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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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么大碍,但若是个女子,只怕是不妥了。”
“五彩毒蝎死后散发的恶臭遇上那曼陀罗花花粉,便是奇毒。”
蓝袍青年道:“奇毒之奇却在于不能以平常法子解毒。若是不去理会,只沉睡数月,中毒之人便会安然无恙。然,若是一男子以纯阳内力驱毒,这毒却会转为烈性巨毒。”
那女子掩唇笑着,凤眸却黯然失色,柔声道:“彼时要解毒,却只有一个办法。”
“……可这女儿家的名节却尽毁。你这般做……唉……表姐,你算计了那纪姑娘,不是给自己添堵吗?以杨逍的性子,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那女子咯咯笑着,狭长的凤眼流下几滴泪,冷笑道:“他既无情,我便休。那样的男人当年在苗疆便留不住,而我却偏偏不相信,非要借着这秘籍之事亲眼见上一见。那是我笨!再者,那纪姑娘可是眼中含情,眉中带羞,可惜却是‘心悦君兮君故作不知’。我……可是好意给那纪晓芙制造机会呢!”说完,却是掀唇一嘲,狭长的凤眸中落寞一闪而逝。
“表姐,这趟回去燕子坞,我便打算数年不再出门。你……可真想清楚了?”
“都说太湖好风光,红花映绿波。我记得姑姑过世前,便邀过我去小住,可是那时我却为了杨逍,骗了姑姑,以习毒为由推却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
说完,那女子也便是蓝彩凤,遂将目光移向灯火下之人,视线触及少年那对双目时,不由闪过一丝心疼。
蓝袍青年却似感觉到女子视线般,侧转过头,淡淡道:“表姐,我娘死前便道,我这一生,幸与不幸俱在这双眼上。‘知足常足,终身不辱;知止常止,终身不耻。';生在慕容家,我还能逍遥度日却是托了这双眼的福。”他的笑容温柔而亲切,但那双眼里,却似被雾气笼罩着,带着种说不出的空虚与寂寥。
但见眼前少年二十来来岁年纪,是个很秀气斯文的少年,身穿淡蓝轻衫,眉眼温润,气质闲雅中透着丝书卷气。腹中有书气自华,蓝彩凤瞥了一眼摆在右侧的五行布阵,心底微叹气,如此精彩绝艳之人,竟是个瞎子……
“表姐,你也好几年未见苏世伯了吧?”
那女子似想起什么趣事娇笑着道:“可不是。苏世伯可是咱们那些长辈中最通情达理的了。”说着顿了一顿,忽然又道,“听说那苏黛的‘病秧子’丈夫……死了?”
那男子却只淡淡地点了点头,未曾接话。
离云海山庄不远,只听得欸乃声响,湖面碧波上飘来一叶轻舟,一个婆子手执双桨,缓缓划开睡眠。又闻歌声悠扬,婉转处透着丝江南女子的呢哝软语,听那曲子竟是唱着苏州小调。却原是一位白衣女子浅浅吟唱,细看才知其怀中还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宝宝。此人正是苏黛。
李嬷嬷负手轻立于舟头,忽笑着提醒道:“小姐,快到参合庄了。老爷他们怕是数个时辰前便到了。”苏黛拍着宝宝的手顿时一顿,嘴角抽了抽。
抱膝坐在一旁的红袖,慢慢地将小桌上的红菱,一颗一颗放到碟子中,然后将碟子移到苏黛前,笑着道:“喝了一路的水,小姐且尝尝这太湖的红菱罢。唉,奴婢可是一直在苏府待着,却是不知那慕容少爷的事,嬷嬷可否说说?”
李嬷嬷扫了一眼苏黛,似有感而发道:“……这慕容家是鲜卑族后裔,咱们李家定居此处之前,他们慕容家便落户在那燕子坞。数代以来,慕容家一直与咱们李家较好,到了老爷这一代,那慕容老爷更是和老爷交情匪浅。可惜,那慕容老爷却是个短命的,四十不到便去世了,只留下那慕容夫人与其子慕容轩。老爷心善,见其孤儿寡妇,委实可怜,便时常将慕容少爷接过来好身照料着……约莫五六年前,那慕容夫人竟溘然长逝,真真可怜了那慕容少爷。”
“燕子坞……奴婢却是未曾听说过呀?”红袖皱着眉,却也道出了苏黛的疑惑,这慕容氏应该就是那姑苏慕容复的后人了,只是,这太湖一带的人莫不是也不知有“曼陀山庄”、“燕子坞参合庄”?
“参合庄的名字,外边人勿会晓得。却是因那慕容氏素来和咱们李家一样,行走江湖从不会泄露自家消息,是以,江湖人只知武当峨眉六大派,不知太湖有李氏,慕容氏。而太湖本就碧波万顷,这附近的水道纵横绵延,分不清方向,便是咱们李家人要回庄,也得照着航线图,因而寻常人要到咱们山庄和燕子坞怕是极不容易的。”
世事沧桑,百年间,却已是物是人非,“南慕容,北乔峰”,这些业已随历史堙灭,而那曼陀山庄、燕子坞参合庄却也不似前世小说中的所描述那样。
小舟西行,几个转折后,便转入一庄大湖,但见烟波浩渺,远水接天。红袖笑着,扯着嗓子唱起了采莲曲:“绿水芙蓉衣,秋风起浪骛雁飞,桂櫂籣桡下长浦,罗裙玉腕轻摇橹……”
歌声婉转带着特有的姑苏韵味,小舟划过几处似岛非岛之地后,便驶入了一处芦苇白胶丛中。
“小姐,就是前边了。”
苏黛淡笑着任李嬷嬷替她披上斗篷,只抱着怀中酣睡着的苏墨宝宝轻立于舟头。
远远地便见苏老爷身旁那两抹蓝色和红色的身影。
红袖踮着脚尖,拉着李嬷嬷的衣袖,惊讶道:“咦?李嬷嬷,那红衣服的姑娘,莫不是慕容家的小姐?”
未等李嬷嬷回答,苏黛便听一阵咯咯的娇笑声,女子声音柔中带媚,听着竟有种酥到骨头里的感觉!
忽然,听到岸上女子惊讶地“哦”了一声,便见那女子赤足轻点着碧波,水波荡漾,红影翩飞,宛若惊鸿般,旋身快落至苏黛面前时,便见白影一闪,斗篷轻旋,轻轻一跃,足尖轻点,踏波而去,远远望去竟是那么蹁跹飘逸。
红衣女子笑着跃上岸,拊掌笑曰:“妙极妙极!也只有这等轻功才配得上咱们苏家妹子!”
话音未落完,却闻掌声呼呼,渐近耳畔,苏黛侧头时,却正见那一位气质温文地男子擎着一抹笑意,以手成掌,直直袭来。
“小姐!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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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顺帝至元六年,鲜卑后裔姑苏慕容氏,慕容轩,与苗疆蓝氏独女,蓝彩凤,隐居燕子坞数年。
此后数年,其二人与姑苏苏氏交往甚密。
——百晓生。《百晓生江湖秘辛史》
15 切磋,五年
“小姐!小心啊——”却是红袖扯着嗓子尖叫着。
苏黛却微微侧头,身体后仰,足跟迅速后移,可是,那蓝衣男子却是闭目轻笑着,身影一侧,随即变长为拳,逆风一挺,拳劲寸寸袭来,轻贴着脸颊而过。却是苏黛足尖沾地,纤腰微旋,险险躲过那双拳。
苏黛还未来得及收起心中的惊愕,便又闻掌声呼呼,蓝衣男子双手交叠着施展掌法,却见掌影忽近忽远,眨眼间便至眼前。然,凌波微步,不愧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轻功,苏黛左右脚互踩着,提气旋身数丈,提气凌空三转,避过那男子三式掌法。
那着蓝袍的男子也便是慕容轩,微微一笑,暗道,他虽看不见,但也能听出对方的气息有些紊乱,却是如苏世伯所言,“甫修习内力”。不过,对方的轻功好身高明,他习读还施水阁秘籍十多年,却也未记得有哪门哪派的轻工力,竟似不用内力便可做到体迅如飞凫。沉吟间,动作却未作片刻停留。
只见蓝衣男子拳路展开,左手下捺,右手横袭,左右手交叠施展开来,苏黛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却是借着凌空翻身躲了去,随即又东一窜,西一晃,只狼狈闪躲着已追招上来的男子。
“小姐!”却是李嬷嬷张开双手,似要苏黛将苏墨宝宝扔过去。
苏黛秀美紧蹙,来不及看宝宝,便咬牙甩手往身后扔了过去。
“呦~好可爱的小粉团呀!”红衣女子身影一闪,却是抢在李嬷嬷前笑着将苏墨宝宝揽入怀中。李嬷嬷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这位据说是苗疆蓝家的小姐,待瞧清楚其穿着后,不由眉头微蹙,半敛着眸轻叹了一声,便侍立一旁。
苏黛却在这时分了心,那蓝衣男子足下轻转着,只蓝影一闪便贴身靠近苏黛,其俊脸上浅笑涟涟,可眨眼间,便又白衣裙角滑过一个婉转地弧度,衣带翻转间,便见其人落于不远处的芦苇丛中。
但见蓝影白影互相交错着,似花间蝴蝶,翩翩嬉戏,这二人白影飘逸轻灵翩若惊鸿,蓝影从容淡定似闲庭散步,于这“逍遥”二字却是发挥了到极致。
停立在芦苇丛上,慕容轩剑眉微选,笑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逍遥派的凌波微步果然了得。”
眼前男子清俊斯文,笑容干净而温和,真的很难让人心生讨厌之感,苏黛对慕容轩的印象不错,淡笑着看了一眼,道:“慕容公子好见识,竟是连逍遥派的武学也清楚。”话落间,慕容轩一个旋身,飘然落至芦苇丛上,望向另一侧,笑道:“非也非也。在下不过是猜的。江湖中于轻功一道,除去明教青翼蝠王韦一笑,便要数武当派的‘梯云纵’。可显然苏姑娘的轻工力却不是其中之一。”
苏黛眉梢微扬,不置可否,只轻轻一笑,视线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这个人的眼睛……都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口,可是这慕容轩的眼睛,非常秀气,睫毛长而翘,但这不是重点,他的眼神很……空洞,很寂寥……这样子的一双眼睛,却让苏黛想起了一种人——盲人。
苏黛细细回想了之前交手之时,他常侧着身子出招……顿时心下微惊,只眼底仍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疑惑。
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了,慕容轩神色如常,温文一笑,淡淡道:“我的确看不见。”
他竟知道她的疑惑?苏黛默然,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淡笑道:“恩。”只淡淡的应了句,她心里虽有疑惑,却也不愿踩人家痛脚。
只是,知道他的双眼失明后,苏黛的眼底却多了层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尊重。
一个少年依靠听音辨位,却能够做到有如常人般,行动自如,这中间却得付出多少的汗水和毅力呢?
“慕容轩,若觉得平日里闲暇无趣,便来云海山庄逛逛罢。我想,爹会很开心的。”苏黛低眉浅笑,瞧苏老爹这几日那股高兴劲儿,想是非常喜欢慕容轩这个晚辈的,正沉吟间忽闻岸边红袖惊呼声。
“啊!小墨儿少爷!”却是红袖后知后觉地发现苏墨宝宝正被那红衣女子抱着,惊叫间却又见那红衣女子将宝宝高高抛起,顿时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蓝彩凤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可爱的宝宝,童心大起,竟是将怀中宝宝一抛起,又笑着将其接回。红袖听到苏墨宝宝“咯咯咯……”清脆的笑声,回过神后,顿时神色大变,声音颤抖着道:“姑……娘……”
“啊——老爷!李嬷嬷!你们快看呀!”红袖跺跺脚,竟是急红了眼,眼眶微湿。
李嬷嬷板着脸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只点了红袖的哑穴。红袖瞪大了眼睛,甚至还用那手指扣了扣喉咙,试图发出声音,满眼哀怨地望着李嬷嬷。
蓝彩凤笑了笑,觉得这苏家的丫鬟有趣得很。哪知没笑几声,那丫鬟便柳眉倒竖狠狠地瞪着她。这下,蓝彩凤乐了,低头笑着亲了一口那粉雕玉琢的苏家宝宝。
“……唉,小丫鬟担心什么呢?你家姑娘武功修为不怎样,但到底有门绝世轻工力傍身。可我表弟呢?他可是看不见的呀……”蓝彩凤抬头,却见那二人在芦苇丛中低声浅谈,无声的笑了笑,狭长的凤眼意味不明。
红袖惊愕地撑大了双眼,一眨也不眨地转头望着似相谈甚欢的自家小姐和慕容公子,心里愕然,那……那个慕容公子竟是个瞎子!武功那么优雅那么犀利的人竟看不见?!
却说那苏墨宝宝被那红衣女子抱在怀中,端是个不知安分的主儿,他张开肥嘟嘟的小手,好奇地扯住了那红衣女子佩于颈上的银锁,随即咧嘴笑了。蓝彩凤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孩,轻捏了捏宝宝粉嫩的脸颊,低头一看,这唇畔的笑意还未蔓延,便僵凝住了,这是……湿了?
恰这时,红袖方被李嬷嬷解了穴,正憋得慌,忙道:“奴婢拿着东西逗了小少爷大半个时辰,都未见小墨儿少爷展颜。姑娘你才抱了他多久啊!连鬼脸逗未做,便逗笑了他,真……”这话里话外尽透着股酸味。然,话未说完,便瞥见那红衣姑娘胸口湿了了一大片,红色的锦纱变得暗红……
这是……尿在她身上了?!红袖惊愕地张大了嘴。
苏墨宝宝似有所感般,侧转着头,眨了眨眼,睫毛轻颤,黑白分明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真是说不出的灵动、可爱。
红袖拈着帕子,捂嘴偷笑着,轻咳了一声,故作惊讶道:“哎呀,这小墨儿少爷怎么就尿出来了!姑娘,你别愣着了还是赶紧去换身衣裳吧,这孩子还让奴婢抱着罢!”
红衣、红衣