眉头一蹙,忽略心底的异样,仍道:“那就在金陵别过罢。”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他堂堂明教右使,放着正事不做,跟着她们孤儿寡母……怕也不妥。
正沉思间,便听到一阵足音,苏黛一愣,显然是未料到他竟然亲自过来了。李嬷嬷福了福身,面不改色地退了出去。
苏黛也不犹豫,将苏家与金鞭纪家的关系大致说了一通,“……且我极为担心纪家妹子,既然决定在金陵宿一宿,万没有不去拜见世伯的道理。再者,我那妹子师从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